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度的销售业绩排名出来了，我以百分之三十六的增长率排名第一位，销售额也达到了两千二百五十万的规模。刘伯夷亲自给我打电话，一开口就自我调侃，r
t“我上了你冯执信的当！年初你说九千五百万的任务，我以为你吹牛，才给你定了八千万，任务少了！”r
t“我从来对领导都是说实话，至于少定任务，我一直当作是领导对我的关心、爱护，现在才知道是决策失误，误会了，”r
t“好啊，明年我不用决策失误了，多给你定点儿任务”r
t“别，别，领导，我口误，请领导继续关心、爱护。什么时候下来看看吗，我最近工作比较积极，就希望领导看过之后表扬一下，要么不就白做了吗？”r
t“你那里没什么事情我就不去看了，需要看的地方太多了。不过我还是要继续提醒你，一心一意搞生产，不要参与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糊涂，想前看！”r
t“我知道，您放心，刘总，稳定压倒一切，这是我今年的主要任务。不过，感觉树欲静而风不止！”r
t“风的事情我来搞定，你静就可以了，一定要做到，还是那句话，总有春暖花开的时候。”r
t我心里预感到可能已经有事情发生，要么刘伯夷怎么会再次提及稳定的事情。刚和刘伯夷结束通话，我就打电话给郭礼仁了解情况，郭礼仁竟然没有接我的电话，过了一会儿，他又把电话打了过来，r
t“执信，刚才说话不方便，高晓柏售后的事情引爆了，周毓生搞的，”r
t“那好啊，正是我们需要的，能不能弄死他？”r
t“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已经不是能不能弄死高晓柏的问题，而是会不会牵扯到刘总。听说总部有些人要借这个机会抹黑刘总，影响他的升迁，如果真的影响了刘总上去，那我们不是白斗了！这几天上边来人彻查，我要保证事情不要太大，也不能太小，难啊！”r
t“那么说刘总自己也很艰难了，我们的行动有些太早了，谁知道上层的事情还没明朗啊，”r
t“上层的斗争更激烈！起码比我们想象的要大、要复杂，这些人，哪个不是阴谋家！还有一个多月上半年就结束了，我估计七八月份之前，刘总的事情肯定能敲定，所以我们也必须在这两个月内结束战斗。”r
t“高晓柏不会这么简单就束手就擒，您要多加小心啊！兄弟们还靠您扛旗呢！”r
t“放心，我郭某人不是浪得虚名，搞政治，他们都不是对手，”r
t郭礼仁如此高调，说明高晓柏的事情已经很有把握了，这个时候周毓生已经没有用了，不如无害化处理掉，我趁机说；r
t“郭总，周毓生这次帮了大忙，我以后要和他多多来往了，”r
t“幼稚！周毓生这个人绝对信不过，不学无术、投机钻营，只能利用、不能重用，少与他交往，”r
t“既然这样，郭总，您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把他弄下来呢，他身上的事情不是还没有结束吗，现在弄他，大家肯定都会帮忙，无论是高晓柏还是刘总，他没什么用了，这么多事非，该到下面反省去了，”r
t“不错，是个机会，我运做一下。依你看，周毓生留下的位置怎么办？”r
t“要么我向刘总推荐吴晓文？”r
t“我看行，先挂个副职也可以吗，主持工作一段时间，能力胜任就提正。你等我消息。”r
t在郭礼仁发案之前把吴晓文的位置弄好，这样也避免我以后主政的时候突击提拔人，人事问题终归是敏感的，容易被人诟病，所以还是要尽早布局。我躺在椅子里，脑袋里分析着目前的情况，检查刚刚的决定是否有不妥之处，忽然想到，是时候跟高晓柏联系了，现在拉他一把，也显得够诚意，虽然不足以让他相信我，但起码能让他记忆深刻。高晓柏的电话很容易接通，不过他听起来兴致不高，r
t“冯经理，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很容易让我怀疑你的诚意，事情不会是你搞的吧！”r
t“我不会搞技术含量这么低的策划，除非一下子能弄死你的！话又说回来，在河南分公司根本没有人能做到一下就弄死你高晓柏，所以我还是准备投靠你，捞你一把，不信啊？”r
t“不信，你也没什么资本捞我，不过能知道弄不死我也算进步了，”r
