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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景祁受罚


  “你别说话,疼不疼娘会不知道。”穆才人接过雨纯拧干的热布巾,轻轻为南流云擦拭伤口上的血水,边擦边哭。

  南流云额头靠在双手上,忍受着穆才人擦过的地方,一阵阵生疼,她没有抬头:“娘,我会想办法接你回来。”

  “好。”穆贵人轻轻点头应道,只要进了永落宫,就不要想再出来,但不想让南流云失望,她只能点头说好。

  “穆才人,德总管让你快些出去,不要再磨磨蹭蹭。”殿外,一名内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才人,我去看看。”雨轻温声说道,见穆才人点头,她转身出了里间,打开门从袖子里拿出一两碎银子,递给那名内监:“公公,大公主伤得严重,穆才人为大公主上完药便走,请公公通融一下。”

  那名太监接过碎银,掂了掂,才不甘不愿地道:“好吧,快一些,别让德总管等急咯。”说完,转身走出东厢往宁心殿去。

  南流云见雨轻挑帘进来,轻声道:“雨轻,雨纯,我娘就摆脱你们了,不要让人欺负了她。”

  “公主殿下放心,奴婢们会照顾好穆才人。”雨轻雨纯从小一直跟着穆才人,养成她们心地善良的性子,本来她们可以不去永落宫,但两人却执意一起去。

  “谢谢。”南流云不知道说什么,唯独这两个字能代表她的心情。

  宫里人多嘴杂,特别还是御书房外发生的事情,南流云被打一事,很快传遍宫里每一个角落,没人为她惋惜,每一个人都是幸灾乐祸。

  南弦玉得到这一消息时,正在抄写妇言,她仰头大笑,随即又一脸愤恨,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那个贱人只受这么点惩罚,老天真是无眼。”

  她一张美丽白皙的小脸因为恨意而变得扭曲狰狞,当她得知南流云斩断南素梦手的时候,虽然震惊,但更多的是兴奋,这一次,那个贱人一定死定了,却没想到只是这么轻微的惩罚,她好不甘心。

  想起自己曾经受的磨难,她巴不得那个贱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老天不长眼,让那个贱人一次次的躲过一劫。

  六岁前,那个贱人极其受父皇宠爱,想要什么父皇都会给她,而她,就得躲在角落看着父皇整日将她抱在怀里,疼着爱着,回到宫,还要被母妃毒打,怨她没本事薄得父皇的爱,让她一宿一宿跪到天明,身上的伤从没有断过,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贱人所赐。

  哈哈哈,终于,老天看到了她受的苦,老天开眼,让那个贱人大病了一场,脸上莫名其妙的长出一块狰狞的黑斑,从此以后,父皇渐渐疏远那个贱人,而她的好日子才开始来临,这么多年,她怂恿南素梦她们去折磨那个贱人,都没将她整死,真是命硬。

  父皇最忌讳的是手足相残,本以为那个贱人死定了,谁知再次逃过一劫,真是不甘心。

  她不会就这么完,一定要将她受的苦千百倍还给那个贱人……

  永落宫,南素梦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惨然一笑,父皇真是偏心,这样子都不处死那个贱人,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了,报复不了那个贱人,就拿穆才人出气……

  而永安宫门口,一片乌云笼罩在上空,南流云在铁画银钩的搀扶下送穆才人出门:“娘,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德海听到南流云的话,不屑地勾了勾唇角,眼神轻蔑地转过脸去。

  “好。”穆才人轻轻颔首:“答应娘,千万不要去永落宫看娘,那是一个污秽之地,娘不想你沾染了哪儿的晦气,好好把伤养好,别让娘担心。”

  “我知道了。”南流云现在只能说宽心话。

  穆贵人擦了把泪,让铁画银钩扶南流云进去休息,转身带着玉琴雨纯离去。

  南流云站在门口,目送着穆贵人她们身影消失在玄关,心里在想用什么办法能尽快将穆才人从永落宫救出来。

  “公主殿下,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伤。”铁画出声道。

  南流云点点头,让铁画银钩扶住她进去。

  “流云。”主仆三人正要进门,南景祁温和的声音响起,南流云转身看到他,只见他换了一身黑色绣彼岸花的暗纹锦袍,玉冠束发,俊美无俦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他就远远的站在那里对着她温和地笑着。

  “太子殿下,你脸色有些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南景祁摇头轻笑:“只是胸口有些闷,并无大碍,我来给你送药,这种药涂抹上要好得快一些,不会留下疤痕。”说着他将药从怀里拿出,却没有走动。

  银钩见状,当即走过去接过药瓶,从南景祁身上闻到一股血腥味,她正要开口,却被他眼神制止。

  “谢谢你太子殿下。”南流云真心道谢,她把南景祁对她的好都记在心里。

  “你若是想救出穆才人,就在六国峰会上好好表现,到时再求父皇,父皇一定会赦免她。”南景祁总是细心的知道南流云心中所想。

  “我能参加六国峰会吗?”南流云有些不确定,她现在好像还是戴罪之身。

  “能,六国峰会要的就是各国皇子皇女参加,父皇没有说禁足你,这点就可以看出父皇同意你参加六国峰会。”南景祁温声说道。

  “好,我会好好表现。”南流云心里有了希望,潋滟的眸子光华闪动。

  “快进去休息,养好伤什么都好说。”南景祁看到她眸子里希翼的光华,轻笑道。

  “好。”南流云轻笑着点点头,由着铁画银钩扶住她进去,在转身那一霎,她眼角落下两滴晶莹,虽然南景祁隐藏得很好,她是一个长期浸染在血水里的人,怎么会闻不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看不出他竭力隐忍疼痛的身躯,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她就不去知道。

  看着南流云进屋,南景祁陡然单膝跪地,如果不是他玄尊中阶巅峰修为,一百大板早已要了他的命,他为了不让她自责内疚,强装着站在这里。

  寒影寒冰蓦然出现,将痛得满头是汗的南景祁扶起,消失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