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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追梦


“世俗人之所以太过关心别人的事情缘于生活的无聊,我应该不会有什么错,可为什么他们要对我大加议论?‘不要着急,这样你不觉得改变的太快了吗?这样下去,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花心。’朋友,这是朋友的话,我有些痛,为什么我的言行会为自己招来如此的议论,感受不是很好,但我不会因此而稍做停留,因为我说过‘烟城人有就会执着的追下去的’,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不能在乎了,只想搞清楚自己对上官可儿的感觉。”欧阳随笔。

李一笑看着坐在对面铺上发呆的欧阳雨说:“欧阳,听说你最近在追刘可儿?”

“恩,但不能成之为追,因为我还没付诸行动,这种事情需要感觉,但苦恼的是我现在根本不能确定自己对她的感觉是喜欢,所有我没敢说什么,可我感觉她给了我生命里再一次的希望,这种感觉也很好,我们不是常说希望中才能充实自己吗?”欧阳雨说着掏出一包烟,甩给李一笑一支,自己也叼上了一支。

“我们是说过,但这样下去怎么办,这份希望能持续多久?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最好早一点确定自己的感觉,不要到时不可收拾,我不想你这样。”

“这些我知道,可这种事情又不是硬要的。对了,我想问你喜欢到底是什么感受,经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对它有些陌生了。”

“没有搞错吧?你会不知道。”

“恩。你说吧,就当我们交流下也好。”

“说不清楚,反正不见时想见,见了有些心跳,却又不知能说些什么。”

“呵呵,原来喜欢的感觉这么简单。”

“一定远不止这些,但一时间我也说不清楚。”

“我明白,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好感是前提,好奇是动力,了解是过程,但喜欢有时也会有罪,你说的很对,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又喜欢自己的人真的很难,所以你应该好好珍惜和小鱼之间的感情。”

“恩,我知道,我已经够珍惜的了,我从来没象现在这样珍惜过。你说喜欢有时也会有罪,是不是指你和刘可儿?”

“应该是吧,这段时间真的很累,总感觉自己自始至终是个多余的人,我想最近一段时间你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别人对我的议论了吧?”

“恩,但我始终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的,兄弟。我想知道你对她还有没有感觉?”

“你是指林小鱼吧?”

“恩。”

“我要说一点也没有你肯定不相信。有,是有,但淡了很多,至少看见她已经没有激烈的心跳了。我说的是真的。”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激烈的心跳,确实没有了,对于林小鱼,欧阳雨现在只能说她是自己生命里的一支短暂的插曲,却应该是李一笑的主旋律吧。对于他们自己有一点羡慕,对他们的祝福也是真心的,自己呢?何时也能找个喜欢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人呢,刘可儿又会不会是这个人呢?感觉啊,感觉,为什么有时你会是这么的难寻?记得F2曾经说过每个星期属于F2的时间是五天,现在F2却时常是行影单吊的F1,这样也许更好一些,他原本也是一个安静的人,想想一个人也会有一个人的好处。

日子是平淡的也是难耐的,现实中他与刘可儿仍同陌路一般,也许是彼此都不愿打破这一份平静,网络中她给人的却是另一种感受。

这天晚上欧阳雨又和刘可儿在网上相遇了,欧阳雨给她发去信息:“感觉现实中与网络中,或者说白天和晚上你有着很大的不同。”

“有什么不同?别人都这么说。”

“我也讲不清楚,白天0度,晚上有70度吧。”

“你是说网上的我热情多一些吧?”

“恩,应该是这样的,我有时甚至都怀疑网络中的你与现实中的你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你不要怀疑,肯定是我。”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寻找对你的感觉,可我还是搞不清楚自己对你的感觉,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对你的是好感,我想问问你的感觉。”

“我不清楚,只是闲下来时有时也会想到你,但不是很多,这种事情很难办,我想我们彼此都要慎重一些,我不想到时任何一方受到伤害。”

“我明白,但我始终感觉你给了我不小的希望。”

“对不起,是不是我伤害到了你?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照做了。”

“没什么,你无须道歉,我也受不了女孩子的道歉,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在我没确定自己对你的感觉是喜欢之前,我不会有什么表示的。”

“这样最好。坦白的说我只知道你有机会,但我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接受你。”

“顺其自然吧。”

