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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第三节绿衣少女


  碧眼泉像位少女的一只眼,翡翠清澈般的镶嵌在大漠之中,碧波荡漾,水声潺潺,千年不枯的汁养着往来的商旅客人;又因酷似一轮弯月,取名月牙泉。当地人们称之‘药泉’或‘沙井’,说喝了里面的水能去灾减难,医治百病。泉池南岸的阁楼、庙堂古朴肃雅,错落有致;殿内的彩塑、壁画形象生动、逼真鲜美;堂前匾额、碑刻‘第一泉’书法俊雅秀美;亭台阁楼雕檐玲珑剔透,栩栩如生;宫亭柱廊,临水而建。林木葱郁,山水相依,波光倒影奇丽梦幻…

  晴空万里蔚蓝天

  美绝天下碧眼泉

  银山四周相拥抱

  满池清波荡漪涟

  ……

  正午的阳光炽热如火,龙君踏着烫脚的沙子,牵着‘黑子’进入鸣沙山。那红、黄、绿、白、黑相连的五色环形沙,在轻吟的婆娑声中共鸣,真是让人耳目一新。龙君取下马鞍左侧的盛水皮囊,将水倒在掌心,让‘黑子’舒适的舔着,自己也吮吸几口,减减喉中的干渴。远处,碧眼泉的绿波隐约可见。龙君牵着‘黑子’来到一处阴凉之地,在马鞍上的包裹内取出卤熟的羊肉和马鞍右侧的酒囊,坐在沙地上,美美的吃了起来。喝着嫂子玉娇娘自酿的葡萄酒,吃着精瘦的羊肉,龙君别提是多么的酣畅、美哉。不时的还给‘黑子’喂上一些,喝上一口。吃饱喝足后,龙君决定要在此地美美的睡上一觉,头枕柔沙,耳闻沙鸣,很快进入了梦香之中……

  睡梦中,小时候的一切,在龙君的脑海里一幕幕的展现出来:雪山、山洞、桃林、溪流、黒潭、蛟龙…娘亲、雌儿、雄儿向他跑了过来,他拼命的拥抱她们,可是怎么抱也抱不着,他急的满头大汗,大声的喊:“娘、雌儿、雄儿…”喊声惊到一旁的‘黑子’。‘黑子’抬头嘶鸣了两声,见自己的主人并未苏醒,嘴里还在大声的喊着,便用头拱了拱龙君的脸。龙君本能的一跃而起道:“我做恶梦了?‘黑子’。”说也奇怪,‘黑子’像是听懂了龙君的话,硬是点了点马首。龙君看在眼里,欣喜的道:“我说兄弟,你能懂人语?”‘黑子’扬起了马首,又嘶鸣了几声。龙君心中甚喜,翻身上马道:“兄弟,我们走着。”蹄声响起,沙尘飞扬,阳光下的金色沙地,拖拽出一道长长的阴影……

  日下西山,晚霞殷红,像少女的脸;碧眼泉更像是少女的眼睛,含情脉脉,美丽的令人陶醉、神往、依恋、痴迷……

  碧眼泉旁,清雅阁的灯笼已经亮起。玉娇娘早已经等候在此:“贤弟一路幸苦,请随我来。”

  “有劳嫂夫人了。”龙君取下马鞍上的包裹和竹箫,将马缰绳递给了一旁等候的伙计道:“有劳小二哥,给我的黑子洗洗,并喂些干净的水和草料。”

  玉娇娘道:“还是嫂子去吧,‘黑子’认生。你跟小李到自己的房间去洗漱,完毕后到大堂陪嫂子吃顿饭,顺便看看西域的歌舞。”

  “谢谢嫂子!”龙君随伙计小李穿过走廊,沿着木梯,来到二楼进入自己的房间。烛灯明亮,房间淡雅、朴素,显得整洁亮丽;黄梨花木圆桌上的青花茶壶,还冒着热气;雕刻镂花的大木床上,整齐的放着蓝花白底的丝绸缎被;在圆衮蓝花的枕边,放着套纯白的男人缎服,锦缎上的一套白玉发冠在灯光的映衬中,烁烁生辉。

