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赵括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很无聊的望着放在书桌上的软剑,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时代还能有人做的出这“百炼精钢化作绕指柔”的软剑。同时他可以深深的体会到灵雪放在自己身上的心。他不清楚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但既然自己已经来的了这个历史,那么自己就会不可避免的做许多事。他从来不怕改变什么历史,因为他明白自己就已经是一个历史人物了。他不会去顾忌自己的做法会不会让秦始皇毫无用武之地,他只是明白在这个历史上他是一分子。他的做法就是历史的发展方向。
所以,他一定会上战场。也因此,自己必须要认识战争,只有自己经历了战争,自己才能更好的历练自己,让自己在以后自己的路上战无不胜。
“看什么呢?”不用问,赵括也知道是谁,除了倾颜没有人会这样的对他说话,“不会是因为人家送了你一柄软剑,就忽然发现自己爱上人家了吧,那也太俗了,就和三流小说一样。没意思啊。”说完,将赵括眼前的茶水端起来喝了。
“我说倾颜,我没有和别人用同一个茶碗喝水的习惯,再说我们不过是朋友关系,你一个姑娘家,注意一点好么?”赵括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从博古架上又拿出一个玉制的茶碗,自己给自己泡上茶,然后给倾颜斟满。
“什么?朋友关系?喂,赵括,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啊。我不介意你有灵雪,有紫星,有蓝月,也不介意你有翡翠鸳鸯,你都能认可她们的关系,可你为什么否认我们的关系啊。”倾颜一脸的认真。
“噗嗤”,赵括笑了,“你说什么?我们的关系?倾颜,说真的你会看上我吗?你连你们的神族,皇族,王族都看不上,我,一个小人物。能当你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呵呵,你可真会开玩笑。”
“玩笑,你是说我给你开玩笑。”倾颜一把把赵括要喝的茶水给夺了过来又喝了,还是一脸的认真说:“那你为什么送我那么有意义的生日礼物,为什么抱着我呆了一夜而一动不动呢?第二天还那么细心的给我准备早餐?你说。”
“我没有那个意思的,只是关心你呀。”赵括真有点不知所措,这几天这样告白的话他已经听的太多了。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个子不高,相貌不英俊,更没有什么才华。她们一个个的绝色美女到底看上了自己什么。
“若无折花意,切莫攀花枝。你不明白吗?”倾颜目不转睛的望着赵括。
“倾颜,我赵括何德何能能得你的垂青?别人不清楚我你还不知道吗?我是很自信,可是感情是我的禁区,在那里我不自信,我懦弱。我是随遇而安,可对于感情我是一无所知,我退缩。我知道怎么照顾人,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她们。难道你愿意和一个连知道都不知道是不是爱你的人在一起吗?倾颜,我不想耽搁你,你是一个好女孩,一定能找到爱你的人。或许以后我会知道什么是爱,或者那时我会爱上你,可是那只是一个未知数。你可要想好了。”赵括第一次认真的说,因为毕竟倾颜不同于翡翠、鸳鸯、紫星、蓝月甚至是灵雪。她知道一切,也明白一切。
“你认为我倾颜是那种动了心之后,有一点不适应就变心的人吗?既然你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就要你知道。既然你对于感情懦弱,退缩,我就让你变的敢爱敢恨。”说完,她有认真的看了赵括一眼,“我要彻底的征服你这个什么都无所谓的心,我要让你没有我就不行!”
“征服是相互的,不能征服别人,自己就会被别人征服。倾颜,两个人的感情,我是可以培养着去爱你,爱灵雪,爱紫星、蓝月,爱翡翠、鸳鸯,甚至爱以后我欣赏的女人。可这不是在战争,请不要用征服好吗?我不喜欢这个说法。”赵括认真的说。因为他自己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感情的困境。自己以往逃避的方法显然是行不通的。他必须面对这个时代,这些事实,以及这些已经心许了自己的女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喜欢你的,又是喜欢你什么的,也不知道喜欢你是对还是错。可是,你知道吗?当今天早上我醒来,感觉是多么的幸福。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塌实过。其实你也不必惊讶。在这个世界里,找一个两情相悦是很难的,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找一个时时关心自己,疼爱自己,并将怜惜自己养成习惯的男人更难。女子的地位从古自今都是如此。所以发现一个就觉不能放过,即使你不爱我们,可我们可以度过幸福的一生,有你的疼爱,呵护,牵挂,怜惜,这个生活,这个婚姻也就足够了。”说着,倾颜就温柔的倒在赵括的怀里,赵括的眼睛里充满了怜惜,轻轻的抱住了倾颜,“更何况,你并不是无情的人。时间一长,你就会把我们当成你生命的一部分,那样就是爱。你个傻瓜,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对林秋蓉表白的。你个白痴,她怎么会就答应了呢?”