“恩。我只能告诉你,假如我们真能走到一起,我每天都为为你煮一杯咖啡。”……

希望在欧阳雨的心中再一次燃烧起来,梦,有,可梦中的人儿是不是刘可儿呢?她曾在自己的梦中不止一次的出现过,现在呢?刘可儿还是刘可儿,欧阳雨还是欧阳雨,所不同的是所有的人的思想都在改变吧。自己拼命追求失去已久的那份感觉,然而却只寻找到一份渺茫的希望。感觉,是不是真的那么难寻,还是自己害怕寻找,刘可儿,自己并不了解,但她为什么要给自己如此大的希望,她那么优秀,自己原本平凡,这可能吗?与其说自己没有喜欢的感觉,倒不如说在拒绝这种感觉,自己经历这么些风雨之后,变的有些畏惧失败了吧?不然为什么拼命压抑,刘可儿的影子总会时不时的在脑海中晃动,这是自己无法否定的事实,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周五晚上欧阳雨和李一笑没有去上网,呆在寝室里闲扯,欧阳雨看了一眼李一笑后后:“一笑,是不是人应该活在希望里才能充实一点?”

“应该是的。”

“可刘可儿给了我一份没有期限的希望。三年、两年、一年都有可能,你若是我,你又会如何?话虽不错,有希望就好,但你不也常说我是一个经不起长久考验的人吗?”

“恩。你和我都是经不起长久考验的人,那你和她说吧。”

“怎么说?就说我是一个经不起长久考验的人吗?”

“对,要她给你一个接受你的时间,我想你也只能坚持两个月。”

“恩。我想也是这样。”……

第二天晚上,刘可儿应该在线上,这是她和欧阳雨已经约好的了,欧阳雨坐在电脑前打开QQ之后,两个人便聊了起来,“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想改变一下现状。”欧阳雨给刘可儿发去信息。

“怎么改变?这样不是很好吗?”

“想知道我哦给你的感觉,我有没有让你累?”

“没有,恰恰相反,你让我很轻松。”

“我想让你现在就接受我,我是真心的,希望你能答应我。”

“我很矛盾,你人不错,但这样太快了,我想完整过完大一。”

“因为我是一个经不起长久考验的人,我不会一直守侯的。”

“那你所谓的长久考验是多久?”

“如果不是以年计算,我想我可以接受,但端木笑说应该是两个月,我想也差不多。”

“两个月,不太可能,我没打算两个月后就谈恋爱。”

“现在我不需要你回答我,你好好考虑下,下个周六你必须给我答案。”

“你为难我,你想这样吗?”

“我想。好了,我要下了,再见!”

“再见。”……

为难,也许是为难了刘可儿一些,但是欧阳雨必须这样做,于己于她这样也许都会好一点,虽然自己还未说出他喜欢刘可儿,但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感觉了。倘若说喜欢是一天不见就想见,见了有不知该说什么,虽有千言万语,看见她高兴,自己就开心……倘若如此,自己应该是喜欢了吧!

星期四下午没课,欧阳雨和强两个人睡了一个下午,起床后没有去吃晚饭便向教室走去。他这一段时间是应刘可儿的要求开始上晚自习了,对自己来说也没什么不好,那就上吧。时间还早,教室内值日生还在打扫,蓝峰此时也来了,三个人便站在教室外闲扯,说着话刘可儿来到面前,强和蓝峰笑了笑便离开了。

欧阳雨手扶着栏杆看了刘可儿一眼后笑了笑,“晚上我想和你出去走走,我有话和你说。”

“我昨天晚上给你留的信息你没看到吗?”

“没有。这两天我没上网。怎么,你是让我高兴?还是伤悲?”

“你自己去看看吧,看过之后,你就不会想找我了,也许会气的吐血。”

“明知我会吐血,为什么还要和我说?”

“你自己去看看吧,我进去了。”说完向教室跑去……

欧阳雨心怀忐忑向网吧跑去,应该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因为刘可儿说他会被气的吐血,但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要面对的。

进了网吧,坐下之后,打开QQ,刘可儿的头像跳的正欢,欧阳雨点了两下:“想了好久,决定不给你机会了。

这几天我会时不时的想起你,你说的很对,当你去刻意注意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渐渐搞不清楚对他的感觉,我不能这样下去,我一切都会完蛋的。包括生活、学习,我不想这样。也许你会很奇怪,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自持力很差的人。

你也放心,我答应过你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我也一定会这样!”