  “龙公子,水在隔间,已经备好,你慢慢享用,我还得去帮老板娘招呼客人。”

  “谢谢你,小李哥。”

  伙计小李笑容满面的道:“能侍候龙公子这样的贵客,是我们的荣幸。”伙计小李恭敬的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夫人,欣儿此番身在何处?”‘恶狼大帝’赵构有些担虑的续道:“她的功力远不及我们那已经失去的三个儿女,你将她派往大兴城,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夫妇将失去唯一的一个义女了。”

  ‘千面媚狐’杜娟儿道:“就你知道心疼!欣儿也是我的心肝宝贝!她领悟了我的全部所学,以她严谨细致果敢的心机,一切在她的面前都是微不足道。她那倾城的容颜,婀娜的身姿,胜过当年的我。加上她的棋、琴、书、画的才艺,任何事情办将起来,都将事半功倍。她将来就是我们,在中原大地上钉的一枚楔子,将发挥无比强大的能量。此时的欣儿,想必已经到达了敦煌郡。”

  ‘恶狼大帝’赵构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那欣儿的身份?”

  ‘千面媚狐’杜娟儿道:“夫君,欣儿只对我们夫妇负责。她的身份就是一张白纸,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对啦,放在宇文化及身边,我们的人撤了没有?”

  “全照夫人的吩咐,一个不剩的撤了。”

  ‘千面媚狐’杜娟儿诡异的道:“原本想攀上宇文化及这颗大树,没想到昏君死后,他任然成为众人之疾,无处安身。大兴城在李渊的轮番攻击下,恐怕也将易主。所以我不得不将欣儿派出,趁这乱季,埋下我们的根,将来才好枝繁叶茂。”

  “唉…”‘恶狼大帝’赵构长叹一声道:“可惜我们多年来的心血,隐藏在中原各地的暗桩探子,全部被敌对势力清除掉。”

  “夫君何须叹息,好戏才刚刚上演。”‘千面媚狐‘杜娟儿说道此处,发出了诡异、奸诈的笑声……

  清雅阁的大堂上,灯火辉煌,光彩艳丽。大堂中央的舞台上,七位舞伎身着艳丽的服饰,随着龟兹乐部那欢快奔放的音律翩翩起舞。那挪动的脖颈、那藕莲般的玉臂、那柔曼的腰姿、那亮眼的肚肌;随着五弦的扭动、琵琶音的摇曳、玉磬音的亢奋、连鼓音的抖动、铜钹音的奔放、短笛音的柔美……

  龙君一袭白缎锦袍,玉冠发髻,俊逸潇洒的出现在楼梯上,欣赏着眼前的歌舞。音律的共鸣,让他拿起了竹箫。低沉、浑厚的箫音圆润、柔和,完美的加入,让这场精美的舞乐美幻绝伦,盛况空前。人们纷纷向他透向了赞许的目光,那些达官贵族们的阔少、风骚的富婆更是尖叫呐喊,敲打声响不断;未出阁的千金,更是玉脸泛红,眼带秋波,被他那玉树临风的气质为之倾倒。

  玉娇娘领龙君来到自己坐镇的雅间道:“贤弟的到来,让我清雅阁的客人,全都醉了。”

  龙君微笑道:“全是嫂夫人经营有策,规划别致。”

  玉娇娘道:“到这里来游玩的都是些达官贵族、富家商旅,也不乏些文人墨客来此写真书艺。”

  “我说玉娇娘,来了小白脸,就不理会我们这些老主顾了?”

  玉娇娘站起来道:“秦老爷,可冤枉我玉娇娘了,这是我远方表弟。秦老爷身边不是有秦夫人在一起陪同吗?秦老爷不是想採路边的花吧?!”

