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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学会奋斗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一点了,欧阳雨把刘可儿送到操场时,黄岚也在。看着欧阳雨她笑了笑迎了上来,“欧阳,今天给可儿带什么好吃的了?”

“没带,失望了吧,呵呵”

“不信,准是藏起来了。”

“不信也没办法,不信你问可儿。”

“那现在去买去。”

“不干,要不你们又要来抢了,就知道欺负我们家可儿,当心我哪天揍你,呵呵。”欧阳雨笑了笑对黄岚晃了晃自己的胳膊。

“可儿,是不是你告的密?”黄岚转过头笑着问了一直没说话的可儿一句。

“看看,又欺负上了吧?”

“呵呵,那晚上我跟在你们后面撮一顿没问题吧,欧阳天才?”

“天才都喊了,不行也得行了。呵呵。”

“你回去吧,一会我们就要训练了,我不想你看见我野的样子。”刘可儿看着欧阳雨红着脸低声的说了句。

“恩,那我先回去了。”……

说到黄岚,其实也是欧阳雨他们班的,和可儿以及雨都是好朋友,也是可儿她们寝室的一员,更是欧阳雨在凌南学院唯一一位把她当男生处的异性兄弟。

回到寝室后,欧阳雨洗了一把脸后,坐在了床上,对面上铺的蓝峰此时从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欧阳雨后说:“老大,你回来了啊?”

“你不会睡了一个下午吧?”

“可不,才醒。”

“张学友是你崇拜的歌神,你是我崇拜的睡神。什么时候我能有你睡得那么安稳就好了。”

“好了吧,谁让你那么用功的,我可不行。”

“不用功不行了,再说我现在也没有理由不用功的。”

“恩,可是我还是做不到。”

“不想做罢了。”

“这倒是事实,呵呵。反正到时考试抄你的,你考第一,我考第三就可以了。”

“没问题,但我希望有天我能抄你的。”

“不会给你机会的,死心吧,呵呵!”蓝峰递给欧阳雨一支烟。欧阳雨拿在手上笑了笑点上后说:“其实烟也不是戒不了,以前一天一两包,现在一天三、四支我不还是没死吗?”

“B嘴,不抽还给我。”

“我又没说不抽,呵呵。”

“你今天累吊(方言:很,非常)了吧?”

“还好。”

“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一定不好受?”

“还好,再说一边现在只能是友情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这样也好,至少两个女人都是肯定你的。”

“这种肯定我宁愿不要,又一点不爽。”

“哪不爽?”

“讲不清楚。”

“大嫂没和你闹吧?”

“没有,她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还是你会调教女人,要是胡漩还不把我给闹死。”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也是,今天晚上干什么?”

“上自习。”

“我靠,今天星期六啊,给自己放个假吧,老大。晚上‘攻城’,你可是我们战团的主力剑士。”

“不了,跟可儿说好了。”

“我靠,我要能学你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等你心静的时候你会比我做的更好。”

“一起吃饭去吧?”

“你先去吧,我等会。”……

蓝峰走后,欧阳雨在床上躺了一会,而后,又洗了把脸,冲了杯果汁,抽了几本书装进书包,背起书包,拉开门向楼下走去。

到了食堂,打了一碗稀饭和一碟咸豆角,三个馒头和两个烧卖。把可儿的那一份装进袋子里后,他吃完了剩下的东西。

路过操场的时候,可儿他们训练刚结束,欧阳雨扒在栅栏上看着收拾东西的刘可儿笑了笑说“累不累啊?”刘可儿这才回过头来看见他,向他这边走了过来,“你什么时候来的?还好,不怎么累?”

黄岚看见了欧阳雨手中的袋子冲了过来大喊着“什么好吃的,快点交出来。”

“大白天就想打劫?”

“打劫当然不分白天晚上了,呵呵”

“你给她拿着吧,反正一会也是我们两个一起吃。”刘可儿冲欧阳雨笑了笑后,欧阳雨把袋子交给了黄岚,把那杯子水递给了可儿。可儿喝了口水后对欧阳雨说:“你先去上自习吧,我洗个澡再去。”

“恩,还是老地方。”

“知道了。”……

进了教室,欧阳雨坐在熟悉的座位上,把书包习惯的塞进抽屉,拿出书、笔和稿纸,很快进入了状态……

“我香不香?”可儿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欧阳雨的面前,欧阳雨抬头看了看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说:“香,香的要死,快进来吧。”可儿到了里面的位子上还没坐下就问:“你看到哪了,有没有超过我?”

