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上班发现办事处也有新气象，捏脚师马光远上班了，任售后助理。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和任则民交流，看样子已经进入状态。他一看见我，马上走过来，脸上带着笑容和我打招呼，我简单聊了几句就让他继续做事了。任则民到我办公室汇报工作，还不错，这些天没什么事情发生，运转正常。老任特意说：r
t“这个马光远有点意思，简历上的工作经历写的是在足疗会馆当捏脚师！”r
t“很诚实，我就是捏脚的时候发现他的。怎么样？人还能用不？”r
t“何止能用，人才！上班第一天我有意难为他一下，想看看他的做事能力，让他到车站去接一大批配件过来，只给他一个接货的电话号码，没给他叫车，也没找人配合他，我看他怎么办。结果，他从咱们办事处隔壁的小饭店借了个三轮车过来，骑到车站货运部，把配件都拉回来，而且他在货运部看到有郑州这边托运给潘承志的市场物料，马上给小潘打电话，把物料一起弄回来，”r
t“肯干、会干，不容易，起码心态就很难得，”r
t“这个马光远还很能吃苦，楼下那个仓库被他收拾干净了，原来那些就配件都整理好了，他晚上就住在仓库里，跟我打了招呼，”r
t“住仓库里？那里怎么住人啊，你没告诉他公司有住房补助吗？”r
t“告诉他了，他说家里条件不好，弟弟、妹妹读书需要钱，自己要节约。他老家在大别山里，”r
t“现在还有这样的大学生！少见啊。给他一个月试用期，如果他不是演戏，转正之后底薪加到三千。是正规大学毕业不？你看了毕业证没有？”r
t“看了，吉林大学毕业，毕业证网上都能查到，还当过系学生会主席呢，才二十五岁，”r
t“人才难得！好好引导，多灌输正面的东西，老任，你要注意了，不能把杂七杂八的东西教给他，”r
t“我总不至于误人子弟吗！”r
t任则民苦笑，我也觉得话说得不太礼貌，赶忙和他开了个玩笑，缓和过去。又聊了点其他的，任则民出去了。我对这个马光远着实产生了兴趣，实在觉得这个人与众不同，这样的人引导好，说不定可成大器。我正沉浸在偶得千里马的兴奋里，文员陶慧圆敲门进来，拿着几张单据让我签字，我一边看一边签。陶慧圆在旁边等着，说要马上寄出去，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既而声音不大地说：r
t“冯总，马上中秋节了，您又高升了，怎么不请我们吃餐饭呢，理由很充分，今天又是星期六，”r
t“哦，你们谁出的点子来蹭我的饭，都有谁要吃饭？”r
t“任经理、赵南南、孙宏雷、马光远还有我，孙宏雷还带着他女朋友，就等你请吃饭呢！”r
t“好，好，吃饭就吃饭，既然孙宏雷带女朋友，那你通知老任也带家属，你们也可以带男朋友，咱们提前过节，吃饭的地方你们选。唉？潘承志呢？”r
t“小潘到下面去做推广了，今天不回来，”r
t签了字我就催促陶慧圆出去安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出去了。我给杨菱打电话预约一下吃饭时间，人家现在是大忙人，不预约都见不到！她果然很忙，电话那边锣鼓喧天，与我这里的安静反差很大，我都很难想象她和我是处于同一个星球。听了我的想法，她语速很快地说：r
t“我今天回不去了，明天是星期天，有大型演出，小潘、嘉豪都在，有他们陪我就不用你了，你自己陪他们吃饭去吧，开心点，我爱你！”r
t说完就挂了，这叫什么事儿吗！连听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真是没有办法，想发火都发不出来，不知道杨菱还要不要我们这个家了。既然杨菱能这么放得下，那我也能放得下、放得开！反正还有这么多人呢，不会寂寞，吃饱饱的回去睡觉就好了。r
