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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奇遇


我们坐在喧闹热切的人群里,天若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我心里也充满期许。女孩低低头,抬起来,说:'我经常仰望窗外的世界,很期盼有一个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我点点头,天若脸红红的。然后女孩又说:'我们这里是孤独的城市,一切都吃喝住玩规划好的,只是爱情是神秘的,又那样神圣。我们每个女孩只能藏在心里。'我问:'男孩呢,是不是很随便。'女孩摇头说:'不是,他得放下面子,每天处理意中人居楼上面的鲜花果树,如果意中人被他深深感动,就会接受。'我问:'不可能吧,那住在一起发现不合适,怎么办?'女孩淡定笑笑:'那只能分开了,永不来往。'我心里一惊:'这么严重,真的不能见面?'天若白了我一眼:'你傻呀,不合适的人来往在这里是违约的,男女交往第一条就是,不合适则永不来往。'我哦,心里汗汗。

我和天若要离开了,女孩含泪送我们坐上飞船。我通过船舱玻璃,看了美丽女孩最后一眼,并祝愿她和她爱的人幸福。这个飞船是尖锥八爪尾体,尖端有激光器,锥体后面八个爪尾负责清扫外船体,还有抓取物品。就像机械怪物。我和天若乘坐怪章鱼飞船,在城市地下通往海洋,离开南极。

怪章鱼飞船把冰层钻了个洞,登岸了。我和天若看向舱窗外,雾白苍茫,光亮炫目。驾驶员说不能暴露目标,还是找个探险队或考察舰,秘密送我们过去。我不能说什么,天若答应了。

驾驶员驾驶的是配备端头激光器,高压梭型旋转机身,八条爪尾即可以稳定方向,又可以抓牢地面刹车。驾驶员没顾忌,一路上嚓嚓嚓嚓嚓嚓,那飞起来的雪冰水雾,就像飓风在奔驰,闪电在行走。当时我在想,这要是在公路,有多少条毁多少条,假如用在地球翻地,肯定种植业发达。突然嘎一声,停了。怪章鱼飞船上方传来声音:'你该死了。'我们不明所以,在360度视角的舱窗看去,一个头扎发辫系蓝色丝巾,身穿宝石蓝丝带衣服,面容冷冰冰,只有蕴怒的女子,站在冰山角沿,看着我们。驾驶员说对不起。我一问,才知刚才把人家的冰山巨雕,钻了个透气窟窿。

我说:'她是谁?'驾驶员说:'守护,冰之无情。'我哦,天若也惊了,五守护之冰之无情。我说:'那还能咋办,跑吧。'驾驶员看天若没吭声,赶紧咯一声启动怪章鱼飞船,嚓嚓嚓嚓跑了。把冰之无情气的,又在骂,没听清内容。

迎面飞来一个吊扇一样的东西,身子像球形蜂窝,长出几个伸展的翼,就像在飘荡。驾驶员停了下来,那立式飞行器停止在我们上方,然后降落在一边,收回了伸展的长翼。里面走出一人,白如冰霜的脸颊,黑睫毛亮眼睛,穿合体的颗粒线体衣服,不同的是左胳膊肘小臂,戴一个银环斜出一枚金剑饰品,右胳膊肘小臂,戴一个银环斜出一个金盾饰品。

他头发金色不长,傲人的神气打量着我们,然后没有说话,重新回到立式飞船,发动,伸展长翼,旋转,飞起来,荡悠悠,去了。我们呆了半天,驾驶员说:'王子,火之永恒的儿子。'我大惊:'五守护还有儿子?'驾驶员说:'火之永恒负责整个城市的核设施,影响很大,也需要传人,我们都称他儿子为王子炎,有名标志就是左臂银环金剑,右臂银环金盾。'我问:'万什么不用金环?'驾驶员咆哮:'我们是平等的世界,他用金环,难道他不是我们的一员,他能超越神?'我和天若叹口气,说:'不能。'驾驶员发动飞船,随口说:'这就对了。'然后认真开起来,我和天若有点嘟囔:'你这是嫉妒,嫉妒人家王子,嫉妒啥啦个。'

前面有一个海湾,白色的残冰,忽起忽落的海流。能看到大尾巴鲸,还有破冰船。但是船上的人并没有捕杀它们,而是洒下食物到水里。我很奇怪,看到热烈头顶狂喷水泉的黑鲸,幸福的不亦乐乎,一时嘴巴紧抿,不知该说什么。天若睁大了眼睛,笑说:'它们真幸福。'驾驶员停住怪章鱼飞船,眼睛犯愁说道:'这是禁渔海。'我和天若同时问:'怎么了?'驾驶员说:'五守护之声之魔域,一直乘坐贝贝船,手持御心鬼笛,漂流在海湾,所以来往船只不敢惊扰,因为动物的悲鸣会打扰她的心情,所以吧,都喂鲸鱼,不敢捕杀。'我问:'还有这样的事?'天若也觉得不可思议。驾驶员凝重的点头,坚决不过这片海域,怕惊扰动物和声之魔域。我脑门发热,要流汗,天若瞪视海域,感应声之魔域,一时之间,我们三人很安静,都害怕出声。

