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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楼谜影


好了,从现在开始小洋楼的主人就是我和容容了。拿着房产证,我们相视而笑。尽管为了这小楼我们共贷款二十万,筹借二十万,借钱到九家。还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我和容容想好了,只要住房地下的东西决不会动半点心思。我们也像任大胆一样等商家后人来。r

接下来,我们开始收拾房子。我首先要做的是把二楼通往密室的门封闭,为了做得不露痕迹,我连那三个花台也一起用砖砌封,然后粗糙地白灰粉刷。这才大胆启用装潢工人。r

一个下午,任大胆拎着马扎气呼呼地出现楼里,质问我为什么不听他的劝买楼?r

我说:“老爷子,我不买上哪住去?反正早晚得卖,卖谁不一样?”r

“我不卖!”老人腾地坐在院内,胡子扎起:“狗日的不听我的,偷了房产证卖了房子兄弟仨分钱。你说他们眼里还有没有老子?”r

我劝老爷子:“这楼您儿子早晚得卖,卖给我强起卖别人。您老也别生气啦,我听您的,只要商家来人,这楼我再还给他们。”r

“不诓人?”r

“嗯。”我知道密室里的东西,没有理由不还给人家。r

老爷子一听,高兴得抓住我的手说:“小伙子,好人呐!遇上你是咱俩的缘分。这样吧,你们是不是上班都忙?”r

我说:“是。”r

“我看门吧?不要钱。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r

“您老都这把年纪了,我哪敢用您?再说您儿子知道了还不怨我?”r

“别提那些狗日的,”老人固执地说:“就这么定了,你忙你的,装修我给盯着点儿。”r

我摇头。这老人!r

任大胆果然自作主张成了我家的看门人,领了他的狗住进我家偏厦。他认真负责得像是给他家装修房子,一会指挥工人快干活别磨洋工;一会指责人家做活不够精细胡弄。闲下来的时候他也会和我杀上几盘象棋。下着下着,坐在马扎上打起了呼噜。没事可干他就从家里捎带来锨镢整理小院内的地,他说这土质不错,弄好了种菜养花。r

奇怪的是,只要走进这楼内,那幻觉总会出现。有一次竟然出现了两个靓丽女子执剑飘忽进容容体内,像是在开展一场大战。r

我想到任大胆讲的那故事,女冤魂。我确信她存在楼内,但不迷信。r

我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报导:深夜,一个大学生被雷声惊醒,闪光中他看见已逝去的女老师端坐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已死的人咋又活啦?难道有鬼?那男学生吓得大气不敢喘,悄悄注视着她,生怕惊动她走过来。一会儿,坐在那儿的女老师一点点地逝去。第二天,他把这事告诉同宿舍的人,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鬼话。因为他们都是大学生,唯物论者,不相信会有鬼神之说,倒是指责这男生做了个虚幻的梦。r

第二夜,几个男孩子陪他等,果然没看到女老师再来。r

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窗外电闪雷鸣。那男学生醒来,又见老师坐在那批改作业,这会,他多了个心眼,用相机悄悄拍下了画面。其实,这一夜,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看见了老师坐在那批发作业,她累了还站起来走走,拍拍背…r

后来,这个现象得到了科学的解释。原来,这间房曾是女教师的办公室,由于她长时间坐在那儿备课批改作业,她身上发出的电磁波辐射到墙上,形成离散状态贮存在墙体内。后来,这房间改成了学生宿舍。风雨雷电之夜,条件形成,离散在墙体上的电磁波重新汇聚折射成她的影像清楚展现在眼前,几秒成像。是正常的物理学现象。r

那女教师生前对学生那么地爱护,她怎么舍得吓唬自己的孩子呢!r

所以我想,这小楼里的女人也大概如此。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用石灰粉墙破坏电磁波。只要我们刷掉电磁波,破坏汇聚条件,一定能消除。r

