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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申克的救赎


窦嘉豪反映的情况让我振奋,这一步险棋算是走对了,不过胜利离我还远着呢,任则民岂能善罢甘休,他不会轻易就缴械投降,为了这个位置,他等了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爬上来了,如果就这样滚下去,可能连原来的地位也不保,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所以他只有孤注一掷。r

t果然,任则民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事情要找我商量,让我回办事处一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我人回去,电话里说不就可以了,我预感这里面有文章。回去也好,好久没有回NY了,任则民连每月的例会都不开,市场上的事儿他知之甚少,开会也没什么可说的,所以很少开会,大家都是各自为战,管理严重脱节。这次让我单独回去正好可以了解些情况,半年多了,有几个人的情况我还不大了解,要见个面聊聊才好。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把明珠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就出发了。r

t我中午到了NY,先找了地方住下,然后就去了办事处。正好是午饭时间,办事处冷冷清清,我看见李若男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面吃东西呢。我走了过去,叫了她一声,李若男一见我很是惊喜,跳了起来,做拥抱状,我没和她拥抱,拉她坐下。桌子上是她吃的饼干和果汁,看着都没胃口,怎么能天天吃这个当午饭呢?我皱着眉头,看了看她,发现她面有菜色,标准的营养不良!我问她:r

t“你这女光棍的日子准备过什么时候,起码自己的生活要答理好吗!你看你都什么样子了?”r

t“我挺好的啊,就是没人要而已,”李若男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不过戏演得有些过头,很不真实,有明显的夸张痕迹,“你觉得我现在还算是美女不?”r

t“从理论上说还应该是!不开玩笑,你和嘉豪进展得怎么样了?”r

t“正培养呢,我对他不怎么来电,很辛苦。不过还是要信你的话,从自身安全考虑!”r

t“这就对了。相处时间长了,自然就来电了,现在缺电没关系,坚持住!你们很适合,”r

t“你好象我亲爹啊!没劲,这么久没见也不说点煽情的!你怎么样啊,还惦记那位呢?”r

t“惦记哪位啊!别胡说,我吗,星星还是那个星星,凑合活着吧,”r

t“你真虚伪啊,一句真话没有,早晚让虚伪害死你!本来想和你聊天,现在都不想聊了,”r

t“糟糕,怎么把美女气到了?说公事总可以吧,咱们的任经理呢?”r

t“出去吃饭了,估计快回来了。给你一个向我赔礼的机会,晚上请我吃饭吧?”r

t“算我欠你一顿饭,以后我一定偿还,现在我的事情多,”r

t没等我说下去,李若男把头转到一边,说了句“拜拜!”接着继续吃她的饼干,我讨了个没趣,站起来四处晃荡。这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办事处,变得有些陌生了,我站在屋子中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不是伤感。我怅然若失,这时门开了,任则民打头,后面跟着吴晓文走了进来,他们本来有说有笑地,突然见到我,愣了一下,任则民马上反应过来,很热情地和我打招呼,吴晓文有些不自然地和点了个头。我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任则民进了办公室。r

t我坐在沙发上,任则民直接坐到大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而原来那都是我应该坐的位置,也许他是想切实体验一下领导我的滋味,应该会有一种快感。不过他好象对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信心准备不足,尤其是在我的面前,他坐了一下,又站起来,借倒水的工夫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他假惺惺地说:r

t“冯经理,这半年辛苦你了,在富民那么个穷乡僻壤,很考验耐性啊!唉,你的事情迟迟没有结果,我想帮你也不知道从哪里着手,怎么样,有什么困难吧?”r

t“也没什么困难,不过我听人力资源方面说,我的工资降到业务员的水平是应了办事处的强烈要求,”r

t“这个,不能全听小道消息。你知道,今年分公司对各办事处有个工资帽的要求,我是没办法,只好按照同工同酬的原则办事了。这次你回来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以前说过,想调到其他分公司,我觉得有一定可操作性,我在考虑尽量帮你的忙。不过,现在区域的销售业绩不是很稳定,忽高忽低,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如果有切实可行的方案,把业绩搞上去,肯定会对你的工作调动有帮助,”r

t“说实话,现在的形势,我除了调走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缺少的就是一个合适的理由,当然还有区域的意见。目前我们区域销售的问题是很复杂的,电风扇的滞销是天气的原因,不是人为因素,这个谁也无法预测,富民那里囤货最多,现在代理商的资金已经周转不开,勉强维持而已,后几个月还不知道怎么办。这种情况和管理没有多大关系,分公司应该理解,碰到这种情况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不是个人能力的问题。区域能做的事情只能是加强电风扇的分销,没有别的方法。”r

