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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计划实施与迷惑旅途


下了飞机,牛妮娇本想回家,可是雷宏业说,“牛姐,我哥说,我们还不能回家,也不能去公司。”r

“什么,不能回家?”牛妮娇不满,“你那堂哥管得也太宽了吧?”r

“我哥说这是邵老大的意思。”雷宏业小心翼翼,“我们现在很危险,得等肖东兴判……”r

“那不要等到猴年肖月?”她说,“我不信。”r

“我哥说,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邵老大。”r

“我可告诉你,”她盛气凌人,拿出手机拨号,“不是这么回事我可饶不了你。”r

“喂,”手机里响起邵愈岭那略显苍老的声音,“小妮娇?回来了?”r

“是,干爹,”她发嗲,“我好想见你,可是,雷哥不让。”r

“哦,是这样,”和蔼的声音,娓娓动听,“那个肖东兴背景很厚,我可不愿你涉险咧。”r

她撒娇:“可是人家想你嘛。”r

他很有耐心:“得等这事过了啊,你要知道,肖东兴见过的人都得避一避,要乖哟,这都是为你好。等小雷把你安顿好后,我会去看你。哦,对了,那个钱,小雷给你了吗?”r

她无奈地:“给了一部分,雷哥说余下的等我回来后付清。”r

“是这样,我会让他尽快给你送来。”想想,他又加了一句,“如果,你想女儿,我让小雷也给你接来?”r

“谢谢了,干爹。不用接她,让她跟着她爹吧。”只好如此了,不过,不能让他们接女儿,我自己已被控制,还要控制我女儿?她假笑着,“接她来,我又不方便了,人家还要等你呢。”r

“行,”他爽朗地笑,“安顿好后,打电话给我,我就来。”r

雷宏业已叫好了车,她无可奈何地上车。出租车很快便将他俩送到火车站,有人在火车站等着他俩,为他们送上车票,还没有来得及感受BY的变化,他俩已上了火车。随着汽笛的轰鸣与铁轨和车轮的碰撞,火车缓缓驶出车站,伴着夕阳一路向西,逐渐加速。在软卧车厢,牛妮娇坐在窗边,迎着风,一股股浓郁的带着强烈的故乡气息迎面扑来,西下的太阳如火球,一忽儿悬在天边,一忽儿隐在山后,青山和绿水快速从眼前闪过,与华北平原形成鲜明的反差。她在心里说:回来了,我的故乡。亲人的脸一个个浮现在眼前,在离此不远的山涧,那翠绿阔叶的芭蕉林和芭蕉林中低矮的木房,慈爱的母亲与疲惫的父亲,逐渐清晰,一股股酸涩的情思在胸中强烈地涌动,离家五六年来,本想这次终于挣了点钱,可以带着女儿回家看看,可是,还不能回去。女儿快四岁了,还未见过外公外婆呢,女儿啊……那弯弯的眉,红红的脸,翘着的羊角辫,一双期盼的大眼……她闭上眼,是否还能相见?情不自禁,拿出手机,是姜松柏接的电话。r

“妮娇,”听到老婆的声音,他很兴奋,“又收到一百五十万,听银行的人说,这两百五十万可以换人民币二十来万呢,一下子我们就有这么多钱了……”r

“松柏,”她打断他,问:“小茜呢?”r

“在门口玩呢。”r

“这样,”见雷宏业出了包厢,在走道上抽烟,她放低声音:“能听清吗?”r

“能呀。”r

“听我说,”她看看软卧车厢里的另外两个人,在上铺的那位中年男人,已蒙头大睡,下铺的是位姑娘,正专注地看小说,没有人在意她,便接着说:“你打开柜子上面的皮箱,在夹层里,有些资料,还有一个交行的存折,有三十多万元。”r