t“你如果能改掉狂妄的性格，我们没准还真能成为朋友！听你的口气我都不愿意告诉你好消息了，”r
t“说来听听吗，让我检测一下消息的质量，现在是信息时代，没几个消息是真的，”r
t“我有几张郭礼仁的春宫照，不知道有没有用？”r
t“这还真是个好消息，说吧，开什么价？”r
t“我不是狗仔队，也不缺钱花，就是缺钱花也不敢花你高大经理的钱，还不起啊！我白送给你，”r
t“这么说是真的，这样吧，发到网上去，先弄得热一点再说，事情不怕大，”r
t“恐怕不妥，事情太大了一定会波及刘总，刘总恼火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我不会这么做，我劝你也放弃这种想法，很不切合实际，不要意气用事吗，先对付完郭礼仁再说。我看还是由拍照的人寄给纪检中心，这样显得合情合理，事成后您感谢她一下就可以了，而且你也要感谢我一下，我一直等你的感谢呢，”r
t“你不需要感谢，你需要分红，按我们春节后的约定来办，听主席的话，不折腾！”r
t“好啊，你要先把我当个正面人物来设计，我胃口不大，只要是真的，我也折腾不起啊！”r
t高晓柏“嘿嘿”一笑，对我外强中干的对白很是受用，聊了几句就挂了。我在头脑中编排了一下这几件事情的先后顺序，觉得郭礼仁的春宫照暂时还不能寄出去，要等周毓生下台，吴晓文上台之后，郭礼仁的余热还没有发挥完呢。我躺在椅子上，继续畅想着美好的未来。r
t晚上我早早回了家，难得没有应酬，我买几个菜，杨菱还没回来，我亲自下厨。等做好了饭菜已经快七点了，杨菱也回来了。对于我这种好男人的表现，杨菱给予了热情鼓励，并希望我再接再厉，为了保持和谐融洽的家庭气氛，我勉强接纳了她的意见。我本来要准备个烛光晚餐的，但在楼下小超市买的蜡烛点起来烟太大，象发生火灾一样，我只好把它弄灭了，丢在垃圾筒里，本来我这个纯种中国人就不太认同这种肉酸的把戏，主要是想迎合一下杨菱，没办法，免了吧。灯光晚餐也不错，饭菜都很容易看得清，吃得比较饱，我还喝了杯米酒，对自己的小康生活相当满意。r
t吃罢了饭，我很主动地收拾了碗筷，并且洗干净放好，然后把电视遥控器放在她手里，自己乖乖去洗澡。杨菱站在我的身后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颇为费解，对我这种回光返照似的行为感觉莫名其妙。其实我是有阴谋的，准备一会儿和杨菱享受一次鱼水之欢，我们有一个星期没有做爱了，前些天看了吴晓文的春宫照颇感蠢蠢欲动，驱使我回归家庭，家里的田要精心耕种啊。法国人的调情从晚餐就开始了，俺们中国人保守一些，那就从看电视开始吧，我先耐着性子陪同杨菱共同欣赏了一部由某东部岛国拍摄的缺心眼电视剧，又聆听了某特别行政区三流神经病歌星的一首作呕歌曲，然后我口吐白沫地哀求杨菱，r
t“老婆，你这样折磨我，算不算SM啊？”r
t“麻烦您注意自己的用词，也不要暗示自己欣赏水平有多么高深，你哪里知道臭豆腐的魅力！”r
t“老婆，我提醒你，你的话从逻辑上分析，好象说反了，”r
t“不要和女人谈逻辑，女人要讲感觉，”r
t“那老婆你现在有没有感觉？”r
t“什么感觉，没有啊！你想让我有什么感觉？”r
t我郁闷，白费劲了，我在调情方面一直也不太过关，要领没有掌握好，因为我最常用的调情方式是霸王硬上弓似的简单直接，太委婉的还不熟练，那我只能发挥自己的特长，来粗鲁的了，其实我一直希望能让自己的家庭生活和私密生活统一起来，我和杨菱之间严重缺少那种如饥似渴、如狼似虎似的感觉，我也很难产生强烈的占有欲，这对自私的人来说这种性爱是最索然无味的了。r
t我突然在杨菱身上乱摸，把杨菱吓了一跳，嗔怒，说我是神经病，我没管她，按照自己一贯的行经继续粗暴行事。杨菱用电视遥控器敲我的头，我则把手伸进她的睡衣、睡裤，一边压住她的身体，剥了她的衣物，以最淫亵的方式来调弄她。我和杨菱相处这么长时间，一直是相敬如宾似的性爱，因为我不敢对她产生龌龊的想法，我觉得她不是那种女人，也不应该那样对待她，做爱也越来越没有滋味了。物极必反，这次我决定改革性爱模式，还原我的本色，不知道效果会如何。r