t任则民和我聊了一堆无关痛痒的废话,我真真假假地和他周旋,一边琢磨着他的真实意图,不过他的话也没透露出什么来,我满头雾水,任则民催我回来肯定不是为了闲聊,一定有阴谋,怎么不见他出招呢?谈了一个多小时我就告辞了,任则民也没再说什么,我好生奇怪,满腹狐疑地回到宾馆,躺在床上继续分析着。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打开一看竟然是吴晓文,这货好久没和我联络了,这几个月来,除了因为售后的事情沟通了三、五次以外,我们几乎没有沟通,这次怎么想给我电话了?也许阴谋开始了,她说:r

t“你在哪里?我想找你谈谈,”r

t“在宾馆,有什么重要事情吗?”r

t“没有重要事情就不能找你谈谈了吗?这么久了,你都不想见我?”r

t“哦,我现在这种情况你还见我干吗,连我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脸面见人,”r

t“这哪是从你冯执信嘴里说出的话啊!你在哪个宾馆,我现在就过去,”r

t我告诉了吴晓文地点,心里不住地犯嘀咕,吴晓文这么坚决地要求见面很缺少理由,半年多都懒得搭理我怎么会忽然又来了热情呢?难道我这段时间基因突变长得帅了!我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还是那个衰样,一定不是这个原因。那她肯定是来当“饵”的了,或者是当“蛊”的,听听他们到底对什么感兴趣也好,主席说:对敌斗争中忌讳的就是盲人摸象,要有的放矢。先找找“的”吗。r

t吴晓文来了,半年多没见面我发现她有些丰腴了,前挺后翘,估计是经常采阳补阴的结果。她进门来先犹豫了一下是坐在床上还是沙发上,她选择了沙发,我也衣冠整齐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跟我说话的时候,她眼神有些流离,看来心里有些虚啊,其实我也稍稍感觉有些不自然,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交流了,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闲聊,蛮辛苦。还好,吴晓文说了句转折性的话,r

t“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r

t“是变了!”我顿了一下说,“有点发福了,气场也大了,”r

t“就这些吗?没有别的感觉了?”r

t“别的?没有,暂时就感觉这些,最近我的感觉不是很灵敏了,包涵!”r

t吴晓文听了我的话,脸色涨红,腾地一下站起来,屁股一扭。我以为她是发火要走掉了,没想她“轰隆”一下倒在床上,差点把床压坏,这个场景我经历过,她第一次找我还不是用的这个模式,现在估计已经运用得炉火纯青了。她趴在我的床上,胳膊掂在脸下,幽怨地说:r

t“你把我害苦了!你这么一走,知道我都付出了什么?”r

t“我被下放还牵涉到了你吗?和你有什么关系?”r

t“任则民知道我们的关系,他处处为难我,工作都没法做了,”r

t“这样啊,罪过,罪过!看来我真是害人不浅啊,但是我也是没法子啊,自身难保!”r

t“你总要想点办法吗,今年已经快过去了,还要等啊?”r

t“不把我开除已经不错了,我还能怎么办!我也烦啊!”r

t说着装作烦躁地站起来,在地上来回地走动,吴晓文住我的手,拉着不放,我低头一看,她正偷眼看着我,脸色绯红。我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但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反感,找不出具体的原因,戏已经演到这里了,拒绝是毫无理由的,那就继续进行下去吧。我顺势坐在床头,愁眉紧锁,吴晓文靠过来,象个虾米一样从身后环着我,双手搂着我的腰,接着伸入我的衣服里,抚摩我的身体,最后解开了我的皮带。她所有的动作都是这么连贯而自然,象一个接受过培训的性工作者,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机会拒绝,我猜测,她肯定也是这样放倒了郭礼仁,甚至放倒了任则民,就象一台公共汽车一样,只要有利益,就任凭人们进进出出。我无意贬损吴晓文,女人和男人没什么不同,我也属于善解人衣的那种人,很多女人成为了我的猎物,但我和吴晓文相比,我和女人上床是为了娱乐,她和男人上床是为了生活。r

t无论如何做爱的目的也不应该太功利化,我还是主张为了做爱而做爱,所以我有些鄙视吴晓文,但鄙视归鄙视,不含有清高的成分,没有象某些电影里的正人君子一样,扭头就走或者大声指责,我一贯被功利主义支配,从自身的性激素水平出发,做爱做的事情。r

t我享受着吴晓文的抚摩服务,并且尝试着输出服务,我脱下她脚上看来价格不菲的高跟鞋,手在她的裙子里游走,她兴奋了,张开两条腿鼓励着我。我的脑袋里跳出了日本AV的某些镜头,都是一些经典剪辑,今天合作者条件合适,我不妨演绎一下。我的表演能力不能小看,起码在模仿能力上还是很到位的,甚至演绎得更加生动、活泼、富有创意,这从合作伙伴的表现就可见一斑,吴晓文的脸抽搐变形,大口地喘气,喉咙里发出兽类的声音,双腿紧紧夹住我的头,手死死抓着床栏杆不放,最后她几乎是疯狂般地扭动身体,瞪大眼睛,抬起头看着我,从牙齿里钻出几个字:“快,快!”r