t还没下班，办事处开始热闹了，孙宏雷带着女朋友来了，和陶慧圆、赵南南她们说笑着，我随便看了一眼，发现他这个女朋友人高马大，背影象个小伙子，我心里觉得好笑，他们这些江西精致男人，不在意女人比他们高大，甚至有些偏好，北方人想不通。我还在抓紧时间搞优化审批流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班了，外面的人等不及了，陶慧圆进来催促我，我只好停下手头工作，走了出去。外面人都齐了，任则民把老婆也弄来了，我第一次看见他老婆，还是个大美女，年纪也不大，二十七八的样子，比任则民小十来岁，估计应该是新换的，不过看音容笑貌感觉是胸大无脑型，足料玩具！r
t该来的都来了，八个人上了我和任则民的车，在陶慧圆的一路指引下到了一个饭店，名字挺唬人的：惊天大鱼馆！看看到哪条鱼能惊天动地，进去一看还不错，有很多水库的大鱼，有鱼头、鱼肉、鱼丸、鱼下水，品种很全，大家点了一桌鱼吃。任则民还从车里拿了瓶五粮液出来，孙宏雷赶紧起身倒酒，马光远推脱自己不会喝酒。其实我一直偷眼观察着他，至从上午老任给我介绍了情况，我越发对马光远感兴趣，很想看透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吃饭是一个观察人最好的机会，但不喝酒怎么行呢，古话说：酒品既人品，一定要让马光远喝酒，我给老任使了个眼色。任则民马上明白了，把酒从孙宏雷手里拿过来，要亲自给马光远倒上，马光远赶紧起身，从任则民手里把酒拿过去，先给我倒上，然后任则民，最后自己倒了半杯。任则民马上要求满上，马光远只好给自己满上，举止、表情的搭配很是得体。r
t马光远的话不多，但言之有物，口齿很清晰，语速合理，说明他与我们这些领导相处心态平和，定力不错，不紧张。老任劝了几杯酒，马光远没怎么推辞，干了几杯。我观察，他远非不会喝酒，酒量好着呢，酒精对他的作用不大，未几，任则民反倒有些话多了。几个女人叫了瓶红酒喝，刚开始比较保守，后来也闹得疯，尤其是任则民的老婆，说话的声音山呼海啸般，很没有水准，和孙宏雷的女朋友打起酒官司，弄得我索然无味。马光远看出了我的无奈，凑近我闲聊了几句，话题分寸很是得体，我越发觉得此子不可小窥，加以时日，定非池中之物。r
t饭吃得差不多了，孙宏雷提出要求，要我带大家去KTV唱歌，大家一致赞同，我也无法违背群众意见。其实我兴趣不大，实在是没有什么兴奋点，到了KTV我就开始当听众，甚至都要睡着了，任则民一曲《春天里》把我惊醒了，或者是吵醒了，孙宏雷又给我弄了罐啤酒，我才打消了睡意。陶慧圆给我点首歌，我的保留曲目，杨坤的《月亮可以代表我的心》，盛情难却，我也展示了一首，但唱得有些枯燥、干涩，没有感情，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唱给谁听，连假设的目标都没有。大家给我热烈鼓掌，让我越发惭愧。马光远一直安静地听着大家唱歌，也负责鼓掌和递饮料，陶慧圆和赵南南非要他唱歌，其实是要他好看，老任也借机鼓动他，马光远只好同意唱一首。我以为要出现难堪的局面，忍受五音不全的嘶吼，但马光远一唱起来，我诧异了，绝对专业水准，听起来是一种享受，我们这些业余选手望尘莫及，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高手在这里呢。后面自然变成马光远一个人的演唱会。r
t半夜了，大家准备散了，一个个都先后离开，最后剩下陶慧圆，她跳上我的车要我送她回家，我也没多想，往回开着。陶慧圆一直也不告诉我她住在哪里，我感觉有些不对头，心里猜测这小鬼的想法，最后我只好问她住哪里，她支吾了半天，然后说：r
t“我不想回去，我要跟你走，我有事要说，”r
t“半夜了，明天再说不行吗？”r
t“就现在说，我想调郑州工作，你那儿缺助理，我想做，反正，你怎么样都可以，”r
t陶慧圆的声音象蚊子叫，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不清楚这小妮子到底是坏了哪根神经，能出如此下策，我找准了语气说：r
t“小陶，只要合理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你也不必想得太多，还是先回去，太晚了，快告诉我住哪里，”r