“是吗?”姜松柏很吃惊:“我怎么不知道?”r

“别打岔,听着,房子退掉,什么也别带,就带那只皮箱,立即带小茜回老家,记住了?”r

他不解:“为什么?”r

她不得不解释一句:“那个钱恐怕有点问题。别再打岔,带好孩子,回老家做个小买卖什么的。”r

“你怎么办?”他意识到危险,不无担忧地,“你在哪儿?”r

“你别管我,”她耐心地,“我安顿好后会去找你。”r

“那……”r

“别再说了,也不要给我打电话,带好孩子保管好那只皮箱。”她收线。r

此时,雷宏业已扔掉烟蒂,回到包厢,满脸堆笑,讨好地:“牛姐,打电话呢?”r

“是呀,”她微笑着,“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家里怎么样,打电话问问。”r

“听我哥说,牛姐特能干。”他没话找话地吹捧,“你这次出马就是邵老大亲自点的将。”r

“听他吹。”她温柔地笑,敷衍着。以前,她还是挺佩服雷宏图的,一个人靠胸中积郁的霸气和头脑里灵活多变的点子,成就了一方霸业。可是,今早的一通电话,使她明白,自己不过是他成就霸业的一颗棋子,所以,他把她作为礼物送给邵愈岭。他在她的心目中,由佩服,由怕,已经到很讨厌了,只不过她还没有胆量流露出来,她知道雷宏图、邵愈岭根本就是一路人,她很后悔,今早给邵愈岭的电话中多了句嘴,还不知道,这句话会不会传到雷宏业的耳朵里。她明白,他的这个堂弟本身就是来监视她的,雷宏业既是他的员工也是他的打手,范紫嫣多半就是死在他的手上,她不得不防。一路上她都在想如何脱身。到目前为止,她没有什么人可靠,唯一的就是安顿好姜松柏,自己将来得有个退路。她知道,邵愈岭的担心不无道理,尽管有DNA使肖东兴有口难辩,但他毕竟是名人,记者,他的能耐上可通天,不然,邵愈岭怎会如此惧怕?本想背靠这棵大树,使自己能有一方天地,彻底摆脱雷宏图。现在看来,邵愈岭能否罩得住还是未知数。如何脱身又不开罪雷宏图?看来还得放在雷宏业的身上。所以,她顺着他的话,“这一切,都是你哥与干爹设计好的,我不过与你一样,照着他们说的做,如此而已。”r

“我去N东时,”他继续吹捧,“我哥说,有你出肖,摆平那个人肯定不在话下,要我们配合好你按计行事就是了,结果呢?果不其然!”r

随着一路的交流,两人由生疏而逐渐融洽起来,牛妮娇发现这个男人尽管五大三粗,却并不粗鲁,也没什么心眼,蛮老实的。于是她试探着:“我们这是去哪?”r

“去我老家呀,”他说,“我哥没跟你说?”r

她摇头:“他只要我跟着你,所以,我也没有问,反正我也找不到,问也没用。”r

“那是,你跟着我就行了。”r

当夜幕降临时,他们在陈昌前面的一个站下了车,这是一个小站,从软卧车厢下车的就他们两个人。他们就在车站旁边的小食店里,一人吃了碗面,叫了辆出租车,继续向西,昏昏沉沉中过了沧泥江,到了一个叫泊西的小镇下了车。午夜的小镇寂静无声,朦胧的月牙儿悬挂在空中,轻柔的夜风迎面扑来,带来浓郁的乡土丛林气息。雷宏业带路,上了两个石板坡,过了一座小桥,已出了小镇,再向上,爬了一个土坡,七弯八拐,拐进一片绿树丛中,在朦胧的月光中,沿着一片大小不一的青石铺就的小路,在一座土石筑成的独门小院门前停下,雷宏业掏出钥匙,打开门,院里一片漆黑,没有人。r

“别怕,”雷宏业拿出打火机,打亮火,“跟着我,这是我舅舅的院子,舅舅已去世,舅娘去了我表弟家,所以,这里归我。”r

他关好院门,快步进了堂屋,打开灯。在微弱的灯光下,牛妮娇发现自己已处身在西陲边疆的小院里。这是座占地很小的院子,用木材筑成的堂屋厢房一字排开,大约三四间,房外还搭了一个厨房,低矮的院墙由土石筑成,小院的中间搭了个葡萄架,架上的青叶在微风中“飕飕”作响,湿润清幽的气息在院中回荡。雷宏业放下随身行李,打来水,请牛妮娇擦洗。他说:“牛姐,洗洗,先解解乏,休息一下。我去弄点吃的。”r

“行。”牛妮娇拿出洗漱用具,一边洗脸,一边说,“要我帮忙吗?”r

“不用,我把电视打开,你看看电视,我先将我舅娘的屋子收拾一下,你可先休息。我一会就好。”说着他打开电视,这台电视恐怕就是这个家里唯一值钱的物品了,应该是十四的吧,黑白的,这样式在城里肯定是找不到的了,不过,效果还不错,能收几个台。牛妮娇把它调到N东台,正好是晚间新闻时间,她得到一条意想不到的消息。播音员说:今天上午涉嫌奸杀的记者肖东兴被证实是受人陷害,已被无罪释放。r

