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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惜缘


现在都已经是六月份了,太阳照的海面热气腾腾,海风湿热的吹的人不舒服。顶着圆圆的旭日,巴克带着醉意来找胖子船长,还是为了钱的事。我和天若无能为力,只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抽烟喷吐,眉扬眼睁的谈判,感觉世界为钱而存在。

巴克接了个电话,毛草的胡须也显的格外激动,他说了胖子船长能给出的价格,然后匆匆离去。胖子船长马上让人给了钱,张罗大家离开这里。许多船员都要求离开后马上汇报给各国领事,解决此事。航行了200多海里,我们遇到了美国军舰。六艘现代化军舰,一排排武装好的士兵,还有舰载八架直升机。长蛇阵一路长驱直入,向南行驶。胖子船长发信号联系了他们,不大一会,各自径向离开。胖子船长说:“他们巴克预谋截获了美国公司一艘探宝船,真敢干。”我们都吃了一惊,这不,美国已经出动海军前往了。

到了美国西海岸,港口有电子眼和卫兵。我一直没去过美国,想起当年李小龙只身赴美,打下一片天的事情。感慨良多,决定留下来走一走。下了船,我和天若一起走入港道。仪器警报响起来,天若看到电子眼离的远,无法磁场干扰,也是着急。几名卫兵过来,用英语审问并查看护照,我和天若当然没,卫兵要求搜身并拘留,因为警报在响。千钧一发,不管了,天若三拳数脚,击倒他们,拉着我瞬间转移到百米外人群一角,把身旁一个老外当场吓傻,不能说话。不顾得身后卫兵与众人的惊骇,我和天若快步向前,没入人海。

美国的楼真高啊,道路真平真直啊,不少跑车都兴奋的来回穿梭。我和天若走在街面上,感觉美国在城市建设上就是气派。去了一家餐馆,我们还没有报饭,就看到一个大胡子老人放下杂志,用怀疑的眼睛瞪我们。天若问:“那老人为什么奇怪的看我们。”我摇摇头,说了句不知道。吃了牛排,生菜,喝了果汁,天若拿出的是上次剩下的人民币,饭店杂工拿着出去兑换,让我们稍等。不大一会,外面来了很多警车,还有特警堵道。天若说:“有狙击,这不是玩的,我们跟他们去吧。”我点点头,走出去,才发现对面的楼墙液晶屏,都在播放遭遇恐怖分子入侵的新闻。没话说了,我和天若跟他们警察坐车走了。

督察接到胖子船长电话,不由蹦起来:“天呐,你说什么,那女的一蹦有十米高?”胖子船长没有走,他一直想把我们两个接待到日本。美国警局督察连说:“不可能,没有人能蹦十米高。就是机器人也不能,而且情感系统尚不完美。外来人怎么能和人类一个样子,就算是未来人,未来?”督察放下电话,坐在办公室里,喃喃自语。突然打了一个紧急电话,要求严密控制我和天若。这样也好,当我看到白脸警察收起傲慢的眼神,紧张而尊重的带领我和天若入牢,多少感觉还好,没有被虐待。

被关押第二天,有个人来探望我们,是巴尔。他戴着墨镜,礼帽,穿着燕尾服,身材略胖,不高。他吸起烟,开门见山的说:“我哥哥巴克托我看你们。”我和天若点点头。巴尔开始絮叨:“我哥哥是个好强的人,他只佩服比他强干的人。”我和天若又点点头。后来的叙述中,原来巴尔有三个好兄弟,来美国认识了一个来自英格兰的女人,一个兄弟好想得到她,但是引起另外两兄弟不满。终于两兄弟把想得到英格兰女人的那个兄弟打了,下来英格兰女人讨厌他们三个,合伙打人的两个兄弟也生气,谁也不理。我和天若笑了,女人总是是非不清,拿捏不定,结果害得兄弟反目。巴尔说我也生气,喝了酒,醉了,把把输,把自己套进去了。我们无语。

美国安监局对神秘事件一直No,No,直到播放了天若和我瞬间消失,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才大呼:What,What?当夜这个城镇出动大批军警,封锁道路和消息,安检部长亲自身着戎装,眉宇急躁的前来调查我们。

