窦嘉豪说请我吃饭，我正心烦，跟着他出来，到了地方我看见还有一位，认识：宁蜜！我感觉有些无厘头。宁蜜显得很主动热情，以老朋友的姿态跟我交流，不一会儿我听明白了，移动又要团购了。好事儿啊，我当然要参与了，熟门熟路的。我稍微显得热情了些，r
t“陈主任好吧？好长时间没见了，过后咱们一起吃吃饭，您电话换号码没有，有时间联系下，”r
t“好啊，还是那个号码。我们老陈经常提起您冯经理，您办事比较爽快，信得过，”r
t“那就好，有没有生意做都是朋友，我这个人简单，老规矩吗，你都清楚了！”r
t“我都记得，那样好，”r
t宁蜜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停顿，估计是想起了很多事情，有些让她很深刻。我简单打量了这娘们，没什么变化，只是穿着越来越开放了，走性感路线，估计是缺乏滋润了。我们简单吃了点饭就散了，在路上我想起李若男的事情，很想从窦嘉豪的嘴里听到点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闲扯，r
t“嘉豪，你的业余生活还是只靠这娘们？”r
t“没那么糟糕，丰富着呢，我有女朋友，你不是知道，”r
t“我怎么没见过，什么时候出来晒晒？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帅哥的品位，”r
t“我是跟着感觉走，没什么品位，但求问心无愧！”r
t他最后四个字说得慢而清楚，就好象在骂我似的，不过骂我也无所谓，我也该骂，有愧的事情做多了也就无愧了，最关键是要经常做有愧的事情，要么自己的心灵恐怕会受到伤害。所以，窦嘉豪刚一下车，我就借故出了办事处，车开出去好远了，我一边窃笑一边给宁蜜打电话，r
t“宁姐，出来再商量商量吧，弄点细节，老地方见吧？”r
t宁蜜好象正在等我的电话，她用暧昧的口气答应着我，看来这娘们早有预谋，人才啊！等我到了市中心的快捷酒店，她已经在房间了，等我进门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了。我直奔床头，宁蜜以为我急不可奈了，而我却开始检查床头等四周有没有什么偷录设备，万一中招不得了！宁蜜嗤之以鼻，让我洗澡，我说：r
t“你洗了吗？”当我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说，“那就好，我喜欢节约用水！”r
t宁蜜做嗔怒状，我当没看见，几下除去自己的衣物，然后猛地掀开宁蜜身上的浴巾，她一惊，习惯性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我凑过去，对着她的眼睛说：r
t“****点，你****的机会越来越少了！”r
t说着把那浴巾扔在地上，架起了她的双脚……，宁蜜恼怒、羞愧、惊讶、刺激，几种感觉纠合在一起，转化为挣扎与呜咽，我没管那么多，演绎着我的****，我已经开始享受着我的放纵，就象是点燃了一只烟，或者是倒上了一杯酒，我尝试着，我陶醉着。也许是长时间没有媾和的缘故，彼此有很强烈的新鲜感，我们的运动显得很有滋味，都尽情发泄着郁积的欲望，直到油尽灯枯。我调侃着问宁蜜。r
t“你的性欲怎么这么强啊？你老公陈存善就一点问题都不能解决吗？”r
t“他？我们结婚二十六年，我和他都没有过性高潮！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除了忽悠人，”r
t“可以理解，不过你现在不同了，伙伴很多吗，那么多舞伴，还有王中庸、窦嘉豪可以发泄，怎么还？”r
t“你怎么知道的，我什么时候和王中庸？窦嘉豪是我的外甥！”r
t“当我没说，我无意了解你的私生活，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下解决欲望的方法，”r
t“你，你什么都知道！”r
t“紧张什么，我们是合作伙伴，你也不是什么小明星，我们境况相同，随便聊聊而已，”r
t“你怎么不找个老婆，这么有钱，也一表人才，”r