“刚看完,准备看下个星期上的。”

“又不等我就看看了,卑鄙!”刘可儿说着又撅起了她那张小嘴。

“呵呵,我又不能老是看那几页子。”

“那我现在开始看书了,不许和我说话。”

“快看吧,你的话可不比我少。呵呵!”

“不服气是吧?我高兴,哼!”

“好了好了,快看吧。”

“哦。”……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九点多的时候教室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了,欧阳雨也确实没什么东西看了,于是便在纸上写着《我的幸福》清瘦的脸颊,深邃的双眸,短短的头发,曾经以为只是我的过眼烟花。

倔强的你,原本生活中应该没有泪,偶尔的伤感,让你泪如雨下。

我是个流浪的小孩,受伤也不知道害怕,更不想为谁留下。

知道那一天你的泪溅湿我褴褛的衫,告诉我你本不坚强,你也有无奈和心酸。

我不愿相信那一切,如同不相信自己会为谁停下。

你说我的笑不该只停留在脸上,应该由心而发。

也许是吧,我告诉你我不知道生命里是否还有春天里盛开的花。

你说冬季虽冷,捱过之后,雪会融化。

那一次将你深深拥入怀中,才知道久未跳动的心依然奏出让人眩晕的节律。

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深埋于胸的是你那俏皮的脸颊,你问我什么是天荒地老,我说我不知道,只想对你说到死的那一刻也不想让你离开怀抱;你问我什么是幸福,我亦然不知道,只想告诉你每天都想看见你的笑,让你充实我空虚的怀抱,守护着你一直到老,生命中的每一天都能闻到你熟悉的味道。

“又在偷懒,还不看书。”刘可儿用手中的笔轻轻的敲了下欧阳雨的头。此时欧阳雨才回过神来,冲她笑了笑说:“哦,看完了,实在没事做了。”

“那你写的什么?”

“没什么,随便写的。”

“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本来就是为你写的。”……

刘可儿看过以后,扒在桌子上傻傻的望着欧阳雨说:“雨,你真的会陪我到老吗?”

“我会的,除非你先变心。”

“我不会的。”

“我也不会。”

“嘿嘿!”

“又在坏笑什么?”

“在想我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应该很好吧!”

“那你说说。”

“恩。首先我要买个大大的房子。”

“买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

“把爸妈以及姐姐和弟弟家的孩子都接过来。”

“不好!”

“怎么了?”

“我喜欢二人世界。呵呵。”

“我又没说现在。我是说等爸妈老的时候。”

“那你不气他们了?”

“应该不气了吧。”

“那我爸妈呢?”

“一起接过来。”

“才不,要不亲家会吵架的。”

“那你说怎么办?”

“反正我不想和老的住一起。干脆给你爸妈和我爸妈买两套小点的就是了。”

“那样也好,离得不远能照顾得上。”

“那过年到哪边去过呢?”

“一年一次吧,公平点。”

“不公平。你还有弟弟和姐姐,我可就我一个。”

“不讲理了吧。”

“就不讲理。”

“那好。到时候再讨论。”

“现在就要讨论,你看这样可好?你弟弟来的时候,我们到我爸那边去,等初一在到你爸那边。”

“我看行得通?”

“还是我聪明吧?”

“呵呵。对了,你看到哪了?”

“还没看完呢。”

“那还不快看。”

“不想看了。要不,你读给我听吧,我今天有点累了。”

“那好。影响炎症过程的因素包括致病因子因素,全身性因素和局部因素……”……

终于读完了要多的,欧阳雨舒了口气,站了起来,喝了口水,收拾着书包,拍了拍可儿的头笑了笑说:“走吧,带你去吃沙锅去。”刘可儿这才懒洋洋的伸了下懒腰笑了笑说:“呵呵,我还真有点饿了,不过我怕吃多了会胖。”欧阳雨看了看她那清瘦的脸颊忍不住又去轻轻的捏了一下说:“你要是能吃胖,天下就没瘦子了,呵呵。”

“那好我打电话喊黄岚。”

“恩。”……

欧阳雨拉着刘可儿的一只手,刘可儿的另一只手拉着黄岚的手走进了校门口一家餐馆。老板迎了上来笑呵呵的和欧阳雨打了声招呼“欧阳,怎么到现在还没吃?这学期看没见你出来过几次。”

“呵呵,我吃了,可儿和黄岚说她们有点饿。平时在学校里吃方便点。”