两个月后,当我再次踏进楼内,再没看到那影像。r

这天上午,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小桥外,从车上走下一位矍铄老人。老人满脸沧桑,得体西服,徘徊在小桥外,观察许久走向小楼。走向我这个新楼主人掏出一张支票说:“一百万,卖给我吧。”标准的海外华侨音。r

“不卖,我们自个住。”r

“这些钱足够你再买座新的。”老人说:“你在这交通也不方便。”r

“哪你咋不去买新的?”r

“实话告诉你年轻人,我是搞房地产的,要开发这片,所以这小楼是要拆迁的…”r

一听这话我立即想到地下那些东西,为了他们我也不能卖。“不卖,不卖,给多少钱也不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r

“年轻人,话不要说那么绝,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清楚了再答复我。”老人神秘地说:“你知道吗?这楼里经常闹鬼?”r

“我知道。”r

“敢住?”r

“这有什么怕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也许他会认为到时会赖他们部分拆迁费钱,把支票价格上升到一百五十万,我还是摇头。r

老人很无奈,掏出一张名片钻进等候在远处小车走了。直觉告诉我,老人跑这么远地儿来不单是为了地产那么简单。r

香港宏达国际房产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安宗云,上面还有他的联系电话。捏着名片我若有所思。r

三天后,我没去见安宗云董事长,而是直接给他电话答复:“这楼我们不卖。”r

房子装修好,我亲自除去砌砖重新修成花台,买了四盆君子兰放置在上面。r

容容的同事雪梅妍听说我们要搬家,拉着容容的手可怜兮兮地说:“你走了,我找不着说话的人啦。”r

容容听了感动得泪水要流出来:“我们那很宽敞,一起住吧。”r

“太好了!”雪梅妍成了我家邀请的第一位房客。r

日报社女记者党伯红,—我的搭档,平日采访时常需要她提醒,她就像是我不花钱请的私人秘书,经得容容同意我特地把她邀请了来。r

那席向东是容容一天不结婚,都要坚决追求到底。r

我对容容说:“这样也好,两个单身女人一个单身男人,这叫作引入竞争机制。通常两个单身男女在一起擦出火花的机率是百分之五十,而三个单身男女在一起的机率是百分之百。女人以悦已者为容,席向东定会成为她们争相得宠的对象。”r

“可别擦出仇恨火花。”r

“放心,只有爱花。有哪个女人不想在男人面前留下美好印象呢?”我胸有成竹。r

米雅文和她的男朋友水海涛,本来按我的意思是不屑叫上她两人的,我怕到时她会欺负容容。但容容说:“没事,女人斗嘴就像是生活中的细盐,起到调剂作用。没有了它,会觉得淡而无味。”容容说没有哪个女人之间是真仇敌的。r

我们年轻人想开心天天过年,就得住在一起。r

走喽!汽车发动,就像是一群民工大包小裹装满卡车轰轰隆隆开往我的新家。小文高唱着:“我们同居,我们刺激房产,我们同居,我们为国家做贡献…”r

时间是2002年的秋天,某个上午,星期天。r

“哇塞!太漂亮啦!”在她们一连串的赞叹声中运输车停在小桥外。我和容容自豪地命令:“下车,各人挑自己的房间,谁挑了是谁的啊!”r

“噢—”这帮家伙竟然不顾及付车费,抛下我这主人抱了体已物哄抢下车。r

小楼前的小河经民工收拾得清明透彻,小院围上木栅栏,种上花草,铺上新砖。白色的靠背椅,大理石小桌,多么诗情画意?r

“成志,快来,开门呐!”他们挤在新换的美心防盗门前,唯恐落后。r

我啐他们:“真是见利忘义啊,这么好的美景也不知道欣赏,你们白活了!”r

“先抢了房间再说,有的是机会欣赏。”米雅文直言不讳说。r

“就是,快点。”席向东推搡水海涛,自己挤到门前:“容容,你住哪层?咱俩挨着好不好?”r

党伯红嘴一撇眼珠子翻白,恶毒地说:“你就死了那份心吧,人家都快结婚了还做天鹅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