t杨菱的遥控器终于从手里掉下来了，双腿夹住我的头，终于从她嘴里听到了别的女人常说的一个字：“快！”我慢慢才执行着她“快”的命令，心里窃喜，因为我好象有了一些那种感觉了，最主要是杨菱希望“快”了，这对我的自信心提升很快，我尽量把持着心态，不想让自己这么快结束战斗，我喊道：r
t“给我调新闻台，那我还能坚持十分钟！”r
t我们上半夜一直在看新闻台，做爱不敢忘忧国，我终于知道新闻台的节目是循环播放的！我要大声疾呼：咱们国家已经不缺钱了，能不能多采编点新闻出来，人民群众需要啊！r
t其实我有一个诡计，就是想让杨菱怀孕。当我隐约感到李若男怀孕这件事儿，一直也无法肆怀，我想，如果杨菱也怀孕了，是不是能够冲销一下我对李若男的期望。我和杨菱这么久了，她怎么没有怀孕呢？当然，我知道怀孕的偶然因素太多，总要努力试一试吗。好在杨菱兴致颇高，对我的性爱改革成果有些认同，第二天我们在《新闻联播》的时候就开始了，看了所有中央台新闻之后，又看地方台新闻，相当管用。r
t而且果然对我有所启发，地方新闻播报，文化部门正筹备“文化下乡”活动，政府组织、企业主导、群众参与，丰富群众文化生活。这不正和我的销售思路相吻合吗！既然提倡企业主导，那何不利用这种活动，把我们企业的市场推广活动搞得生动一些呢。我越发觉得可行，早晨一上班就到文化部门去探个究竟。r
t市文化局比我想象的要寒酸，可以看出这里的文化的确不太繁荣。我和潘承志找到局长办公室说明了来意，局里还真的比较重视，一位副局长接待了我们。这位副局长简单介绍了一下“文化下乡”的一些情况，比较坦诚地说，目前因为缺少资金，“文化下乡”还只是个概念，不过上边主管部门一直在催促，启动是势在必行的，先期准备启动“豫剧下乡”，因为这个豫剧在农村的受众还是比较多的，而且上级文化部门还特意为活动准备了既可以当舞台、又可以让演员化装、休息的大篷车。演员也有，但演员的工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局里只能每人补助五百块钱，其他的靠赞助。我询问了演员的工资情况，答曰：普通演员月工资要达到两千，主要演员要达到三千，一个团最少要十五个人。我一听这些顿时高兴起来，这样下来一个月有五万块钱足够了，先搞几个月再说吗。我当时拍板，准备与文化局合作先搞半年的“豫剧下乡”，而且经过商量决定把杨菱的高德商贸公司引入进来，负责演员演出日常管理工作及我们美德电器这个品牌的全程推广工作。政府部门的工作效率有时候也并不象大家想象的那样低下，没过几天文化局就通知我去签约，我带着杨菱杨老板一同抵达文化局，签定了一个为期半年的“豫剧下乡”三方协议，文化局的领导亲自陪同我们检查了文化大篷车，视察了演员剧团，还听了几段戏。中午我请陪同我们两人的十多位局长和下属在灶王爷食府吃饭，气氛很热烈，大家称兄道弟、谈笑甚欢。r
t晚上回家，我和杨菱在进行造人活动的中常休息时分还讨论了这个问题，按杨菱的说法，这种赞助是浪费钱财，我针对她的这种文化虚无主义思想进行了猛烈批判、无情打击，r
t“当且仅当一种独特文化存在的时候才能证明一个民族是存在的，推广文化活动是我们国家现在最主要的工作之一，你懂什么，这是千年大计！”r
t“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r
t杨菱对我的话嗤之以鼻，这更能证明文化推广的重要意义了。当然这是大方向的思考，小的方向是，提到豫剧我就想到一个人——袁文丽，是不是应该为她这样的县城小演员找个出路。去看看她吧，她那个服装店开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天天穿新衣服？赚到钱没有？她那个搞传销的老公回来没？r
t我一个人驱车去了富民，中午找孙宏雷简单聊了一下，这小子最近进步很快，主要是心态很端正，也找到了工作方法，业绩一直很好，算是入行了。跟我吃饭的半小时，他的电话接了好几个，都是关于工作的，我一听内容，觉得可以放心了。下午他带我转了转，然后我就让他自己去忙了。r
t我从通讯录里找到了袁文丽的电话，不久就接通了，里面传来袁文丽兴奋的语气，r
t“冯大哥，是你吗？是不是到富民来了，你在哪里？”r
