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桶金都是肮脏的，关键是肮脏到什么程度，怎么弄脏地就无所谓了。r
t上午一到办事处就听见里面乱哄哄的，几个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见我进来，大家安静了一些，只有文员李若男呆坐在电脑前，双眼发红。我没有理会，径直进了自己办公室，吴晓文跟了进来。没等我问，她先开了口，原来李若男早晨上班在公共汽车站把钱包丢了。我想起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臀部，没想到最近小偷这么猖獗！我让吴晓文把李若男叫了进来，她一副失魂落魄、天塌地陷似的表情，我心里几乎忍不住想笑，但毕竟不是笑的时候，也有失领导身份，我尽量耐心地问：r
t“钱包里都有什么东西？”r
t“五百多块钱、几张银行卡、身份证，还有购物卡什么的，”r
t“银行卡的密码是不是生日？全部家当都在卡里面吧！？”r
t“密码是生日，不过顺序变了下，里面有一万多块钱，”李若男带着哭腔说道。r
t“赶紧去银行挂失，晓文，你帮她办理借款一千，从备用金里面支取，快去吧！”r
t吴晓文拉着李若男出去了，我看着李若男的背影不住摇头，她穿着差不多有三寸高的高跟鞋，粉色短裙，挎着“LU”牌子的大包，走路摇摇晃晃，这哪里是办公室文员的扮相吗？明显是被日本“卡哇伊”思想毒害，审美情趣变态的脑残装扮！这在我们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中部地区，都是性工作者的标准造型，小偷不光顾你才怪呢——现金流充裕！俺是顿生邪火，若不是念她丢了钱包可怜，真想暴训她一顿！但我终究还是忍住了自己的火气，这年头人种退化、思想变异是常态，要把孙宏雷、李若男这样的幼齿改造出来不是短时间就能搞掂的，要考验我的耐性和手段了，少安毋躁。r
t我给郑州分公司高晓柏经理打了个电话，不能就这么没有代价地让这厮向我这里窜货，他高晓柏是惹不起的大爷，俺冯执信也不是橡皮泥做的，总得让他知道知道难处，要不以后还不肆无忌惮啊！我以为这厮又要抵赖，已经准备好把官司捅到刘伯夷那里的准备，罚他的款是小事儿，以后我向其他地方窜货也有了借口。没想高晓柏一反常态，我刚跟他说起电风扇的事情他就马上说客气话，少有的低调。看来是早有准备，说不定还是有预谋地向我窜货，TNND！肯定是玩我，我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弄大一点，这时看见窦嘉豪走进办公室，才想起有更大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就草草放弃了和高晓柏扯皮的念头，挂了电话，把窦嘉豪叫了进来。r
t“怎么样，有进展不？”r
t“进展不大，不过接触上了，昨天我在舞厅和宁蜜跳了几次舞，”r
t“感觉如何，她对你的印象怎么样？能不能搭上她？”r
t“很难讲，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隐藏得比较深，不是很有把握的情况下，她是不会表现什么的。”r
t“身体接触的感觉如何？我是说你们跳舞的时候，她身体躲避你不？有没有那种厌烦的感觉？”r
t“接触还比较正常，她舞跳得好，没有什么别扭的感觉，我也没有太出格，太仓促了不行。”r
t“思路正确！嘉豪，我看这事有戏，再跳一次，我去看看，然后我们看情况再做打算。”r
t“她经常下午去跳舞，除了星期天。领导，我们这么做有必要吗？像做特务似的！”r
t“凡是做大事儿都需要阴谋诡计，没有非常之举哪来非常之功啊？！试试做件大事儿吧！”r