t陶慧圆无可奈何，只好告诉了我地址，我一边开车一边权衡着这件事情。这小陶平时看起来还比较老实文静，做起事儿来这么大胆，真是想不到，有些锐气。谁告诉她我要找助理？还要“怎么样都行”，她很理解助理的意义啊，怕我信不过她，连身体都奉献出来，不简单。到了陶慧圆所说的地址，我停下车，她还是坐在那里不动，闷着头，也不说话。我努力想着该怎样把她弄下车，但想不出得体的办法。于是我掉转车头，把车重新开到街上，我有主意了：弄个助理吧！r
t我随便找了个宾馆开了房，小陶大胆地挽住我的胳膊，好象是怕我跑掉。进了房间，我先到洗手间方便了一下，也是再次权衡要不要和陶慧圆上床，她有没有能力当我的助理呢？我一时还判断不清楚。我在水池边洗手的时候，陶慧圆直接推门进来了，只着胸衣、底裤。我无法评价陶慧圆的举动，好象合情合理，又好象不合情合理，反正我感觉有些别扭，我设想她起码要忸怩一些才对，即使是假装害羞也要装一下吗，这好象过于大胆直接了。她从洗手台的大镜子里看着我，“嘻嘻”笑着，我看了她一眼，继续洗手、洗脸，她从身后抱着我的腰，继续在镜子里瞄着我。人家女孩子这么主动热情，我没理由冷若男的了，毕竟我把人家带过来，再不有所表示就有点儿装孙子了！我把手上的水弹向她的脸，陶慧圆一闭眼，然后说：r
t“冯总，你好酷，我就喜欢，”r
t被人赞美的确是件很惬意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感觉很舒服，尤其是一个女人的赞美，而且她所用的词儿“酷”，很不错，我认为这个词儿把我的质感说出来了，比较贴切，我的表情舒缓了很多。陶慧圆松开双手，对着镜子摆了个可爱的造型，一边说：r
t“怎么样？身材好吧？你看看啊，”r
t“不错，丰腴型，有点儿晚期婴儿肥，总体上属于美女的范围，”r
t陶慧圆对我的评价不是很满意，我转身出去了，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调到新闻台，看看这几天国家的形势怎么样，又是一片大好，我放心了，这个时候享受一下性爱的欢乐也算得体了！时间不长小陶裹着浴巾出来了，与其说是裹着还不如说是抱着浴巾出来的，我也终于从她的脸上看出些许羞涩。床罩还没有打开，她根本无法进入被子里，只好一只手去揭床罩，此刻春光大泄！我毕竟是肉食动物，这种生活化的春宫图让我阵阵冲动，赶紧脱了衣物，最快速度冲了个澡，赤条条走出浴室，小陶一见先是用手捂着嘴巴，又马上改为捂着眼睛。刺激了我淫性发作，掀被子上了床，里面有个温暖的肉体。r
t我躺在陶慧圆身边，拦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分开她的手，让她面对现实。肉体的全面接触，让人的神经一下子活跃起来，我们彼此感知着对方的身体的变化，也带动着神经进一步灵动起来，而她的身体柔若无骨，驯服地贴紧我的身体，由温暖变成滚烫。我抚摩她的时候她开始吻我，吻得很是生动，让我感受到了爱意。我一直有个印象：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如果主动去吻男人的话，那应该不会是逢场作戏，至少对男人是认同的。而我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认同小陶，但已经认同她的身体。r
t小陶毕竟还小，不会象张蓝、宁蜜那种资深熟女一样享受性爱的欢乐，而只是凭感觉体验着，任由自己身体的反应，或者叫本能。我很清楚，我不单是为了享受做爱而做爱，另外的目的是要通过性的方式把陶慧圆变成我信得过的人，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必须要在这个过程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如果她起床就忘记了与我的性事，那我就是失败了，所以我尽量发挥着自己掌握的技巧，这个夜晚，我很大程度上是一名从事床上运动的运动员，看样子还是不错的运动员。r