t“谁说我没老婆！有啊，还是大美女呢，也是良家妇女，哪儿都好，没缺点，就是在床上感觉不到那个劲儿，我是说我自己，每次做坏事儿我都惭愧，现在也是，我不是个好人，”r
t “看来你不是当好人的料儿！人活着就是图一个快乐，如果自己想当好人，那就当好人好了，如果自己本来不是个好人，但却强迫自己当好人，那就没有意思了。”r
t我笑出声来，觉得宁蜜的话还真有点哲学思想，流氓哲学！我突然发觉了宁蜜的可爱之处，人吗，都是一样的，如果我鄙视宁蜜其实还不如鄙视自己，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我心里油然升起了一些爱意，接着扩散成欲望，我抚摩着她的身体，宁蜜很受用，配合着，然后我们接着做坏人坏事儿。r
t运动中我突然有个想法，觉得可以跟宁蜜聊聊，于是赶紧加快运动速度，让活动完整结束，然后说：r
t“静姐，我给你找个好去处怎么样？你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光越来越少了，别生气，我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想帮你。我知道有一个聚会，换妻游戏，其实也不见得是自己老婆，搭档吗，互相交换，看好了算，”r
t“有这地方？看过新闻，别是黑社会、邪教吧？”r
t“靠！瞧你那点儿胆子，黑社会、邪教找你有什么用？杀了吃肉吗！纯粹娱乐，”r
t“那好啊，你带我看看吧？那里的人怎么样？都什么人？”r
t“都是教育系统的，老师居多，太多了我也不能讲了，也没必要问太多。我帮你问问，人家不一定同意外边的人进来，好在我还有点面子。”r
t“那谢谢你，我有点害怕，但想去，”r
t宁蜜这样到处找食吃不是长久之计，关键她并不是想象的那么聪明，说不定哪天就上了当，尤其她经常出入舞场，那里面三教九流，水深得很，被人盯上也不得了，让她到性爱互助组织里，也就安全了。r
t我星期天尤其无聊，杨菱还在外面跑，根本顾不上管我，弄得我饭都不想吃，开车到处闲逛。我想起答应宁蜜的事儿，便给张蓝打电话，张蓝说正在电大听课，中午才有时间，切！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要考博士吗？教育系统这些书呆子，没把别人教育好，先把自己弄糊涂了！我好不容易逛到了中午，在电大门口看见张蓝出来了，拿着好几本大部头的书，还真是学习呢。我狂按喇叭，把她吓了一跳，俯身看见是我，用手指着我上了车。我笑嘻嘻地说：r
t“蓝姐，准备考博士啊？”r
t“要考硕士，怎么？你是调侃我？”r
t我晕，还真是考研，当完老师当学生，我有点佩服张蓝的活力，按照一句老词儿来说，那就是“有追求！”值得鼓励，我改变口风，拣好听的猛夸她，张蓝呵呵笑着，她看了看外面的路问：r
t“去哪里啊？去你家吗？我下午还要上课，”r
t“要有点创意，还记得我们那次野合吗？”r
t我把“野合”两个字说得很重，极具挑逗的意味，张蓝在我身后敲了我一下，这个动作大概是同意的意思，最少是不反对，她开始反复强调下午有课，那应该是在催促我快点儿。我对上次和袁文丽的“车震”记忆很深刻，很想知道和张蓝的效果，所以我又把车开到了那个地下停车场，关好发动机坐到后座。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接触，张蓝竟然有些局促，抱怨没开空调太热，我告诉了她一个常识：r
t“那样容易一氧化碳中毒，张硕士，估计你也是学的文科，并且我建议你不要抱着书做爱！”r
t张蓝仍然抱着她的书，我几乎是把书夺下来的，一边摩挲着她的大腿，她紧张地四处观望，有些怀疑车窗玻璃的遮光性能，不过她还是张开了腿……。我们开始做爱，我感到张蓝不是以前的那个张蓝了，好象是陌生的女人，有很多性技巧，也很主动，让我感觉有些失望，因为她太专业了！我猜测，这两年来，她应该已经成为资深的交换对象了，性生活比较频繁，不再是以前的怨妇了，这对她来说是个好事。r
