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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选择


就算明明知道结果,可我还是义无返顾。自己选择的路自己去承载它带来的结果。

————兰帝魅晨

我叫张飘,现在中考前一个月,我的命运从这里开始转变。多年之后的我,在某时某刻会想起那一段时光,不知道当初是正确还是错误的抉择。夹杂着悔恨,无奈。

其实当时我跟初恋差不多恢复了初二那时候的关系,只是再也没有过凌晨3点到学校一伙人在那打闹的场景。搞的学校鸡犬不宁,至今都记得教务主任半夜起床冲上来一顿训。基本上两个人最后的日子里在学习上互相比拼,偶尔也开开玩笑。我能清楚的记得那时候那首《爱一个人好难》的歌词,那时候初恋轻轻的哼着,听你说声爱我真的好难,我嘴贱的插了句,谁啊,她看着我说,你啊。脑海里浮现出了以前的一幕幕,去她玩的好的朋友那一起学习,那群朋友把我们两个推到一起,她脸红的模样。她坐在凳子上没坐稳摔下去,我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然后她把手伸出来让我拉她起来,我第一次握着她手,那种手心冒汗的感觉。她让我给她带瓶冻疮药,给的我一块钱,我一直舍不得用……

原谅当时我不勇敢,到最后都没有勇气表白。我以为会一直喜欢下去,原来,仅仅是喜欢,喜欢不是爱情。每年我生日,我都会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你,生日同乐。我会记得青春岁月大晚上跑你家池塘那唱《窗外》,在送你回家的路上跟哥们一起哼着那不熟悉的《大约在冬季》。别了,我的初恋。

命运这个贱人第一次跟我开了个玩笑。

具体当时什么心态时间实在是过得太久,已经无从考证了。我开始了追求萍,慢慢的熟悉起来,不知何时起,看着她的样子我就有那种划过指尖的心疼。这个有故事的女孩,多年以后的某天,我才从她姐姐口中得知她们的童年生活。其实这个世界,无论贫穷富有,无论权贵草莽,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烦恼,没有谁能永恒的快乐。

好吧,死缠烂打继续中,终于有天,在她的回信中,我看到了ILOVEYOU这几个我所能认识的英文单词,相信大家大多有过这种经历吧,喜欢的女孩子追求到手那种幸福兴奋的感觉。我瞬间有了种全世界就在我身边的感觉,我喜欢看着她午休睡觉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样子。我喜欢在周末放假的时候一路护送她回家,给她扇扇子。中部的夏天,来的一直都比较早。我喜欢在月光下看着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光着小脚丫望着远处的样子。我喜欢我搂着她的时候,她让我放开手要我尊重她的话语。我喜欢她站在球场旁边看着我在球场飞散汗水的场景……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也很让人缅怀。转眼中考到了,毕业分离。我们几个狐朋狗友在踢完球赛后来到小卖部,几个人一起凑了点钱买了几瓶啤酒,然后在那道着分离。那时,没有太多伤感,因为,都是在一个镇,离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晚饭的时候,萍把我越到了学校后山的草坪上,那里也算是个约会圣地。我心情异常激动,这是不是说我的初吻就要没了。脑海中各种美好各种遐想,一边跟她闲聊,一边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吻骗到手。意外,总是无处不在,一个玩的好的哥们毛毛骑着他的破单车杀到了我们面前,挤眉弄眼,各种搞怪,完全不顾我当时想杀了他的心情。一直想着他赶快滚,马刻,立上,从我面前消失。终于那哥们骑车去黑网吧了,刻意营造的浪漫气氛也没了。跟萍闲扯了下,她说要回学校去了。我把当时那个几块钱买了一个锁型的项链强行给她带在了脖子上,然后巴拉巴拉的说着钥匙在我这,我们今后会怎么怎么幸福,各种幻想的美好,王子跟公主不都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么。…

直到不久后的一天,邻家小妹给我带来了她的信。上面写着其实那天喊我出去是因为想跟我说明白,她只是为了让我安心中考,才答应的,因为知道我成绩好,马上就要中考了,不想那时拒绝影响了我的发挥,巴拉巴拉解释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当时是个怎么样的心情,尼玛,早说啊,我知道她成绩不怎么好,省重点肯定上不了,我特么语文那门考砸了,作文都没有好好写,虽然是当时我特么不喜欢那个明明是男人却有个太监声音的语文老师。特么现在跟我来了句,不想耽误我中考,我了个去,我了个擦,心中瞬间暴怒。不喜欢你答应做什么,玩弄我感情啊,当时我就处于暴走的边缘。当即回了封信,语言是那么的犀利,那么的狠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中考的成绩出来了,那时侯还是用座机查询的,我跟我父亲两个人在座机旁,听着里面报着的分数,前面的分数我父亲很满意,直到语文,报出了62的分数。我父亲的脸色当即就黑了,然后默默的重新听了几遍。发现这是个事实后,一场针对我的血雨腥风正式开幕,那年的语文总分120,那年省重点的分数线我还差20多分,那年父亲告诉我,没有高中要我,只能去个最差的高中,那年,我没有难过,没有悲哀,因为,我不喜欢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