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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金石回到了公司,处理了一些文件后,刚要离开办公室,却让一脸风骚的春艳堵住了门,并浪笑一声,问∶“龙哥,想去哪里啊?”他一看不对,忙陪上笑脸说:“老板娘,快别这样。我承以,我怕你。你就抬抬手,放过我吧。”r

“不行。”春艳回答得很干脆,接着一脸****地看着金石,手指反复地在露出的半只丰乳上划来划去,嘻嘻地说∶“龙哥,你真的不想在我的身上找点感觉吗。”见阿龙后退了一步,她反手推上了门,上了保险,一面朝阿龙淫笑,一面脱掉了吊带衫,问:“我性感吗?龙哥。”r

金石市面见过不少,却没见过这场面,一时被春艳逼得不知所措。“林颖来了。”他急中生智,大叫一声,想惊走春艳。却不料春艳非但不怕,相反“哈哈”一笑:“你唬谁呀,公司的人全走没了,连尼斯也被我吱走了,你还有什么招?”说着,利索地脱了胸罩扔在金石的脸上,然后不知羞耻地左手模****,右手伸进了内裤,发出一阵阵地淫笑,企图引诱金石。r

“这婊子。”金石恨归恨,却不敢正视春艳这身烂肉,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不吭声。r

这下春艳更得意了,还以为金石被自己的淫威镇住了,几步走到金石面前,一把拉过他的手,咄咄逼人地说:“我的好龙哥,今晚你只有两条路能走。一条是离开敏敏那婊子,从此与我大姐睡觉,让她天天满意。另一条与我偷情,满足我的性欲。怎么样?你挑吧。”r

“什么?”金石有些怒了,脸色顿时一变,干脆豁出去了。他挣脱自己的手,正色回答春艳∶“文怡和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而你,也算是我的老板娘吧,但不能这么不懂羞耻啊。不论你的目的是什么,你都不能勾引任何一位员工,让自己如此放荡。”r

春艳冷冷地轻“哼”了几声后,忽然拉过金石的右手,就往自己的丰乳上放。r

“我抄你祖宗!”金石还真怒了,大骂声中挥起左手,照着春艳的粉脸“啪啪啪啪”就是就是十几巴掌,顿时把春艳打愣了,用吃惊的目光瞧着金石∶“你,你竟敢打我。”金石也不吭声,抓起桌上的皮包,伸手撩开春艳,逃了出去。r

等春艳醒悟过来,追出办公室,早已没了金石的踪影。她怒啊,找来一根木棍,冲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象泼妇般地砸了里面的所有家俱和设施。这样,她觉得还不解恨,临走前,还用二脸盆水,泼在了大小卧室二只床上,然后扔了木棍,捡起胸罩和吊带衫,痛快地走了。r

宋丽四个女孩,又泡在了酒吧里。r

两瓶啤酒下肚,宋丽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欢乐,兴奋地说∶“你们知道吗,我马上就要负责一个大项目的图纸设计了耶。嘿!这下,我们终于熬出头了。”“什么?”方慧用怀疑的目光瞧着宋丽∶“丽丽,你是喝醉了吧?设计部就是再没能人,也轮不到你这个小不点呀。得了,别再得寸进尺,做什么春秋大梦了。来!喝酒。”r

“谁醉了呀。”宋丽叫着,从皮包里找出阿龙交给她的那张纸条,“啪”地一下放在了方慧的面前,得意地说∶“他的笔迹,总不会有假吧。项目名称,工程地址,上面什么都有。怎么样?”方慧瞧了之后,点点头说∶“看来是真的了。”然后问∶“丽丽,会不会是二老板看出你在暗恋他,有意给你创造一些机遇,让你在设计部露露脸,积累你做经理的资本呢?”r

