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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深秋风寒路向北


武夷洞天

经陆勘地指手画脚的解说,虞勇和秋叶绕过雁荡峰,穿过榆树林……。来到一处峡谷,此处四面大山环绕,一帘瀑布半崖飞出哗哗作响,像是桶身有破洞射出水柱似的很是奇妙。虞勇道:“按陆大哥所说,就是此处了,按此小路走上瀑布口上面就是武夷洞天了。”秋叶:“公子,你真聪明,若是我,陆大哥再说一百遍我还是不会来。”

这个瀑布口上方就是断崖口,两边断崖几十丈高抬头见天如一线,能两人同时走过。虞勇两人刚走到崖口突然两个身影落在崖口处亮出剑来,虞勇本能反应退一步将擎天刺挡在跟前,秋叶被吓得尖叫一声躲在了虞勇后面。

虞勇露出一丝微笑,道:“是卫士长大哥啊,辛苦你们俩做门神了。”

卫士长:“王子殿下康愈回来了,失礼了!”

虞勇:“实况不同往日,以后别叫王子殿下了,就和秋叶一样叫我‘公子’吧,哦,这位小姑娘是我小妹就是秋叶。承蒙相救还不知道二位大哥姓啥名谁呢?”

卫士长:“我叫颜平,这是我堂弟颜军,之前是国王卫士队长。”

四人话语之中,不知不觉走了半里路,穿过了断崖一线天。一出崖口豁然明朗开阔,河流过其中,两旁有平地、竹林,小湖旁边有竹棚几排坐落有致,四周有嵩山峻岭数里开外环抱犹如一巨盆。

虞勇不禁感叹:“天无绝人之路啊,多得曲伯伯他们给我们找来此福地。”

颜平:“公子,得这武夷洞天,日后我族复国有望!”

虞勇:“族民都安顿好了?”

颜军:“公子在紫云阁疗养期间,我五百军士日夜赶工建成竹屋五百余间,开荒千亩,已基本安定下来,请公子放心!”

虞勇:“我最不放心的就是粮食啊。”

颜平:“刚开始还好,这里有很多野味,那河里湖里的鱼也多,只是现在都被抓完了,百夫长秦大哥现在天天带着一百多名士兵分散出去打猎找食物还勉强维持。公子放心,这一千多亩地都种上了野菜,不多时日就可以收成。”

颜军:“公子,我兄弟两要回到断崖口把守了,你俩往竹屋走去便是。”

虞勇:“有劳二位。”

虞勇二人走到小湖畔,这里有几十间竹屋,空荡荡的看来是军营,可能百夫长秦大哥都安排士兵们出去打猎开荒去了,所以没人在。两人赶了大半天的路肚子自然是饿了呱呱叫。好不容易找到伙房,连开几锅都没有食物,举目四下徒有四壁。“这里有吃的”秋叶在一竹子做成的桌子上发现一大碗野菜,自己吃了起来。虞勇也跑过去分点出来一吃吐在地上道:“这哪是野菜?分明就是野草树叶。”其实也没有他所说的那么糟糕,只是他吃惯了王府的伙食和这比那是天壤之别,相信不久他也会适应的。

武夷洞天正如其名,太阳过午不久就看不见太阳。申时许百夫长秦元带着百余人熙熙攘攘陆续回到。马背上挂满了野味野菜,琳琅满目,将士们正忙碌着分类分份。

秦元忙着宰杀猎物,虞勇走上去道:“秦大哥,打了多少猎物啊。”

秦元抬头一看:“是王子殿下!”正要起身施礼,被虞勇按了下去。

虞勇:“行了,以后这礼数都免去,也不要叫王子,叫声公子或直呼其名也行!这肉能分给多少人啊?”

秦元:“三千多人,只有几百斤肉,不够分的!孩子们和有婴儿的母亲优先吃上,大人的吃分剩下部分,我们是五天吃一次。粮食都种到地里了,大家都先熬着过些日子先吧。”

虞勇拿来一把刀尊下去和秦元一道宰杀猎物,吩咐秋叶帮忙把分出来的肉洗干净。

虞勇:“秦大哥,我族有多少小孩妇女?”