  “他敢,一个吃软饭的家伙。”这位秦老爷被身旁的夫人揪住了耳朵,低声道:“夫人,轻点、轻点,疼。”他夫妇二人这一幕,又让众人笑声不断,乐在其中。

  此刻,一位头戴黑纱遮阳帽,怀抱琵琶,身着绿色绸缎,身材苗条、曲线优美的姑娘走进了清雅阁。在她的身后,跟了位身着白底蓝花锦缎,娇小聪慧、乖巧伶俐的丫头。玉娇娘忙上前相迎道:“两位姑娘,里面请。”

  “老板娘,我家小姐要一舫舟,烦请带路。”玉娇娘领着主仆二人穿过堂前,来到后院。后院华灯高照,泉中舫舟在微波中轻摇,灯水相连,波光涟涟,奇景梦幻美丽,令人陶醉。

  “二位姑娘,小心足下。”玉娇娘带着两位姑娘登上舫舟道:“姑娘,还有何吩咐?”

  “老板娘,我家小姐喜欢清淡一些的饭菜。这是定金,烦请安排。”说着拿出一片金叶,递到玉娇娘手中。

  “姑娘这是要住上几天?”凡是用金叶子的主,玉娇娘都要留意一些,在服务上当然也是一流的。

  “示情况而定吧。”黑纱蒙面的绿衣少女终于开口,声音清秀柔美。

  “两位姑娘稍后,我这就安排。”玉娇娘走出舫舟,吩咐去了。

  “小姐,你看,这碧眼泉的水真清澈,能看见泉底的水草和鱼。”

  “傻丫头,这月牙泉里的里鱼叫铁背鱼,这水草叫七星草,人们管它又叫‘药泉’,喝了它的水,能长生哦。”

  “小姐,你逗我。长生,那不成了老妖婆。”二女清脆的笑声打破了月牙泉的宁静。

  龙君吃罢晚餐,独步来到后院,静坐在临水的阁亭,喝着伙计小李送过来的香茶,欣赏着这水天一色的月牙泉。泉中的圆月、繁星、红灯、舫舟随着微波荡漾,泛起了片片鳞光;同时也泛起了龙君思家的心……

  “小青,坐下一起吃。”

  “小姐,你先吃。”

  “小青,听欣欣姐的话。你虽是欣姐半路买来的丫头,可你乖巧、伶俐,讨人欢喜。在欣姐心里,你已经个妹妹,是欣姐的亲人。如果你不与姐一道吃,我也不吃。这些饭菜,就倒进泉里喂鱼得了。”

  “欣欣姐,自你买我那天起,小青就把你当成唯一的亲人了。小青就是这一生给欣欣姐做牛做马,小青也无怨无悔!”

  “傻丫头,谁要你做牛做马,你当欣欣姐是牲口呀。”

  小青忍不住笑出声来,忙道:“哦,我错了。”

  主仆二人会心的笑了,这顿饭,她们吃得很开心。

  夜风清凉,天际空旷晴朗,星伴圆月,大地一片银白。朦脓的月夜中,公孙若兰孤骑上路,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自得知已故偶像‘龙凤侠侣’的后人已经出山的消息后,她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赶路。她一直在想一个自相矛盾的问题,在她的内心十分的纠结,这个叫龙君的人到底值不值得她‘小神女’如此这般。如果见面后,发现一切都不是心中想象的那般美好,她将会怎么样?!爷爷的期望…她不愿往下想。闻名不如见面,一切顺应自然。她‘小神女’何许人也?这么丁点问题,也难得倒她?!催马扬鞭,敦煌郡的地界已然在望……

  “欣欣姐,我们到泉心去玩,我来摇舟。”

  绿衣黑纱蒙面女欣欣道:“姐姐知道你是南方人,会摇舟。好,咋们到泉心去玩,姐姐给你弹奏一曲。”

  “贤弟,想家了。”玉娇娘来到龙君的身旁。

  “嫂子,没想到这里的天地,这般的美丽。”龙君确实有些想家,可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也是这般的新奇与陌生,一切都充满着未知与变数。生活只有在阅历中,得到充实;在体验中倾于完美;在磨练中得到升华;在困苦中坚强意志…未来的路,得靠他自己去走。