悲伤,有点伤心,但不是绝望的伤心,这种结果是自己所应该想到的,刘可儿是个聪明人,但他欧阳雨也不笨,她给过他希望,今天所给他的也不是一个彻底的失望。坐在电脑前,欧阳雨手托着下巴,望着这一段文字,是有一点伤心,是有一点失望,可就是没有一点绝望,放弃吗?倘若自己没确定自己的感觉,那他会劝自己没感觉就放弃,但现在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感觉,怎么可能放弃。对于一个只是从网上有一点了解的刘可儿,他能怎么去做呢?他不知道,但是今天晚上他肯定要找她出来。

回到教室,欧阳雨坐了下来,掏出书本,无心的翻看着,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看进去了什么?望着坐在前排的刘可儿,他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说。她有一点躁动,但始终手里捧着一本书,她能看进去多少,他不知道。

“我想确定一件事情,要不我没有心思看书。你有没有生气?”刘可儿从前排递给欧阳雨一张纸条。看过之后,欧阳雨不加思索的就在纸上写道:“没有,因为我找不到可以生气的理由,我说过没有确定自己对你的感觉之前,我不会找你,今天我找你了,应该说我是确定了,倘若喜欢是一天不见就想见,见了又不知怎么办,有激烈的心跳的话,我想我是喜欢上了你,晚上九点我想找你出去,希望你不会拒绝。”写完后他把纸条交给了刘可儿,继续翻着手里的书。

一个人坐在操场的跑道旁,昏暗的操场上,不远处便有一对对缠缠绵绵的恋人,应该说这些构成了大学校园文化的一部分。自己呢?此时的自己也应算是校园文化的一分子吧,单身贵族的一分子。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教学楼前,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有一对人影却是如此的眼熟,慢慢向操场这边走来,原来是李一笑和林小鱼。欧阳雨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而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自己在想什么呢?隔着一层栅栏,林小鱼和李一笑从自己的身边走了过去,他们有看见自己,自己却发现了他们,也许他们太投入了。此时,应该没有激烈的心跳,正如刘可儿所说:“也许你在潜意识中已经真的放下了吧。”但依然有一些小小的不自在,时间应该能一天天的冲淡这些的。

腹中有些饥饿,欧阳雨拉着强,要他陪自己去买点吃的。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一些了,应该快要去找刘可儿了,欧阳雨有一点紧张,自己能和她说些什么,毕竟自己以往和她在现实中没有多少接触,或者应该说没有接触,但今晚又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走在回教室的路上,他一直在纳闷。

“欧阳,刘可儿怎么在前面呢?”强说着指了一下教学楼前向这边走来的刘可儿,“哦。”欧阳雨有几份意外,抬眼望了一下,刘可儿和另一个女生正笑着朝这边走来,教学楼前,欧阳雨喊住了刘可儿:“我们出去转转吧。”刘可儿没有多少意外的说了句:“恩。”

操场上,跑道边,刘可儿和欧阳雨肩并肩坐在一起。欧阳雨看着刘可儿的脸,有几份熟悉,也有几份陌生,现实中和她和网络中的她有几份相似,毕竟她们是同一个人演绎的。

“以往你说和难相信我说话是认真的,我要对你说我是认真的,如果我不是确定自己对你的感觉的话,今天晚上我不会找你的。”还是欧阳雨先开的口。

“恩。”刘可儿抬头看了一眼欧阳雨。

“看了你给我留的那一段话,我觉得你并没有拒绝我,至少不是彻底的拒绝我。”

“有吗?我有吗?”刘可儿显出一点紧张。

“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我也一直没怀疑过自己的理解能力。”

“恩。我不知道了。”

“我想知道你会让我等多久。一年、两年,还是等毕业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你有机会,50%的机会。”

“成败各占一般,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说着欧阳雨盯着刘可儿看。

“你干吗那么看着我?”

“看看我的眼睛会不会放电。”他又把眼镜摘了下来。

“你又想干嘛?”

“看看能不能早点电到你。呵呵!”

“你怎么老是笑?”此时刘可儿却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我时常就是这个样子,喜欢莫名其妙的笑。我是不是很油腔滑调?”