秦元:“小孩有六百多,吃奶的和妇女也有八百多,我们族本来十万众,就剩这么多啦”说完摇摇头甚是感叹。

虞勇:“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生活就是。我们三千多号人不能没有管理,看来秦大哥最合适不过,你来做族长吧。颜平兄弟俩武功最高负责巡防。”

秦元:“为族人,我肝脑涂地,族长就免了吧”

虞勇站起来招呼士兵们围过来说:“我们选秦元做族长!大家说好不好啊。”士兵一个劲的高喊‘好,好’。接着说:“我代表我父王正式宣布,秦元为我神女氏族的族长,掌管族中大小事务。我族刚刚经历了灭国之灾,大家定要团结一致,这些都是你的亲人,务必互相帮助度过这艰难日子。”

百夫长秦元率众将士跪下,道:“吾王,威武!神女氏万岁!”

众将士:“吾王,威武!神女氏万岁。”

……

夜幕降临,薪火闪烁。忙碌一天的士兵们纷纷脱去衣服跳下湖中戏水。秦元独自坐在湖边,虞勇走过去坐下来道:“在想什么呢?”秦元到:“冬天就要到了,大伙还没有御寒的衣物。”虞勇回答:“我们不是有很多兽皮吗,我看晒得满屋顶都是。”秦元道:“那几百张兽皮还不够孩子们用!”虞勇:“明天,叫族人看看身上有多少银子都拿出来做个登记,我带上些人去一趟荆城多买些。”秦元:“荆城是九黎氏的都城,公子去太冒险了!”虞勇:“放心吧,曲云伯伯也在那里,顺便问他借点金子才够用,他老人家正在那里发财呢呵呵。”

晚秋的黎明寒风几分凛冽,虞勇正在竹棚顶上,禅坐练习曲云伯伯所教的吐纳气息之术。秋叶已经张罗好一盆热水在下面叫道:“公子,洗脸了!”秋叶这几个月天天如此,把虞勇照顾得无微不至。虞勇已经习惯了秋叶照顾,和在王府生活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是少了舒适的大床和高大豪华的房子。其实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还真省了不少生活琐碎,有更多时间做自己想做之事。

武夷洞天辰时不见太阳,只见灿烂阳光照得半山红。秦元和颜平兄弟等人正在忙碌着登记着族人交来的银子,人头涌动。

虞勇和秋叶往后走了半里路,到了另一处竹棚区。这里住的都是老人妇女儿童,一群孩子正玩得吵翻天。这时迎面走来一少妇,虽然衣着简朴,却不能掩盖她那高贵的气质,她就是虞健的夫人名叫兰凤。虞勇也走了过去拱手抱拳道:“大嫂,侄儿们都好吗?”兰凤慌忙用手试了试湿润的眼眶,说:“七郎,听说你受伤了,现在都好了么?孩子们有吃有穿,挺好的。”

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远远冲过来叫道:“七叔,七叔,”

虞勇顺势抱起那小孩:“南儿,这些日子乖不乖啊。”

南儿:“七叔,妈妈说,爸爸和其他叔叔们去好远好远打猛兽,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啊。”

兰凤听到这话,忍不住热泪盈眶扭过头:“你们玩下,我弄点吃的。”

虞勇抱着南儿指着远处的山岚,道:“南儿,你父亲在率领大军在北边打猛兽抗妖魔保护着我们,过几天叔叔也过去帮忙,到时杀完妖魔了,你父亲和叔叔就带你们回雍城的家。所以南儿要听话。”

虞勇在族里忙里忙的总有做不完的事情,时间一晃就十天半个月。

又是一天,太阳爬上山头。虞勇领着二十来个精壮之士,带上族民交上来的五百多两银子,轻装上路。

芒刃

从武夷洞天到荆城听说有五六百里,因为大家都没有去过,所以边问路边走,走了六七天走了两百里不到。看来下次出门不识路,请个领路人是明智的。

日已过半,虞勇等人又到遇到一个岔路口,没办法只能停下找找周围人问问,只可惜众人找一遭,也没有见一个人影。

“大伙,歇息一会吧。再等不到路人就走最靠北边的路走便是。”说完,虞勇干脆盘腿而坐闭上眼见练习吐纳气息之术。不一会虞勇睁开眼睛道:“有马蹄声,有人骑马过来了。”

众人惊讶地看着虞勇,其中一人道:“这里地平树少,有人骑马还看不见?恐怕公子是梦见的吧?”

