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空气有些清冷，却让她发热的头脑清醒不少。r
天空有些阴霾，她想，也许前方有一场风雪正要降临。但她却不想回去自己的那间小公寓，她不想再一个人，对着电视吃泡面。r
她还真是越来越任性了。就这么丢下许诺在那里，也不晓得他能不能成功地将舒馨带回去。不过，有冷桀在，她想这个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对于自己认定的人，冷桀绝不会轻易放手，就像他藏了整整一屋子一个美丽女子的照片，在每张照片后写上“心心，吾爱”。r
不管是心心，还是馨馨，都不会是她。r
雪花，开始零零散散地落了下来，白芷一个人在街上游荡，看着路上的行人渐渐减少。r
路过一个公园，里面的秋千空空荡荡，她想也不想地坐了上去。听着铁链“吱呀吱呀”地响着，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冷桀，好像她也是这个样子。相似的寒冷，相似的寂寞，相似的心疼，却遇不到相同的人了。r
人啊，总盼望着能天随人愿，可大多数时候，天是不随人愿的。就像她，一直以来，她不愿自己变成一个自怜自艾的女人，可如今看来，她却正在朝着这条路前进。r
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r
谁又在乎你的梦，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谁为你感动？r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他就会对你真。r
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她最好永远天真，为她所爱的人。r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r
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所爱的人。r
不远处的礼物店里在播放着这首李淑华的《问》，白芷听着听着忽然抬起头，看向苍茫的夜空。r
问？到底是在问谁呢？是自问还是问人？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呢？这个唱歌的深情女子可找到了她要的答案？她又是为了什么唱得如此悲伤？r
无数问题在白芷脑海中闪过，可是她却找不到答案，直到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捧住她的脸。r
“小芷……”许诺的气息有些不稳，像是跑了很久才找到她，“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