t收兵之后，还是去了那家肯德基，不过这次我也进去了，简单吃个中午饭。我找了个背静的地方坐着，一会儿张蓝端着餐盘过来了，并且命令我去洗手，我开了句极其黄色的玩笑，张蓝瞪了我一眼。一边吃东西，我一边小声对张蓝提出我的想法：r
t“蓝姐，我想带个人参加你们那个聚会好不好？她也四十多了，这方面不太幸福，”r
t“小冯，我们一般不会让外人进来的，你都是特例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出了事儿怎么办，你考虑过没有，关系到这么多人，不是小事儿啊！”r
t“安全问题我考虑过，我当然知道安全的重要性，但这个人出不了问题的，她是移动公司工会的文体科长，素质也不错的，性的方面的确需要帮忙，她这个年龄，不能再浪费时光了，”r
t“我理解，不过我要和其他人商量一下。再说，我们这里不是经常有活动的，一是大家都忙，二是缺少经费，市里面不方便，到外面吃、住、行很花钱的，我们当教师的哪有钱啊？”r
t“早说吗，钱是小事儿，我给你们五万，够你们花一阵儿的，就算我你们伟大事业的支持！”r
t“真的！那要感谢你了，我回去和她们商量一下，等我消息。”r
t吃了饭张蓝就走了，我继续逛着，感觉生活的确是毫无滋味，连做爱都没什么意思了，没有什么让我心动的事情，看来人的欲望不能全部满足，必须留一些空间做为努力的借口。r
t刘伯夷从广东回来了，我第一时间接到消息，袁文丽给我打了电话，这一个多星期他们一直在一起，我很想问问她是不是了解点情况。刘伯夷在公司总部开了一个星期的会议，肯定是在讨论他的前途问题，他的位置到底定下来没有，郭礼仁、高晓柏的事情有什么发展，我还什么都不知道，这也关乎我的未来啊。但觉得从袁文丽那里是不可能了解到什么的，刘伯夷不可能对她说的，我心里有些忐忑。r
t我给吴晓文打了个电话，她很紧张地告诉我，有可能要出大事，听说要经理门回去开会，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坐立不安起，很想给刘伯夷打个电话，又怕泄露了自己的想法，只能忍着。奇迹发生了，刘伯夷给我打来电话，我赶忙诚惶诚恐地接听着，他用调侃的语调跟我讲话，r
t“执信，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我等了你半天了，”r
t“没有什么要汇报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我关心的事情，就没打扰，”r
t“你的忍耐能力比我强，还是我主动说吧，你被任命为河南分公司的副总经理了！接替郭礼仁，”r
t“谢谢您，”我平淡地说，压抑着心中的欣喜，“那郭总呢？”r
t“调离！我费了这么大劲儿把你推上去，你就只说了三个字，不太厚道啊！”r
t“大恩不言谢，时间还长着呢，我还是靠做来感谢您比较好，”r
t“这就对了，本来公司要派人过来，被我否了，方总、集团副总秦孝宜对你还有些印象，才答应了。明天过来开会，也做个交接，还有些事情我们要沟通一下，下一步的人事问题，你先考虑下。”r
t刘伯夷一挂电话，我就倒在椅子来里，心里庆幸着，我又向前迈出了一步。其实我早已料到他会选择我，河南分公司已经没有他可以放心的人，从外面调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刘伯夷在河南做了这么多年，哪里会那么干净，被别人抓到把柄可不得了，所以只能是选择我。我关上门，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尽量平覆着激动的心情。这时有人敲门，接着任则民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笑容，悄声说：r
t“恭喜您啊，冯总！广东的消息，您被任命为副总了，接郭礼仁，”r
t“你消息够灵通的，还没公布，先不要声张，太高调不大好，”r