虞勇张目四顾确实没有发现有人,心想‘难道刚才真的入梦了?明明没睡着,真是奇怪’摇摇头,闭上眼继续练习吐纳气息。没一会,果真有人骑马过来,众人笑着道:“公子可真的神了”说完各个抢着迎上去问路。

这骑马之人是个大胡子,头戴斗笠背着砍刀,看到前面有一伙人都带兵器,便拿下砍刀在二十步外,喊道:“各位都是道中之人,请不要为难。”

虞勇走上去接话:“这位大哥误会,我们只是问路而已,请问去荆城的路是哪一条啊?”

大胡子:“原来如此,我也是去荆城的,跟我来吧!”

虞勇:“有缘跟大哥是同路人,真是荣幸啊!”

此大胡子看来是浪荡江湖多年了,说起话来爷气十足。众人跟在他后面听他些江湖碎事,听得津津乐道。虞勇也凑过去说:“怎么称呼大哥啊?”

大胡子:“我姓胡,所以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大胡子’,索性就留胡子,哈哈。”

虞勇:“大胡子哥,果然性情中人,说话就是个‘爽’味。”

大胡子:“你们这么多人到荆城做什么啊?”

虞勇:“这都是和我同村的兄弟,都想到城里长长见识。”

大胡子:“是这样啊,我在荆城的弟兄有几十个,他们呀各个都有自己的一道路数,到时打声招呼什么都好办!”

虞勇:“承蒙大哥关照,其实我们顺便想买点冬衣送给村里的老人,不知胡大哥是否有熟人给图个实在?”

大胡子:“哈哈,好说,好说,我荆城有个兄弟专门卖兽皮大衣的,等到了荆城,我亲自向他讨个实在价准成。就这么定了!”

路上的活就是这样,一个人走总是嫌路太远太不好走,一群人走却总是觉得话有万千余兴未了。这不,一转眼的功夫,刚才一望无垠的平地,现在已是连绵起伏的丘陵。

突然大胡子飙马狂奔,虞勇等人甚是惊讶。只见他跑出几丈外口哨响起几声,四处马蹄声骤起。

“不好,有土匪!”虞勇察觉还算快,可是为时已晚,土匪四面包抄过来团团围住。

大胡子大笑几声道:“诸位步履坚挺,马上功夫娴熟,知道你们是有一手的汉子。要不交出银子,入我山头如何?否则我们自己动手拿,就不是一回事了。”

虞勇扫一眼,这帮匪徒有百余众,低声说道:“我们人少,不能硬拼,都拿出银子诱他过来,擒贼先擒王。”

虞勇上前几步大声说:“胡大哥,有勇有谋,跟随大哥你图个潇洒快意人生也不错。钱在这里,请过来拿,小弟下马给你拜入门之礼!”

大胡子:“小兄弟果然爽快,既然你都下马了,我受你这入门之礼”话毕,骑着马慢步过来。

大胡子已经靠到面前,虞勇抽起几袋银子说:“大哥先收下银子”。大胡子正要伸手来拿银子,却发现虞勇手握的兵器迎头劈来,大胡子往后一仰躲过一棒,拔出砍刀,刷刷几刀过去大声喊:“臭小子,敢在太岁爷头上耍棍棒,等死吧你!”虞勇没有想到这大胡子如此精明老道。擒王不成也要来个打蛇打七寸,挡过几刀正要与他缠打,不料大胡子无心恋战扭头就跑。

虞勇那肯放过他,追上几步双脚一跃竟然飞身如箭,自己都觉得意外,不多想,手中的擎天刺向着大胡子后背撸过去。大胡子奔马之中侧身出刀,想劈开擎天刺,那料大刀这一劈,手臂一震,刀已断,甚是震惊只顾逃串。虞勇被这一挡,没有刺中,立马把擎天刺往马背一压,承力往上几个翻身把持着擎天刺作垂直击出。

大胡子的马被这一压,人仰马翻在地,擎天刺迎面击到,大胡子大喊一声‘啊’。大胡子正要丧命擎天刺,芒箭一闪,刚好打在擎天刺的枪刃上,虞勇把持着擎天刺被晃出十几步才能站住脚,把擎天刺竖在地上,喘着大气。这擎天刺八十多斤,一般人扛着就累,虞勇能挥起打几下已经很了不起了。虞勇抬头看去见一个人三十岁左右中等偏高身材,拿着一把大弓,腰间挂着一把短刀,转瞬之间已经到了跟前。

虞勇吃力地拿起擎天刺又无力地跪倒在地,万般无奈之下道:“恳请你们拿了银子放了他们,我任凭你们处置!”

