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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七章 关于婚姻和其他风俗、关于阿特拉斯人以及对神的献祭(2)


  他们方法最特殊的地方在于寻找天才。专家们的任务就是将最严肃和虔诚的注意力集中到一个孩子所做的所有事情上,且每当他们无法理解其思维的运作方式时,都会将其置于一位特别的守护者的主管下,而这位守护者会尽他最大的能力来充分地理解它,从而能够鼓励其变得更难以理解的。

  【这一段是上一段的承接,因为他们独特的教育方式使得寻找天才成为,就像设计好一样的方便事情,且主要集中于绘制这个孩子心理的过程中。首先可以明确,假如多种思维是出自一个相同的意识结构下的话,那么它们都是可以被这个意识完美解释的。因此,当出自相似的意识结构时,它们的内容可以在相当程度上被另一方理解,或者说,差异就出现了。但是一个需要小心的是,即使,比如,动物的意识结构和人类的有很大的不同,但反而能够被完美地理解,因为这样的差异主要产生于意识结构的进化和复杂化。换言之,假如一个阿特拉斯幼儿的心理呈现出因低等带来的差异,这是会在第一时间被理解的,例如现在社会最常见的,因精神力量的虚弱所造成的表层意识占据主导地位,体现为很难做到反思、承认事实,且始终以最粗浅的自我作为整个意识的核心——这样的悲剧完全不值得进一步考虑。

  因此,现在出现的一个问题就是,假如一种意识是难以理解的,那么这就意味着意识结构上存在着差异,且这种差异来源于进一步的复杂化,但对于极度熟悉意识本质的阿特拉斯人来说,真的是无法理解的吗?我并不这样认为,就好像我自己的态度一样,在把握住它的意志核心之后,再复杂的变化都只是数学上的计算问题,而不存在等级上的难度。所以现在我必须去考虑一些更深层的,即这个核心,所可能存在的差异,即便这样的讨论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一开始想解释这些原理的意图。

  意识在下降中最显著的一个缺陷发生于深渊产生的时候:意志的模式被扩散了,而自我则在深渊之下阻挡了向上的可能。有一个比较简单的公式就是,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深渊之下的权力意志越弱,自我的强度越低,就越有可能突破这个限制。但事实上,这样的另一个后果是意识的其他能力也变弱了,因此从削弱的角度去推导是得不偿失的。但假如一个意志强大到可以将意识核心上升到接近它自己的位置,这样一来这个深渊就只是一种摆设,且不在是阻挡自下而上的堡垒,反而成了前哨了,即原先的坚固被简单地转化为了强大。因此这样就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拥有这样意识的人能够成为天才——他在已经拥有至高意识能力的同时,还保留了更高的指导力量,即他的真实意志。这样的过程是人为无法模仿的,且是自然和因果积累之必要的体现。因此,例如,他可以更轻松地推导出ZRO的更高形式——即他比任何人都容易成为ZRO。】

  在他们之中有一张发光的膜,或者说羊皮纸,作为一个男人的一位成员;而这是由出生那天的割礼(?)的质地所制成的。我简直无法相信它是适合于,作为一个事实,那些**过女人们的脸的模仿,即那些恶魔似的,嘲笑的,讽刺的脸,且这些脸的嘴唇是由那个女人的**做成的,这确实是一件可怕和荒谬的事情。它们就像是模子般的成员,而肖像反而仿佛是卑微的。

  阅读-判断-闭嘴。

  【这一段是,也是整部作品中唯一完全由拉丁文写成的,而且因为一些特有名词的原因使得翻译变得困难。事实上这块内容是不那么连贯的,每一段都是完全不同的主题,而且为什么克劳利刻意改变描述语言也是一个必然有理由,但目前没找到具体解答的问题。我个人在第一次读这部记录的时候无意间跳过了这一段。】