t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估计她前挺后翘的身体也是这样修炼成功的,吴晓文让我“快快”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之前很“慢”?我一时糊涂了,还是按部就班地工作着,她一边挣扎一边嚎叫,我象看戏一样看着她的状态,越发对吴晓文的爽产生反感,“按理都应该这样才对,为什么你都这样了,我还是没感觉呢?”我想,“和她做爱,注定是一桩赔本的买卖!”r

t一直听着吴晓文的嚎叫心烦得很,声音单调不说,一点章法都没有,没有什么艺术价值,其实就是噪音,我越听越无法忍受,对自己的机械运动也产生厌倦,最后我只好中途停下来,仰面躺在那里。吴晓文爬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太累了,她说我来!然后一声不响地抚弄我的身体,坐在我的身上,继续进行她的发泄之举。我感觉自己就象她自慰的工具,被任意地折腾着,心里说不出地厌恶。r

t终于吴晓文在又一阵嚎叫中收工了,她笑嘻嘻地搂着我温存一会儿,然后就跳下床去洗澡,我等她洗完了也进洗澡间去冲洗。我洗得很认真,从头到脚都涂了香皂搓洗一遍,然后净水淋浴,清爽了才感觉好一些。我回到床上躺着晾干自己,也让自己自然一些,不能让吴晓文感觉到异样才好。吴晓文已经恢复了常态,很显然,她还要进行她的任务:了解我的真实动向。她抱着我的一条胳膊,温存地说:r

t“你真要想点办法了,不能就这样消磨下去,也是为了我,你不能就这样让人打倒!”r

t“我哪里会心甘啊,但我在河南分公司积怨太深了,我不可能有机会在这里翻身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调到其他分公司。况且河南分公司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人际关系复杂,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r

t“这些人把你玩得半死,你就这么认了!”r

t“企业内部的人际斗争是一种正常现象,哪里都有,要有一种平常心来看待,没必要为了斗争而斗争,离开了,没有了利益冲突,也就没有了斗争的理由。算了,我没必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r

t“你既然想走为什么还搅和任则民呢?”r

t“唉,我就怕别人这么认为,为没搅和他,他业绩不好是他经验不足,本来今年的业绩指标就定得高,就是我做经理也没把握能完成任务,况且他刚接手呢。我们区域的现状谁接手都会头痛,你以为我还感兴趣啊,我巴不得离开这里,到了其他分公司,再有两年我就熬出来了,在这里早晚是死!”r

t吴晓文听得将信将疑,她的智商不低,没有人可以轻易忽悠她,我只是想让她的思路混乱一些,这样她传递给任则民的信息也将是不清晰的,任则民本来就是个寡断的人,他的犹豫会帮我的忙。吴晓文的打探工作告一段落了,她穿好自己的裙子,从包里找了条新内裤换上,把原来那条污渍斑斑的内裤熟练地丢进垃圾桶之后,转身就走了,那神态,好象刚刚进行了一场商业谈判。r

t我躺在床上回想了刚刚说过的话,觉得语言、表演问题不大,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心里安定了许多。也许是空调温度调得太高的缘故,我觉得自己的身上发粘,我再次进了洗澡间洗了个澡,而且把自己的性器官及附属周边地区认真地清洗了一下,就象大扫除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阴暗角落,费了不少工夫才算满意,也换了条新内裤,把原来的内裤扔掉。叫服务生来清理了垃圾,把床单、被罩也换了下,之后我心里才觉得满意了一些。r

t看了下时间,差不多有五点钟了,我有些饿了,这才想起中午没有吃饭,我穿好衣服,准备到外面大吃一顿。到了街上,午后的太阳依然热辣,我彷徨四顾,找不到应该去哪里。这时来了电话,我一看是李若男,这小妮子怎么又找我?现在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啊。她搞怪的语气传过来,r

t“刚哥,你要再不请我吃饭我就投靠敌人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r

t“有这么严重啊,那我没别的选择了,我正要去吃饭,要么你就出来一起吃!”r

t“好啊,虽然这个邀请不是很诚恳,但我还是接受了,你在哪里?”r

t我告诉了她地址,她高兴地挂了电话说马上就来,果然,不到十五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身边,李若男笑嘻嘻地下了车,我过去付了车费,李若男一点也没推辞。她一边问我吃什么一边挽着我的胳膊,我有些不自然,手臂被夹在她的胸前,天热穿得太少,几乎是亲密接触,我想抽回手。她看了我一眼,r