安检部长让卫兵把我们带进秘密实验室,他一米八的个子,直板板,四十开外,理的平头,鬓角有些许白发。见到我们,他让我们坐下,开始交谈:“我是美利坚当地安检部长,我有责任调查管辖范围内可能存在的影响事件。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踏上美国,然后消失在众人眼前的?”他耸下肩,说:“请解释。”都是英语说的,天若懂得,她也用英语回答了对方的话:“希望我们是朋友,美国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要重视科技,所以我很担心。”安检部长说了Ok,巧妙的回答:“我也能从你的装束看的出来,你隐藏了身份和科技秘密,如果你能友好的和我们沟通,我们非常欢迎,欢迎你们两位。”天若说:“如果你们想知道科技,就应该不要破坏我的心情。”安检部长说:“Sure,Isee。”两名卫兵俯耳告诉部长:结果出来了。然后部长起身告辞,安排送我们回准备好的房间,他也去了部下的信息扫描实验室,查看刚才房内电子眼扫描我们的结果。

第三天,我被送出安检局,部长给我一张绿卡和一叠美元,说:“你可以走了,美国欢迎你,可以定居下来,等你女朋友的消息。”我点点头,神情沮丧,无法言语。部长意味深长的看看我,然后回总部去了。

宽阔的平坦的大街,默默站立的两排树,来往的车辆,走过的人,我坐在路边,原来,世界可以如此凄凉,以前我不懂,当我孤独路边时,才发现,天若的离开,就像抽走了我的骨骼,连站起来的勇气都化为乌有,可以勇敢的走,但是我只想留下来,等好消息。

我租了房子住下来,远在中国的亲人无法联系,近看,只有天若一个亲近的人,还不知下落。我那个孤单与生气,每天都会眺望安监局的大门,但是天若没有出现。可能吧,缘分吧,中国有句古话:爱到深处方知恨,缘到尽时才知浅。默默无语,如果真的不能相见,有一天抚抚死去心,像死人一样离开这里,不再见她吧。

我买了飞机票,准备离开,默默一算,快8月份,都呆一个月了。我生气了,把绿卡折断,狂仍向空中。坐在飞机上,我看着云层,我哭了。郭敬明说悲伤可以飘洋过海,再也不能见到天若,我忍不住飞快的眼泪,下落的速度。旁边老外诧异的看看我,把纸巾放我面前,说了一些问候的话,可是心里被劈开了,它疼。

我回到了故乡洛阳,熟悉的高楼,安静的没有喧哗声的人流,中午天气炎热,许多工人聚集在快餐厅,吃完饭喝了水,就上工了。城市要求绿色化,环保化,油价高升,许多人开的是电动汽车,只有富人才烧的起汽油。我回到居住的地方,太累了,人瘦了一圈,也晒黑了,倒头就睡。我梦到天若开了一辆改装后的越野家用大型豪华车,银色的顶盖,黑纹的车身,半米来高的底盘,和近一米直径的轮子。我上了车,天若戴了超大的墨镜,温文尔雅的对我笑,我刚要问她去哪里,就突然醒了,原来是梦,莫非天若会来看我,我疑惑的心情,久久纠结。

有时候思念一个人,真是度日如年。我经常去第一次看到天若的那个网吧,情缘网吧。情无名而起,缘无由而灭。情缘网吧啊,难道一开始就安排好的么,我哭了。

说了多少次分手,我找不到理由,寂寞的苦楚,我始终无法挥手。熟悉的歌一直响起,每次都觉得无奈,很烦。

第二篇章南极洲完,第三篇章西藏行始。身在世界第三极,风雪洗礼素颜妆。长江黄河两行泪,华夏尽收魔女眼。一年之后,天若也没有出现或有消息。我听说西藏是旅游胜地,那里有白衣圣袍,银色绸带的修行者,如果有什么愿望,大德高僧或能应验你所求。有个旅游团要奔赴西藏游玩,我报了名,参与了。

你的笑容,就像花儿一样,你的长发,就像丝绸一样,你的身影,就像重重一笔,我忘不掉你。

旅游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得准备好换洗衣服,带着吃的喝的,还得了解一下旅游地区的事情,还得防财物丢和被盗,还得安排好时间表行程路线,还得多交几个朋友相互照应,我头都大了,和天若出去都没考虑这么多,现在心焦急躁,胡乱拎个行李箱,就和旅游团队坐大巴出发了。一路上,不认识的人不怎么说话,大都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发现彼此有好感了,偶尔趁对方交谈时,自己插插嘴,然后大家就慢慢熟识了起来。