t窦嘉豪显然接受了我的思路，我知道，他在平静的外表之下有一颗野性十足的内心，他乐于冒险、渴望成就，是一副很好的阴谋家坯子！可做我同道中人。我向来以为，若想做大事儿，就不能被俗世过度约束，包括道德与法律，都是挡在成功前面的影壁墙，绕过它们，就会发现后面精彩的天地。但关键是要绕过而不是直接撞在墙上，否则就会死得很惨！道德与法律从来都只能约束百分之九十的人，收拾百分之九的人，放跑百分之一的人，这百分之一就是成功者。约束的百分之九十九是稳定，而放跑百分之一是发展。r
t我见差不多到了中午，就叫窦嘉豪出去吃饭，顺便也叫上潘承志和杨菱，吴晓文和李若男去银行还没回来。潘承志推脱有事不愿意去，我见他黑着脸，以为还是因为与杨菱的分手闹心，就没有多劝他，不过杨菱看起来比较正常，还特意叫了下潘承志，潘承志没理会她。我们开车去川菜馆，一路感觉怪怪的，又说不出原因。在路口杨菱突然叫了起来，r
t“就是这里，李若男丢钱包的地方，那个公共汽车站，看到没有？”r
t路边是一个比较大的公共汽车站台，人很多。我一看，这的确是个偷钱包的好地方，人多又乱，下手机会很多，肯定有小偷公司的特派员在这里长期跟班。我想了想，把车靠边停了下来，因为我突然发现有一个穿黄色马甲的清洁工正在扫地，就下车走向她，问她有没有拣到空钱包什么的，她说经常拣东西，都在工段办公室，并且告诉了我地址，我马上开车过去。在一个立交桥的下面，我找到了环卫办公室，说明来意，一个负责的胖子打量了一下我们三人，什么也没说，拎出一个大垃圾袋丢在我们面前。我们打开这个大袋子，一下子开了眼，我敢肯定自己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包！窦嘉豪和杨菱也忍不住惊呼。杨菱和李若男没少一起逛街买东西，一眼就认出了李若男的钱包，r
t“就是这个，肯定是李若男的，我认识，打开看看！”r
t李若男的身份证还在，果然没错。那个胖子开口了，“登记，交五十块钱保管费！”杨菱还要为收费的问题和人家理论，被窦嘉豪叫住了。能找到钱包就不错了，身份证还有这么多卡还在，省了多少事情啊！我立刻交了钱，拿走了钱包。李若男这个大钱包果然打眼啊，体积大不用说，里面装满了各种卡，足有二十多种，打折的、美容的、积分的各种各样，除了一张银行卡之外一张真正有用的都没有。这大钱包没装钱也鼓鼓囊囊，不是等着让人偷吗？！我一边开车，一边发表着评论，r
t“我觉得现在的女孩子思路上都有问题，尤其是你们美女，生活经历很不真实，在宠爱的环境下长大，总是习惯于接受别人的照顾，但是社会不是你自己家里，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生存技能，起码自己能够保护自己，要么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啊？！”r
t杨菱马上反驳：r
t“我不是美女，我生活得很真实！”r
t窦嘉豪调侃杨菱，r
t“你怎么不是美女呢？别客气，不过你是野生美女。对了，杨菱，我再给你提个醒，如果你和潘承志分了，一定要首先考虑考虑我，说真的！”r
t“我和他已经分了，不过还没考虑你，”r
t“真的分手了！好事啊，我都说了你们不适合，我可不是为了一几私利下这个结论的啊，潘承志太内向、保守了，不善于交流。而你心事重，需要沟通，所以他不是你的款。”r
t“没看出来，窦嘉豪，你研究我很久了，”r
t杨菱故意用大胆地回应来掩饰自己的紧张，窦嘉豪继续嬉皮笑脸地说：r
t“当然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也研究研究我，没有不可能的事！领导，你看我俩合适不？”r
t窦嘉豪突然把话题引向我，我其实正不知所措，心里在打鼓，不过我表面还算装得平静，r
t“别问我，你们的事情太乱，我不参与。”r
t其实我知道，杨菱能实话实说是在背水一战，直接告诉我，她要行动了，没有退路，看我怎么办？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真的还没有爱上杨菱，除了那次意外地和她上了床，我甚至都没有想过准备去恋爱！自己已经对不起杨菱了，就更不能对不起潘承志——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可能我是下流的，但尽量不要卑鄙。r
