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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珐轧的蛊术


“说到底,你还是害怕输给苗族人呗。你害怕苗族人做到的事情自己做不到,所以才这么说的对吧?”凤卿微微一笑,眼神满是‘你不用解释了,我懂的’的抚慰意思,这深深刺激了不想中凤卿陷阱的珐轧。

珐轧拧起好看的眉头,一张俊美的脸更是如若寒冰冻结,“谁说我比不过苗族的那些人了!?”

凤卿耸耸肩,脸上的意思明确得让人一看就懂:不就是你咯!

“好!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免得你总是说力人的蛊医毫无本事!”

果然,激将法什么的最好用了。

凤卿有些想不到的是这个珐轧竟然那么容易被激起来,想来这也是村长为什么纵容他的原因了,因为他好控制。明明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但是随便激一两句,他就会顺着你的路而行,在某一方面来说,这样的人是最容易管理的人。

珐轧双手合起,掌心中间空了出来,而后嘴凑了上去,双腮鼓成青蛙呼叫的样子,一股气冲口中冲出,然后回荡在掌心,响起了闷闷的声音。声音忽长忽断,一时急促一时绵长,不是音律,更像是某种命令的暗号。

凤卿的黛眉微微一瞥,感觉房间里的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心里有种忐忑感,像是要发生什么一样。

声音在低音处来回游荡,凤卿的心也跟着逐渐沉沦下去,低,很低,非常低,低得让凤卿感觉心脏沉甸甸的时候,声音忽然拔高,让凤卿不由来次大喘气,想要在这样急促的高音中取回自己的呼吸。

“嘶——”

在沉闷的声音中,这个声音很微弱,但是凤卿还是注意到了!在第一时间,凤卿就已经抓到了发出声音的方向!全身猛然紧绷,微微垂下眼帘,才能压下眼底强烈的杀意和敌意,她不能动手,至少此刻不行!

沉闷的声音中,只见四五条浑身漆黑的蛇从床底下慢悠悠地有当初来,每条蛇都有两米长,蛇头呈三角形,蛇眼血红,吐出的信子也如血染一般鲜艳,夜一般的黑和血一般的红相衬之下,更显妖娆和诡异。

四五条蛇像是听见了什么悦耳的音乐,竟然围着珐轧扭曲着身体有规律地摆动了起来,有两条蛇还缠上了珐轧的脚,然后顺着他的身体爬上了他的腰肢,手臂,脖子,头……看得凤卿咬着牙都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蛇什么的,她实在接受无能啊!

谁能告诉她五毒里的这些玩意儿哪一样没那么让人惊悚?

毒蝎、蛇、蜘蛛、蜈蚣和蟾蜍,还真的没有一样东西是不让人心惊肉跳的……

凤卿咽了下口水,眼睛尽量看着珐轧的眼睛而无视他身上的各种缠绕的黑蛇,“珐轧蛊医的蛊术果然惊人,哪里是比苗族好上一两分,根本就是甩他们几条街了!”

珐轧对于这样的赞赏表示很从容,点了点头,音律的声音确实更加快了,让几条黑蛇更为亢奋地扭动着自己的“水蛇腰”。

“珐轧蛊医,我弱弱地提醒你一下,你还没有为我复诊呢……要不然你先给我复诊完再和这些黑蛇宝贝玩?”凤卿已经很尽量的忽视那些黑蛇了,但是五双血红的蛇眼齐刷刷地看着自己,凤卿突然觉得各种不好,鸡皮疙瘩各种蹦出。

珐轧明显是发现了凤卿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悚,冷冷地笑道:“你怕蛇?”

加什么问号?你的话根本就是陈述好吗!?

凤卿僵着表情很认真、很严肃地点了下头,“所以你最好把它们都给收起来,对了,最好不要让他们靠近我,要不然我发起疯来,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比如杀蛇取胆,比如剥蛇皮煎蛇骨什么的。你应该要知道,一个女人疯狂起来,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珐轧闻言微微一愣,眼底的愠怒一闪而过,声音冰冷更加带了一丝愤怒,“这个不用你提我也知道!”说罢,音律再闷闷地响了一下就停了,五条黑蛇也刺溜溜地滑下珐轧的身体,往门外悠闲地游去。

对于珐轧突然而起的愤怒,凤卿微微一愣,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而后,无论凤卿说什么,珐轧都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似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就算凤卿用激将法,他都没有上钩。

被珐轧冷冷地赶出门,凤卿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哪一句话。

被重新绑好的右手有些痛,珐轧在为她包扎的时候似乎因为生气而用大了力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凤卿走出珐轧的院子,回头看那个被关得紧紧的房门,长吁地叹了一声,看来要珐轧和她敞开心扉是很艰难的一件事情。

回到阿奇家,阿奇刚从凤卿的房里出来,一脸的着急。当看到从外面回来的凤卿,脸上的愁眉苦脸登时烟消云散,走上前来询问道:“凤卿,你今天到哪里去了?我怎么都没有看见你出去了?”