雷宏业吃惊地:“这么快?”r

牛妮娇脸色惨白,瘫坐在竹椅上,她知道,后面的七十来万肯定收不到了,而且还会被肖东兴及公安人员追踪,尽管范紫嫣不是她所杀,但她肯定是帮凶,这后半生多半已与逃亡结缘。她不得不佩服邵愈岭和雷宏图,他们竟然会想到要他们暂避山林。而且,显然留有后手,不然,雷宏业的舅娘怎么会恰恰去了儿子家?而且,家里的钥匙又正好在雷宏业的身上?此时此刻,他们才明白马东兴的能耐,原以为天衣无缝,甚至是铁证如山,可不到一天,事情便翻了过来,而且还暴露了自己。r

雷宏业没有这么多心眼,他竟然找来了一大堆柴火,煮了一大锅红苕。当他把红苕端进堂屋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拿出电话。r

“这么晚了,是谁?哟,我哥!”他摁下接听键,边接电话边对牛妮娇说,“牛姐,你先吃,我接电话。”r

“行。”牛妮娇伸手取了只热烘烘的红苕,一股新鲜的香味扑鼻而来。r

雷宏业还在接电话,“什么?”他吃惊地叫,声音突然提高。她抬头看他,他的脸因紧张而变色,而抽缩,眼睛瞪得老大,怪怪地盯着她,竟然……露出凶光,一股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不由紧张起来,“怎么了?”r

他放下电话,紧紧地盯着她,一步步向她逼近,刚才那个小心谨慎、唯唯诺诺的粗壮汉子已经不见了,换来的是一位眼露凶光、五大三粗的凶徒,她瘫坐在竹椅上一动也不敢动,由于恐惧,嘴唇颤抖:“你……干什么?”r

“牛姐,”他说,他竟然还喊她牛姐。“你别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r

她努力使自己镇静,可是,办不到,她结结巴巴:“刚才……谁的电话?”r

“我哥。”r

“他说……说什么?”r

他一把抓起她:“他要我杀了你,他说,凡是肖东兴认识的人都得死。”r

“不,你不能杀我。”她努力挣扎,“我干爹知道……”r

他冷笑:“你以为我哥吃了豹子胆?邵老大的恋人他敢杀?不是邵老大自己的命令,谁敢动你一根毫毛?”r

“什……么?”这只蔫黄瓜!她啃了一半的红苕滚落在地。突然的变故使她手足无措,极度的恐惧更使她全身颤抖,他们要杀人灭口!求生的渴望,使她不顾一切,她拼命挡他的手,扑通一声跪在他脚下,一把抱住他的腿。“不,大兄弟,不要杀我,我听你的,我真听你的,你要我干什么都行,不要杀我。”r

他的手,威武有力,抓住她的脖子就像抓住一只鸡,随时可以捏死她。她的脖子光滑细腻,她的脸不停地在他的手背上蹭,他的手没有再加力,她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摩挲,她必须用尽女人的最后招数,令他心软。他露出微笑,有点肆无忌惮,他说:“毕竟是大官的恋人,这手感确实不同。”r

她眼巴巴望着他,露出期盼与乞求,她的手摸索着逐渐伸向他的裆部,她知道男人的弱点,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嘴里不停地念叨:“我是你的,你要怎样都行,我……为你……做什么都行。”r

“你真听我的?”r

“真听,真听。”她答,可怜巴巴,楚楚动人。“我不会跑,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往哪儿跑?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将我绑上,对,绑上,白天,你有事要出去,可以把我绑在床上,你回来,我伺候你……我给你搞……邵老大每次搞我都很满意,这是真的!你试试,肯定很舒服,搞完了我给你烧水洗澡,给你搓背……对了,我还有钱,你哥给我的钱,你看见我存在卡上的,我都给你,给你密码……”r

在她的挑逗下他逐渐兴奋,他不得不“呵、呵”地叹息,心想,要杀她,还不比捏死只鸡容易?范紫嫣不比她壮实百倍?又踹又跳,如母牛般奋力反抗,还不是被我轻松愉快地摆平!这里地处偏僻,丛林环抱,而且还是单独的小院,就算白天也根本无人从门前墙边经过,根本无须担心她叫,叫破嗓子也没人能听见,也无须担心她跑,细皮嫩肉的她,能跑多远?不许她穿衣服,她能跑出去?反正现在也回不了城,这不是现成的清福吗,感觉一下大官恋人的伺候,不是很好的享受吗?而且,还有钱,我为我堂哥办事不就为了钱吗?她这个钱,我可要挣好几年呢。她早晚得死,晚死几天又何妨?得试试,她是否真的听话?他说:“脱了衣服,而且从此不准穿。”r

“是。”她含混地答,立即照办,手忙脚乱地扒去衣物,很快将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