“什么时候到我这来,我们喝几盅。学习也不能没有星期天吧,呵呵。”

“改变一定来,帮我弄两碗沙锅,要咸鸭的。”

“好,稍等下就好。”……

欧阳雨看着面前的刘可儿吃着沙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刘可儿时不时地会把一块咸鸭皮送到欧阳雨的嘴边,因为她知道欧阳雨爱吃这个。

吃完以后,欧阳雨付了钱,拉着刘可儿走了出来。黄岚和他道了声“谢谢”后走开了。在操场上做了一会,时间也就不早了,欧阳雨又把刘可儿送回了她的寝室,然后匆匆向男生公寓楼走去。

刚进寝室的门还没坐下,蓝峰便冲他兴奋得看了一眼后激动得说:“老大,我日,你今天没去上网太可惜了。”欧阳雨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为凑到了他的面前,脸上激动的表情不比蓝峰逊色一点得说:“是啊,老大,差一点就把‘沙那得’要塞拿下了。”欧阳雨依然笑了笑,还是没说话。凌旭在半靠着床上叹了口气后说:“对,要是你那个剑士号上的话,应该能拿下来了。”欧阳雨此时才把书包放到自己的床上,坐在下铺山的床上,依然笑了笑,不经意间看到对面上铺的强一直撅着嘴一句话也没说。强看了看欧阳雨后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说:“早知道下午把你的帐号和密码要过来好了。妈B,老子(方言:我)今天晚上被P死好几次。”欧阳雨此时笑了笑才开了口说:“那我现在把帐号和密码写给你就是。反正我也很少去玩的。”说完以后他拿出纸和笔写了自己《决战》的帐号和密码,然后递给了强。任志强用左右接过来以后,又用右手使劲的砸了一下身下的床板后兴奋的叫道:“哈哈,妈的,看老子明天不去P死那个‘卡罗斯’,叫他老B(方言:嚣张)。”不想他的一拳惊动了一直没说话的梅音,音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然后手捧着一本书来到欧阳雨的面前坐了下来说:“老大,你看看这个问题这样回答行不行?”欧阳雨拿过来看了看后说:“行,但我认为应该把异形性的定义再解释下就更好了。”音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后恍然大悟似的站了起来说“我说怎么上次考试这个问题没给满分。”“我靠,寝室是睡觉的地方,不许谈学习。”凌旭看了看音和欧阳雨后开始抗议了。“对,不许谈学习。”凌旭的话马上得到了为他们的支持。音抱着书回到了自己的床边走了下来,欧阳雨则站了起来笑了笑。

山推门走了进来,看了看欧阳雨后说:“老大,一笑下午来寝室找你呢,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没有,应该没什么事,要是有事的话,他会打我手机的。”

“不清楚。”

“那我打给电话给你问问。”

“恩。”

欧阳雨拿出手机,拉开寝室的前门,走到了阳台上,随手把门又关上后,拨了李一笑的手机号码,“一笑,山说你下午来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情,送小鱼回学校,顺便看看你回来没?”

“哦。”

“今天两个女人没闹起来吧?”

“我掌控大局,能出什么事,呵呵!”

“牛B,那是最好,要是真闹起来,我看你就有得罪受了。”

“那倒也是,呵呵!”

“明天出去逛逛吧,我们F2可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我都和小鱼说过明天不找她了。”

“这个……”

“不要这个那个了,你现在都快成书呆子了。开学都快三个月了,该出去玩次了。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跟可儿讲,我帮你讲就是。”

“那倒没必要。我明天上午在寝室等你就是了。”

“恩。”……

挂了电话后,欧阳雨推门走了进来,山正坐在床前洗脚,看到欧阳雨走了进来便问:“老大,一笑找你什么事?”

“没事。”

“明天星期天,你不会又去看书吧?”

“不了,出去玩玩。”

“要不要我陪你,你现在还知道怎么玩得吗?呵呵!”

“呵呵,没那么夸张,刚和一笑说好了。”……

坐在床上,欧阳雨想了想开学这三个月来确实没有出去好好玩玩了,今天如果不是小雪过来,他恐怕只记得学校到可儿家这段路了。小雪?突然他又想起了小雪,她应该在自己的学校了,今天她过来的目的可能就是李一笑说的那样,但是欧阳雨此时绝对不可能为了她再去伤害刘可儿,毕竟他知道受伤的滋味。想着想着,突然想起明天要和李一笑出去的事,欧阳雨从床上爬了下来,再次打开前门,走到阳台,拿出手机拨了可儿的电话号码,“可儿,睡了没?”