大胡子拿着手里的断刀二话不说冲过来就砍,虞勇不闪不躲,拿弓箭之人一脚踢开大胡子的断刀,说道:“大胡子,你还没有杀他的资格。”

大胡子十分气恼:“王大哥!这小子骗我说入我山门,我爱惜于他上前受礼,不料他竟然暗算我,难道杀不得?”

王大哥:“他败在我手下,受制于我,你来杀他岂不是陷我以不仁?”

这么一听,这姓王的不是大胡子一伙的,虞勇心中透出一丝希望,大声说道:“王大哥!我族里三千多号人将这仅有的几百两银子托付于我等二十余人,到荆城购买御冬衣物,不料路上被这大胡子强盗骗到此处行恶,才以命相搏。”

大胡子自知土匪一个,不好辩说还是抽身为妙,说道:“王大哥,承蒙再次相救不尽感激!有空到寨子里喝上几樽再重谢;这小子看在大哥的面上,放他一马,下次再见到就不是一回事了。弟兄们收队!”说完招呼他那百余同党离去。

“大胡子!且慢,前不久你不是劫得一批兽皮吗?”这位王大哥名叫王刃,平日里游历四方,不喜欢杀人,也不愿看到有人被杀,却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所以他救人是不分好坏的当然对修炼邪术之人例外,所以道上行走的人很多都受恩于他。大胡子就是受过王刃相救之人,对他自是莫有不从。

大胡子闻声知恩,回头对王刃说:“王大哥有需要,定当奉上,大哥住哪里小弟派人送去就是。”

王刃:“有多少件货。”

大胡子:“一千余,正要到荆城去找买家呢。”

王刃:“这不是一个买家么?何必走那么远?我做中间人,你们两做买卖!”

大胡子:“大哥已经发话,小弟无话可说。小子便宜你了,都是些上等的虎皮豹子皮,要买就要买完,我可没有时间折腾,五两银子一件,五千两”说完扫了一眼虞勇等人。

王刃:“嗯,上等虎皮,五两一件不算贵,小兄弟你意下如何?”

虞勇:“我这里只有五百两,但是我去一趟荆城就可以补齐给你。”

大胡子:“没钱啊,那不好意思。”

王刃:“大胡子!我来做担保,成交了,小兄弟的五百两先给你垫着。小兄弟还有什么异议?”

虞勇打量着王刃这个人,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人信服于无形。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于是大声说道:“那好,现在就去验货。”

大胡子摇摇头,走到虞勇后面挑起几袋银子丢给旁边的几个手下,缓缓说:“去镇上,多买些酒菜,大恩人王大哥要光临本寨。”

“哈哈”王刃笑几声道:“好,就到你寨上讨杯酒喝。”

大胡子的寨子,除了大胡子住的那座大房子像样一点,其他均是土墙茅顶。但是并影响土匪们的大口吃肉,痛快喝酒的心情。这次酒席也不例外,就是在大房子的大厅开桌,放眼过去除了酒就是肉,算不上精致都是些烤羊、烤猪之类。虞勇就坐在王刃旁边与大胡子同台,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大伙们上来就开吃。

大胡子坐下来三碗酒水进肚,再倒满站起对着王刃道:“恩人,小弟承蒙相救两次,无以为报,敬恩人一碗!”说完一饮而空。

王刃站了起来:“救人乃举手之劳,有酒肉相待足已”也是一饮而空。

其实酒这个东西很是微妙,它能融合人之间的感情,快意人生;纵有千言万语道不尽,举杯一饮在其中,当然酒的祸害也不少。怨家宜解不宜结,虞勇当然知道其中意义,斟满酒站起来对着大胡子道:“胡大哥,多有得罪,小弟虞勇自罚三碗。”