t其实能让任则民恭喜我，是我最满意的事情，五年了，我们几乎一直是敌对状态，终于在今年我把他感化过来，我心里甚至有些成就感了。这是不是一种骄傲的开始呢，反正有一点可以肯定，高晓柏很快就会开始正面进攻，他只有在刘伯夷临走之前的几个月把我拉下来，才能保证上位，如果我已经接替了刘伯夷的位置，他再弄我就难了。这将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呢？与人斗其乐无穷！来吗，反正生活索然无味，终于有了能让脑细胞活跃的事情了，我有些期待敌人的进攻了。r
t晚上早早回到了家，买了点菜，自己下厨。杨菱说要晚一点回来吃饭，现在她是越来越忙了，忙得让我都有些嫉妒，没办法，我还没有保守到反对女人搞自己的事业，况且杨菱的确有这个能力。我做好了饭菜，摆在桌子上，开始等待，我体验到了当一个家庭主妇的感觉。我看完了《新闻联播》看《天气预报》，看完《天气预报》看《焦点访谈》，看完《焦点访谈》的时候我有点恼火了，这《焦点访谈》怎么越来越找不到焦点了，为什么不关心一下和谐家庭的问题，起码得让女人准时回家啊！这时门开了，杨菱回家了。r
t她一进门就把鞋子甩掉，甩得乱七八糟，然后把包扔在地上，“轰隆”一下倒在沙发里，嘴巴里只有一个字——“累”！我把她的鞋子、包拣起来放好，站在沙发前面看着她，杨菱把头抬起来，r
t“干吗这样看着我？”r
t“好长时间没见了，看看都不可以吗？熟悉、熟悉，以免在街上碰都了认不出！”r
t“有那么夸张吗？我怎么闻到醋的味道，难道你对我产生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r
t“我羡慕、嫉妒、恨？！开玩笑，我冯执信事业成功，英俊潇洒、口袋里有钱，男人中的楷模，”r
t我说不下去了，杨菱做呕吐状，然后在沙发上打滚笑道：r
t“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极品自恋男！受不了，受不了，为了抚慰你破碎的心灵，来，抱抱，”r
t杨菱向我深出双手，我第一个念头是：我这么大男人需要女人抚慰吗！第二个念头是：抚慰一下也不错！我也“轰隆”一声倒在沙发上，杨菱大叫：r
t“你压死我了，你不会把你，变态，哎呀，色情狂，啊！神经病！打住！你给我打住，”r
t我收手不动了，和杨菱并列挤在沙发里，脸对着脸，近到可以看清彼此的细菌，我盯了她两分钟说：r
t“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r
t“先听坏的吧，我是个乐观主义者，”r
t“好，坏消息是你将不得不放下热爱的‘豫剧下乡’活动，去郑州；嘘——听我说完，好消息是：我已经被任命为美德电器河南分公司副总经理！你要陪侍左右，”r
t“啊！你当副总了，看不出来，不过你这种阴险、狡诈、自私、贪婪的人很象当官的料儿！”r
t“喂，注意你的用词，你这话打击了数以千万的社会精英，想在地球上混不？”r
t“怎么了，冤枉你了吗？”杨菱瞪着我说，既而又做痛苦状，“我不想去郑州，活动才搞了两个多月，形势这么好，我舍不得，而且还赚了钱，成就感没得到满足，”r
t“你的思路永远是1.0版本的，生意可以继续做，但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去做吗，这是诸葛亮、周恩来的工作方法，历来被人诟病，请人做不是一样的？总理都强调要增加就业机会，我们就为总理分担点责任吧。我想了一下，要在郑州再注册一个公司，高德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你在这里注册的是商贸公司，现在的业务已经超出经营范围，违规了，不是长久之计，”r
t“是啊，现在纳税都有问题了，时间长了要罚款的。那我最近就到郑州办新公司，”r
t“最近你还去不了，移动公司的团购马上开始了，你要去接洽，还要准备三百万，我们现金够不？”r
t“公司那边有三百万，家里还有一百多万，我赚到了！别小看我，”r
t“厉害、厉害，我是财色兼收啊，我也赚到了！明天我去郑州开会，要好几天，赶紧吃饭，然后剧烈运动，把能留下的都留下，填满你所有的空虚！”r