不少女孩爱吃零食,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没有活力气象的纤弱病态身体,让我看不下去,我打了邻座白衣女孩的胳膊一下,说:“不要吃那么多零食。”她知道是好意,脸一下子笑了,没有说话,继续喝酸奶,吃辣条。我只好语气重重的说:“吃零食多,对身体不好。”她瞪我一眼,似笑似哭的表情,让我没话说。后来聊天中她说:“你们男的都喜欢瘦弱的,我觉得这样挺好。”我真想一口汽水喷向她:“就你一副病怏怏,就跟许多天没吃饭喝水,虚脱了差不多。”她懒得理你,就不听你话,咋的。

到了西藏,那里山远路遥,冰山矗立云雾中,山坡下有牧民的住居,也能看到牛羊。邻座女孩喜欢把不爱吃的水果塞给我:“好心人,把我水果吃了。”我说:“不吃。”她哼叽起来:“不吃就放坏了。”我想想不就水果嘛,吃了。她还拿我开耍:“高原了啊,我感冒发烧,你得劳劳心。”我看了她一眼,随口:“嗯,嗯。”她瞅瞅外面的山和天,一会头靠在座背上,睡去。我感觉,要是天若在就好了,我也能睡了,看到一个女孩孤独睡在车里,发现自己睡不着,得操心。

想起秦始皇时代,开山修路都是大工程,用烈火将山体烧红烧裂,然后用冷水泼之,山崩石落,开山修路进展缓慢,如今都改用激光切割机和碎石压路机,修路特别快。看着大小越野旅游车,在环山路上奔走,真是感慨,就算是不可攀登的卡罗格博太子峰,修条路上去,也是问题不大。

经过弯曲的山路上来,来到藏区边缘一个县城,街道很宽,楼房齐整,有许多门市部。中午了该吃饭了,我下了车,邻座女孩也跟来了,她叫乐乐,我们都喊她乐儿。天气不错,有点热是6月份,我们两个去了一家路边的商铺坐在外面,有二十平米大的地方,种了三颗树不太高,却很茂盛遮住了阳光,树枝上还挂了5个鸟笼,可能叫的太多了,坐半天也没听见一只鸟叫。

我给乐乐取了绿茶,我喝了啤酒。树下几个木头凳子都坐了旅客,他们衣着干净得体,虽然有藏族打扮的,他们也会看着城边凸起的高山轮廓,说着山这边山那边的地方。我问店主附近有没有比较灵通的活佛或修行的人。店主说这没有,你去大城市的寺院看看,听说有的大德高僧很神,有天眼通。我不信天眼通,但是对于比较有修为通达世事的高僧,还是相信的。

吃过饭后我和乐乐回到大巴车里,车里多了三个客人,一对40多岁夫妇和一个50多岁便装的光头大叔,夫妇倒不怎么说话,只有光头大叔在一个劲的说,说的都是美食,在北京吃过什么,扬州吃过炒饭,还在台湾吃过海鲜,都是美食,坐身旁的两个夫妇一个劲的点头微笑还嗯嗯。慢慢知道光头大叔是修行者,现在行医,两个夫妇是他以前的医治过的病人,应该是求子吧。现在他们去西藏干嘛,不清楚。

我看光头大叔很健谈,就搭了腔。询问比较神的活佛,他哈哈大笑:“没有,最多活佛会说,开心大笑即是神,愁眉怒容就是魔。”我点点头,说他的话很对。最后他半认真的说知道通神的人在哪。我殷切的问:“哪?”他说:“梅里雪山。”我点点头。他迟疑的问我:“你会去?”我点头。光头大叔闭嘴不问,咧嘴微笑:“只有神山之首,才会有通神的人。我不会知道一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你的问题我只能如实告诉你,骗你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继续点头。

我决定修改行程路线,乐乐认真的对我说:“你决定了吗。”我答:“嗯。”她一时双眼泪涌,好一会说:“这些水果你拿着,还有在西藏这地方,不要乱冒险,一旦野外不幸,就会被秃鹫吃掉。”我点头:“这个我知道,秃鹫也真是勇敢的鸟,在生命弥留之际,它会一直朝太阳飞,直到死在万米高空气流之上,然后被风云卷走,连一片羽翼也不存留世间。”乐乐点点头,她说:“我不是不想陪你去,只是没有意义。”我说:“不知道,不用难过,现在无线网覆盖全球,到哪都能联系你啊。”她点点头,不想说话。我到车站下了车,走了,乐乐看了我一眼,话也没说,径自坐车里,留给我一个些许疼痛的侧影子。