t饭吃得有些尴尬，主要是我心里慌乱，不太敢于面对杨菱。杨菱也是故做平静，和窦嘉豪云里雾里地闲扯，我全当听不见。好不容易吃完了饭，赶紧把杨菱送回到办事处，我和窦嘉豪去了移动公司。r
t不出所料，下午两点刚过，宁蜜就从移动公司走出来，在停车场发动了那辆尾号438的本田思域，然后和从前一样回了家。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宁蜜从家里出来，依旧化了装，穿着妖娆，开车去了市中心。我们远远地跟着她，一直看着她进入了新天地的百乐门舞厅，然后停好车，也进入舞厅。我和窦嘉豪分头行动，我买了听饮料找个暗处的位置坐好，这个位置既不显眼又便于观察整个舞池。窦嘉豪开始寻找宁蜜，找到后在她不远处坐下。r
t下午的舞厅人不是很多，来的都是常客，这些人大部分是中年人，而且女人居多，这里的消费其实不低，来的女人都是家境富裕的主妇，这些女人的老公都是事业有成，要么一天到晚忙碌，要么是外面有了小三，反正都会冷落了这些正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她们于是也给自己安排了不错的消遣，到这里物色性资源，哪里有性压抑，哪里就需要性解放！r
t宁蜜刚坐下就被一个男人邀请，看样子他们是认识，转到我附近的时候，我借着微弱的灯光观察，那男人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儿，不过舞跳得不错，一直和宁蜜跳了两只曲子。宁蜜跳舞的时候，窦嘉豪走到了舞池边吧台的亮处，位置很显眼，我知道他是为了让宁蜜看到他。果然，宁蜜转过来就发现了窦嘉豪，我看见她主动和窦嘉豪打了招呼。我心中暗喜，看来有戏！r
t一曲终了，宁蜜走到了窦嘉豪的身旁，两人了聊了起来。像窦嘉豪这种白面书生果然是天生的师奶杀手，大部分中年女人都无法抗拒这种造型的诱惑力，人吗，在欲望上其实没有什么男女之分，自己喜欢的款一出现任何人都会蠢蠢欲动。宁蜜的面相本来是有点高傲的感觉，平时下巴总要抬起来示人，目光也是拒人五米之外的阵势，她这是为了要掩盖内心的欲望，她不想别人一眼就看穿自己躁动的心灵，这是标准的女人式虚伪，尤其是熟女，这种伎俩已经是一种常态。但是相由心生，人再怎么装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尤其是性的吸引，没有人能假装出来抗拒！宁蜜这种欲望达人就更不用说了，窦嘉豪的每一句话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撩拨，她只能不停吞咽口水。r
t窦嘉豪老道得很，他察觉了宁蜜的内心反应，但没有急于出手，欲速则不达啊，操之过急往往达不到效果，像这种公关，失败了就没有什么可弥补的，必须万无一失。舞曲再次响起的时候，窦嘉豪很有礼貌地邀请宁蜜跳舞，宁蜜欣然起身，她内心早已渴望肢体的接触，即使是这种非性器官的接触，对她来说，也可以中和一下自己体内爆涨的激素，对于中年女人，某些时候，她们全身都是性器官！窦嘉豪跳舞的时候很放松，这种放松也让气愤显得很轻松，也将彼此性的悸动粉饰得很自然，从而变成一种享受。r
t我在暗处不停地观察他们两个，我觉得此时窦嘉豪应该有所行动了，不能总保持这种彬彬有礼的状态，昨天他们已经跳过舞了，女人对这种新鲜感产生的刺激坚持不了多久，今天窦嘉豪还是这样规矩的话，宁蜜的冲动一旦过了高峰，就会快速下降，甚至产生厌倦情绪，那样很难再把她撩拨起来。况且时间长了，人的想法也就多了，万一宁蜜考虑到其他的状况，或者是她的某个性伙伴半路杀出来，好事可能就被搅和了。我给窦嘉豪发了信息：“嘉豪，跳下只舞曲时，你的手就不要太老实了；腿也是，在旋转时伸到宁蜜双腿中间，尽量身体接触！”等到这只舞曲停的时候，我就把这条短信发给了窦嘉豪，窦嘉豪一边和宁蜜聊着，一边看了短信。r