停了一会,天若说:'声之魔域在休息。''你怎么知道?'天若看我们一眼,说:'当我聚力感应光波时,能感知到,她不太高,在一个大海贝飞船里休息。'我点点头,驾驶员说:'她每次悟出一首攻心曲子,就会吹奏给海域里的鱼听,如果对待船只,就不一样,她会吹袅呜曲,那种不绝于耳,幽咽的音域,就会让人耳鸣脑炫,就算捂住耳朵,还是逃不掉她的魔域。'我怒道:'好个音之魔域,她是魔鬼?'驾驶员说:'不是,她是先人的女儿,她哥哥是魔鬼帝,她哥哥选择逍遥自主,她又喜欢逍遥自在,先人贬了她哥哥,关押她在贝贝船受苦,但是哥哥魔鬼帝送她一个魔音鬼笛,用来发泄不满。'天若点点头:'怪可怜的。'我点点头:'看来是儿女辜负了先人,先人想惩罚儿女思过,但是关不住儿女思想。'驾驶员点头:'得罪声之魔域,必死于鬼笛之下!'说完这句话,我和天若,都抖了一下。

几艘考察舰过去了,鲜亮的旗帜,飘扬在冰雪朗空。驾驶员决定绕过这个海湾,随他们舰队去。我和天若大喊大叫:“你没看到他们是去往南极考察吗?"驾驶员拍下脑袋,说:“对,干脆冲过这个海湾。”对怪章鱼飞船的速度相当自信,我和天若点点头。驾驶员把马力开到最大,冲向海湾。结果,遇到了军用补给船,船上的士兵发现了我们,以为是巨怪或新式武器,他们出动了直升机,还把侧翼的护航舰发动,准备迎敌,全方位的密布炮台慌乱中,向我们怪章鱼飞船打了一排飞炮。驾驶员惊恐道:“不好,他们正在启用激光炮,侦查出能量电波。”我和天若蹦起来,大喊:“怎么办?”驾驶员一按操作柄,嚓嚓咕咚,一个水柱升起,我们的怪章鱼飞船扎头深海去了,只听得海水上面咚咚直响,是炮弹炸裂的声音。我浑身冰凉,感觉从死亡线上走了一回,那样短暂而又深刻,就像炮弹有一颗落在心里,爆炸了。

有袅袅的叹息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发现声音是渗进船舱来的,就像有人在舱门缝隙低叹,我脑子一下懵了。天若爆发出磁场,那种微妙的低吟开始断续,我和驾驶员感觉轻松多了,不成谱的音调,不能扯住人的思想。但是明显有种水的震动波纹,包围了我们,整个怪章鱼飞船开始,像磁震一样晃动,都影响到船身的转速。天若急了,使出更大的磁场,并且用意念以电波的形式传输出去,但是声之魔域,没有打算放过我们,那种声波的频率更高,更强。天若更着急了,浑身煞白,周身冰冷,意志没有减弱。她紧皱眉头,咬着牙关。

我没有担心自己,能有这一天,是早晚的事。我的心态平静下来,心想:没办法了,就像看到过今天,心里很沉重。我对天若说:'你不用耗费自己的能量了。这样下去,都挂了,你知道,我心里想这个生死一线问题,很多次了。每一次,我都,希望你活。天若看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很无奈。驾驶员在联系服务台,同时在祈祷,他说了一句:'死在自己人手里,狗日的声之魔域。'我和天若都逗笑了。

一个张着大嘴的海贝游移过来,我看到精致的隔水的内部房间内,一个圆脸大眼女孩,乌黑发辫至脸庞,个头不高,一身黑衣白星裙带,脚踏白色玉贝鞋。神秘又韵味,可爱带悲伤。她瞪着我们,吹奏魔曲,我感觉海水的波纹,都变的扭曲了。天若燃烧着自身的能量,周围有一层隐形的能量,在抗拒魔音。驾驶员劝说:'我们都是一个城市的人,说起来都是你父亲的部署。'我说:'是啊,你哥哥魔鬼帝,还拔出了一把剑,救过我们。'天若似乎在把魔鬼帝救助我们的场景,以电波的形式,传输给她。突然,声之魔域闭上眼睛,隔了一会,把眼睛睁开,似乎蒙了薄薄水雾。她收回鬼笛,一拍房门,刚一关闭,巨大的外壳海贝嘴,就叭嘟的闷吼一声怪啸闭合。喷嚏般的海水流把我们怪章鱼飞船击飞了出去,同时贝贝船也不见了。好巨大的威力,呵。天若咳咳缓过劲来,我拉紧她,着急的看着她。驾驶员说:'奇怪,说放就放了。'我和天若都踢他一脚,闭嘴。