大胡子沉着脸看向一边,虞勇自斟自饮连下三碗。当第三碗刚喝完,大胡子手一挥,一坛酒飞向虞勇,虞勇当然义不容辞接过张口便倒。四周的人都看过来嚷着将酒令。

大胡子盯着虞勇把那坛酒喝完,缓缓露出笑容道:“好小子,有几分豪气,我就不跟你计较前嫌,奖你一块羊排。”说完扔一块羊排过去。

虞勇这么一喝,内心的不快早已经烟消云散,酒兴正浓话语就多,不知不觉和周围的气氛已融为一体。只是烈酒涨肚的味道,只有他自己知晓。

昨晚究竟喝了多少酒,连虞勇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早早醒来发现睡在一间土墙茅顶的房子里,不知道是被抬过来的还是自己走来这里睡的。虞勇没有多想,干涩的喉咙不能说话,看见一旁有一壶水一饮而尽。

这一个月来,虞勇一直没有忘记曲伯伯所教的吐纳气息之术,天天都练上二个时辰,现在感觉气力比以前大有增长。今天也不例外,尽管深秋的早晨寒气凌人。虞勇盘腿禅坐于屋顶之上,正禅入深处,犹如一尊雕像般,纹丝不动。一道身影掠上了屋顶向虞勇走来,那一掠,轻巧至极,连茅草上的露珠也没有惊动丝毫。虞勇缓缓张开眼睛道:“王大哥,功夫了得啊,小弟万分敬仰。”

王刃:“虞兄弟,过奖了,我瞬移之术再高还不是给你闭着眼睛就察觉?”

虞勇:“我武功粗劣,并无修为,王大哥见笑了。”

王刃:“你已经受高人点拨,他日定有造化;只是你的外功就是一般的兵家的套路。昨天大胡子无心与你缠打,你是占着自己武器的优势取胜,你这短枪看起来非一般凡物啊。”

虞勇:“不满大哥,我是神女氏人,我师父确实是一名将军,至于这把短枪除了粗糙、笨重之外看不出什么异处。”

王刃:“昨天我使出一箭,如果是一般的精钢之器,定将折损,但是他丝毫无损,可见其非凡啊。可否容我一看?”

虞勇点点头,把擎天刺递过去。

王刃接过擎天刺仔细端详一阵,缓缓说:“恭喜你啊,这把是短枪乃是天外陨石经过九天精火烧炼至此,再经百年开琢磨练而成,不可多得!”

虞勇:“哦,王大哥认得此枪?”

王刃:“第一次见,我这大弓也是陨石之物,所以一看便知道,不知你那短枪叫啥名目?”

虞勇:“唉,国破家亡后族人给了我这把族传的短枪,名叫‘擎天刺’。”

“擎天一出露芒刃,共诛恶煞大义燃。”王刃吃惊几分说道,给回虞勇擎天刺,接着拿出背上的大弓说道:“我这把大弓便是‘芒刃’。”

虞勇听到王刃这一说,甚是激动:“王大哥你说这擎天刺可以诛杀恶煞,劫神是不是恶煞?”

王刃:“劫神当然是,而且是四煞之首!我知道劫神攻破你们神女氏,有家仇国恨,但是不是凭你我仗着两把武器就能将它杀死。况且劫神现在坐拥数万魔兵,煞神大殿周围日夜都有数百巫师把守。”

虞勇:“王大哥去过煞神大殿?如何才能将他打败?”

王刃:“没错,他们四煞神的神殿我都去过,陀神十几年前屠戮我东夷鲜国五万余人,可恨啊。没有办法,只能等。”

虞勇:“只能等?等什么”

王刃:“等机缘成熟!”

虞勇沉默一会说:“你听说过‘圣光之城’吗?”

王刃:“听说过,只是传说。”停顿一下接着说“你的擎天刺,不适合用兵家长枪套路的劈、扫、挑,应专注于心不是眼睛,力出于内不是手臂,擎天刺在于刺,像我这把箭一样永远都是直线射向敌人的要害,秘诀在于一念间毙敌,其余的都是浪费气力的幌子。”

虞勇拱手抱拳鞠躬,道:“受王大哥指点,感激不尽!”

天大亮,阳光赶走了雾霾照着几十间土墙茅屋,喝了一晚上的人陆陆续续醒来。虞勇和王刃走到大胡子跟前说:“胡大哥,早啊。”大胡子打个哈欠道:“你们真行,起得这么早!不罗嗦,有王大哥发话,货先给你拿去,到时还我二十金就行。”

虞勇带来的二十人各个满怀欢喜,把兽皮绑在马背上原路返回。

“王大哥,一起去荆城吗?”

“那当然,走!咱俩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