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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狼的嚎叫


  林小媚再次出现,是在画廊里,我没有去打扰她,如果她想见我,会给我打电话的。

  我画画回来后,几乎不去公司,在家里陪着玩子和父母,那些日子,我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电视,喝啤酒,抽烟,什么事都不干。

  我父亲有的时候也会陪着我这样,一天没有一句话。但是我们心灵是相通的。

  我去看赵燕,那天到了墓地就下了雪,赵燕并不喜欢雪,她感觉冷,她也不喜欢冬天,她说冷,她冷的时候太多了,而我给她温暖的时候还不够,只有那么几年,赵燕的命不好。

  我从山上下来,赵子宣给我打电话。

  “我的画廊来人了,让我关掉,说手续不合法。”

  我就知道,这是有人找他的麻烦,这和我的那些画儿有关系。

  我去了赵子宣的画廊,几个工商局的人在那儿。

  “怎么回事?”

  “他的手续不合符规定。”

  “当初可是符合的,差什么手续我们被办就是了。”

  “现在是清理市场,画廊现在卖假画的,坑人的太多,所以说,开始清理,文化部门的人马上就来,至于到底能不能开,他们来了之后再说。”

  果然,没过十分钟,文化局的十多个进来了。

  “这画廊不行,马上关了,有人举报了,卖假画,坑人。”

  我知道,这是陷害,赵子宣要说什么,我摆了一下手,出去给画协的主席打电话。

  “你不要这么做。”

  “我也是没有办法,夫人不高兴了,我能怎么办?”

  “我同意把画给她两幅,仅此一次。”

  “恐怕不行,五幅。”

  “五幅没问题,不过以后不准再找赵子宣的任何麻烦。”

  “那肯定了,我们还给宣传扶植。”

  “这就不用您老人家操心了。”

  我进了画廊后,那些人还在说三道四的,几分钟后,文化局长接了一个电话,脸都不是颜色了,他放下电话,就对赵子宣说。

  “赵老师,真对不起,弄错了,弄错了。”

  这些人走了,赵子宣看着我问。

  “怎么回事?”

  “就是这十幅画儿的事,市长夫人看上了,要两幅,我没有同意,就闹出这事来了,这样,你把其中的五幅包好,一会儿有人画取,你给他就行了,剩下的五幅就卖掉。”

  “这,太可惜了。”

  “画就是用来送和卖的,没有什么可惜的。”

  那天,半个小时后,有人来就把画取走了,我和赵子宣到对面的酒店喝酒,赵子宣说。

  “你在北京拿奖的那幅画在网上已经叫出了三百万的价格了。”

  “我不知道,那边也没有打电话告诉我。”

  “你就是你的性格,真是没有办法,其实,你只适合画画,当什么老总,开什么公司的,不适合你。”

  “我觉得也是。”

  “还打算去什么地方?”

  “不知道。”

  “开春再走吧!”

  “对了,林小媚过来没有?”

  “来过几次,看着你的画就哭。”

  我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想再问那么多了。

  夏春在我父亲生日的那天,去了我家,这让我很意外,显然夏春是要更近一步的走近我们的家,让我们的家人接受,当然,我的父母是十分欢迎的,夏春所做的一切都很有分寸,自然让我父母很喜欢。

  夏春走后,你母亲就说。

  “我看这姑娘不错,看你的眼神我就看出来了,她十分的爱你,如果这样,就结婚吧!”

  “赵燕死才多久。”

  “一年内结婚,不然就要等三年。”

  “赵燕死没有多久,你们不能这样逼我。”

  他们都摇头,没有再坚持。其实,我并没有和夏春打算结婚的目的,林小媚还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爱的是林小媚,当然我也喜欢夏春,但是,从精神上来讲,林小媚才是我的选择,这点我是肯定的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一直到春天,小草出来,我就一直猫在家里,春天小草出来了,我才去了公司,查看了一下账目,在公司转了一圈,去了汽水厂,那边也准备开工了,一切都很顺利。

  我打算出去转转,夏春似乎不太愿意让我走,她也几次说了,虽然没有明说,意思是让我娶她。

  我还是出去了,往山里去的,长白山,那里和我林小媚去过多少次的地方。

  我到了长白山脚下,去了老赵家,老赵一个人生活,住在长白山脚下的地窨子里,我没有想到,我们吃野物肉干,喝烈酒的时候,林小媚进来了,我一愣,老赵笑了一下说。

  “小媚一直在这儿住着。”

  林小媚坐下了,笑了一下说。

  “我知道,你迟早会来这里的。”

  “你跟我回去吧!”

  林小媚不说话了,老赵说。

  “今天喝酒,晚一点我得上山,下了套子。”

  老赵是晚上九点多走的,老赵走后,我问。

  “媚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事你别问了,对了,夏春我应该娶她,她是一个相当好的女人。”

  “你是不是有病?你知道我爱的是你,只有你了解我。”

  “我知道。”

  林小媚哭了。

  “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你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再等我一年。”

  “可是你刚才告诉我让我娶夏春。”

  “只是我不知道一年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小媚一直没有说出来不能在一起的原因,第二天,林小媚就离开了,这一夜,我们一直就在喝酒,一直到天亮。

  老赵回来了,看到我就问。

  “怎么样?”