我们遇到了一支远航捕鱼船队。大老远看到旗首船带了6艘大船,一路烟波淼淼的来。 驾驶员停在旗首船前,大船鸣了长笛,停了下来。驾驶员闪动着激光灯,发话:'你们要护送两位客人,安全的离开这里,明白吗?'船员都身着白色的航海服,聚集在船沿围栏,伸着脑袋张望我们。七艘大船停下来,旗首船的船长是一个胖子,四十多岁年纪,黑红的皮肤,精神上有点疲惫,他紧张的用望远镜看着我们,等到明白我们的意思,他颤巍巍的说:'好吧。'整个大船的人都沸腾了,我和天若无语了,驾驶员说:'后会有期。'然后驾驶怪章鱼飞船扎进海里面了。船员都白刷刷的晃动着航海服,张着嘴啊啊的噢噢的乱叫成一团。船长拿着扩音喇叭高喊:'巴嘎!'平静众人高昂的情绪。

'纳尼?'我反应过来:'日本人!'天若问:'怎么了?'我说:'不喜欢日本人。'天若笑了:'现在是在日本人船上,你就省省吧。'我不悦道:'我是中国人。'天若笑了:'知道了。'船长过来了,上下打量我们,深深鞠躬挺身:'空尼奇哇。'我听不懂,暴汗。天若只好和他们交流。那里发现了一头鲸,唧唧哇哇的报告船长咋样那样,船长立即发布命令,全船准备,加速前往。瞬间船上鸦雀无声,只能听到风浪声。我望着他们紧张严肃的专注神情,不由佩服他们,敬业精神可贵。天若有点严肃的对我说:'他们都是训练过的。'我说:'嗯。'天若说:'他们有武术。'我啊,惊道:'你意思是,打不过他们。'天若气道:'什么啊,我意思是你要和我在一起,免得他们伤你。'我点点头:'嗯。'天若心思,就像我心里的明灯,安全光亮。那是一头座头鲸,船员们盯住目标,用无线电联系。等鲸再次出现水面,离它最近的大船首先瞄准,开了捕鲸炮,那是平放在支架上,带着绳索,像飞毛腿导弹的装置。长长的矛头,就像弩炮击中鲸的身子,接着高压电流通过绳索,传递给鲸暴动的巨身。鲸来不及悲鸣,几下挣扎,慢慢不动了,浮了起来,荡在海面,就像巨人倒下了。我和天若看的真切,为死去的巨鲸不平。

'呦吽,有个他,有个大……''有疙瘩?!'我听的乱糟糟,船员们都脱下帽子,集体欢呼。天若笑了:'那是太好了的意思。'我哦,气氛是不错,语言不通,急人气人!旁边又有一个船员问我:'都是他喽?'我着急啊,扭头走一边了。天若说:'他是在问怎么了。'我生气了:'听不懂,再也不要和他们讲话了,我生气,生气。'天若无语了,站在一边看着我。其他船员都在忙着收获巨鲸,喜悦的嚎笑声一直持续回响。他们整理好猎物,大咧咧的吹个口哨,说一些振奋的话,就热情高高的排好船队,出发了。蓝天,大海,船队,高傲的船员,一种拼搏的无畏精神,在我眼里心中生长。

吃饭的时候,天若和我在一起,她被海风吹拂着,合身的皮衣角起伏着,她微微笑的拭着头发,给我打开水果罐头和鲸鱼肉盒饭。我坐在平坦宽阔的甲板上,拉她坐下,准备美餐畅饮。其他船员都四下团坐美食,气氛相当好。