“没呢,刚洗完脚。你呢,是不是想我了?嘻嘻!”

“呵呵,你说呢,我不想你又能想谁呢?对了,明天还训练吗?”

“不了,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陪你。”

“你不回家吗?”

“想回,但又想陪你。”

“要不,回家吧,下午我去接你。”

“干嘛,不想我陪你是不是?”

“不是的。我明天和一笑有事。”

“哦。”

“哦你个头啊,生气了?”

“没有,他又不是女的,再说我现在和小鱼的关系也不错了。”

“呵呵,怎么?”

“是啊,你想你和一笑的关系那么好,要是我和小鱼的关系不好,你们不是难处了。”

“呵呵,你还真懂事了。”

“才知道你老婆的好啊?”

“早知道了。对了,干脆明天你和小鱼去逛街吧?”

“恩,那我下午回来的时候打你电话?”

“好,早点睡吧,今天训练一定累了吧。”

“干什么,达到目的就没话说了?”

“我爱你,宝贝!恩?”

“哦。”……

次日,欧阳雨本想多睡会的,但是六点的时候他习惯的醒了,只好从床上爬了下来,到水房了洗刷后回到寝室。其他人都还没醒,他把音喊了起来,因为音昨天晚上要欧阳雨今天早上把他喊起来的。

一个人到了食堂,还没有多少人,欧阳雨买了点东西吃完后,又给刘可儿带了份早点。到了女声宿舍楼下把可儿喊了下来后,又把早点交了她……

大概七点的时候他给李一笑打了个电话,李一笑让欧阳雨直接去步行街等他。放下电话,欧阳雨乘上公车,一路上深秋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才觉得有些凉意。

站在步行街口,看着渐渐多起来的行人,欧阳雨没有想什么,只是在考虑今天该玩什么。十分钟后,李一笑匆匆赶到了,下了车后对欧阳雨说:“欧阳,来很久了?”

“刚到。今天去哪玩?”

“先打会97去。”

“恩。”……

进了游戏厅,李一笑买了五块钱的游戏币,给了欧阳雨几个。虽然欧阳雨不止一次得说过游戏厅不是个好地方,但是这次他的感觉和以往不再一样。两个人来到游戏机前坐了下来,打起了两个人永不厌烦的“拳皇97”。每每此时两个人又都会脏话连篇,这不又说起来了。

“小B(方言:小样,小P孩,小朋友)你还是不行,看来打游戏你可没学习上进得那么快。”欧阳雨看了一眼李一笑那得意的表情后,不服气得说:“B嘴,老子才玩多长时间,你玩多少年了。”

“不行就是不行,小B,不服是不行的。”

“懒得吊(方言:理)你。”

“那继续。”

“继续就继续,老子就不信搞不死你。”

欧阳雨每每都是这样脏话说个不停,或许他的内心深出本就有个放荡无忌的自我。

欧阳雨导师还是没有能赢李一笑一句,气得砸起了游戏机,李一笑在一旁笑了笑后又说了起来,“要不要再来一局,小B?”

“妈的,老子认输了还不行吗?瞧你那得意样。日!”

“吊(没)意思,不打了。不过你的技术还讲得过去,全年到南京那次,你不是把那个游戏厅的高手全摆平了吗?可惜……”欧阳雨没有等李一笑继续说下去,便抢着说“可惜你是比老子更厉害的高手是吧?牛B”

“那是,不服是不行的,老子可是瑞松高手中的高手。”

“就JB能吹,上次不还被人家一排你三。”

“一山还有一山高,呵呵!”

“不玩了,玩点别的。”

“恩。”……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了,李一笑又在赌机上玩了不少时间,最终欧阳雨记得他赢了八十块钱,分给了欧阳雨二十块。欧阳雨说不要,李一笑却说这是规矩,要不下次准会输。

中午,两个人来到学校后面的美食街,进了一家名为“红牛”的麻辣涮。点了菜后,李一笑又要了六斤生啤,说是要练练自己的酒量。“欧阳,老子要把酒量练起来,免得下次喝酒的时候又被你们鄙视。”

“好,老子陪你搞就是,你喝一杯,老子喝两杯。”

“靠,看不起老子是吧。”

“不服不行的,小B,喝酒你在老子面前始终是个小B,老子捂上半张嘴跟你喝,呵呵!”