t我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地要睡着，小陶在我身边象泥鳅一样钻来钻去，一会儿一动，不知道她到底需不需要睡觉，我实在熬不过她，一个人睡去。估计应该是早晨或者是上午的时候，我又被小陶搅和醒了，她在被子里捉迷藏，脑袋枕在我的肚子上，我被她弄得喘不气来，我身体一动，她感觉到了，就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披头散发的，羞涩地看了一眼，又趴在我的身上，抚摩着我，我知道她有些痴迷了。r
t她身体里似乎有无穷无尽的欲望，不冲销一下是不行的，好，继续，我又开始运动员的工作，把所有规定动作重复了若干次，合作伙伴意犹未尽，我再次把压箱底的功夫重复若干次，合作伙伴兴致正浓，我竭尽全力重复了规定动作和压箱底的功夫，合作伙伴意气风发！我实在配合不了了，暂停，我折服了，这活儿我真干不了，再来我就废了，别说是为了找个信得过的助理，就是不让我当这个副总我也做不来了！我仰面躺在床上大喘气。r
t为了让小陶把注意力转移一下，我尝试和她聊天，终止了她的捉迷藏活动，把她的头从被子里捉出来，但她的手还不老实。终归是年轻力壮，俺不是对手，我想了半天想了句话：r
t“小陶，你多大了？有男朋友没？”r
t这不是废话吗？她这个样子象没男朋友吗？但还是要问，好让她清醒一些。陶慧圆蠕动着身体说：r
t“二十五了，你不知道吗？有个男朋友，小潘吗！”r
t“小潘！潘承志！”r
t我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天下还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怎么又是潘承志的女朋友，这叫什么事吗？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好了。小陶不解地看着我，问我怎么了，我实在没办法回答，她大致明白了我的想法，对我说：r
t“你干吗那么紧张啊？我不会对他说的，你以为我傻吗？”r
t“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是潘承志的女朋友？”r
t“你也没问我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再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小潘没关系，”r
t“这样，你找个机会跟小潘说，让他找我求情把你调到郑州，我说的话你要记清楚，”r
t“好，好，我知道了，没想到您会这么在乎他，我本来不想和他处了，他那个人太固执，什么事情都想不开，没什么前途。冯总，你觉得马光远怎么样？他还比我大两个月诶，”r
t“不错，小马是不错的，是我重点观察对象，前途无量！”r
t我顺着陶慧圆的思路说，潜意识里想拆散她和潘承志，那样我就不会感觉那么别扭，况且陶慧圆和潘承志在一起并不合适，估计小潘也是权宜之计。如果小陶转而投入马光远的怀抱，她就完全可以按照吴晓文的模式来培养了，能办很多事情，而且她资质不错，马光远也可以锻炼一下，他的未来还长着呢，男人是一定要先过女人这一关的，要么成熟不起来，总有一块短板。我打定了这个主意，但心底总有“卑鄙”两个字要跳出来，没办法，也不是卑鄙一次了。我心生一计，对陶慧圆说：r
t“对了，小陶，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小马这些天正在整理配件，他一个忙不过来，而且他对产品还不大熟悉，你今天没什么事情可以去帮帮他，”r
t“我现在不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r
t“去吧，我还有事情，马上就要走了，好了，记得保密啊，这是我们的机密！”r
t陶慧圆不大情愿，我没管那么多，立刻起床，把她也拉了起来。我把小陶送到办事处附近就开车走了，去杨菱她们那里看看，正好潘承志、窦嘉豪也在。r