  我摇头。

  老赵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我上山,老赵不让我去,说很危险。

  “我想找一个地方,静一静。”

  “我陪你。”

  “不用了。”

  我上山了,我也清楚,大森林很容易迷路,就是老赵这样的老猎户,也容易在山上迷路。我不怕死,也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想找到我想看到的地方。

  山里的温度还是不高,我一直走到天黑,才停下来,把老赵送我的睡袋铺上,钻进去睡了,半夜里听到了嚎叫,我并不害怕,月光照下来,我瞪着眼睛看着。

  我感觉到冷,这个时候很冷,我睡不着,狼叫了一夜,天亮了,我接着往前走。

  中午,我看到了山台,一座很大的石头平台,我和林小媚来过这里,上了山台,从山台这里可以看到一个小湖,山水积的,同时可以看到日月同辉,湖里有一个月亮,天上有一个太阳,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日月同辉在现实生活中是很难看到的,这看着月亮,看着太阳,我在那里画,也许我想画下我的理想,这种日月同辉的理想在现实生活中是没有的,也不可能实现。

  三天后,我画完了,回到地窨子,老赵看着我笑了说。

  “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呢?”

  我要给他看画,他说。

  “你别给我看,我不懂。”

  老赵炖了一锅的肉,喝着烈酒,那是爽快的生活,其实,我更羡慕这种生活,欲望几乎是达到了一个低点,人无欲则刚,在这个世界上,人的欲望就是太多了,奢求得也太多了。

  我和老赵喝多了,老赵孤零一生,也许不叫一生,前十年还有着美好的生活,只是一瞬间就破灭了。他说。

  “美好是最经不住生活的冲击的,它就像一个泡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破了,别指望着不破,那是不存在的,只是时间长短的事情。”

  我从老赵那儿回到公司,夏春就跳起来,跑到我身边就抱住了我。

  “我想你了。”

  我只是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夏春就站在我身后,搂着我的脖子说。

  “阿姨打电话,晚上让我过去。”

  我“噢”了一声。

  晚上我们回去,吃饭的时候,我母亲提到了结婚的事,我没有说什么,夏春一脸的高兴,不住的笑。

  我送夏春回去后,回来,我跟母亲发火了。

  “我不能乱点谱。”

  “夏春有什么不好的?我告诉你,这事我定了。”

  “我不知道情况,就别乱给人做主,这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情况我不知道?”

  “林小媚回来了。”

  我的话让在一边看书的父亲都愣住了,他摘掉眼睛看着我。

  “你没说假话?”

  “没有,林小媚是回来了。”

  “就是林小媚回来也不行,她说跑就跑,这算什么事?这还是老婆吗?”

  我母亲坚决反对,这夏春到是把我母亲哄高兴了。

  “这事你不要再提,我到底怎么做,我清楚。”

  “我清楚?我看你一直是糊涂的。”

  母亲生气了。

  那天我心里很乱,林小媚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林小媚回来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爱着她,夏春我必须给她一个交待了。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把事情说了。

  “我知道林小媚回来了,她也找我了,让我好好的对你。”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林小媚会找夏春。

  “可是我爱的是林小媚,我不爱你,我伤害了你,真的对不起。”

  “这是我愿意的,我不会怪你,你不爱我,我爱你,不管怎么样,我会等的,如果你让林小媚回来,我就离开你。”

  夏春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头痛,去了赵子宣那里,把事情说了,赵子宣也摇头。

  “这种事情最难办了,走一步看一步。”

  我把日月同辉拿出来,让赵子宣挂上,刚挂上不一会儿,我们正聊天,一个男人进来了,看了半天说。

  “这画多少钱?”

  “六十万。”

  那个男人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说。

  “扯蛋,六十万,六十我都合计一下。”

  赵子宣站起来要说什么,我摇了摇头,让他坐下了。

  那个男人转了一圈说。

  “没有什么好画,这画廊开得不怎么样。”

  “你就是不懂画。”

  赵子宣忍不住说了一句。

  “我不懂画?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市里的名画家,陆野春。”

  “屁画家吧!”

  赵子宣嘟囔了一句,那小子就火了。

  “你怎么说话呢?我告诉你,我的画都按尺卖的。”

  “卖布吧!”

  赵子宣气他。

  “你,你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你是,你眼睛就跟瞎子一样,这日月同辉就张军营的真品,你也不问问,他现在的画多少钱了。”

  “你能弄到他的真品?开玩笑,我看那章我款都是假的,我在市长家里看到了五幅张军营的画,那才是真的,就你这店里,恐怕你也弄不来,也弄不起。”

  “你认识张军营不?”

  “认识?还说认识,我们是哥们。”

  我把头扭了过去,我实在是想笑。赵子宣站起来,推着那个人说。

  “你是祖宗,走,走吧!”

  那个人出了画廊还不愿意,回头说着什么。

  赵子宣回看到了我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那个人确实是画家,市里的陆野春,不过不怎么样,三吹六哨的。”

  “杂种一个。”

  赵子宣拉着我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