“不会。”宋丽肯定地说∶“我喜欢他,也只有你们三人知道,而在他的面前,我也从未表露过一些什么┅┅”r

在餐桌上,金石一句话也不说,偶尔“嗯”上几声,算是知道别人在对自己说话。r

程菲和敏敏明白金石又有了什么心事,但谁也不敢问,只好把目光转向了佳威。r

“老爸。”佳威看懂了敏敏俩的意思,就问父亲∶“你又怎么啦?”阿龙轻叹了一声,放下碗筷,伸手摸摸儿子的头说∶“臭小子,吃你的饭吧,老爸没事。”随后又心虚地朝程菲笑了笑,故作轻松地对敏敏说∶“象我这种高智商,怎么会有事呢。没事没事。真的没事。”r

“没事?”这下程菲来气了,将手中的筷子往地上一扔,唬着脸说∶“阿哥,如你今天不把满腹的心事说出来,我这辈子再也不吃饭了。”说完起身躺在沙发上,轻声地哭了。金石有些怕了,又见敏敏放下筷子站起身,急忙说∶“好好!我说。我说就是了。”r

敏敏也唬起了脸∶“说。说。非要惹怒了我们,你才肯说啊。那你说呀,冤家。”她见金石指指程菲,就说∶“你抖出了心事,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哭啊。”r

金石无奈,只好将春艳如何如何勾引自己的事全说了出来。r

“这臭女人。”敏敏愤怒了起来∶“一定又是文怡指使她这么做的。哼!这回,我决不放过她。”说着,就要去打电话,已见菲妃拿起了电话机,正在拔号,就对金石说∶“我早就提醒过你,这文怡不是好东西,可你偏偏听不进,现在怎么样,险些被一个三陪女强暴。”r

文怡侧卧在床上,和气地“嗯”了几声后,“啪”地一下挂上电话,满脸怒气地对夏梅三人说∶“春艳这小妮子吃错药了,竟然在尼斯的公司里勾引你龙哥,还脱光衣服让龙哥干她,吓得龙哥逃到古华花苑去了,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唉!这下让敏敏这小女人抓住了说话的把柄,连程菲那小东西也敢在电话里骂我。这下,我真的被春艳给害惨了。龙哥一定会误会我的。往后,我在龙哥的面前,别说仅存的一点尊严了,就连头都抬不起来了。”r

夏梅忙点燃了一支香烟放在文怡的嘴上,随后扶她下床,在沙发上坐下,一面用手揉抚她的胸口,一面说∶“消消气,大姐,别气坏了身子。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想想有没有什么可以补救的法子,让龙哥相信,这三陪女对他所做的一切,与你没任何关系。”r

文怡点头叹息了一声,挥挥手说∶“你们都出去,让我静静心,想想有什么办法。”r

“大姐,有事就叫我。”夏梅留下一句话,和秋颢,冬萍退了出去,轻声地关上了门。她一连吸了三支香烟后,站了起来,走到茶几边,拿起了电话机,刚拔了五个数子,就挂上了电话,躺在了沙发上,陷入了沉思。r

秋萍和冬颖明白,夏梅必然在思量,怎样修理春艳这个三陪女,为文怡消气,给金石一个交代。r

“小妹这祸,闯得也实在太大了。”r

冬颖话音刚落,秋萍便摇头叹息了一声,也说∶“小妹也真不懂事,谁不能去勾引,偏偏选中了大姐唯一所爱的男人。唉!今晚大姐,又将渡过一个不眠之夜。”r

夏梅将半支香烟狠狠地拧灭在了烟灰缶里,板着脸说∶“二妹,三妹,我臭话说在前面,今天,我非修理小妹不可,如你俩出手相劝,休怪我不客气。听见了吗?”r

冬颖点了点头说∶“可以。但你出手时,尽量轻点,出出气就行了,千万别往死里打。”r

“不行。”夏梅一口拒绝了冬颖的恳求,又点燃了一支香烟,猛吸了两口后,说∶“外人都以为,我大姐是个贪财的坏女人,其实不是。我九岁那年,父母参赌输得倾家荡产,最后自杀了。是大姐收养了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当时,大姐只有十八岁。那时我体弱多病,去医院就象回娘家,一病连着一病。仅一年时间,不但耗尽了甘家的全部积蓄,还拖了左邻右舍一屁股的债。唉!为了根治我的病,为了一家三口的生计,为了还清那些债,大姐一咬牙,就和的父亲做了交易,从此成了别人的二奶。”r