如果我想要走你们能知道我什么时候走了?

凤卿心里快速吐槽了一句,面上温和地笑道:“可能是前天晚上睡得太多,所以昨天晚上睡得很少,今天一大早就醒了,感觉闷闷的,想要出门走走,但是看你们都没有醒就没有吵你们了!”

凤卿看着阿奇的话如此道,说谎不打草稿毫无压力。

“哦哦!那你去哪里了?我今天早上看见你不在房间去找过你,但是别人都说没有见过你呢!”阿奇挠了挠后脑勺,疑惑地问道。

如果是别人询问的话,凤卿才没有那么好脾气的解释,这样的询问你就像是在质疑和调查,但是阿奇的性格凤卿清楚,所以她很乐意为他解释。

“我早上去了珐轧蛊医那里,我的伤口隔久了怕不好,我一个人一只手又换不了药,所以就跑去珐轧蛊医那里,让他帮我拆开后上了药重新再包扎。”凤卿老实地道,一句接一句,让阿奇差点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你是说珐轧愿意帮你换药?”阿奇震惊地道。

凤卿点点头,疑惑地歪头,“有什么不行的吗?”

“当然没有!”阿奇立马回应道,“只不过……只不过珐轧竟然会对村外的人那么亲切,这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呢!”

“村外的人?”凤卿快速地抓住了重点,疑惑地反问。

珐轧是个有趣的男人,虽然很容易被激将法所刺激,但是却不是鲁莽没脑子的人。他不仅仅会蛊术,还会治病,更难得的是他会收拾房子,这样的男人让她觉得感兴趣了……无论是在以前还是现在,凤卿都有见到奇才就想要认识的习惯。见到如此了不起的奇才,她又怎么可能会放弃和珐轧成为朋友的机会?

听见凤卿反问,阿奇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摇头,头上的银饰被甩的叮叮作响:“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什么都没有说!”

凤卿皱起眉头,疑惑阿奇突然间的举动。

阿奇连忙左瞄瞄,右瞄瞄,三百六十度环视周围,确认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偷偷躲起来偷听他们谈话的时候才凑过来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道:“珐轧恨从村外来的人!只要有人在他面前提关于村外的事情,他的脸就会黑得像是锅底呢!”

黑如锅底,这形容真的是很贴切呢!

即使是可以交谈一两句话,但是凤卿还是从珐轧的话语之中感觉到从骨子里头出来的冷意,而且在他召唤五条黑蛇的时候,那些黑蛇齐刷刷看向她的猩红眼神里面,都是满满的杀意啊!这些杀意来自于谁,不言而喻,而让凤卿疑惑的是,珐轧为什么会对她如此仇恨?他是恨她,还是恨村外来的任何人呢?

“那他为什么会这样仇恨从村外来的人呢?”不由的,凤卿问了出口。

这时候,阿奇的脸更加为难了,抿着唇像是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凤卿真相似的。相比这是一个非常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不仅仅关于珐轧,也可能关于整个丽人,所以才会让阿奇露出这样的表情。

“不用说了,如果珐轧想要对我说的话,我愿意听的,但是如果他不愿意对我说的话,我也不想知道。”凤卿拍了拍阿奇的肩膀,道:“既然觉得为难就不用说话,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的。”

阿奇连连点头,感激地看向凤卿。

“那我问一个可以回答的问题,怎么样?”凤卿反嘴又问了一句。

阿奇一愣,凤卿已经张口问了出口,“珐轧的蛊术很厉害呢!我今天看见他控制五条黑蛇了,感觉那些黑蛇的心情和他是连在一起的!当时我说苗族的蛊术更厉害,然后他很自信地说自己肯定比苗族人要厉害,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吹牛,直到后来他召唤五条黑蛇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说真的!但是,我还没有说苗族人怎么样怎么样厉害,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比苗族人厉害呢?”

“那是因为这里是力人村呢!”阿奇理所当然地回答了一句,扬起笑容,笑得阳光而自信。

因为这里是力人村?

这是什么烂借口?

转眼看向阿奇遥望的地方,凤卿看到高大的力人们正在分享着狩猎回来的猎物,有野鸡,有山鹿,有鱼还有鸟,各种各样的猎物层出不穷,但是每种猎物都有一种特点,那就是大!每一种猎物与外界的同一品种相比起来,根本就是鸡蛋和鹌鹑蛋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