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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若是初见


时常在想,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是王子跟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叫张飘,今年初三,处于叛逆期。我父亲一直在为某党卖命,母亲做家庭主妇。记得从我能记事起,我家的争吵,打架,摔盆砸碗从未断过。从开始的哭泣到后面的冷眼旁观,貌似只是我脑中一个片段的下一个片段。因为,每次他们吵完后,都会塞给我不少的零花钱,我的童年在别人看来,我是快乐的。确实,在九几年那个物价低廉的时代,几十块都是一笔巨款。何况我还有个疼我的外公外婆,每次给的钱都不会低于五十,以致于后来在我叛逆期时我母亲打电话过去将他们二老数落了个天翻地覆。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多时候不快乐。缺少太多的关心。父亲虽然有份体面的工作,但由于在一线又是领导,在当时那个还不是很腐败的环境下,什么事情都要亲历亲为,工作上很累。脾气也不是很好,老一代的思想根深蒂固,在家他就是天,从来不跟家人讲道理,说不了几句就是发脾气。我母亲也开始脾气暴躁。争吵的日子我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是个头。

初三,我们这个小乡村开始有了网吧这个东西,我开始喜欢上了那个东西,第一个学期,我都沉迷在那个上面,星际,CS,帝国,暗黑,恋爱物语,到后来的传奇,。还好当时也算得上比较聪明,成绩没拉下多少,但由于班主任经常都没看见我上课,不得不给我父亲打了电话。然后,我父亲组织了我的堂兄堂弟堂姐堂妹叔叔伯伯亲戚朋友等等40多号人向我这临近的乡镇开始搜索围捕。终于在另一个村偏僻的黑网吧把我找了出来,然后,男子单打,女子单打,男女混合双打……

叛逆期的我根本就不在乎,继续在堂姐的监视下想方设法的逃课上网,由于班主任一次又一次的举报,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抓被打,在控制我的经济情况下,网吧确实去的少了。但又开始跟那批狐朋狗友开始惹事生非,打架斗殴。那时候跟老师作对是我最大的乐趣,所以经常在年级办公室,教务处聆听若干老师的一次又一次的教诲。若干年后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个已经撤销了初中部的我的母校,我的名字永远载入校册,以37次记过荣登探花。这还是在当时校长是我父亲的同学,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消除了不少,全校大会上没点名,没读检查。

或许,当时他们觉得我打了他们脸,在第一学期结束的时候,总共瞎混了一学期没上什么课的我。在期末考试中全班第五,全校十三。在这样的教育制度下,以成绩来说,我绝对是好学生,而校长当时看到成绩都拍着胸脯跟我父亲说,省重点高中,你儿子肯定是一个。我现在都能想象到在我父亲那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思想下当时的兴奋心情。

寒假的时光很快,马上就到了第二学期。开始了人生的第一场选择,中考。父亲给我换了个班,离开了那个没公开过都知道是优生班的那个班。我跟我的初恋在小学毕业后终于又在一个班了。那个跟我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生的奇女子,当时只记得追她的人很多,而我始终没有向她表白的勇气。在初二的时候我误以为她跟别人在一起,黯然神伤,所以才有了初三第一学期的疯狂,仅仅是为了让她注意我一下,直到后来才发现,一直只是我以为她跟别人在一起,而她一直都不知道我喜欢她。有些人,注定只是生命中的过客,留给我的只是唏嘘感慨,当年自己的懦弱。当初勇敢一点,结局可能不会是现在这样。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在搬出我待了2年半的那个优生班的时刻,我们几个狐朋狗友开始把兴趣从足球,网吧转向了妹子,我也信誓旦旦的说,要是转来一个妹子,不管怎么样,我都去追。其实当时想的是那个追我初恋的娃已经转学了,我这不是有机会了不。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那学期,真的转来一个妹子,而且是个漂亮妹子,好吧。我承认,我是外貌协会的。果断开始了死缠烂打,狐朋狗友们也开始了对他们的目标进行致命打击,不知是谁带的头,表白必须弄个血书什么的才显得真诚。好吧,在当时刀割很疼的情况下,我果断对身上的伤疤下手了。开始我还跟妹子是同桌,上课那个纸条写的,唰唰的。后来班主任估计察觉不对了,直接把我们分开了,我的目光一直都是在她的身上,让别人帮忙递纸条什么的,那个不亦乐乎。以致数学老师看不下去了,直接丢了句,张飘,那边是不是母猪在上树,你看的那么起劲。全班哄笑,她笑的那叫一花枝招展,我余光瞟了下我的初恋,竟然也在没心没肺的笑着。可惜那个妹子在一个月后最终还是跟了别人,我伤心难过了三天。

生活还要继续,我开始跟狐朋狗友们物色新的目标,我也在纠结着是不是追我初恋,我们两个考省重点都不是很大问题,以后也不会什么远距离恋爱,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她到底喜欢我不什么的。直到在还要38天中考的时候。我的一个兄弟,静妹妹,那天拉着我在楼梯那看一个妹子。问我长得像不像他的初恋,我看到了她,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没有日月无光,没有一见钟情。我知道了她的名字——萍。

静妹妹开始了追求,几天后,那个混蛋又看上了另一个漂亮妹子,在我从心底的鄙视下果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血书战术。当时,我不知是脑袋抽了还是咋滴。我对他们说,我去追萍。血书什么的最讨厌了,正好那天我初恋跟我在走廊上说你们现在不是都流行血书吗,怎么弄出血来的。我当时就脑袋发热,拿了把美工刀,在手指头上比划着。对她说,很简单的,就这么划一下,就出血了。我低估了刀的锋利,然后我就血流不止了。初恋幸灾乐祸的说,赶紧去写啊。好吧,我的血书大功告成。让你幸灾乐祸,让你没心没肺,好马必须不吃回头草,必须去追萍去。然后把她吓坏了,导致以后写的信都让她的朋友帮忙先看。还好那个朋友是我村的邻家小妹。我清楚得记得,黑板边上龙飞凤舞的写着“距离中考33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