  “是呀!这碧眼泉就是大漠中的一颗明珠,她璀璨美丽,光彩照人。贤弟,嫂子代大漠中的人们谢谢你!三道岭的‘大漠孤狼’龟兹莫邪的那具无头尸身,在大漠中的马背上游荡了几天,被过往的商人给淹埋了。剩下的几个马匪,他们已经疯了,嘴里不停的念到,猴子杀人、猴子杀人。被商人们带到了敦煌郡,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

  “嫂子,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

  “不。”玉娇娘回答得很是果断干脆,没有丝毫迟疑的续道:“这帮人,盘踞大漠几十载,无恶不作,是罪有应得。他们的消亡,在整个武林中都大快人心。你是为民除害的侠客,贤弟无须自责。”玉娇娘的话语,让单纯的龙君消除了心中的不快,恢复如初。龙君虽然年已十六,毕竟还是个孩子。童心使然,玩心任在,有些腼腆的道:“嫂夫人,我也想到泉心去看看。”

  玉娇娘笑道:“好,你看嫂子好糊涂,把君儿当成了大侠,我们的龙君还是个孩子嘛!嫂子给你摇舟,我们也去泉心玩玩。”

  舫舟轻移,碧波微荡,灯影摇曳,波光漪涟,琴声悠扬,沁人心扉…月牙泉中的舫舟,三三两两悠闲的自由的游荡在泉中。吟诗作画、谈古道今、曲戏优美,各得其乐,好一处世外桃源,人间天堂。

  三条舫舟,挡住了小青的去路,小青左穿右插,都被对方野蛮的拦住,不由大怒道:“好狗不挡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陪你家小姐玩玩哦。”三个衣着鲜艳、面带贪婪淫意的阔少,立在船头。

  “难得觅到知音,三位公子既懂音律,何不到舫中一叙。”绿衣少女的热情邀请,到是让三位阔少惊异不小。一呆之后,顿然醒悟,嬉皮笑脸的道:“曾蒙姑娘盛邀,违之便不恭了。”

  “小青,助三位公子登舟。”小青在绿衣少女的示意下,很不情愿的将舫舟停稳。

  三位阔少急不可待的吩咐着自己的侍从,搭着跳板,想上绿衣少女的舫舟,却被各自花钱请来玩耍的舞姬给缠住。“少爷们,你们去玩,我们怎么办?”

  “爷们有的是钱,你们听话,呆在各自的舫舟中,价钱翻倍。”

  “那奴家们就不打扰爷们的好事了。”舞姬们回到自己的舫舟中,自行其乐去了。

  “姑娘的声音甜蜜温柔,把我们三兄弟的魂都勾了。”三位阔少登上舫舟,言语上开始有了些挑逗。

  “小女子还不知三位公子的大名,可否报上一二?”绿衣黑纱蒙面少女,语音甜蜜轻柔,及附吸力,让人无法抗拒。听在三位阔少耳里,整个人都醉了。其中一个年长点的阔少道:“我们三兄弟,是金城(兰州)富豪吴金山之子,老大我叫吴不、老二他叫吴作、老三他叫…”

  “老三我叫吴为。”叫吴为的老三接住了大哥的话头续道:“大哥…他…他喝高了…半天…叫…叫…不出我。”酒气冲天,话语打结,自己醉了,到说别人喝高了。看来天下的酒疯子都一个样!

