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

教育局的衙门没什么变化，此时已经快要下班的时间，院内有些冷清，不知道李副局长还在不在。我上了楼，凭记忆找到了李黛的办公室，门关着，我犹豫了以下还是敲了门，没几下，里面传来声音，我没听清，还是推门进去了。r

t我第一眼就看见了李黛，她还是坐在那张年纪和她一样大的办公桌后面，正和两个人说着什么，见到我非常惊讶，好在局长大人素质高，一惊之后立刻恢复常态，笑呵呵地招呼我：r

t“冯总，你可是稀客，快进来坐，进来坐，”r

t“李局，又见面了，您忙不忙？”r

t“不忙，不忙，都是些庶务，”李黛转头对那两个谈事儿的人说，“这个明天再弄吧，”r

t两个人见状告辞出去了，李黛从办公桌后转出来，请我落座，给我倒了杯水。说也奇怪，人的思想可能是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我在李黛的办公室里一坐，脑袋里的欲望立刻消失得差不多了，真的想着是在会见老友，对李黛很有亲切感。李黛微微有些发胖了，原来那风姿绰约的样貌变得有些丰腴，不过仍然不失韵味，她笑眯眯的，一边给我倒水一边一边说：r

t“小冯啊，你不是调到郑州了吗？怎么想到回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r

t按理这句话可不应该在一个女局长的口中说出，而且是在办公室，多少有些挑逗的意味，但也可以显示很亲近，或许她对我也有很深的印象，我有些飘飘然，马上接住了她的话：r

t“看您说的，你可不是什么老太婆，风采依然，这么长时间了没见了，我来看看大姐身体怎么样？”r

t我“身体”两个字说的是重音，很有双关的意味，这对于一个教育工作者来说再直白不过，李黛“呵呵”笑了一下，坐下来和我谈了一会儿，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我们的生活没有交集，彼此几乎生活在两个世界里，谈话有些生涩，我想尽快结束这个状态，于是说：r

t“李姐，不知道您忙不忙，要不晚上聚一下，您看？”r

t“哦，也好，好久不见了吗，也下班了，我们出去聊。”r

t李黛果然是领导，做事果断，即使是约会情人也是这样，我真有点佩服她，角色竟然不会混淆！我们出门打了台车径直去我住的宾馆，李黛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r

t“老王啊，今天你自己回家吧，冯执信经理过来看我，好长时间没见了，我们聚聚，晚上我不回去了。”r

t李黛明显是和他丈夫告备一下自己的行程，但这绝对是最另类的告备：通知自己老公，自己正和情人约会！李黛把这话说得那么自然，完全不带有任何不道德成分，真让人惊叹，这是多么超前的家庭关系啊！以前看资料，北欧地区的家庭夫妻关系大多这个状态，没想在国内也有这种情况，敬佩之余，我反问自己：如果我和杨菱按照这个模式生活，我能够接受吗？不用想，我肯定不能接受，打死我我也不能接受，我的既有思想不可能兼容这种思想，有时候我认为自己是个前卫的人，但现在我觉得自己绝对是个假前卫！r

t到了宾馆，李黛以惯有的领导形象进入大堂，我彬彬有理地跟随，直到进入房间，她才改换了另外一种气质，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和一个颐指气使的领导进行鱼水交欢！不过她角色的变换的确让我叹为观止，一时之间，我还难以适应，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要向领导学习啊：李黛看了看我，轻松地脱掉外衣，淡然一笑，坐在我的身边说：r

t“要么先做爱吧？”r

t“好，好，”我不甘心在气势、思路上被动，于是调侃道，“我应该向您学习，您的生活方式让我耳目一新，我还算见过世面，其他人会难以置信！”r

t“哦，每个人都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我这种绝对是小众的，不是每个人都适合，”r

t“我知道自己的差距了，您注重生活，我注重娱乐，出发点比较低下，”r

t“也许这种思想根本就不适合你，你固有思想与这些抵触，所以你以一种娱乐的心态来参与，但也不乏是一种生活方式，很有中国特色，也不在少数，所以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关键是适合自己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强求呢？性这种东西，在每个人生活中的重要性是一样的，但爱情在每个人生活中的重要性差距很大，性和爱不能混淆，要么会出乱子，”r

t“我有点懂了，这好象能给我糟糕的私生活状况做个正面的解释，我对自己的老婆不那么愧疚了！”r

t“也不能这么说，爱情需要代价的，如果你真爱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生活方式，当然也包括性爱方式，或者她能接受你的方式，必须趋同，她不接受的部分，你有义务收敛，这是爱情的代价，要么为什么说爱情难能可贵呢，因为双方为此付出了很多，糟糕的是，我们大多数人不了解爱情是什么？”r

