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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若羌驼队


正如传说中所说,貂蝉在米脂长大之后,被一个来此镇守的将军看上,此地原本叫上郡,当时被羌氐胡人占据,胡人暴动,朝廷便派了一员上将压制,平定之后那将军打从貂蝉洞附近经过,恰巧遇着貂蝉放羊,于马上见此女生的倾城容貌,便把她带到洛阳,后来辗转进入司徒王允府中,之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任晓萱说:“其实她魅惑董卓,勾引吕布并不是为了什么国家大义,在当时她一个小女子哪有那个能耐,一步走错就会身首异处。”

“那是为了什么?”

“宝藏地图。”

任晓萱十分神秘的对我说,就是她老爷发现的那张绢帕,这件东西据说是貂蝉的襁褓布,当年便包裹着还是婴儿的貂蝉,被北山阔多从楼兰抱出来,一路逃亡到陕北落脚。可后来事有凑巧,北山阔多在貂蝉十三岁上去世了,这件绢帕便被貂蝉随身贴肉带在身上,第二年就随那将军带到洛阳,那将军祖上本是盗墓的,见此绢帕奇怪,似乎是一方藏宝图,便潜心研究,并且将不完整的地方,比如阿尔金山和昆仑山一脉的水流走势进行了调整,藏宝图修补完整之后,正准备赶赴楼兰国寻宝,岂料董卓带领西凉兵占据了朝堂,疯狂杀戮朝廷官员,这个将军也被砍了脑袋,抄了家,于是,藏宝图辗转到董卓手中。当时国家战火四烧,百姓民不聊生,国库空虚,董卓便有意发兵楼兰,按照这幅藏宝图寻宝。

貂蝉得知藏宝图下落,便给司徒王允道出美人计,表面上是为了国家大义,实则是为了拿回藏宝图。貂蝉天生丽质,美貌绝世,那董卓老色鬼一个,怎不垂涎?当即带进宫中,日夕恩爱,后来迁都长安,避暑梅乌,从长安传报,说吕布、司徒王允等人带领朝廷大小官员人等,恳请他入朝加冕,南面称帝。董卓浑然不自知杀戮临近,当夜欢喜无限,和貂蝉一番恩爱。貂蝉心若水晶,一想便知究竟,便想尽办法将那藏宝图骗到手中,第二天董卓进京果然被杀,貂蝉便又跟随了吕布。吕布其实对她有一种非同常人的疼惜,一则因为是同乡,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二人能在混乱的年代走在一起,真可谓是上天眷顾。二则还是他们两个情投意合,这吕布虽然勇武好斗,但英雄难过美人关,见着貂蝉就成了小男人。

只因当时中原战乱不断,吕布和貂蝉也没有机会去楼兰寻宝,后来吕布战死荆州,貂蝉独自返乡,将那藏宝图一分为二,一半藏于遗书背后,另一半,便在貂蝉宝藏中放着,只因年深日久,墨色俱无,只能通过紫外线显影技术才能看到。

说到这里,任晓萱笑语盈盈的问我:“你可知那藏宝图现在在哪?”

我耸耸肩:“估计是埋到青石崖下头了,想找只怕没那么容易。”

任晓萱摇头道:“被我带出来了,就是那半片貂蝉皮画,我本以为只是个传言,却没想到是真的,那幅貂蝉皮画下半部分背后粘着丝绢,被我一扯,扯了下来。如今我已经将藏宝图复原,不过,只有一半,这也是美中不足之处,要是我爷爷那一半还在的话,这一次铁定能找到宝藏所在。”

说起发生在三十多年前的那一次探险,我便问她,那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只有我大伯一个人回来?

任晓萱反问我:“你也不知道?你大伯他没对你说过?”

我摇摇头。

任晓萱抿了抿嘴,叹了口气道:“他没对任何人说起过那段经历,据说刚回来那会疯疯癫癫的,见着肉就害怕,十多年连肉都不吃,后来慢慢的就好了,可死活不提当年探险的事,不用说,当时肯定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二楞一听,眼珠子瞪圆了,感情寻找宝藏还挺危险的。

任晓萱就怕我不去,试探着问我:“你大伯的事那你还管不管?”

我斩钉截铁:“你别说,这一趟我去定了,我们祖传本事,观天象,看风水,这一路我带大家去,我还就不信邪了。”没办法,我就这么一个人,就怕别人试探我,我那是一定得在气势上做足了才行。

我说完就有点打小鼓,大伯那多厉害的人物当年都撞了邪,你说我一个愣头青还带了个二流子,陪着一个大美妞,我们这队伍说是逛街还行,至于沙漠探险,心里头还真没底。

二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他见我都豁出去了,而且还有大美妞一路相伴,要是不让他去,他能跟你死磕,所以,这事算是定下了。