t“你好无聊啊，你还副总，垃圾！哎呀，你给我停，停下来！冯小三儿！”r
t去郑州的一路上我接的电话不计其数，都是祝贺的，消息已经扩散开了。为了防止自己在高速路上乐极生悲，我索性关了电话，到了分公司才开机，发现刘伯夷也找过我，我径直去他的办公室。一进门刘伯夷就告诉我电话没开，我无奈地说：r
t“一路上电话很多，为了保命，我关了电话，”r
t刘伯夷呵呵一笑，让我坐下，把他的安排给我说了一下，主要的交接的事儿，r
t“郭礼仁原来负责的人力资源还有售后都还是你来抓，内勤和市场这块儿也要很快交给你，不过我担心你时间上恐怕有困难，新年前这三个月，你还要监管NY区域，尽快研究新人做区域经理，要么你要经常两边跑。还有，郑州这边你要小心啊！”r
t“与人斗其乐无穷，没关系，这些年也跟您学了几招毒辣的，况且，天塌了还有您顶着！”r
t“好你个冯执信，把我都绑票了，告诉你啊，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自己还有一大摊乱事儿，管不了你那么多，什么方法我不管，但是要平安无事！人怎么安排？”r
t“NY这块我想从外面弄个新人过来，也是这个行当的，素质很高，”r
t“外面的，能力上有把握吗？每年一个亿的生意啊，还有，信得过吗？”r
t“不能苛求每个新人都信得过，但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他信得过。能力上没问题，我和他交手四次，赢两次，他现在做苏伯电器，负责河南，叫王中庸，要么叫过来，您把把关？”r
t“也好，你弄过来的人，出了事儿你要负责任的啊，丑话说在前面，人的事儿是大事！”r
t“放心吧，领导，我很清楚自己现在面对的困难，既然上来了，我就不想下去了，”r
t“治大国如烹小鲜，要把控全局，也要有自己的特点，今后看你了！等一会儿就开会。”r
t从刘伯夷办公室出来，我去找郭礼仁，他正收拾东西，办公室里乱七八糟，也没有人帮忙，估计现在是叫不动人了。见我进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收拾，嘴里冒出一句：r
t“恭喜你啊，执信，不冯总，你成功了，”r
t“我来帮你，”r
t说着我开始帮他捡东西，没理会他的调侃，现在这个时候，他只能调侃了，总要给他留一条发泄情绪的渠道吗。郭礼仁沉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始讲话，r
t“兄弟，我不怪你，权利斗争，有胜利的就有失败的，怪只能怪自己功力不够，我认输！”r
t“郭总，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没有做对不起的事情。”r
t“我不信，但我谢谢你，说这话是对我的尊重，很文明，有气度。”他直起了腰，拍了拍他的椅子说，“这位置不好做，真的，爷爷不象爷爷，孙子不象孙子，我也腻了！”r
t他苦笑着，我也笑出声来。郭礼仁没有参加会议，刘伯夷显然有些不愉快，代表集团人力资源宣读了任命通知后让我讲了几句就草草收场了。我有一种偷窃的感觉，鹊巢鸠占，名不正而言不顺，非常别扭，没有那种堂而皇之的底气，但又无法改变，晦气！还好，郭礼仁跟我交接得比较顺利，他心灰了，没再继续做手脚，只想快点离开。吴晓文拿着一张报表走了进来，随意地说：r
t“领导，签字，”r
t郭礼仁习惯性地去摸自己的笔，吴晓文却把报表递给了我，动作中含有足够的取笑成份，郭礼仁拿着笔冷在那里。我看了眼报告，觉得没问题就签了字，吴晓文对我笑了下就出去了，整个过程连看都没看郭礼仁一眼。郭礼仁气炸了肺，没顾得上身份，骂了句非常淫秽的话，r
t“这娘们绝对不是个好鸟，在爷们胯下窜来窜去，不知道要害多少人！”r
t郭礼仁走了，到集团物流公司做一个闲职，只有我一个人去送他，临别动情地说：r
t“兄弟，栽你手里我认了，有机会把他们都弄死，这地方，全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