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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行尸走肉与惊惶失措


雷宏业是在牛妮娇的舔弄下醒来的。r

他光着身子张开四肢平躺在竹床上,几乎占据了大半个竹床。他尽可能地放松自己,任由她的舔弄。他知道,她对他没有危害,而且也无法对他实施危害,她的双手被他反剪着捆得结结实实,连双脚也被结实地捆着,就算她要小便,也只好一蹦一跳地去到门边小解。昨儿晚上,她一次又一次地迷惑他对她实施欺负,使他在这之中舒坦,在欺负中满意,满足他的狂乱。r

这一晚,她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r

回到小院后,他要她打水将他和自己的身体洗干净,睡觉的时候,他并未忘记,把她的手脚紧紧捆住,将她扔进竹床的里边,并命令她,明天一醒来必须立即为他服务。她眨巴着眼睛欢快地答应着,因为她知道,这至少又可以多活一天。多活一天就多了一天的机会。r

然后,他仰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光滑柔顺的肉体,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r

不一会儿,雷宏业便鼾声如雷,她卷曲着身体侧卧在他的身边,将脸埋在他的腋下,眼泪一串串无声地流出,打湿了竹床。她怎就落得如此下场?为了有钱,她放弃了做人的尊严,为了活命,她不得不放弃人格,现在,她是什么?她什么都不是,她仅仅是一条狗,一条供人发泄的母狗。r

她怎么就走到了如此地步?r

“嗯——哼。”他翻身,将腿搭在她身上,摩擦着因皮带抽打的印痕,钻心地疼痛,她不敢动,更不敢叫,怕弄醒他,一不留神便翻脸无情。她听他渐渐粗重的鼻息,松了口气,恍恍惚惚中进入梦乡。r

阳光是什么时候射进了屋里,她并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阳光就在屋里了。昨晚,他们从芭蕉林中回来,雷宏业只关了院门,而房门却大开着,阳光是从大开着的房门射进来的,斜斜地射在他们躺着的竹床对面墙上,由土石灰抹就的土墙因时间的久远,已呈块状的黄斑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不知有多少小鸟在院子里自由自在地飞舞,“唧唧喳喳”之声不断,有几只鸟还停落在门边。这是哪儿?意识逐渐恢复,昨晚脱掉的衣服裤子以及内衣包括袜子散乱地扔在地上,她曾坐过的竹椅被打翻着仰卧在房间的一角,似乎在述说着昨晚的变故,疯狂的欺负与耻辱的驯服一一恢复,一晚之间,她已从高傲的贵夫人变成一只供人发泄兽欲的牲口。当她明白这一点,猛然想起他要她一醒来就要做的事,便立即支撑着异常疼痛酸软的裸体,艰难地跪趴在他的脚下,伸出舌头轻柔地舔弄他的脚趾,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含在嘴里……他在她的舔弄下早已醒来,可是他并未动,也没有讲话,闭着眼睛慢慢地享受着她的服务。心想,难怪她可以当大官的恋人,的确与众不同。r

此时此刻,对她来说,活命才是硬道理。r

他在她的舔弄下逐渐兴奋,顺手解开捆着她手脚的绳索,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自由,她激动得当场就要流眼泪!她轻揉早已麻木的手腕,更加卖命地为他侍弄,嘴里不停地念叨,一串串淫亵下流的话脱口而出……r

“好一对狗男女。”r

门边突然响起阴森寒冷的声音。r

这声音,阴寒透骨,竟然令这对热血贲张、正在淫言浪语的男女周身发抖!骑在牛妮娇身上的雷宏业吃惊地转过头,大张着嘴,竟然讲不出话来!被雷宏业压着的牛妮娇看不到门边,只能看见对面墙上阳光映射出的阴森削瘦的身影,她不敢动,因为她还看见了雷宏业因吃惊而恐惧的眼睛。这门边的人是谁?难道是……幽灵?r

他是怎么进到的小院,而且无声无息地来到门边?r

恐怕只有天知道。r

好半天,她才听到雷宏业结结巴巴地说话:“桂……桂大哥……”r

“我就知道,”来人缓步走进房间,语句阴冷,没有一丝情感。“你舍不得干掉这个坏女人。”r

天哪!又一个杀手!牛妮娇瘫软在竹床上。r

“不,不,”雷宏业语无伦次,“桂大哥你……你……你来搞……这……”r

“不,”他说,“你继续。”r

雷宏业鼓了一对小眼,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却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骑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来人大声命令,“你搞啊——继续搞!”r

“是,是。”雷宏业赶紧点头。r

他厉言疾色:“你们刚才的热情哪儿去了?”r

雷宏业趴在她的身上猛拍她的脸,“快,说骚话。”r

她明白过来,努力发出骚劲,“我是你……和他的小母狗,我的身子是……”r

“这就对了。”他捡起打翻的竹椅,放在竹床边,舒缓地坐在上面,伸出手摸摸她的脸,他的手冰凉而苍白,手指修长有力。此时,她才看清他的脸,他的脸没有血色,更没有一丝笑意,冷峻而削瘦。他歪着头问雷宏业,“搞大官的恋人是不是特舒服?”r

“是,是特舒服。”r

自从认识雷宏业以来,她一直以为,他是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没想到,他见着这位姓桂的大哥,就跟老鼠见着猫一样没什么区别。r

“简直上了天?”r

“对,对,”雷宏业讨好而欢快。“真是上了……”r

牛妮娇突然感到,雷宏业本还兴奋的身体却突然发颤,她看到他双眼发直,眼睛里写着惊慌与不解,强壮的身体颓然倒下,压在她的身上,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在她裸露光洁的肚子上。天哪!那是血,雷宏业的身上已多了一把刀,确切地说,她看见的仅仅是一把刀柄,因为刀身已从他的腰间****了肉体里,她没有看到,甚至没有感觉到这个雷宏业叫他桂大哥的人是怎样出的手。那个“天”字雷宏业永远也说不出口了,恐怕他确实已经上天了。r

死人是不会再说任何话的。他死了,甚至没有挣扎一下。r

她吓得惊惶失措,想叫,可舌头发硬,想甩掉压在身上的尸体,可全身僵直……她看见他阴森寒冷的脸,她什么也不敢做,她甚至已没有了思想,此时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双手死死地抓住竹床的边缘。r

难怪雷宏业这么怕他,因为他举手之间便可以杀人于无形。r

她想到了自己,不过是某人的恋人,她知道,她命悬一线,仅在他的一念之间。r

他冰凉的手抚弄着她的脸,一股股阴森寒冷之气渗入肺腑,使她毛骨悚然,尽管有雷宏业的热血洗澡,可是她还是全身发抖!r

他问:“你是谁的?”r

“你……你的,你的。”r

“什么?”r

“小……母狗,小母狗,”她抓住他的手,“我是你的小母狗。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愿为你做。”r

“知道我是谁吗?”r

她语无伦次:“不……不知道……别……别杀我……”r

“我告诉你吧,”他说,“我是男人,男人是要女人伺候的。”r

男人是要女人伺候的,这是她活命的唯一机会。她立即甩开压在身上的尸体,翻身跪在竹床上。“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甘当你的奴……”r

他拍拍她的脸,“去把身子洗干净。”r

这个男人,就是BY市通缉的头号杀人嫌疑犯桂崇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