“B嘴,来搞”

“搞就搞。”……李一笑此时已经不是97面前的李一笑了,喝了一斤不到就说自己不行了,便又要了一瓶饮料。欧阳雨把剩下的五斤都喝了下去。两个人好象都有点晕了,但他们清楚彼此都没有醉。

来到操场,在一处草地上两个人便躺在那里望天。欧阳雨看了看身旁满脸通红的李一笑,用胳膊碰了碰他说:“一笑,没事吧。”

“吊(没)事。对了,你老婆呢?”

“陪你老婆呢?”

“我怎么不知道?”

“小鱼没和你说吗?”

“没有。这两个女人真有意思,对了,干什么去了。”

“逛街,可儿说的。”

“真有意思,怎么关系一下子拉这么近?”

“可儿说不能因为她们的关系影响到我们。”

“可能吗?”

“不可能,但这样不是更好吗?”

“呵呵,是啊。”

“就在这躺着?”

“躺着吧,回去寝室人也多。”

“恩。你最近怎么样,期中考试你好象考得不理想啊。”

“我他妈的想想就气,也许我就不该学医,全他妈的要背,还不如让文科生来学呢。”

“话是不错,但还得背。”

“我可没你那么好的记忆力。”

“借口。估计是方法问题。”

“也许是的,但我真不知道怎么学。”

“慢慢来,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放纵自己的理由了。”

“是啊,想得到的都得到了。”

“你比我好多了,起码起点比我高。”

“你指家庭吧?”

“恩。”

“这个也没办法,要是你父亲不破产,你的起点应该比我还高点。”

“要是不破产,我们可能都不会认识。”

“说的也是,估计你也看不上这B学校。”

“不讲那些不着边的了。”

“你这样下去一定有结果的。”

“很难,我是指可儿。不错,是需要人才,但是有几个真正的人才被重用了,何况我的起点是负的。”

“想多了。只要你继续,留在瑞松应该没问题,到时你留附院,可儿留校任教不是蛮好的吗。我认为到时她父母不会不同意的。”

“我不想想那么好,其实是不敢。”

“你真得想多了。”

“真的。假如到时我不能留在瑞松,可儿她不可能跟我走的。”

“应该是的,那你想过未来没有?”

“想过,好的想过,坏的更想过。”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想过,但真有什么变故的话,我想单凭一方也是无能为力的。”

“是啊,不过现在不是蛮好吗。我们也能算是幸福的了,至少我的心是静的,能全身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样最好,希望我们的未来能象我们想的那样好。”

“希望吧。”

“妈B,出出汗去,打会篮球。”

“走。”

两个人跑到寝室把篮球抱了下来,操场上人不多,他们便打起篮球来。于欧阳雨来说人少最好不过,人多的时候他根本就抢不到球,更是老会被人家指出犯规,他和李一笑一起打球的时候就不同了,两个人打球的目的都只是为了出汗。

一直打到操场上的人多了起来,汗也出的差不多的时候,两个人才离开。李一笑让欧阳雨到他家去洗个热水澡,欧阳雨说有事,之后便一个人一路拍着篮球到了寝室。

回到寝室洗了个凉水澡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把脏衣服洗好、晾上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没有等刘可儿打电话过来,欧阳雨给她打了过去告诉她他在男生公寓楼下的报栏那等她。

站在报栏前,欧阳雨看着今天的报纸。刘可儿从背后有手轻轻得敲了一下他的头,他这时才回过神来,冲她笑了笑,她也冲他俏皮的笑了笑后把手中的饭盒和暖水瓶递给了他。

打完开水,他拉着她的手上了食堂二楼,找了个空桌子把东西放好以后,他去打饭,她去饮食超市选菜。刘可儿很多的时候都会选盘欧阳雨最爱吃的红烧肉,然后把上面的瘦肉咬下来,让欧阳雨吃肥肉,而每每欧阳雨总是幸福的吃着,毕竟两个人都能吃到自己喜欢吃的。刘可儿看着欧阳雨却佯怒道:“今天中午是不是又喝酒了,老实交代。”

“喝了一点。”

“以后能不喝就不要喝了,对身体不好。我可不想到时候生个小酒鬼。”

“知道了,不会的。呵呵。”

“就知道傻笑,美死了吧,老公…猪。”

“呵呵。”……

把刘可儿和她的暖水瓶送到女生寝室后,欧阳雨便回到自己的寝室,躺了一会就起来了,冲了一杯果汁,背起书包向教室走去。

日子依旧如此规律的走到了大二上学期结束,欧阳雨应该是平淡而执着地对待着学习和他的可儿,那份远离已久的充实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没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