t“我就是这样的人！惭愧，我一直怀疑爱情是否存在，”r

t“你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当然怀疑它是否存在了！爱情是有的，但少，人是自私的，涉及自己欲望的东西往往很难把控，只是专注于寻找借口，这是一种虚伪！”r

t“我现在有点害怕爱情了，我可能做不到，起码短时间内做不到！”r

t“你没有理解我说的话，爱情，就是寻找和自己志趣相同的人，不要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互相靠拢，谁的性爱方式也不能说是错的，关键要和相爱的对方接近，记住是相互靠近，女人也有这个义务，但这样的女人比男人更少，我作为女人应该有权利说这个话，爱情是平等的。”r

t“李姐，我向您致敬，你解决了我的大问题，为了表达我对您的敬意，我决定与您共同完成一次精彩的性爱活动，完全按照您的性爱方式！李姐，来低俗的还是高雅的？”r

t“哼，做这个哪有什么高雅！”r

t这真是最经典的一句话，我佩服李黛在性爱理论上的高度，不过我今天举一反三了，r

t“这事儿更谈不上低俗！”我象狗一样趴在李黛的身上，“这是人类保存的为数不多的原始行为，应该还原我们人类动物性一面，这行为远远早于人类产生道德观念，怎么做都没有错！”r

t“可教也，回也闻一知十！”r

t“过奖了，赐也闻一知二！不过，我建议做爱的时候尽量还是不要提及颜回和子贡！”r

t“说的也是！”r

t我和李黛严肃地讨论了性爱科学之后，进行了一场十分不严肃的性爱实践，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种不严肃，总之那真是太不严肃了！我觉得，人在做爱的时候不要总念念不忘自己的身份，最好是忘记的自己是个人，“人”这个字的压力是很大的，该放的时候就放一放，不能总抓着，子曰：君子必慎其独，但我认为还是与时俱进好一些，这是科学发展观！我和李黛沟通了大半夜，思想交流和体液交流轮番进行，谈得相当投机，做得也很是愉快，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和谐生活”了，到了下半夜我们才意犹未尽地睡去，睡得好象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r

t早晨我被尿憋醒了，也许是因为昨夜太过投入，我有些疲乏，睡得很沉，连日以来的激素水平过高现象缓和了过来。我发现李黛已经走了，她留了简单的条子：多交流、少思考！再见。唉！这谈何容易，我们人类就是太过依赖自己的脑子了，忘记了自己还有其他器官，还是难得糊涂有道理。我把身体里代谢产物通通排放之后，感觉轻松得很，洗了个澡之后神清气爽，身体活跃，真不知道李黛什么时候走的，要么留下她再交流一会儿，我是真禽兽！r

t我正梳洗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应该不是办事处的人员，他们应该会先给我电话再上来，不会那么唐突，那是谁呢？我狐疑着开了门，发现竟然是赵南南！真出乎我的意料，她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我只围着毛巾，我正犹豫该怎么办呢，赵南南从我身旁的缝隙钻了进来，我明白了，她这是想通了！关上门，我不紧不慢地剔须，看着她，没说话，表达我或多或少的恼火。赵南南满脸通红，嗫嚅着说：r

t“冯总，我昨天真有事儿，也没准备，我，我今天没事儿，”r

t“真没有事儿了？我不想勉强，我希望你能真正想清楚，别误会了我的意思，你是，”r

t我还想继续打我的官腔，但说不下去了，赵南南一下扑进我的怀里，环抱住我，我抬着手有些惊愕，因为我的毛巾一下掉在地上，我赤身裸体了！赵南南“扑哧”笑了出来，哦，原来她也没有那么紧张。r

t事情已经很明朗了，赵南南还真是想通了，按我的计划行事吧。我和她是第一次，要留个好印象，说白点必须让她爽！女人是感性动物，跟着感觉走，如果让她死心塌地，必须让她有刻骨铭心的体验，尤其赵南南这种年纪不大的女孩，我对他的吸引力有限，性上面不过关，很难让她服帖，圣人说过：要争服一个女人，首先要争服女人的肉体！这话不是出至孔圣人，是一个情圣说的。r

t我今天的状态很好，赵南南来得恰逢其时，看来注定是一幕大场面。我看着怀中赵南南，她正贴在我的胸口，做着适应性准备工作，我没说话，任凭她适应，继续剔须，屋子里只听见剔须刀的声音。这种沉默很容易被赵南南误解为冷淡，是对她昨天行为的惩罚，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感觉愧疚的女人什么事情都愿意做，我等待着赵南南进一步行动，果然，她挺不住了，娇声说：r

