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弥勒很是体贴,还送给她一位女仆,名叫伊丽雅,黑发黄肤,眼神清澈,是个塞姆族人女孩。她会教安琪一些萨摩人的语言和习俗;伊丽雅还有着特别的用途,虽然弥勒并没有直接告诉她。
当然这并不是弥勒送上的最贵重的礼物。弥勒还让他的奴隶抬来一个青铜装饰的檀木箱。箱内铺满了天鹅绒和锦缎,其上还躺着一颗硕大的蛋。安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蛋,要她用两个手才勉强可以抱住,而且十分的沉重仿佛是石心的,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这是她今生所见过最美的东西,蛋的表面就像镶满珠宝一样,闪着珍珠质般的异彩。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蛋壳表面覆盖的细小鳞片般的珍珠质。从不同的的角度看去,蛋上还裸露出青铜斑点,充满惊奇。她曾亲口向弥勒城主询问这是什么。城主只是告诉她这是上古遗存下来的异兽的蛋化石,其他的居然连这个通晓百事的城主大人都不知道。
“我会永远珍惜它的。”安琪向弥勒做出了这样的承诺。
很奇怪的是那个隼人的“那歧之爪”伊邪也送上了一份礼物,是一本保存完好的关于中土大陆的历史的帛书。这些些都将作为她的嫁妆被带到她自己未来的寝宫。
依照传统,很多其他的萨摩人也都纷纷上前,送了她许多礼物:有珠宝、银饰、兽皮腰带、彩绘陶器和动物毛皮,纱丝。香精和琉璃制品,甚至还有她从未见过的异兽的羽毛。礼物在她身前堆得高的就像一座小山,远超出她的想像,她有些受宠若惊,但是他的叔父则完全不同。娰甄看着这些宾客和蛮人送来的礼物就像是自己的财产一般,乐的合不上嘴。这些礼物足可以抵偿他为了此次婚事而承诺赠给弥勒的全部家产。
最后,隼人也为她带来他自己特别的礼物。那是一条尚在年幼的猎犬,皮毛顺滑、温顺可人。安琪随然对猎犬并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她也能察觉到这并非一只寻常的品种。它有种叫她感到很特别的特质,纯黑色的毛发如丝般柔顺,还有一双同样漆黑的眼瞳。
她有些犹豫地伸手抚摸着这只宠物,润滑的皮毛从指尖溜过。隼人似乎也很高兴她喜欢这件礼物。
“好漂亮!”安琪惊叹道。
“猎犬是萨摩人最亲近的战友,就像他们自己的孩子。”弥勒给她解释说,“根据习俗,‘那歧’的妻子也应该像一个真正的萨摩人战士那样,有着自己的伙伴。”
(三)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大地的尽头。安琪已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在紧张等待的时刻,她满脑子都叔父的警告。叔父那掐入她肉里的指甲所留下的印痕,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叔父交代过一定要好好取悦这个蛮王,否则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叔父的的这番话让她心存恐惧,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孩子,孤零零的,即将面对毫无预兆的未来。
很快隼人回到了寝宫,坐在了她的身边。
隼人伸出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了一把,然后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安琪会意了,这是叫她帮他更衣。安琪故作镇定的为隼人退去了衣服。那****的身体,线条和轮廓都是那么的清晰,如果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一定会被眼前的这具身体所吸引,可惜今天面对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一个尚是无知****的“孩子”。
然后轮到隼人了。他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他的手指虽然粗壮,但是却出奇的温柔。他轻缓地为她脱去每一件衣服,安琪一动也不动地静静坐着,凝望他的双眸。当她那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暴露出来时,她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羞涩。她下意识地伸手遮挡着,并扭转了头,尽量将视线避开此刻的难堪。
隼人轻轻抓住她的双臂,把她遮住胸部的手拿开,温柔而坚定。他没有说一句话,即便说了她也不会明白。
她仍旧有些挣扎,但是当她看到隼人轻轻的摇着自己的头时,她知道,如果再抗拒很有可能激怒这个蛮王。她出于恐惧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他扶她站起身来,为她除去身上最后一件****。房间内没有任何取暖的设施,显然有些冷。她不禁的微微颤抖着,手脚也冒出鸡皮疙瘩。她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因为她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那种事情。但她等了好久,什么也没有发生。隼人站在一旁,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的裸体,仿佛在用双眼享受她躯体的美妙。