我倔强的打听寻找去阿里的团队,没有找到,只好高价租了越野车,买好皮靴羽绒服,带些药品,去往阿里。听说一路山险水多,只有一条新修的没有完工的公路,只能到达海拔4000米的地方。

买好罐头和肉干,足以对付一个月,然后就出发了,绕过不少市区附近的公路检查站,终于趟过一条河,上了通往阿里的公路。

车子两边变换着洼地,草原,荒野,高山,黑云,冰河,散落的人烟。

被风吹,我看到山鹰像雪花拥抱大地,苍茫,山野如此安静,一切近在眼前,天低云起,我看到奔驰的河流……

为什么不能抓住她的手,你的温柔,我都看的懂。紧张澎湃的心情,是你每一次出现眼前,带给我的感受。我的世界里,从此为你敞开一扇门,不会拒绝你的任何喜愁。我想永远牵你手,走在街头,拥挤的人流,我们高傲的一起走。如果可以放弃所有,只为和你一起走,我会看淡人生浮沉,牵你手,和你走。

孤寂的岁月,忧伤的情怀,我把车停在山脚的一个村落,远方的山寂静安稳,就像在安慰我孤独之心。

这个村落在山下,错落数十座人字型屋顶砖木房。民风纯朴,喜欢对神山朝拜。我小住下来,听他们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当时有一年,很多不同族人汇集梅里雪山脚下,推选出一个最端正,最纯洁的少女,取名冰公主,负责朝拜仪式。冰公主许下愿望:让我有一天能到达神峰之顶,就显露尊容。果然天际撕开一片天幕,阳光照耀卡瓦格博神山。所有朝拜者共同膜拜,冰公主眼里饱沁泪。

冰公主桃花瓣脸型,柳叶眉眼,直鼻红唇。一身雪绒绒素袍,站在云中山间,融为一幅画。

传说雪山中有神秘的月光之泉国度。每当恰逢圆月经过正上方,月光之泉就会暴涨,顶开神秘的山头一样巨大的石头,闪耀着白银般月光,从山间流淌而来。

来自月光之泉国度的王子,雪王子,脸型圆中带方,高大的个子,身披锦缎雪带银袍,踏清风明月,万尘不染鞋。他俊朗的眉目,充满忧郁,常矗立风雪,抑容不去。

雪王子打扮成朝拜者,来参加了朝拜仪式。可惜一件事打扰了他的心情。他在当地一个饭铺吃了饭,结账时人家找给他一张烂角的钱,雪王子让他们换,他们推辞,说没多余钱,没法换。雪王子很生气,当天来参加朝拜,当天就走。人类都是自私愚蠢的,这是雪王子无法改变对人类的认知。

雪王子生性洁癖,性格诡异,微微眺望世界的眼神,都是神圣不容侵犯。在饮食上有嗜癖,不喜喝水,不喜吃餐,爱生饮****所下之蛋。据说月光之泉流经一个火舞洞,洞里有魔族放养的火舞鸟,此鸟长成有2米多高,翼展8米,双目黄中带红,一身赤炎色羽毛,据说和凤凰是近亲关系。雪王子来到火舞洞,一口气生饮下一百五十颗碗口大火舞鸟蛋,还打死打晕一公一母火舞鸟一对,惹得魔族首领猎魂者,晃动着赤色血魔剑,大骂不休。雪王子仰鼻说道:“我月光之泉王国的泉水里白色水龙鱼,都是供养你们火舞鸟吃用的,难道食用几颗鸟蛋也为过吗?”猎魂者大骂:“不要以为我们魔族惹不起你们,你们就不懂得尊重两个字,是可忍,孰不可忍!”雪王子轻蔑说道:“随时恭候。”转身飘忽而去。还有一件事,也是讲雪王子食用了白龙蛇之蛋,本来白龙蛇已经修炼成蛟龙,只需再度一劫,便可头长双角,腹生五爪,化白龙而去。偏偏遇到雪王子下山巡游,气不打一处来,要找雪王子寻食用吾孩儿之蛋的仇。雪王子很奇怪,问:“好一个500年的蛟,不去修炼,拦我路作甚?”蛟答:“报吾孩儿之蛋的仇。”雪王子微一愣,回忆不起来,想是不愿回忆,就说道:“你走吧,我已经不记得了。”蛟眼睛都红了,怒吼:“今天谁也不能走!”雪王子恨恨道:“你想吃我?”蛟答:“是。”雪王子轻蔑道:“你死吧。”瞬间抬手,高扬白银钛合金魔力手套,一巴掌拍下去,蛟拍成了小白蛇。小白龙蛇看看自己,被瞬间从蛟拍到了蛇,没话说了,缓缓走了。雪王子抬起白银色手套,缓缓说:“再有侵犯,定拍你成蛋,生饮。”小白龙蛇哭了,哆嗦着身子,再也不露面了,听到雪王子三个字,都打上下十八冷颤,哆嗦不已。从此乐坏了不会下蛋的野兽,却苦坏了禽鹏蛇蜥下蛋之流的娃们。