t“你干吗？生我的气了？我今天不是来了吗？总要给人家准备的时间吧，昨天太突然了，”r

t“我感觉今天才是太突然了呢！”r

t“呵呵，你昨天突然，那我就今天突然，让你知道突然是什么感受，”r

t“我一突然就没感受，现在就是，不信你看，”r

t“你坏，你是大坏蛋！你一直都很坏，”r

t“是吗？那我可不能辜负你给我的头衔啊！我还有更坏的，你不知道，不过你马上就会知道！”r

t我终于剔完胡子，把剔须刀一扔，我一下抱起赵南南，抱得很高，她尖叫着，搂住我的脖子，我和她轰然倒在床上。我按照增强版的套路答理着赵南南，但我发现她有些溜号，脑袋里还想着其他的事情，只是世故地逢迎着，很有些演戏的成分，我知道，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我产生好感，这次她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上了我床，她是为了回报的，我不得不说，女人天生都是阴谋家。我不管她是阴谋家还是政治家，只要按照我的套路操作，她会变回女人的，果然，半小时之后，赵南南的脸忽然开始扭曲，四肢开始悸动，腰逐渐开始弓起来，最后她猛地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吼，头剧烈地摇动，我知道，她高潮来了！我没管那么多，继续加力耕耘，把她的脑细胞彻底格式化。r

t不要小看激素在人类思想上所起的作用，尤其是对于一个女人，感觉左右行动，行动固化思想，女人只要认为好，别人休想说服她。我给予赵南南的感觉和对她施加的行动，足以让她的思想产生愉悦，那么我下一步就可以布置任务了，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开始和她肯谈，r

t“小赵，你觉得我能帮你什么？，咱们现在已经这么熟悉，完全可以聊点现实的，”r

t“我是个普通女孩儿，做不了什么大事儿，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我就满足了，还能奢望什么？”r

t“这很出乎我的意料，说实话，你比想象的要可爱得多，我觉得你反而能做点事情，”r

t“你说的我都不懂，反正我觉得自己就是小文员，咱们美德电器厉害的人很多，我能做什么呢？”r

t“能不能做事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能不能信得过，你的优势是我能相信你，”r

t“NY区域的人还不都是您的亲信，窦经理不说，听说王经理也是您挖来的，他对您很忠心，王经理亲口说过，做了这么多年营销只败在你的手上几次，他佩服您，就想跟您做事，”r

t也许我头脑发热了，或者纵欲之后智商出现问题，赵南南如此欠缺逻辑的陈述，竟然让我深信不疑，我感觉王中庸的确应该这么想，其实是我这么想的，赵南南佐证了我的判断，我因此对王中庸越发放心，唉，我终于找到个能够信赖的高手了！看来NY区域唯一的事情就是我那件私事了，锻炼锻炼小赵吧，我说：r

t“小赵，能不能为我做件事儿啊？你现在是我最信得过的人，”r

t“我能做什么事儿啊？王经理您不是更能信得过？”r

t“王经理我当然能信得过，不过他不适合做这件事儿，我要你给我拍几张照片，窦经理妻子、孩子的照片，你有困难吗？”r

t“窦经理？拍他妻子和孩子？为什么？”r

t“你不用关心为什么？我只需要你做。你见过窦嘉豪的老婆和孩子吗？”r

t“没有，不过我听说他老婆好象是他的同学，好象没有谁见过，”r

t“记住，这事儿只能你一个人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人，是任何人！就想我们之间的事情一样，否则，”r

t“别否则了，我不是小孩子，当然清楚厉害关系，我就是不能保证能拍到，起码不会很快，”r

t“没关系，尽量找机会吧。我这有点钱，你买个好点的相机，事成之后，我满足你一个愿望，”r

t“什么愿望啊，我的愿望可多了！”r

t“满足一个，我能做到的，什么都可以，”r

t我一边半开玩笑地允诺着，一边跳下床从随身的文件包中拿了两万现金出来，扔到赵南南胸口的被子上，赵南南把钱拿在手里眉开眼笑，摆弄着，任自己胸前春光大泄也无所顾及，唉！女人在金钱面前的表现真的很难恭维，也好，物欲女人总比那些假清高的女人好对付。我心里对赵南南有些不屑，顺口说：r

t“钱不是问题，我过几天再给你五万，只要你会做事！”r

t“哦，你真好，冯总，放心吧，交给我，”r

t她张开双臂做拥抱的样子，几乎毫无遮掩地赤裸在我的面前，没有一点羞却，我有点不敢相信她是那个涉世不深的赵南南，看来女人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看透，或者金钱的作用超过了我的想象。女人高兴的时候也是她们春情洋溢的时候，我扑到她身上，准备梅开二度，这时我的电话响了。不知道是谁这么会找时机，大清早就骚扰我，我不耐烦地拿起电话，一见竟然是杨菱！我示意赵南南禁声，然后接听了电话，杨菱说：r