又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抚摸她的全身,非常的轻柔,然后逐渐用力。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那粗壮的手臂里所蕴藏的力量。他沿着她耳朵的曲线爱抚着她的脸颊;他将手伸进她的头发,然后一直顺着摸到了她的背部,臀部,大腿部。接着他轻轻的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按摩着她的肩膀,指节顺着胸脯,肚脐往下滑着;他将手伸向了她的****,摸的她浑身发麻,直到她乳头发硬,开始疼痛。
这时他停了下来,把她拉进怀里。安琪面红耳赤,喘气不止,心脏狂跳。他整个人都爬在了她的身上,一只手臂支撑着那强壮的身体,一只手扶着下体的那个阳物,伸进了她的体内..。
(四)
第一夜,并没有给安琪带了多少享受。除了紧张,就是疼痛,她实在无法逼自己享受这种感觉。但是隼人似乎也没有她想像中那样野蛮,他似乎也在尽量的控制者自己,以减轻她的痛苦,这反而让安琪感到一丝丝惭愧。
第二天傍晚,隼人带着安琪来到广阔的平原之上,命令奴隶把他的坐骑牵来,那是一匹精瘦的白色骏马。隼人跨步向前,伸手扣住安琪的腰,有如抱小孩般把她轻松举起,安放在马背之上。安琪有些困惑地坐了一会儿,不知该如何驾驭这个坐骑。
隼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困惑,敏捷的翻身也上了这匹马,伸手拉住缰绳递到了她的手里。她能感到有一个暖暖的身体贴在她的后背,就像是一堵温暖而结实的墙壁。
于是安琪紧张地双手握缰,把脚伸进了马镫里。她完全不会骑马,长久以来多半是乘马车或轿子,骑马这样的机会微乎其微。她祈祷自己不要摔下来,免得让大家难看。隼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腰,最后轻轻地一夹马肚,马儿飞奔了起来。
原本她对骑马是有些恐惧的,这一次她却忘记了恐惧,或许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骑马是如此安逸的一件事情。
白色的俊马,步伐平稳,轻盈如丝,众人让出一条路来,目光全部集中在这二人身上。这匹马跑的远比料想的要快,而她感觉到的只有兴奋。最后她不禁兴奋的笑了起来,而身后的隼人也发出了豪爽的笑声。
她渐渐学会了如何控制这匹马,只需双脚微微使力,轻轻一抖缰绳,白马便有了回应。她和隼人催马飞奔,身后的萨摩人,一阵欢呼。银白色的俊马仿佛为她插上了翅膀。
她低声对爬在她肩上的隼人说:“谢谢你,给了我飞翔的力量。”隼人似乎能够听懂了一搬,露出了微笑,而她也完全改变了对这个蛮王的看法。
星星出来的时候,他们一同骑马离开,将族人和城寨远远抛在身后。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径自催马狂奔,跑进愈加深沉的夜色。他长长的发辫随风摇摆,身上的银铃一路轻声作响。她一边随着马儿狂奔,一边努力鼓起勇气大声地对天呼喊:“上天,感谢你赐予我重生般的力量和勇气。”
也不知道他们究竟骑了多远,骑了多久,直到四下无人,他们在一条小溪边的草地上停了下来,天已经全黑。隼人翻身下马,然后把她也抱了下来。在他那强壮的手臂里,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团棉花般柔软。她穿着萨摩人的服饰,站在原地看着他。他把马匹拴好,转头望了望她,然后微笑的朝着她走来,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隼人看着她的泪水,有些不解。他抬起手,用长茧的拇指轻轻地抹去她的泪水,然后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这无疑安抚了她的情绪。隼人轻触她的头发,一边用手抚弄她亮金色的发丝,一边用萨摩人的方言喃喃自语。安琪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然而话中却有种温暖的感觉,一种她原本不期待会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到的温柔。
他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双眼。他轻轻地将她抱起,把她放在溪边的草地上,然后他也坐在地上,双腿盘坐,面对她,彼此对视。
他又长又重的辫子垂在肩上。他将辫子拉向背后,开始一件件解下自己的铃铛配饰和衣物。安琪知道他要做什么,也靠过去帮忙。她将他那浓密的辫子一个个解开,隼人那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顺肩滑下,仿佛瀑布一般在身后披散开来。两人的衣服也被依次码在了溪边的草地上。
天上的月光和星星是那么的明亮,两具****的身体****在那星辰的光芒之下,享受着这大自然的恩赐,但这一次他始终没有弄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