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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文所长的担心


席间美女连连敬酒,忙的文所不亦乐乎,高子良有心敬佟总喝一杯,想了想,文所长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这时候自己也不方便讨好,万一惹文所长不高兴了也不好。正在踌躇,只听文所长猛的敲了下桌子,瞪着高子恋:“TM的,吃也不吃,喝也不喝,等老子喂你呢?”高子良一下子凌乱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文所继续骂骂咧咧的说:“TM的,一个破实习生,跟老子摆什么谱呢?不会做人,不懂做事,拎不清轻重,搞不明白自己的位置,给你点脸,你就顺杆子爬……”r

文所足足骂了有十分钟,连佟总都坐不住了,几次想打断文所都没有成功,旁边几个女孩子,被文所吓的不敢说话,静悄悄的坐着,看看文所,又看看高子良。高子良头也不敢抬,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让文所骂。r

文所骂够了,忽然指着门喊道:“滚——”r

霎时,羞辱的眼泪已经涌到了高子良的眼眶,他强忍住不让泪水流下来,可是,这哪里忍得住呢?第一滴眼泪刚涌出眼眶,眼泪便练成线,一股脑的往外涌,高子良匆匆走出包间,躲进公用卫生间里,张大了嘴痛哭,却不敢哭出声音。r

这场羞辱,来的太快太猛烈。委屈的高子良,浑身酸软,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靠着卫生间格挡,蹲在地上,哭完了鼻子,开始分析原因,想对策,这一关再难,总是要过的。r

高子良的第一反应,是新闻报道的事情,自己抢了文所的风头,让文所不高兴。除此之外,难道?汤永成的那二十万他知道了?r

洗了脸,走出为卫生间,高子良坐在包间外的休息区,等文所吃完饭。没多久,包间门打开了,文所笑哈哈的走出包间,瞥了高子良一眼。高子良忙走过去,跟在文所长后面,文所看了高子良一眼,把手包递给他,高子良赶紧接住。这就是领导示好了。佟总看明白了意思,哈哈大笑,搂住高子良的肩膀,往前走。r

上了车,文所忽然说不回所里,去芙蓉街。r

芙蓉街不是街,是集餐饮演绎洗浴为一体的园林式五星级酒店。建筑风格模仿晚清时期官道巷子,两边是厢房,中间是露天浴场,可冲浪。共有二十套独栋厢房,均里温泉、桑拿、酒吧、客房和棋牌,是集洗浴、按摩、赌博、用餐、打炮、娱乐、住宿为一体的高档有色场所。其中小姐来自五湖四海,俄国高妞,日本嗲妹,欧美辣女,中国嫩模,尽在其中,应有尽有。该洗浴城后半截,有一栋四层小楼,因楼的外形,颇似一尊塔,也被人成为塔楼,塔楼是间会所,只接待一些会员,这些会员尽是社会名流,即使是名人学者、高官明星,能参加的也不多。实际上,这是一个权色交易的场所,所谓饕餮盛宴,无非**一场。r

芙蓉街老板有钱,也舍得花钱,电视广告天天做,广告立意高远,倡导勤俭修身,禅意浓厚,雅味绵长,很是清新。经常拉一些选美、选秀等高端活动,取得很好的社会效应,可谓远近驰名。r

文所带高子良来这里,洗了澡,蒸了桑拿,走进按摩房,做了泰式按摩。高子良自打有记忆以来,除了她妈和陈诗曼,再没有别的女人摸过他的身体,就算是陈诗曼摸他,也是似有若无的触碰,而且主要摸的是小弟弟,如今身上被涂满油,被一个衣着暴露,身材惹火,长相甜美的女生,浑身上下,摸来摸去,只觉得浑身痒痒,不停的颤抖,不住的发笑。文所皱了皱眉,笑了笑,说:“你真是个处啊?”话刚说完,按摩小姐乐了,嘻嘻笑着,勾着眼神,笑容甜美,嘴角还有一枚酒窝,顺势把手滑到高子良胯下,在火柴棍边轻柔触摸,兜起了圈子,高子良哪里忍得住这种挑逗,火柴棍早硬起来了,酒窝女郎把火柴棍攥在手里,高子良迅速起身,拉开就我女郎的手,酒窝女郎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哈哈大笑,说真是个处呀。众人又笑。r