t“你从NY回来了吗？有急事儿，小潘病了，你带他找家医院吧？”r

t“小潘？潘承志？他生病了还要我帮找医院，随便找家医院看看不就完了！我晚上才到郑州！”r

t“你怎么回事儿啊！小潘不是我们的朋友吗？他看样子病得很重，我不知道是什么病，应该去哪家医院好一点？你一点都不关心他！”r

t“我有什么理由关心他？我纠正你一下，他是你的朋友，但不是我的朋友，至少现在已经不是！”r

t“你，你怎么这样！小潘有什么地方不好，你凭什么这样对他？”r

t“我对他已经算不错，如果不是考虑到你的心情，我早把他炒鱿鱼了！你问问他，每天有没有工作？”r

t“他现在身体不好，工作上可能不如以前有成绩，但他还是很努力啊，你不要总是用有色目光看他吗！”r

t“关于小潘，我们分歧太大，不说了，还有其他的事情吗？”r

t“你，冯执信，气死我了！”r

t说完杨菱就挂了电话，好象很生气，我兀自愤愤不平，杨菱真是糊涂，她怎么就看不透潘承志呢？我无法容忍她这种认贼为友的行为，真是亲者痛、仇者快！我的胸口好象被人重重压着，真想大骂一通。我裸身坐到床上，喘着粗气。赵南南的手搭上我的大腿，探询着问我原由，我没说什么，但做爱的念头彻底消散了。赵南南在我大腿边摆弄着那两万块钱，我余怒未消，看着她那样子，由衷地对女人产生轻蔑，唉！真不能太高看女人，她们真的不象表面那样可爱，她们的愚蠢尤其令人无法忍受！大部分女人是这样，我不能说全部，因为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想起汤小惟。r

t我准备用做爱来消灭怒火，躺下试着摩挲着赵南南，这时电话又响了，肯定是杨菱还想找我理论，看来今天要有大冲突，我的怒火瞬时升腾，索性教训一下她的愚蠢，我拿起电话，却是一个陌生号码，r

t“小冯，是我，张蓝！”r

t“蓝姐，你怎么换了电话也不告诉我，很久没联系上您，在哪里？”r

t“我去北京读博了，不想总打搅你，这次回NY看孩子，听李局说你也在，就打了个电话，”r

t“失敬、失敬，蓝姐，你真让我无法想象，到北京读博士了！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现在什么位置，见个面，方便吧？”r

t“哦，就到你住的地方吧，”r

t“好，不过我现在外面，一会儿才能回去，”r

t我怕张蓝马上赶过来，撞破了我的韵事，NY才多大个地方，说不定她几步就到，所以说了句谎话，让她一会儿再出发。放下电话，我立刻叫赵南南穿衣服回去上班，赵南南不解，但我没告诉她原由，她有些不情愿地走了，我叫服务生收拾了房间才到大堂去等候张蓝。r

t张蓝好长时间才过来，也许她猜测到我的状况，决不能小看一位女博士的智商。她变了，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精神气质和以前大不相同，一种知性的感觉，人瘦了，但眼睛很有神采，相由心生，张蓝现在是一个睿智的学者，不再是那个迷惘的那拉。我们进了房间，这么久没见之后，我发觉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不无调侃地说：r

t“蓝姐，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了，我们还是朋友吗？”r

t“当然，从本质上说，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没什么变化，”r

t“我觉得有些愧疚，我让您的生活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r

t“这恰恰是我应该感谢你的地方，我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r

t“您觉得女人都应该象您一样吗？觉醒，走出去？或者叫独立？”r

t“应该鼓励我这种选择，但不是每个女人都适合，除了传统的因素，女人不独立还有个人素质、能力、体力相对男人比较弱的因素造成的，如果真是公平竞争，大部分女人不是男人对手，所以有些独立反而是个糟糕的选择，生活方式的要点是适合自己，不要强求，”r

t“那女人岂不是太自私了，比男人强就独立，比男人弱就依附，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宽容女人呢？”r

t“爱情，这就是爱情存在的意义了！”r

t“您也认为存在爱情？”r

t“当然，爱情肯定存在，但不是每个人都需要，”r

t“你觉得我需要爱情吗？”r

t“这要问你自己了！”r

t“当局者迷，”r

t“旁观者就更糊涂了，还是那句话，人要选择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爱情包含在里面。”r

t我和张蓝探讨了一个上午的社会学问题，直到我把自己彻底弄糊涂了，得出唯一的结论是：生活，怎么做都是对的！在这个理论指导下，中午我和张蓝还进行了体液交流。r

t下午，我到NY的发泄之旅正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