“是的,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这样。什么严肃的话题到了你的嘴里就变了味。”

“这样不好吗?你希望我严肃吗?那样,我也能做到。”

“不要,千万不要。这样很轻松,还是这样的好。”

“我知道你现在之所以不能接受我,还是在怀疑我。我这样是对你有所不公,我不想勉强你什么。”

“怀疑?应该有吧,这一切来的太快了一些。”

“应该是吧,唉……”欧阳雨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对不起…”

“没什么,这不是你的错。”……

欧阳雨要送刘可儿回寝室,但她不准,说怕什么。怕什么?舆论吧,欧阳雨想也应该是怕这个,那就不送了吧,一开始嘛,应该要有所注意点的,就算自己对一切都无所谓,也要考虑下刘可儿的感受。

感受,自己的感受是什么?讲不清楚,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所能料想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正如刘可儿的一句话:“我知道你的希望,你希望我明天就成为你的女朋友。”她没说错,自己是想让刘可儿早点成为自己的女朋友,但他却不想勉强她什么。

风,还在刮,雨还在下,欧阳雨站在阳台前呆呆的望着楼下移动的花花绿绿,晃动的是熙来攘往的人们撑起的伞,自己的心中应该有一点躁动,自己很渴望有个人来在乎自己,有个人来问候自己,自己常说自己累了,想找个避风的港湾听下来歇歇,生命中充满了太多的无奈,一段时间以来,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这一切,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风雨之后才会见彩虹,刘可儿会为他来编织这个七色的梦吗?自己只想好好的对一个人,好好的去在乎她,保护她,想要和她做个相互的依靠,心与心的交汇,自己应该说渴望如此,刘可儿可会是自己的那个她,但她应该是自己的梦。

又是晚上了,时间过的真的很快,一晃一个学期也快接近尾声了,计算机校内考试马上也要开始了,欧阳雨抱着书本向教师走去。看书,可自己却不能静下心来好好看,看是看了,至于看进了多少,自己不清楚,可自己又必须去看。

来到教室,抬眼却看见刘可儿坐在教室里,欧阳雨无声的走到教室的一角坐下,脑子里却晃动这刘可儿的影子,翻着手里的书,却总会时不时的看看前方的她,自己害怕这样,正如刘可儿说她自己是个自持力很差的人一样,他欧阳雨也是,如若这样下去,等待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自己不敢再想象下去。

“老大,晚上去不去找上官可儿了?”山从前排回过头来笑着问欧阳雨。

“不想了。”欧阳雨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刘可儿后淡淡的对山说了句。

“不是不想,是不敢吧?”山继续笑着激将着欧阳雨。

“我有什么不敢的,有我不敢做的事吗?”欧阳雨很不服气的看着山,好象有些激动。

“好、好,你敢还不行吗?”山无奈的笑了笑,把脸转了过去继续看他的书了,没有再说什么。

快22:00了,教室也快要熄灯了,刘可儿向教室的后方走来,怀里抱着书。欧阳雨心跳的厉害,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跳会这么激烈。她将书放在山的面前后,让山帮她看下,然后走开了,欧阳雨有点失望,但就算刘可儿回来他欧阳雨有能怎样呢?

半个小时以后,她满脸通红的回来了,抱起书本就要离开,山喊住了她:“下句五子棋吧?”刘可儿放下书本就坐了下来。

欧阳雨说不出心里此时为什么有点压抑不住的气愤,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自己喜欢刘可儿,强烈的排他性,就算明了她和山根本没什么,但他心中还是涌出了阵阵不快,于是收起书本,站起身来离开了教室。

回到寝室,他掏出烟来,点燃后,冷静了许多,“自己该不该这样做,这样做会收到什么样的效果?可自己不是一个懂得压抑自己心情的人,山没有错,刘可儿也没有错,自己应该更没有错,那到底是谁错了?”

山回来饿,没有把书放下,就跑到欧阳雨的面前,笑着对他说:“老大,原谅我一次吧,下次不敢了。”欧阳雨看了一眼山,抽了口烟后说:“原谅你?你有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我原谅你?”山继续的笑道:“不是。你肯定生气了,你不要这个样子嘛,下次我真的不敢了。”欧阳雨确实也不该怪山,但他还是觉得山有点罗嗦,便不耐烦的说了句:“你真罗嗦,我都说没有了。”之后,没有等山说什么,欧阳雨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出来没多久,山就在走廊内喊开了:“老大,刘可儿打电话找你。”有几份惊喜,但没有过多的意外,欧阳雨走回寝室,而不是跑回寝室,只是不想别人看出他的喜悦。

接过电话,欧阳雨故做淡淡的说道:“喂,我欧阳雨。”

“我刘可儿。”

“我知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你晚上有没有生气?”

“没有。”

“真的没有生气吗?”

“真的没有生气。”

“那就好。我打电话也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生气。既然没有,我也就放心了。”

“好,那挂了吧。”

“恩。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欧阳雨应该有一点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洋溢在脸上,此时,他有一点欣慰,刘可儿终于有一点表示了,至少她能在乎自己的感受了。梦,应该是她,她也应该是自己的梦,那就放下所有的顾虑追吧,有梦,就去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