文所起身,说要去房间休息会儿,临走时跟高子恋了一句话:什么都不会,怎么带你啊?r

这就好理解了。大家都在脏池子里泡着,忽然来了不下池子的,还总在眼前晃,惹得大家心里不爽,自然不会把他当自己人了。文所长走后,高子良想了半天,最终决定下池子。r

冲洗完身体,回到了客房,酒窝女跟进来,骑在高子良身上,做了放松操。所谓放松操,先是高子良扒在穿上,酒窝女贴着他的背,用大胸轻抚,从上到下抚了一遍,骑在高子良屁股上,穿好胸衣,跳下床,怕怕高子良屁股,戏谑的说:“嗨,处男,开个苞吧,嘿嘿。”r

高子良听明白意思了,翻身躺在床上,枕着双臂,故意问酒窝女:“怎么开?”r

酒窝女嘻嘻笑了,拧了拧腰,从高子良脚下爬上来,爬到胯部,停了下来,隔着浴巾,含住高子良早已硬挺挺的火柴棍,轻轻的嗑咬,哈热气。手发凉的女人,最容易挑逗男人的性趣。酒窝女体寒皮肤冷,手指纤细,滑着高子良的肚腩,一路往上轻抚,在高子良的胸口来回萦绕,微痒的惬意感,让高子良陶醉的闭上了眼睛,酒窝女慢慢的爬上来,湿吻高子良的脖颈和胸膛,一路吻到火柴棍……r

这一夜,让高子良最难忘的,是他抽搐着身子要射精时,女孩子忽然起身,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紧紧地抱着,紧紧地抱着,那一刻,他倍感温暖,倍感安慰,倍感安全。之后,每每做爱,总会特别计较这个动作,女人要是有,可以多交往几天,没有的话,下床就是永别。r

文所打来电话,问完事儿没?这话问的突然,问的直接,高子流性说,嗯嗯,完了。文所说,完了走。上车后,文所看着高子良,笑了,说:这次总该长大了些吧?高子良也笑了,说嗯,长大了。文所点点头,说:那就该成熟些了。r

行走半道儿,那辆越野车又出现了,高子良仔细看了看,一共有两辆,死死咬在后面。文所掖了掖腰,叹了口气。显然,他遗憾自己没带枪。高子良问,要不要打电话求援?文所想了想,说不用,要想害我,他们不会这样下手,不要管他们,当啥事儿也没有,往所里开。过了红绿灯,前面车辆稀少,只见越野车紧紧贴上来,别高子良的车。高子良提速,对方也提速,索性,高子良反过来别对方。这条干道是六车道,中间没有隔离栏,高子良直把对方别的逆向行驶,险些和一辆拉土车迎面撞上,对方躲过拉土车,似乎没了逗他们玩的性子,猛打方向盘,逼停高子良。从越野车上跳下来六个壮汉,把高子良的车团团围住。r

车门被拉开,一个壮汉恶狠狠的文所长说:“文所长,我大哥找你,跟你说几句话。”r

文所瞪了壮汉一眼,不耐烦的说:“让他过来。”壮汉一听怒了,骂了句我******的,揪住文所衣领,一把拽了下去,高子良拉上手刹,取下车钥匙,立即蹦下车,忽然冲上来一个大汉,用刀子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r

文所和高子良被押上了车,一路颠簸,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直到灞河边上,才停下。下车走了一百多米,来到河畔,发现河畔上有个人正在钓鱼。远处河堤上,车来车往,更远的地方,星星在天边眨眼睛,夜风阴冷,吹在高子良的脸上。r