t“豫剧下乡”活动越来越规范化了，人员分工、场地安排都有了固定模式，不再象以前一样感觉有些乱，杨菱也轻松了一些，新聘请了一位项目总监，逐渐把现场的组织安排工作交给专人去做。我到达现场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杨菱带我转了一圈，大体看了一下，就叫窦嘉豪、潘承志出去吃饭，我第一眼见到潘承志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那么纠结，本来我是想怪上天跟我开玩笑，后来我觉得我的事儿和上天没多大关系，要怪还是怪自己，不过我从来都不责怪自己，就这么个造化了，后悔有什么用！r
t找了个小馆，我们四个进去叫了饭菜，我向刘伯夷学习，中午不喝酒。我们四个聚在一起是很难得的，曾经是最好的朋友，现在每个人的肚子里都有其他的想法，饭菜的味道也变得难以捉摸。不过我关心的不是大家的异议，而是共同关心的问题——工作，窦嘉豪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最近在我们区域很多地方陆续发现零星窜货现象，货源直指郑州方向。我很清楚，高晓柏行动了，正如以前估计的那样，他要搅乱NY区域的市场，给我难堪，让其他区域晓得他的厉害，折服于他，并且让我自顾不暇，让我主政河南分公司的计划落空。来吧，不过我在吃饭的时候没动声色，只是闲聊了几句，尽量让彼此轻松一些，因为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不轻松了。r
t吃了饭，我把窦嘉豪单独叫到车上，再次询问了窜货的情况，最后商量了几条措施：第一，通知所有业务人员，马上向所有终端铺货，务必让终端的货物充足，最重要的是让所有终端都有特价产品，特价产品的价格降到最低，可以低于公司的指导价，保本就行；第二，配合“豫剧下乡”活动，在窜货严重区域集中销售，不给那些窜货终端进场的机会，让市场阶段性饱和；第三，全线产品降价，能压多低压多低；我让窦嘉豪全面负责这个工作，底线是销量不出现下滑，并做好取证工作，方便以后到领导那里告状。r
t晚上我和杨菱一起回了家，她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知道，它可能觉得我对潘承志不够热情吧，我还能怎么样，我的戏只能演到这个水平。但因为一个潘承志影响我和杨菱的感情显示不是我希望的，所以我一直在找话题和杨菱说话，她感觉好了一些。我问了她移动团购的进展，她轻松地说：r
t“第一批货已经到了，国庆节之后就进第二批货，你就等数钱吧！”r
t“厉害，厉害，有点‘治大国如烹小鲜’的感觉，轻松随意就把这么大的生意搞定了，佩服，”r
t“别客气，这都是冯总经理的人脉广，本事大，我们小女子也就是跑跑腿儿而已，”r
t“彼此彼此，说真的，团购这事情也要注意保密啊，不是一点风险都没有的，”r
t“好、好了，没谁知道这个事儿，也就是小潘、嘉豪了解点情况，”r
t“怎么又有小潘啊！这么多人知道还叫保密吗？”r
t“小潘怎么你了？你怎么对小潘这么不信任啊，我们是朋友啊！中午你对小潘不阴不阳的，一点诚意都没有，现在又担心人家会泄密，你怎么这么阴暗啊！”r
t我一听“阴暗”两个字就生气了，女人真是不谙世故啊，我真想把潘承志与高晓柏合作陷害我的事情说出来，但觉得老账越挖越深没有意义，我与潘承志不是朋友，但我不想破坏他与杨菱之间的朋友关系，况且我现在又欠下了潘承志的情债！我忍住怒火，放低声音说：r
t“好，我承认自己阴暗，但做生意不能不小心啊，也许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
t“不要狡辩好不好，你就是一直很在意我和潘承志过去的事情，所以你心里有气，处处看小潘不顺眼，你小心眼，小潘都不生你的气，你干吗要生他的气呢！”r
t“什么叫他都不生我的气，在你心里他就应该生我的气是吧！我欠他是吧？或者你欠他的是吧？”r
t我止住了自己的话，因为按我的逻辑再向下说就是：“你们那么有感情，为什么当初选择我呢！”但这样的话出口会有什么结果呢，会对现实有意义吗？我没必要图一时之快说这样损人不利己的话。杨菱也清楚我还有话没说完，她也大体上知道是什么话，所以她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