t不一会儿音乐就再次响起，而且是一个慢舞。经过这几次在舞厅的陶冶，我发现这里跳慢舞的时候灯都差不多熄灭了，舞池很黑，跳舞的人几乎看不到彼此。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彼此很熟悉的才会下去跳舞，而这时也是那些欲火攻心的男女尽情放纵的好时机！宁蜜和窦嘉豪又下场了，宁蜜是这里的常客，肯定是知道规矩的，她能在慢舞的时候和窦嘉豪出场，几乎是意味着对窦嘉豪不设防了。我心中狂喜，夹杂着紧张的情绪，让我手心都攥出了汗水，好像是自己在实施这个卑鄙、龌龊而又惊险、刺激的游戏！我想起了当初引诱张蓝的情景，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r
t我瞪大了眼睛盯着舞池，希望可以看清窦嘉豪和宁蜜的一切，我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已经不单单是为了监督阴谋的实施，同时也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偷窥的欲望！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多少是有些变态的！起码按常理是变态的，不过好像也不能算做变态，谁还不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r
t模模糊糊的，我好象看到了窦嘉豪和宁蜜的身影，窦嘉豪的衬衫很白，容易发现一些。他和宁蜜靠得很近，宁蜜几乎是伏在窦嘉豪身上，她的手好像不在窦嘉豪的肩膀上，而是楼着他的腰，看来这娘们彻底发情了。窦嘉豪的手我看不清在哪里，其实我是希望他大胆一些，这种情形下最好要无赖般地放肆，这样才能让女人记忆深刻，然后才能实施下一步。r
t这个舞曲很长，足有十五分钟，当然，对于舞池中的男女，他们肯定认为时间太短了，美味不可多用，这样才有吸引力，这是撩拨和发泄的最大区别，舞厅是男女互相撩拨的场所，而不是发泄的场所，要么就违法了。我静下来，想了想，觉得窦嘉豪和宁蜜之间还是不要发展得太快，窦嘉豪对宁蜜的吸引力应该还没有达到上床的程度，宁蜜不会这么草率地行事，女人与男人上床之前都是很冷静的，起码比男人冷静，尤其是宁蜜这种久经沙场、见过市面的女人，上床之前考虑得很多，起码她要认为自己已经规避了所有风险，要么不会轻易就范。在上床问题上，女人都是天生的阴谋家。让宁蜜这种女人乖乖上床，必须要让她欲令智昏，吊足她的胃口，才能让她不顾一切地投入进来。r
t我直接给窦嘉豪打了电话，窦嘉豪一见是我，并没有刻意避开宁蜜，而是他很自然地接了电话。“嘉豪，差不多了，撤吧，给她留张名片。” 窦嘉豪答应着，然后又和宁蜜聊了一会儿，最后给了宁蜜一张自己的名片，宁蜜依依不舍地看着窦嘉豪走出去。r
t我快步尾随出去，到了车上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拍着窦嘉豪的肩膀说：r
t“兄弟，有戏！事儿成一半了！”r
t窦嘉豪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像刚刚的激情演出不是发生在他身上，我甚至有些佩服他这种淡定。我的兴奋也渐渐消却了，开始嘲笑自己的猥亵，鄙视自己的卑鄙，怀疑自己的德行，其实也不用怀疑了，我的德已经所剩无几，快要开始缺少了！窦嘉豪看着夜色渐浓的窗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r
t“谁能想到家电营销工作还有这种桥段，学校里读的书算是没用了。领导，这算不算不走正路啊？！”r
t“这种路肯定不能算正，但也不能算歪，叫曲折！人这一辈子，大部分的路都应该如此。我们读书只是了解个思路而已，哪能全按照书上写的去做呢？”r