而文怡在床上翻来复去地折腾了一阵后,终于侧过身去,用纤长的手指按了一下电话机上的免提,迅速地拔通了一个手机号码。约几十秒钟后,她的耐心得到了回报,屋内响起了金石的声音∶“请问哪位?”她满肚子的委曲,在“哇”的一声哭叫中,倾泻了出来。r

门开了,夏梅三人跑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阿龙那紧张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怎么啦?文怡。别哭。别哭。别再哭了,快说句话呀。”r

这下,文怡哭得更欢了。r

金石象是沉不住气了∶“文怡,你别光哭啊,说句话行不行,你想把我急死啊。边上有人吗?夏梅在吗?娘的!不说话,就是放个屁也可以啊。”r

夏梅急忙凑到电话机旁∶“我是梅子。”金石截断了夏梅的话∶“别噜嗦。快告诉我,你大姐她到底怎么啦?”夏梅望了文怡一眼,说∶“大姐她有委曲。她爱你┅┅”r

金石的声音似乎平静了下来∶“你告诉她,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并没有因为那三陪女的言行而改变。我也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不愉快,与她无任何关系。好了,我把她交给你了,明天抽空,我会来看望她的。再见!”电话断了。r

到了这时,文怡再也没有伤心的必要了。她制住了泣声坐了起来,接过夏梅递来的香烟,吸了一口后,说∶“他的话你们都听见了,他的心里是在乎我的。所以我要提醒你们,不论往后他会不会成为我的男人,但他永远是你们的龙哥,谁也不许对他不敬,那怕他的手打在我的脸上,你们都不许碰他一下。”r

文怡在那边高兴,敏敏却一脸不愉快地靠在床上,用脚踢踢横躺在床上的程菲屁股,生气地说∶“怎么样,让我猜准了吧,这个狐狸精果然来了电话,这冤家还真紧张成那样,真气死我了。”r

程菲反而笑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如不紧张女孩,他就不是我阿哥了。”这时,金石恰好走了进来。一照面,敏敏就说∶“怎么,心疼那个狐狸精了,想连夜去安慰她?告诉你,没门。”程菲也说∶“阿哥,你别来这一套啊。如你现在敢过去,那这辈子也别再进这个家了。”r

“什么和什么呀。”金石拍了一下程菲的脑袋,上床在敏敏的身边坐了下来,笑嘻嘻地说∶“你就放一百个心。对她,我有分寸的,决不会越雷池一步。再说,我才不敢得罪你们这两个小祖宗呢。好了好了。我去睡了,你们也快睡吧。”说完,起身走了出去。r

敏敏和程菲对视了一眼,都笑了。r

接着,客厅里就响起了阿龙的声音∶“臭小子,天不亮了是吧。快关了电脑,睡觉。”r

顿时,便响起了佳威的哀求声∶“行行好,老爸,现在是关键时刻,实在没法关电脑。不过你放心,我闯过这一关,马上睡觉。”停顿了一下后,问∶“老爸,那我今晚,睡在哪个房间?”r

金石疲惫的声音∶“睡你菲菲姐的房间。”r

听了这句对白,敏敏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菲菲,看来我们是要换套房子了,至少是四房两厅两卫,不能让佳威总是打游击┅┅”r

尼斯一觉醒来,已是吃午饭的时候了。他推醒春艳后,一头扎进了盥洗室。r

春艳穿上衣服,用手揉了揉双眼,来到梳妆台前,梳了一下秀发,抹了一点口红,拿起小包来到盥洗室门口,说了句∶“老公,我走了。”便从沙发上拿起两袋品牌服饰,一阵风地出了屋,从安全通道到了楼下,刚坐上一辆出租车,包里的手机就响了。她拿出手机,刚接通听了两句,脸色顿时吓得苍白,冷汗也冒了出来∶“二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