“倾颜,”赵括温柔的抚摩着她娇嫩的脸,“你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可你也别太无禁忌了,秋蓉永远是第一个走进我心扉的女人。她的地位无人能比。你也不例外。你们与她是不同的。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你没有喜欢的人,其实是你心里有人。我从不去主动的喜欢谁,说白了,是因为我心里依旧有秋蓉。在说,我已经不可能再见到她了,你就不能不再提到她。倾颜,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当然,赵括。”倾颜轻轻的说。赵括望着沉浸在自己想象幸福中的倾颜,没有说话。
就这样,赵括又是抱着这个爱在别人怀里睡觉的女孩一动不动的呆一夜。好在,他的睡觉和别人不同,闭上眼睛,又去寻找一块自己喜欢的颜色,感觉飞进去,然后沉浸到自己的意识海中。
第二天,赵括睁开眼睛,发现倾颜已经不知道去向了,他明白这个闲不住的女孩通常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他没有着急的去找。但他记得昨夜自己说过的话。在他的心里他已经承认了倾颜与自己的关系。假如你不能做到什么,你就什么也不要承诺;假如你不能承诺什么,你就什么也不要留下。这是他的原则。他不会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只要承诺过,自己就一定要做到。
这时,翡翠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用丝绸蒙着的东西。“少爷,昨天大王已经任命老爷为主帅,您为副帅,今日不用觐见了,直接去西城校场领兵出征。这是灵雪公主差她的侍女霜儿送来的你的战甲。您穿上吧。”翡翠将铠甲放在一旁就要伺候赵括更衣。可赵括一起身,只是随手将软剑环在腰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的。我还是别穿了吧。先放这儿吧。”
“少爷”,翡翠有一点不满的说,“听霜儿说,昨夜灵雪公主一边哭,以便为你做战甲,做了很晚,而且一点都不让她们插手,您就为了灵雪公主穿上吧,再说公主还要去给你送行呢,见你不穿,她会伤心的。战场上这么危险,您穿上我们和夫人也放心啊。”翡翠可怜巴巴的说。因为她最清楚自己的少爷虽然有时是孩子脾气可心地还是好的,假如自己很难做的话,他是会迁就自己的。而且,她清楚这种最具有女性特征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最能感动他,让他做到自己想让他做的事。
果然,不愧为细心照顾了赵括十几年的翡翠,对赵括的性格果然是了若指掌。只见赵括皱了一下眉头还是不情愿的让翡翠给自己穿上了战甲。
黄金色的战靴,上面是银色的铠甲,头上是黄金色的头盔,头盔上是鲜红的帽缨,手臂上也是黄金色的护臂和护手,肩上还有飞龙的装饰,披风也是红色的和帽缨交相辉映。赵括知道,那银色的就是银甲片,而黄金色的就是黄金甲片。虽然很沉重,可由于赵括一直就在早上习武,在加上自己对于这个时代的骑、射、剑、矛等学习和锻炼,虽然自己说不上是武功盖世,可这件战甲对于自己而言还是很轻松的。
走到外面,紫星和蓝月已经站在门外了。紫星看见穿戴整齐的赵括眼睛一亮,从来都是普通公子服的赵括贸然的穿上这威武,高贵的战甲,他的风情竟然一点都不次于那些自己所见过的英俊的王公贵族。她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位将军的脸上看见过犹如赵括般的豁达、从容和平静。就好像是去郊外游玩一样。
“公子,我们该走了。你身为副帅,迟到是要重罚的。”紫星用她永远都很温柔的语气说。今天她也穿了战甲,一身的银色的铠甲闪闪发光,后面是白色的披风。赵括一看,就知道这个是母亲在韩国带来的战甲。一共是三件,一件金黄色,两件是银色的。不用问,蓝月也一定是银色的战甲了。这可是好东西,在这个征战不休的年代还有什么比战甲和武器更令人动心。更何况是韩国的。韩国出神兵,这是列国公认的。也因此韩国的兵卒装备精良也是天下首屈一指的。
“快点吧,到了战场上你可要紧紧的和我们在一起啊,看你文文弱弱的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快点吧,很早啊,我就想上战场了,听说很刺激,可是师傅总是不允许。唉,赵括,还是跟着你好,无论什么事都好玩。呵呵。”蓝月一手包着头盔一手按剑,很是威风。赵括这才注意头盔是又加工了的,上面都有一层网,让人看不见里面的任何东西,这样如果她俩不摘下头盔是不会有人认出她俩是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