  “原来三位公子叫不作为。失敬、失敬。”绿衣少女的话,引的一旁的小青忍不住笑出声来。

  吴不嘻笑道:“我爹说了,我们三兄弟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做,只管吃喝玩乐,都有用不完的钱。”

  “大哥,你说什么呢?钱多,也不能拿在嘴上说嘛,要有实际行动才行。”老二吴作说着,拿出一个上等绸缎做的钱袋丢在桌子上,续道:“这里面全是金叶子,姑娘要是侍候好了我们哥三,全都是姑娘的。”

  “低…调…要低调…做人…不能…不能这样的…钱财…钱财外泄…外泄…易招…易招杀…杀身之祸。”老三吴为站立不稳,头耷拉着,一下子跪在了绿衣蒙面少女面前。

  老大吴不说道:“不知姑娘芳名,可让我兄弟们一睹芳容?姑娘若侍候得好,我这袋金叶子也是姑娘的了。”说着也丢出一个钱袋在桌子上,并上前欲动手摘去绿衣少女的面纱。

  “叫我欣欣就好。睹我容颜,还看二位心诚否?”说道这,绿衣少女欣欣错开了吴不的脏手,玉指轻弹,分别点向吴不、吴作的膝眼穴、阴陵泉穴位。二位阔少轻哼一声,双双跪在了绿衣少女欣欣的面前。欣欣眼里闪过一丝诡异迷人的笑容,玉指轻轻的戳向吴不、吴作那双迷恋不舍的眼睛上的上明穴;同时嘴里甜蜜轻柔梦语般的唤道:“二位公子,欣欣美吗?!”无可抗拒的磁力,美在吴不、吴作的眼里成了永恒。

  二位阔少同时喃喃而语道:“欣欣姑娘的美丽,简直亮瞎了我们兄弟二人的眼!”

  “小青,去叫三位公子的随从把他们的公子带回,就说他们都喝醉了。”

  “是,欣欣姐。”

  这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未能逃过龙君的眼,他有些担虑的道:“嫂夫人,这三位公子可是清雅阁的客人?”

  “回贤弟,他们不是。”玉娇娘感到有些疑惑的道:“出什么事了吗?贤弟。”

  龙君道:“有两位公子着了绿衣蒙面少女的道,恐怕他们的眼睛已经瞎了。”

  “贤弟是说,刚才嬉戏绿衣少女的三位阔少。”

  “是的。”

  “这两位姑娘,是清雅阁的客人。”玉娇娘续道:“她们该不会给我惹什么事吧?”

  “嫂夫人可知二位姑娘的底细?”

  “她们是生人。”

  龙君道:“此女心思缜密、手段毒辣,可谓一厉害角色。嫂夫妇应当去查查,此女的来历。”

  “贤弟说的是。”

  玉娇娘气愤的道:“女人,本应该以自己的容颜的娇美,作为自己的荣耀。就因为两位公子目睹了她的芳容,便弄瞎了别人的眼,真是美人蝎心!”

  此时从两位阔少的舫舟中,分别传出了痛苦的呼喊声:“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侍候的随从惊慌的道:“少爷,你怎么了?”

  “吴三,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对于随从吴三来说,少爷吴不的眼睛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的,还是睁的大大的双眼。唯一看到的不同是,少爷的黑眼珠里没有了自己的影子。“大少爷,你等等,小的去问下二少爷和三少爷。”

  “不用问了。”二少吴作在随从吴四的搀扶下,摸索着来到了大少吴不的舫舟哭诉道:“大哥,二弟的眼睛也看不见了。”

  老大、老二的不幸消息也很快传到了老三吴为的耳中,酒顿时清醒了许多:“怎么可能,我去看看大哥、二哥。”

  老三吴为的到来,让吴不、吴作惶恐的心安宁了许多。吴为道:“大哥、二哥,你们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是呀,三弟。你的眼睛怎么样?”

  吴为一脸惊异的道:“我的眼睛很好呀!大哥、二哥,你们是不是中邪了?”

  一旁的随从吴三道:“大爷、二爷的眼睛是不是酒伤的?”

  吴为是有所悟的道:“不是酒伤的,大哥、二哥都没喝醉。我喝醉了,眼睛一样没事。你们看见了那位姑娘的容貌,是不是?!一定是那妖女所为。”

  “妖女,对,一定是那妖女。”吴不、吴作两位阔少如梦方醒,大声喝叱道:“快…快拦住她们。”

  月牙泉内,早已经失去了绿衣少女的舫舟。此时,她们主仆二人,正乘坐着马车,披星戴月的奔驰在大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