饭后是娱乐时间,船员们有的在休息,有的在玩牌,有的在交流东西。我和天若在船头吹风,远处雾水升腾,就像半煮的水帘。有张扑克牌嘶的飞旋而来,天若瞬间弹出飞针,甩出,将扑克牌钉飞进海里。后面几名船员大惊,一个粗壮的长脸汉子立马上来道歉,天若瞪了他一眼,冷冷的回了话。长脸汉子拿出一副牌,说了严肃的话,天若没有理会。长脸汉子有三十多岁,瞪了瞪尖锐的眼,啊的一叫,向船头上空飞旋出流星般的牌。我抬头一看,有五六张牌飞旋上二十米的高空,然后更多。停了有十秒钟,有些牌,开始落地。天若双手挥出,快要落地的牌,都被钉飞进海里。所有人鼓起了掌,我也鼓起了掌。天若轻轻一跃,定身于十米的高空,用手接住最后一张落下的牌。'啊!纳尼!'所有人都张着嘴巴,眼珠外突,看着天若,就像看见怪物。我没有惊讶,这很平常。那个一脸严肃的长脸汉子,立马深深鞠躬,嘴里嘟噜着敬佩的话。天若落地后,笑微微的和他们说话,所有船员都用惊讶,难以置信的语调,和她交谈,感觉就像面对充满好奇的娃娃。

所有船员对我们热情而恭敬,礼貌而谦让。我和天若也被哈哈笑的胖子船长迎进贵宾舱,歇息。我趴在明静的船舱玻璃窗台,看到,明朗的湛蓝色天和大大的云团片,还有青墨色跃动的海水面。天若幸福抱抱我,就像幸福的小孩。我感觉此刻,很幸福。以前觉得一起看海,非常浪漫,现在,看着窗外的海,感觉很重,时光很珍贵。有一种压力,一种力量,燃烧着我的眼睛和跳跃不息的心脏血脉。我和天若都很沉默,一块享受此刻的静谧宁静。

不好,打起来了。我和天若听到了外面的叫骂声,打斗声。还有巨大的撞击声咚轰咚嗡嗡,隆隆。这是怎么了,船长挺着大肚子,开门来到室内,羞愧而委婉的说了一堆,客气话,还有焦急的话。天若答应去看看,船长鞠躬表示了感谢。我们一起匆匆走出去,海上风吹的很透彻,但是还不大,凉飕飕。船员们都在叫骂,都挥动着长枪快刀,示威,叫骂。尾船已经遭受撞击,是海洋协会的组织,撞的。动枪会升级,他们在尾船的甲板和对方的扭曲船板上,动了冷刃,两艘相撞的,飘荡的船,船上的人在殴斗。就像漂流在河面两片树叶上的蚂蚁,在殴斗。悲催。

当地的海警船就在附近,接到报告马上赶来。一路鸣长笛,到了近前,驾驶快艇和水上飞机,包抄了我们。场面太火爆,被砍掉的胳膊上手指,还一勾一勾动,血腥味把几公里远鲨鱼群招来了,落水人无一生还。海警放了催泪弹,制止了殴斗。然后根据国际海洋捕鲸条例,责令日船早日回港。各自医护人员忙里忙外处理好了伤员,大船一声长笛,起航。

波浪一浪一浪的起伏着,天色暗淡下来。海平线被落日染的通红,黑色的眼前海洋和灰色的天空,告诉我们,天黑了。捕鲸船上已经亮起了灯,船员们对夜色习以为常,回船舱准备开饭了。

胖子船长邀请我们去共进晚餐,宽敞的房间,精致的桌椅,他热情的让我们坐下,和天若攀谈起来。我看到花式多样的甜品,和独具风味的鱼片,还有洋酒,他们都爱吃鲜的,甜的食物。我问了船开往哪里,天若翻译船长的话告诉我:'经过智利,秘鲁,巴拿马,墨西哥,美国,加拿大,阿拉斯加湾,然后向西经过俄罗斯,就到日本北端了。'我纳闷了,航线这么长。

夜色沉沉,阴凉的海风在船上侵袭。月色昏暗,海水不明色泽的孱动。我在船上窗口面海的房间里睡不着。有点思念家人,朋友,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天若说有事,去找下船长,原来附近发现一艘破旧的货轮大船。天若说,经过目力电波洞察,船上没有人。我和船长都吃了一惊,难道是灾灭的船,废弃的船,还是传说的幽灵船?

我和天若上了幽灵船,里面破败不堪,没有食物,没有水。我看到几具白骨,白骨旁边有锤子和菜刀,我的眼圈红了,天若翻开航海日志,里面记载,船只遭遇恶劣天气,电路失灵,在海上没有目标,食物终于吃完了,大家都不想死,终于杀了自己人,吃了他。此后,没有伦理道德,直到全部饿死。我哭了,我不懂,人类的精神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爱还是为了自己,结果都是为了自己,我感到悲哀。我放声大哭,这一切都是假的,也是真的,我好难过,天若抱住我,我发誓,早晚死了也算了,人生,留不住,快乐的活,快乐的生,真死了,也值。天若眼睛湿湿的,她好难过,但是,我没有多想,也只有难过,一起难过的,没有话说,没有任何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