t“干什么?我这么美的美女挽着你都不可以啊,美去吧你!”r

t没办法,她挽着我不放,我只能随她。找了半天才看见一个她满意的地方,进去找了个小台子坐下,她还特意把椅子从桌子对面搬到我身边坐下。她点了几个菜,然后还叫了瓶白酒,我拗她不过,只能任凭她折腾。李若男不停地敬我酒,我推脱着没喝几口,她却来了电,连干几个小杯,我担心她喝多了,把酒拿了过来,控制她倒酒。李若男的话可真多,除了吃菜之外不停絮叨着办事处的破烂事儿,她神神秘秘地告诉我,吴晓文和任则民有那样的事儿,打得火热,让我小心些,我装作不在意,其实心里象翻了五味瓶。r

t饭吃了很久,天已经黑了,李若男的谈兴正浓,酒也喝了好几杯,有些醉意了。我没有让她继续喝酒,说服了她从饭店走了出来。晚上的街道依然闷热,她跑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大堆冷饮、零食之类的东西出来,我不解,她整蛊似地说:r

t“走,到你住的地方,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还没告诉你!我们边吃边聊,”r

t“若男,天黑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聊,”r

t“明天你就走了还聊什么?现在才几点钟吗,美女找你聊天你还不愿意啊!太夸张了,不真实,快走!”r

t说着挽起我的胳膊继续前行,到了我宾馆房间,我脑袋里开始怀疑,莫不是这小妮子有其他的想法,太离谱了,真的看上了我了!我可不能再犯错误了,坚决不能答应,我打定了主意。李若男进了房间后有些紧张,但还装做大大咧咧的样子,坐在我的床上,摸着被子说:r

t“哇,好舒服了,这屋子的空调真管用啊!我住那里连空调都没有,热得要死,”r

t我坐在椅子上,开了电视,心里盘算着怎样劝退她。李若男侧面对着我躺在了床上,两条雪白的腿从短裙里露出来,春光大泄,本来松垮的领口这时更加起不到遮体的目的,胸部几乎要跳了出来!我一见形势不妙,小妮子要来真格的了,无论如何也使不得,我拿起那个装满零食的塑料袋走到她面前,r

t“若男,我送你回去,快起来!听到没有,”r

t“我不走了,今天就住这里,”她喃喃地说,“我愿意的,”r

t“别胡说,我不适合你,不想害你一辈子,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现在有多傻了,你阅历太少了!”r

t“如果一个二十岁的人具有七十岁的阅历,那她的爱情还有意义吗?只要我现在不觉得傻就好,我也没说要嫁给你,你还爱着她,我知道,但我爱上你了,”r

t“我谁都不爱,是真的!若男,你想的,你做的,都错了,”r

t“让我错一次吧,没什么坏处,就象我丢了三个钱包之后却爱上了你,”r

t李若男拉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柔软很热,手心都是汗,湿乎乎地,摇晃着我的手,摇晃着我的灵魂,摇晃着我的耐力,摇晃着我的借口,最后我手中装满零食的塑料袋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李若男那圆润的脸,她吻着我的手,用一种难以想象的温柔,我心中的堤坝瞬间崩塌,伏下身去,亲吻着她的额头,她搂住我的脖子,我们热吻在一起,时间停滞了。我感觉身体就要爆炸,几下脱光了衣服,又去解她的裙子,最后李若男完美的侗体展示在我面前,她的脸红得娇艳欲滴,咬着手指,轻声说:r

t“轻点,我第一次,”r

t她很小的声音说着,在我听来却象炸雷一样,我几乎想放弃了,这不是害人吗!但这个时候了,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还能收得回来吗?我跪在她的两腿中间,犹豫了几秒,说:r

t“等我一下,我先洗个澡!”r

t没等她回答,我就跳下床,冲进洗澡间,放着冷水冲洗自己的身体,自己头脑中两种思想剧烈地争吵着,我几乎错乱。最后我把自己的身体彻底清洗干净了,没顾得上擦拭就回到床上,水淋淋地压在李若男的身上,吻遍了她的全身,她进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她的身体。r

t许久以后,我们清醒了,我看见下体有些血迹,我紧紧搂着她,她哭了,我轻声说:r

t“你后悔了吗?”r

t“没有,以后也不会,爱是有时间作为前提条件的,现在我正在爱你,”她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永远都不要忘记我!这是我最大的自私,不要忘记我爱你的样子!”r

t我搂着她,吻着她的头发,感觉自己的头脑被淘空了,所有的记忆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怀中若男。若男双手和双腿环绕着我的身体,象一块烧红的碳,炽热的能量喷发着。r

t我们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