t一连串几个提问，急迫心情溢于言表，我告诉了她大概位置，不一会儿就有一辆出租车过来，袁文丽下了车观望着，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好象瘦了一些。我按了下喇叭，她一下看见我，高兴地跑过来，上了我的车，有点儿激动地喘着气，惊讶地说：r
t“冯大哥，你发财了，开这么好的车？”r
t“发什么财啊，原来就有的，你的店在哪里，让我去参观一下吧？”r
t“店没开了，生意不好，坚持不下去了，”袁文丽阴郁地说，“我又去幼儿园上班了。不过开店那几个月是我最快乐的时候，真的天天有新衣服穿啊！冯大哥，谢谢你，”r
t我一摇头，她这么单纯的女人让人不难理解这个店的亏损。我带着袁文丽找了个吃饭地方边吃边聊。点菜之前，袁文丽先强调要请我，我一笑，让她选自己爱吃的就可以了，我什么都吃。她很认真地点了两三个菜，还问我行不行，我说好，然后对她讲了我的想法，r
t“袁文丽，你还唱戏吗？”r
t“唱啊，我可喜欢唱戏了，现在只能在家里唱，我每天都练功呢，”r
t“我请你唱戏怎么样，到市里剧团去，下乡演出，市里正在搞豫剧下乡呢，我觉得你可以参与进来，”r
t“我知道这事儿，我有一个以前的同事到那个剧团跑龙套，但是经常开不出工资，”r
t“工资没问题，你去五千块钱一个月，先干半年试试，”r
t“五千块钱一个月！这么多，冯大哥，不是你自套腰包帮我吧，那样我不愿意，”r
t“不是，是我们公司赞助的，钱是小问题，就这样吧。对了，你和小孙还来往吧？”r
t“没什么来往了，”袁文丽脸一红，“他找了个女朋友，同居了。冯大哥，你快当爸爸了吧？”r
t“哪里那么快，对了，生活上有困难吧，我是说如果出去唱戏，孩子什么的怎么办？”r
t“孩子现在我妈妈带着，一个月给她五百块钱就够了，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冯大哥，你今天不走吧？”r
t“哦，不走，我明天走，”r
t我有些语塞，正好菜上来了，我顺势开始吃菜，一边让着袁文丽，我们沉默了一小会儿。我心里很清楚袁文丽现在的生活情况，孙宏雷有女朋友了，她的性生活成了大问题，对于她这么健康的女人，这是很糟糕的状况。但我曾经用准备结婚的借口拒绝过她，从而显得很高尚、正派，现在怎么好松口呢？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吗！我边吃边权衡着，最后还是决定再打一次自己耳光，毕竟已经打了很多次了。r
t吃了饭，我送袁文丽回家去打个招呼，她的境况比我想象的要糟糕一些，她的娘家在城镇边缘的地方，房子很破旧，这次如果不是我想起袁文丽来，真不知道她以后的日子会怎么过，哎！身为文艺青年，难啊！袁文丽进去时间不长，又出来了，还换了件衣服，很合身、很时髦，我仔细欣赏了着，女人穿了件自认为漂亮的衣服出现的时候，男人出于礼貌一定要注目欣赏，这也是一种风度。上了车我故意啧啧赞叹衣服漂亮，袁文丽很高兴，还把脚上的一双新鞋子让我看，她很认真的说：r
t“人家都说我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其实我是会穿。这衣服是我开服装店的时候留下的，一般人穿不出我这个效果，还有这鞋子的搭配，哼，只有我才合适，你说呢？”r
t“当然，的确不错，色彩、款式、搭配、面料都很讲究，再加上你的身材，很时尚！”r
t袁文丽听了心花怒放，早已把艰辛的生活现状忘记得一干二净，我有些羡慕她简单的性格。到了宾馆，袁文丽一进门就搂住我的脖子，我刚要张嘴说把门锁好，她滚烫的双唇就紧压上来，我一搂她的腰，她“嘤咛”一声贴在我的身上，身体象灵蛇一样，柔软而顺滑。我好不容易能说出话来，让她先洗澡，她不答应，我只好抽出一只手把门锁好，然后抱着她滚到床上。她的欲望汹涌澎湃，手直接伸进我的裤子抚弄着，拼命亲我，最后又突然起身，以最快速度连拉带扯地脱掉自己最漂亮的衣服，还把经典搭配的鞋子扔得好远，接着开始扒我的衣服。我庆幸着，如果我今天拒绝了这样的女人那真是可以用混蛋来形容了，不是因为自己的感受，而是因为她的渴望。我帮忙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以免她扯碎我的内衣、内裤回去无法交代，然后我们赤身裸体地缠绕在一起，她也立刻开始了具有豫剧基本功的呻吟。r
