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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蛊医珐轧


每个力人都和凤卿嘘寒问暖之后,凤卿终于回到了阿奇的家。进门之后,阿奇妈又是对她一阵嘘寒问暖,各种关切。凤卿虽然恢复了意识,但是脑海里还是被思索的东西给塞满了,比如昨天让她陷入恍惚状态的男人,又比如会蛊医的珐轧……

在养伤的期间,凤卿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和各种力人先扯淡,日子过的无聊得不能再无聊了!这个时候,珐轧的出现无疑是她的兴奋点!

于是乎,在第二天,凤卿一瘸一拐地顺着自己的记忆跑到了珐轧的房子。

有什么理由可以来找个医生?那太简单了!

“叩叩叩——”礼貌的敲过门之后,凤卿亮声地喊道:“珐轧蛊医,我是凤卿,是那个被阿奇从村外救回来的女人,我感觉伤口像是有些痛,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喊了一声,里面却没有回应!凤卿疑惑,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房子里分明有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就是知道珐轧就在里面!

“珐轧,就算你不应声,我还是知道你在里面的哦!”凤卿大喊一声,像是在倜傥,而后更是顽皮地一笑,“想不到你堂堂蛊医竟然会害怕我一个受伤的小女子,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该怎么嘲笑你这个蛊术超群的大夫呢?哎……”

“进来!”凤卿的嘲讽攻击还未结束,里面就传来了冷冷的声音。

凤卿抿嘴一笑,暗暗握紧了拳头,激将法管用!

走进房子里面就嗅到了一阵浓稠的药味,不臭但也绝对称不上香就是了。蛊术,给人的感觉就是阴森的,而且珐轧是个独居男人,所以凤卿以为他的房子应该是凌乱的,这边莫名的多个袜子,哪里放着堆乱的医术等……但是,实际上,凤卿在走入房间的一刻惊讶了,因为眼前的这个房间和自己想象中的房间相差太远了!

实际上,珐轧的房子整洁得过分!

地板干干净净,桌椅被擦拭得纤尘不染,房子的大厅和书房一起,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放得整整齐齐,而书架上的书也按照厚薄程度依次放好。凤卿的视线环视一周,然后果断地走入珐轧的卧室,而卧室里面更是整洁干净,被子折叠得像是方的,衣服鞋子放得规规矩矩……

这是一个独居男人的房间?

独居男人不应该都是邋遢的吗?难道说珐轧有洁癖?

“想不到村外来的女人都那么不知廉耻,一进门竟然迫不及待地走进男人的寝室。”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嘲讽。

凤卿回头,终于看见了珐轧的全貌。和阿奇不同,也和她见过的力人不同,珐轧的容貌绝对称得上是极品,一张魅力比拟神妖的俊美脸庞仿佛天生就结着冰,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表情。

入目是深蓝色的民族服饰,看起来穿了很久,洗得都有些泛白了,但是仍旧给人一种干净清澈的感觉。一头泛着墨绿光泽的长发没有任何银饰修饰,披散在肩膀背后。如此随性,却还是让人感觉到他的一丝不苟。

“你来做什么?”凤卿看见珐轧的脸色一沉,犹如黑锅锅底,难看不止,还非常的不善。

“找你复诊!”凤卿理所当然地道,“听说我受伤被救起来的时候是你帮我看的,作为一个医、大夫,我觉得你应该做事有始有终!我的伤既然是你先看的,那么你就要对我的病情负责!”

“但是你的伤势只需要每日敷药和服药就可以了。无论是外伤的药还是内服的药我都已经让阿奇带回去了。”

潜台词是你根本不必过来!

“但是你不看看怎么知道伤势的痊愈情况呢?万一我伤势比你想象中的要好的快,你药材的量就应该相应减少不是吗?”凤卿挑眉,继续回驳道。

珐轧被一噎,突然间沉默了下来。

漆黑得看不见底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凤卿,凤卿毫不胆怯地对视着,半响,珐轧深深一叹,像是无可奈何一般转过身,声音凉凉道:“过来吧,我帮你看看脱臼的右手和其他伤口的情况。”

凤卿唇角一勾,看,让一个有医德的医生折服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瘸着腿跟在珐轧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凤卿才发现珐轧行走的姿势有点怪。怎么说呢?走的步伐,还是走的姿势?凤卿不由地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脚上,而后,心细如尘的她很快就发现了珐轧走路的秘密。

珐轧是个瘸子,哪怕走路看起来并不明显,甚至让其他人察觉不出来他脚上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

他是怎么受伤的呢?