t我这些话也不能完全说服自己，何况说服别人呢！一半算做借口吧。我沉默了，心里有些乱，把窦嘉豪这么好的小伙子拉进来做这样的事儿怎么说都是误人子弟，好在我良心不是很清晰，要么我真要自责了。我见时间比较晚了，建议一起去吃饭，窦嘉豪推脱不饿。是啊，刚刚度过了那么刺激的下午，哪还有心情去吃饭呢？尤其是窦嘉豪这样血气方刚的年龄。我把车开到了富豪宾馆门口，停了车，然后进去开了个房间。窦嘉豪疑惑不解，跟着我一起进来。到了房间，我径直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按摩中心，r
t“给我叫个小姐上来，对，就是这个号码，身材好一点的，大活儿！”r
t“干吗？老大，”窦嘉豪调侃的语调说。r
t“给你叫个人放松一下，”r
t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开了门，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站在门口，看样子有二十左右岁，目光有些做贼的感觉。我让她进来，一边对窦嘉豪说：r
t“怎么样？身材还不错！”r
t女人进来看见还有一个人，就略有迟疑地说，r
t“老板，你们是两个人一起啊？”r
t“没那么前卫，就一个人做，包夜多少钱？”我没好气地说，r
t“那你们哪个老板上啊？”女人狡黠地说，r
t“他上，你怎么还看人定价啊？！”r
t“一千，老板你好帅啊！”女人对窦嘉豪调侃。r
t我给了她一千块，然后对窦嘉豪说：r
t“明天按时上班啊，还有事儿呢，我走了。”r
t开车在路上，我脑子里依旧乱得很，好像有些烦躁，但又不知道为什么。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吴晓文，r
t“你在哪里啊？哦，方便出来不？到我那，好我去接你。”r
t转过一个街角，我把车停在了一个烧烤摊的旁边。不一会儿，吴晓文从胡同里走了出来，四周看了看，发现了我的车。等她一上来我就向自己家疾驰，什么话也没说。吴晓文一边叫我开慢点，一边调侃我，r
t“干吗这么急，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都是我找你，你还不愿意搭理我，喂，怎么了？说说，”r
t吴晓文半真半假地问，脸上现起了潮红，媚眼看着我。我流气地说，r
t“就是想做爱，不正常吗？”r
t“正常吗？有这么想，买了新设备？”r
t“设备还是原来的，不过软件升级到2.0版本了！”r
t吴晓文“咯咯”地笑出声来，我倒不觉得好笑，只顾把车开到了家，然后和吴晓文间隔着进了家门，然后锁好门，然后突然把吴晓文按倒在沙发上，然后我要强奸她！吴晓文挣扎着想逃脱我的魔爪，我身体重重压住她的身体，一只手紧紧抓住她，另一只手在剥她的衣服，极尽粗鲁之能事。吴晓文终于忍无可忍，不轻不重地给我一记耳光，我停了下来。r
t“你干吗啊？这么粗鲁，你怎么了，纽扣都被你弄掉了，我怎么回家啊？”r
t我喘着气，没有说话，脑袋靠在她的胸口。她的胸口软软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很容易让人平静，即使是一只野兽也会平静，我想。我就这样半躺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身体。吴晓文摩挲着我的头，下巴在我的头顶转动着，一边轻声地问我：r
t“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啊？”r
t“没有不开心，就是有点变态，不想做人了，想做野兽！”r
t“野兽也不好做啊，你不见得做得了！活着都这样，”r
t“有道理啊，那我只能半人半兽了，人和兽其实也没多大区别。”r
t我亲吻着吴晓文的肌肤，手在她的双腿间游走。她渐渐进入了状态，紧抱住我的头，喘着气说：r
t“到床上，快点，人都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