  很多人在前额有着骨质化的扩展,并由此相当于一个角,且它的形成偶尔可以在女人的更高等类型中找到。令人感兴趣的是,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戴有黄金雕刻成的头饰,且那些祭司等级的会用活的蛇来崇拜这(角),高等祭司会更进一步伴随着羽毛或翅膀的装饰,而且这些并不是死掉的鸟身上的次品,而是皇冠上活着的黄金的开花。这一风俗的一些传统可以在埃及的“神”的图片中找到,这些神不过是有着教化这个国家的任务的阿特拉斯人。一些早先的神的名字证明了这一点。Nu(希伯来的Noah,诺亚)是阿特拉斯语的拱形【详见努特女神在埃及人笔下的形象】,Zu(埃及语 Shu)是许多与风有关的概念,Asi的意思是“cum quasi serpens”,明显是一位真实的高等女祭司的名字。Ra(拉)是纯粹的阿特拉斯语中的太阳,而且“Mse”(埃及语中的Chomse)则是月亮。在“Mse”中的概念就是一个强壮的女人(‘M)关闭了一条大蛇(S)或龙的嘴巴,且由此我们得到了波西米亚塔罗中的十一号牌,以及《启示录》中的传奇。在被诺斯替教派所使用的希腊神秘主义中我们找到了相似的痕迹,SOPHIA【(尤指神的)智慧】来自于S Ph,给出了“大蛇呼吸”即智慧的概念。IAO是PHALLOS, KTEIS, PROKTOS.单词LOGOS【逻各斯】意味着由处女(L)和大蛇(S)所自然产生的男孩。THEOS(根源是O,一开始写做0)【在希腊语中是神的意思】意味着太阳处于他的力量之中,且同样是至高的阳性与阴性力量的结合。CHRISTOS【即后来被英文化为基督,Christ的希腊词语,等同于希伯来的弥赛亚】是“上升的太阳(R)和大蛇(S)爱的激情”。字母I和T指的是一些与目前的讨论相异的特定细节。NEUMA(阿特拉斯的N M)【希腊语的“符号”】是“女人的拱形”,MARIA,那太阳的女人。(MAR是阿特拉斯语和梵语的死亡。这个单词阐明了他们对死亡的考虑。)单词MEITHRAS和ABRAXAS都同样是源自于阿特拉斯的。“女人进入了,至高阳性与至高阴性相结合,在她大蛇的子宫中孕育着太阳”和“从那子宫的嘴巴中,太阳(出来寻找)他所欲求的一个子宫,即使是一条大蛇的子宫”,一年的路程就以这种方式被表示了,就像古人往常的那样。这种用一个概念来对应每一个字母的计划是被非常严格地进行的:因此TLA,黑的,意味着处女自宫的特征或印记,IA(致敬!问候!)“面对面”,来自于另一个之前描述过的特性。【即阿特拉斯人行道和见面礼那部分内容。】这几个例子已经足够说明这一语言的单一特性了(注意没有任何同义的反复来污损它语言的良好。“正如我所写的”永远不会被改变成“正如我所观察,注意,形容,说,表明,谈论,指出的”等等。),以及它基本的武断象征是在如何被阿特拉斯的后嗣在种族最深处的至圣所中吸收和同化的——他们认为这样的援助是值得的。

  我不能在沉默中跳过对神的牺牲的问题,对此之前已经有一个涉及了。这样的牺牲并不是很频繁;受害者都是“失败者”,即那些对社会经济无用的人。(我必须重提一会儿语言。OIK,希腊语的OIKOS,意味着“被刺穿的人们的房子”。NOM,希腊语NOMOS,是“女人们房子的拱门”,即那个给她们当屋顶或保护她们的。因此“法律”也是这样。)当他们代表着资金的花费时,那么目标就会是恢复这个,至少,因为没有任何可以预期的利息。受害者就由此被交到了一位至高祭司或女祭司的手上,而他会用一种出于这个目的所设计并被极好地改编的仪器,来萃取生命,所以他就会死于枯竭。被这样收回的生命会以一种太复杂以至于在这个简短的说明中无法描述的方法,给予“神们”。

  在年幼时出现的青春期要归因于设计。怀孕的一般周期被缩短到了四个月。这都是出于节约时间的计划。年老者在刚出现力量衰落的信号时,就几乎都会被伴以阿特拉斯对于“去和看”的伟大准备而处死。毫无疑问,进一步的发展已经被做出了,但是出于对事物兴趣的减少,所有世代都被视作是“旧的经验”,不可能对进一步研究的麻烦做出补偿。在一个人200到300年的有着完整活力的时期中,平均只有8年是童年的损耗,而且哪怕是这个也不是完全的浪费,因为至少有时候必须让专家们去发现和指导思维的趋势。由此身体应该被视作是一个引擎,它效率理论上的限制已经被研究过了。

  这些就是我提到的,对于婚姻、教育和宗教牺牲,阿特拉斯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