王大同瞄了一眼文所,指了指身边的椅子,慢条斯理的说:“文所长,等你半天了,陪我钓个鱼吧。”身后的壮汉,猛的推了一把文所,文所笑了笑,走过去,坐下来,拿起鱼竿,上饵抛钩,一句话也不说。高子良走过去,站在文所身边,暗暗地攥紧了拳头,想着万一打起来,见机行事,先把王大同控制在手里。r

王大同不阴不阳的说:“文所长,我弟弟小明,在您的地盘上,让人给打了,我这算是给你报案了,您可要给我还个公道呀。”说完,瞥了一眼文所长,不屑的笑了笑。文所长冷笑着说:“好呀,有困难找民警,王总挺懂事啊!”r

王大同收了钩,一边检查鱼饵,一边说:“文所长,今儿,兄弟不妨把话说明了,呵呵,这有时候呀,你可要把眼睛擦亮了,有些事儿,该管的,不该管的,可要看清楚咯,万一,不小心犯在兄弟手里,到时候,别怪兄弟不讲情义呀。”说完,又将钩扔了出去。r

文所抻着鱼竿,调整下饵的位置,说:“哦?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小心呢。”r

王大同转过身,盯着文所的脸,慢悠悠的说:“郝海那孙子,骑在我头上拉屎,这事儿你总知道吧。”文所点了点头,说:“不至于那么严重吧,不就是有点冲撞吗?”r

王大同冷笑一声,不接文所的话,继续说:“他老婆让我弄来了。”文所一听,转过身子正想发作,王大同用手指了指文所,嘘嘴示意文所安静,继续说:“放心,不会在你的地盘上惹事的,这规矩,我他妈的懂,可有些人,就是他妈的没规矩,就想骑在我头上拉屎……”忽然停住,盯着文所看了一会儿,哈哈大笑,继续说:“我做事,从来不喜欢用强的,睡女人也一样,不妨告诉你,嘿嘿,他老婆心甘情愿让我睡了……。”r

文所心里清楚,这怎么可能是心甘情愿。没想到王大同做事能这么卑鄙,气的直咬牙,王大同撇了撇嘴,继续说:“听说,文所长的老婆,是陕西米脂人,哟,米脂的婆姨风韵呀,我还没见识过……”。r

“好了,玩笑过头了啊。”文所提醒王大同。王大同笑嘻嘻的说:“没有呀,没开玩笑呀,弟弟做人多正经,怎么可能跟人开玩笑呢。”一个派出所所长,被一个无赖流氓威胁到这个地步,文所肺都快气炸了,站起来说:“无聊,你自己钓吧。”r

“着什么急呀……”王大同说话间,文所已经先前走了十几步,王大同的话刚说完,文所便站住了,因为几个大汉已经将文所和高子良围住。文所看了看高子良,又看了看几个壮汉,高子良会意,刻意多看了几眼这几个壮汉,将他们的容貌特征记在脑子里,文所转身,回去继续钓鱼,跟王大同开起了玩笑,说:“呵呵,好你个王总,就爱整个恶作剧,哈哈,郝海就是个贼,犯得着降了自己身价,跟他计较吗?”r

王大同不接文所长的话,反倒提醒文所长说:“佟四眼找你了吧,跟你说吧,事儿是我干的,这事儿你管不了。”说着话,用手向上指了指,冷笑一声,继续说:“文所长,要三思哟。”r

文所长连连说:那是,那是。王大同扬起头,哈哈大笑。笑声尖细刺耳,奸意四射,听的高子良心里发潮。文所长的气场明显的弱了下来,捧了王大同几句,王大同很不给面子说:得了,你回去吧,我还想钓会儿鱼。文所长连连答应,正要走,王大同用近似施舍的口气,对手下说:“送一下吧,路怪远的。”r

高子良打心眼里有些看不起文所长,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回到自己车上,高子良正想发动车子,文所却说等一下,丢给高子良一根香烟,自己也叨了一根。高子良接过香烟,却没有主动给文所长点烟,文所长看了看高子良,笑了笑,反倒点燃火机,递给高子良,要帮高子良点烟。高子良一时慌乱,吸了一口香烟,却被呛的连连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