说做就做,任晓萱回北京安排,我则把工作辞了,抓紧时间锻炼身体,遍览《奇门遁甲金镜秘术》和大伯的笔记,务必做到全面了解,局部深究,毕竟这一次奔赴新疆可不是玩的,遇着风水上的疑难问题我可得拿出主意来,是进是退,是死是活,容不得半点马虎。

忙来时间如梭,转眼到了出发的日子。

任晓萱让我们和一个名叫王秋风的人碰头,电话打过去,那人便让我们来太原理工大学一趟,我们赶过去,在校门口等着,校大门内驶出一辆悍马,那司机打开车窗朝我们招呼,此人便是王秋风,戴一副眼睛,看起来文邹邹的。

我们开车直奔新疆若羌县,王秋风告诉我们,任晓萱等人从北京直奔若羌,我们到那边会和便是。

车上闲聊,我们这才知道,王秋风原来还是国内著名的昆虫学家,目前是太原理工的一名教授,这次他之所以要去新疆,就是为了寻找传说中毁灭楼兰国的蝼蛄。他不怎么爱说闲话,但一提到昆虫方面的事情,那可就像三峡大坝开了闸,滔滔不绝,说的没完没了。二愣不耐烦,捂着头在车后座睡着了,我也被他催眠催的不轻,把脑袋斜搭在车座上,眯着眼睛,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声。

车子一连跑了两天,中间在西宁暂住,第三天驶入一片茫茫无人的沙漠之中,公路就像孤独的蛇一样在沙漠中延伸,但天气还算晴朗,碧蓝碧蓝的天空笼罩着广袤的黄沙,没有一丝风,车里热烘烘的,王秋风打开空调降温,我从车窗外看出去,前后没有一辆车,只有我们这辆悍马奔跑在公路上。沙漠中视线很开阔,前后左右都能望出去十多里远,直到天地一线的尽头,目力所及,除了一些稀稀拉拉的沙棘、胡杨树、骆驼刺之外,别无他物,就连电视里经常出现的沙漠动物我都没看到一只。

王秋风告诉我们,动物们一般都在夜晚活动,这大白天的跟大烘炉似的,动物们哪敢出来?

抵达若羌镇,下了车,我见到任晓萱,她竟然一身军用打扮,脚上蹬了一双战术皮靴,秀发在脑后扎了个活泼的马尾辫,显得更加美艳,让我想起《军中绿花》这首歌,同时还有********什么的。

却没想到二愣下车走过来,伸手便把任晓萱的马尾辫撩了撩道:“呦呵,不错,你这是********,把我看的一愣一愣的。”

任晓萱吓得赶忙往我身后躲,嗔道:“别随随便便碰我。”

二愣嘻嘻哈哈只是笑。

任晓萱等人比我们提前一天赶到,另外还有四个人,两个三十不到的男子,一个叫娄平,另一个叫陈桐,都是任晓萱大学同学,主攻野外发掘。

一个生的玲珑可爱的女生叫郁绮南。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黄头发老外,法国人,是个中国通,是任晓萱在法国克莱蒙费朗大学的指导老师。这老外鼻子很大,走上前主动和我们握手,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握着二愣的手,用阴阳怪气的腔调说:“你们好,我是奥里尔,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见他那鼻子真大,而且泛红,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奥里尔登时皱起了眉头,似笑非笑。

二愣也学着老外那腔调说:“奥里尔先生,您的鼻子的确与众不同,够大的。”

我一听,赶紧推了推二愣,叫他住嘴。

奥里尔却不怒反笑:“说得对,我的鼻子在我们国家都是超大号的,在你们这个小鼻子国家那自不用说独占鳌头了,我的同事都叫我大鼻子,你们若是叫的顺口,也可以这么叫,我不嫌弃。”

二愣哈哈的大笑,拍打奥里尔的肩膀道:“这哪敢哪?国际友人我们要爱戴才是。”

原来这一次之所以能够进行大规模的沙漠探险,所有的资金都是奥里尔出的,这个老外也想学学当年的赫文·斯定、斯坦因,但是,这一次只能跟随我们一同发现,却不能随意窃取,这些东西怎么说也是我们国家的。

另外委托宾馆人员为我们找到了一个当地的向导,此人四十上下,长得黝黑瘦小,名叫亚力坤,他见我们设备挺多,就提供了十二峰骆驼,九峰载人,剩下三峰驮运设备、物资、水囊等东西。

那水囊是从当地人那买过来的一只大皮囊,大概能装四五百公升的水量,除此之外每个人还配发随身携带的水壶,作为救急之用。在沙漠中行走,最要紧的就是水源,奥里尔一路向我们讲述上世纪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在和田一带探险的故事,当时他们装备精良,但就是没带足够的水,几天之后就耗尽了所带饮用水,在此后行程中,他们喝过人尿、骆驼尿、羊血,就连罐头和药品中的水分都成了珍贵无比的水源,最后,不得不杀鸡止渴,可割掉头,母鸡的血已经成了凝固的“玛瑙”。幸运的是,和田河中游一处全靠旺盛泉水才保持在枯水期也不干涸的水潭拯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