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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楼谜影


党伯红永远是刀子嘴,替席向东操那份闲心。其实,她也是快三十岁的女人了,仍不想结婚。连我都在替她着急,我时常想起那首歌《党啊!亲爱的妈妈》,于是调侃她:“党啊!我亲爱的妈妈,你咋还不结婚啊?想当老娘啊?”r

她是脸不红心不跳回击说:“去你妈的,谁是你妈呀?皇帝不急太监急,替我操心你娶我哇。”r

“不敢!”我连连摇头:“你又不是女人。”r

党姐给我的感觉真不像是女人。穿衣不是裤腿肥大型屁股紧绷绷,就是全身上下甩线绳缀满兜兜。我从来没见她穿过裙子,无线条感。我叫她来正好和小文配成一对,她俩准会吵吵闹闹,转移对容容的攻击力度。r

果然,党伯红和米雅文为谁住三楼的阁楼吵了起来。小文说她爱在楼顶,有种居高临下之感。党姐更不相让,说我住楼上晚上少了吵嚷好写作。r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粉飞,我好容易挤进来打开房门。r

“哇!”又是一阵赞叹不已。这楼经重新装潢已转换了新的气息。当然,她们的眼睛齐刷刷地盯住那画中女人,像当初我见到一样表情,一堆的疑问。r

水海洋赞叹之余不免遗憾:“可惜是副旧画,与室内太不协调。”r

这正是我忖度的。有心把她放置在某处我于心不忍,就像是吾皇要把爱妃打入冷宫难决;留下吧,实与室内格格不入。犹疑再三,留在原处,叫她永远微笑下去。说不定某一天,商家的人一进屋就能看到,找到亲人。r

小文和党伯红两人又在为房间争吵。r

容容调解说:“党姐,你住二楼吧,靠书房清静,离卫生间也近。”r

“哼!”党姐不情愿地拎起箱子咚咚上楼。r

“给你靠卫生间的方便,吃得多拉得多嘛!”小文真是嘴不饶人。r

两位小姐抢了二楼房间兴致勃勃地规划设计。席向东看不能挨近容容垂头走下来,我向他打趣说:“你插在她两人中间正好当猛男,创造机会的时刻到来了。”想想也是,席向东重回楼上。r

忙活半年,我和容容只得住一楼,像是给她们看门似的。看着他们得意劲,我朝楼梯喊:“一会抓紧下来啊,午饭自个做,我可不管!”r

她们忽啦涌在楼梯口,伸长脖子:“你咋这样对待客人呀?头顿饭都不管,咦呀,抠门。”r

“好,好,头顿我请客!”我呶嘴:“白眼狼,不要你们房钱还…”r

“咦呀,这么一大家子你咋管理啊?”容容躺倒沙发上打开电视,说:“我可不爱操心。”r

“放心吧,我早有准备嘞。”我掏出早买好的小铁哨朝楼梯吹起来。r

“吱—吱—”r

咚咚,一阵楼梯声响,她们齐涌下来,抻头问:“咋啦?有紧急情况?”容容咯咯笑,他们看见我嘴里的小哨愤怒起来:“我们听够这声了,你能不能换点新鲜的!”r

我相信所有上过学的人都不爱听体育老师吹哨。这哨音意味着紧急集合,梦没啦。r

“一起过日子嘛,咱得步调一致,”我扬起小哨说:“咋一致?听哨的。”r

我继续说:“挑房间由着你们,房间里缺少的东西自个置办啊!”r

“是,房东大嫂。”r

小文突然哭丧着脸说:“我们那房间还没有床呢?这也要我们自己买?”r

党伯红得意洋洋:“买,自个买,这可不是看人下菜,纯粹是自找的。”r

当初我没打算上面住人,所以没准备。容容面露难色:“钱不多了。”r

“算了,算了,我拉宿舍的床好啦。”小文自认倒霉。r

水海涛劝她说:“拉旧床还得找车,不如直接买新的,人家送货上门也省得以后再买。”r

两人忙活着去城里买新床。惹得雪梅妍他们也想去买零碎物,一伙人呼啦啦涌出去。我吹响小哨喊他们:“十一点准时吃饭,晚一分钟也不等啊。”r

幸亏桥前的路面月前硬化了,有公交直通市里。r

公子哥台俊辉打电话过来,他说:“哥们,在哪?”r

“家里。”r

“别扯蛋了,我正在你家呢!”台俊辉不耐烦地说:“是不是正跟她约会,搪塞我?”r

“哪能呢!”我说,“真在家里,我买新楼了,今天搬家。”r

“真的?咋不叫上我?不够意思。”r

台俊辉是市TJA房产公司的新任总经理,刚接收老爷子的生意。因我给他做了期经济专访,所以成了朋友。r

“那是座鬼楼啊!你买楼咋不找我参谋?”台俊辉说。看来,这本地人都知道是座鬼楼。r

“没事,邪不压正,”我哈哈大笑:“我还有一堆不怕鬼的朋友跟我住一堆呢。”r

台俊辉在电话里不停地埋怨我装修不用他家的,有活不叫上他,这搬家了兄弟咋说也得来庆贺。r

挂断电话,我对容容说:“你别愁做饭了,今天有请客的啦。”r

我想今天搬家得叫上任大胆老爷子大家互相认识,打通老人的电话我说明来意,老人立即推辞说:“不去,不去,吵闹煞,明儿,明儿我回去给你们看门。”说着挂断电话。r

台俊辉开着他那辆宝马跑车绕海岸线建筑群驾驶,腾起一阵烟尘停在小院里。下车,眼前为之一亮:“是不错啊,这楼院经你这一收拾还真大变样了啊?”r

我和容容迎上来:“在行家面前我不敢发言。”r

“不错,不错,兄弟说得是实话。”台俊辉说。“其实吧,搞装潢这块大家基本上差不多的水平,关键是材料上。既然如此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一个字好!兄弟本想是叫你少花点钱,给咱个行贿的机会。哎。”r

“你要真有心想帮啊,等我打贷款有用急的时候替我还上。”我对台俊辉不客气地说。r

“行!现在我就可以开支票给你,”台俊辉说着要拿支票:“有咱哪用得着贷款。”r

“别。”我按住他掏汽车钥匙的手。r

台俊辉只好说:“到时别不给我机会啊?”r

“我才不跟你客气哩!”r

楼上楼下察看一番,台俊辉满意地坐在沙发上。正如我所料他提出这搬家的第一顿饭由他包圆,算是祝贺。台俊辉掏出手机订饭:“喂,于老板吗?我是台俊辉,给我预备桌饭吧?嗯,送过来,我伙计搬家,对,对,在河山村东头,鬼楼,就是它!谁知道呢,十一点半,就这么定了。”r

挂断电话,台俊辉摊手说:“看,于老板也说是鬼楼,你咋就钉住不走了呢!”r

“哈哈。”我笑,这其中的缘由也只有我和容容能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