凤卿虽然很好奇,但是并不是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这个问题到底还是被隐藏在了心底。

跟着珐轧走进另一个房间,这是一个专门用来诊治病人的治疗室,房间里面的夹子上放着许多不知名的药材,还放着些凤卿所不知道的器皿。房间靠墙的一面放着一张床,依靠在窗边测靠床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小枕头,是用来放手腕的诊确脉搏的。

凤卿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坐下,而珐轧则是转过身给凤卿重新调配右手脱臼和受伤要用的药草。

坐到床上的一刹那,凤卿莫名地感觉一闪而过的危险,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只不过感觉去的极快,让凤卿感到莫名。

“珐轧,你真的是一个人住?”举目张望仍旧干净得恍若纤尘不染的房间,凤卿好奇地问了一句。

珐轧嘴角一斜,“要不然呢?养个女人?你以为谁都像是你一样,一进男人的屋子就会直闯寝室?”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使然,不管说话的对象是自己还是别人,珐轧的语气总是带着一种嘲讽,对别人是冷嘲热讽,而对自己是自嘲。

这让凤卿皱起眉头,感觉很不好。

“如果说你要女人的话,村里应该有许多女人抢着来的吧。”也不理会珐轧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凤卿微微一笑,毫无芥蒂地问道。

“女人?他们见到我只会尽力地抑制自己的颤抖罢了。”珐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叹息还是无奈。

“……珐轧……”看着他沉静下去,面无表情的脸,凤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他。

“对了,听说你会蛊术?”凤卿有些生硬地调转话题,“我在村外也到过不少会蛊术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你的蛊术厉害还是那个地方的蛊术厉害了。”

“蛊术?别的地方也有会蛊术的?”成为蛊医就代表着珐轧喜欢蛊术,蛊术这回事要下不少心思去学习,而且还伴随着许多危险,不是真心喜欢的话,根本没有人敢去试验!所以一听到凤卿这样说,发着立马起了兴趣。虽然声音还是冷冷的,但是凤卿还是敏锐地察觉出来珐轧心中的兴奋。

“当然!”凤卿扬起红唇,像是想起了什么,很是兴奋地继续道:“那是一个叫做苗族的少数民族的地方,听说苗族人养五毒来做自己的宠物,更用五毒来做毒,做药!自古就听说那里的蛊毒很厉害!蛊毒和蛊术是不一样的,蛊术是用驱使五毒做自己想要他们做到的事情,而蛊毒却是他们会用自己养的蛊虫来给人下毒。苗族人最擅长的就是养蛊虫,蛊虫成熟之后就可以用它来控制别人!蛊虫进入人体是不会死的,有些蛊毒会让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像是中毒一样全身发冷,或者相反浑身发热,而中了蛊毒的人只能够听从给下毒的那个人的话,要不然就会被折磨到死为止!听说想要解蛊毒是超难的,要从蛊虫之中找到母蛊,也就是蛊虫里面的母亲,只要杀死了母蛊,那其他的子蛊就会相继死亡,但是母蛊一般都是藏在最神秘的地方,一般人都找不到呢!虽然说控制了母蛊就可以控制所有的子蛊是很厉害,不过其中最厉害的还是蛊虫之王呢,无论你中的是什么蛊,只要杀死了蛊虫之王,所有的蛊毒都会被解呢!”

凤卿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背对着自己默默研磨药材的珐轧。珐轧的肩膀微微抖动,幅度极小,但还是让凤卿感觉到了他兴奋得心跳起伏。

“苗族的蛊毒之术可谓是出神入化,就是不知道和你学习的蛊术哪个比较厉害呢?”凤卿好奇地问道。

“虽然你说的苗族的蛊毒之术很厉害,但是论蛊术的话,还是我的比较厉害。”珐轧的声音依旧冷冷的,表情淡淡,但是凤卿却能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找到自信两个字。

凤卿好笑地哦了一声,“想不到珐轧蛊医这么自信呢!虽然你说你的蛊术很厉害,但是我可是亲眼看见苗族的人用笛声来控制蛇虫鼠蚁呢!”

珐轧闻言,不屑地切了一声,“用音律来控制五毒乃是基本,他们能做到,难道我就做不到了吗?”

“那你让我看一下呗!”凤卿立马打蛇随棍上。

“我……”珐轧刚想要说话,却看见凤卿笑弯的眼角,话语当即斩断,眼神登时一冷,声音再次变得冷漠,“无所谓比较与不比较,只要我知道自己的蛊术高于他人就好,我有这个自信便好。”

凤卿在心底啧了一声,在关键时候他怎么就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