t这次时机很好，最近我和杨菱的性生活比较频繁，所以我体内的性激素水平并不高，更没有早泄之虞，所以把亢奋控制得很好，脑袋里面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做。袁文丽基本上一开始没多久就高潮了，我按部就班地开垦着，她处于无法自制的状态，最后甚至有些精神恍惚了，瞪着眼睛、张大嘴巴、全身紧绷，我加大幅度，她转为嚎叫，全身抖动着，直至魂飞天外。r
t终于交差了，我们都浑身是汗，气喘如牛，我几乎动弹不得，袁文丽扒在我的身上“咯咯”地笑着。我问她笑什么，她说只想笑。过了一会儿，她才懒洋洋起身去冲洗，我也借机把窗帘拉好，检查了一下门，然后也进去冲洗。袁文丽很勤快地帮我洗澡，还一边用身体挑逗我，我想，如果从我知道的这些情况来看，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啊！我长叹，不知道为什么。r
t袁文丽没多久就又来了兴致，我尽量配合着，本着奉献的精神，尽量发挥着一个男人应该有的作用，完成着一个女人的要求。袁文丽热情如火，尽情地在我的身体上燃烧着自己的能量。女人应该如此！r
t第二天，我很晚才起床，袁文丽正给幼儿园打电话请假呢，我告诉她，不用请假了，一会儿直接去辞职，她有些惊讶，问我要这么急吗？我说当然。起床后，我们吃了中午饭，然后我提了两万现金出来交给袁文丽，r
t“拿到家里去，这是你妈妈带孩子的费用。准备出去一、两个月的衣物，跟我走，咱唱戏去！”r
t袁文丽对突然的生活变化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迟疑，但还是同意了，推让一番收下了钱，简单安顿一下家里，到幼儿园辞了职，带着个小包就出发了。临行还流下几滴眼泪，全当与旧生活诀别了。r
t到了市里，我先帮她找了个宾馆安顿下来，又给了她一万块钱零用。第二天我找文化局的领导谈了一下，直接把袁文丽聘进“豫剧下乡”的小剧团里，而且内定必须是女主角。袁文丽也住进了剧团，回到她热爱的生活氛围里，经过短时间磨合、排练，“豫剧下乡”活动正式启动了。r
t活动启动之前，文化局的领导特意组织我们赞助单位、协作单位杨菱他们，到剧团观摩检查，我也有半个多月没见袁文丽了，这次一见很令我惊讶，我头一次觉得袁文丽这么漂亮。一直以来我都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来看待，没看到她文艺的一面，经过这一段的形体强化、封闭排练，袁文丽的气质更加出众，身材的优势更加明显。当她穿着练功服出现的时候，我有些惊为天人，奈何旁边坐着杨菱，我把持着没有失态。小剧团的主要演员悉数出场，演出了《红娘》、《朝阳沟》、《七品芝麻官》的片段。我以前对豫剧不太感冒，这次近距离接触很有感觉，叹服传统文化果然具有不凡的韵味。r
t因为太忙，我没到乡镇实际去看“豫剧下乡”，杨菱带着她们公司的一个助理跟着剧团，我特意偷偷嘱咐袁文丽不要对杨菱泄露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袁文丽当然晓得厉害关系。潘承志也跟了剧团一段时间，回来之后对我描述了盛况，所到之处人山人海，老百姓箪食壶浆、夹道欢迎，小潘转述文化局一位干部的话：至从解放以来就没有再这么热闹过！当然我们的推广活动也很是有效果，舞台车的车身广告很是醒目，所到的乡镇终端零售明显提高，这个推广活动赚了！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能起到推广品牌的效果就不错了，没想连零售都跟着上来了，真是没想到。不久区域内代理商开始央求我安排剧团到访，我把这个事情推给了杨菱，杨菱第一次感受到了被追捧的滋味。我看形势不错，赶紧与文化局协商，把“豫剧下乡”活动延长到一年，以免这个大便宜被别的商家占去。r
t杨菱的生意头脑也上来了，竟然引进了其他的合作伙伴，什么食品的、农药的、饲料的，有好几家，费用收了几十万，她的生意也赚到了，每次回来都向我显摆她的战果。我感叹，小创意、大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