冰公主跟随一队私人登山队员,悄悄向卡瓦格博山出发了,攀登了两天,路上本来天气晴朗,晚上却天降大雪,引发雪崩,所有人被雪埋了。等冰公主醒过来,发现身边有一个人,雪衣袍银丝带,鹰雕饰合金帽,身高两米,容貌俊伟,此人正是月光之泉国度雪王子。冰公主错愕兮兮,愣是脑子一片空白。雪王子迎着晴空灿烂的光辉,神圣庄重,看着她。一时之间,两人互相观望,静默相向。

这里是一片平坦的山崖石,云烟把方圆十里之外裹严了,什么也望不到。冰公主错愕的问:“你是谁,我这是怎么了,告诉我。”雪王子幽幽道:“你们一队雪崩埋了,我救你上来了。”冰公主惊奇的问:“他们呢,他们呢。”雪王子答:“死了。”“什么,”冰公主生气了:“死了,你一定不是我们平凡人类,既然救了我,就应该也救他们啊。”雪王子默然:“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心。”“什么?”冰公主大叫道:“你在说什么啊?”雪王子冷冷说:“当我离开朝圣队伍时,多看了你一眼。所以,我无法说服,我的心不去救你。”冰公主大嚷:“他们也要救啊,这样我怎么办,我对不起他们。”雪王子怒道:“不管。”冰公主气急,流泪大哭。许久以后,冰公主说:“送我回去,再也不要见到你。”雪王子应道:“好。”然后一把扯过她的胳膊和手,用磁能悬浮移动,向山下滑落而去。冰公主回头望望神峰,原来,就是到了神峰,不知道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云雾不愿消散,一睹尊容。

山脚下,树草荫荫,雪王子轻轻放下冰公主,冰公主对他鼻子哼了一声,招呼也不打,头也不回的走了。雪王子笑笑看看远去靓丽背影,准备回去。突然一道血光闪过,雪王子大叫不好,奔向冰公主,只见冰公主右臂被划伤一道,殷红的血流出来。雪王子用手按住,却看到血照样渗出来。冰公主花容失色,问:“是谁?”雪王子流泪道:“仇人。”一个人出现了,一身血红赤炎战甲,两眼透出杀气,手提赤色血魔剑。此人身高一米八,长脸高鼻,正是火舞洞魔族首领猎魂者。雪王子大吼:“赤色血魔剑对付一个人类女子,卑鄙无耻。”猎魂者说:“我杀的人多了,中了赤色血魔剑,必流血而亡。”

雪王子一双钛合金魔力手套,闪击出白色闪电,猎魂者手舞血魔剑,两人大战起来。雪王子数十回合一掌击中猎魂者,猎魂者周身发麻,剑不听使唤,慌忙撤退。雪王子奋起直追,直打到火舞洞口,碰到一群魔族喽啰阻挠,才匆忙折回,准备替冰公主治伤。孰知小白龙蛇的一个小弟,早就盯雪王子很久,如今冰公主有难,它是嗤遛上去咬了一口,扭头窜了。雪王子看到的是面色青紫,毒发身亡的冰公主。

这一刻,雪王子的愤怒,直上云霄,天地变色。雪王子愤怒的牙齿格格响,他发誓,这一刻,杀尽魔族。从此,月光之泉国度与火舞洞魔族,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