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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恩情难承(三)


    门外人声响起之时,燕榕在心底咒骂了一句,抱着林馥便往更黑暗处躲去,他与她相对而立,他双臂环着她的腰肢,眼睛落在她手上。她低着头动作,手指仍然在他腰间穿梭不停。

  只听有人疑惑道:“怎么满地是书?”

  另一人道:“莫不是入了夜有耗子?”

  二人将落在地上的书籍一一捡起放回原处,又在天禄阁巡视一周才离去。

  林馥解开那死结之时,却听大门“咔”地一声落了锁。她不由苦恼,难不成今晚出不去了?

  “太傅大人色胆包天。”燕榕语气带笑,贴着她的侧脸揶揄。便是有人在离他们数步远的地方来回,她依旧不紧不慢,未曾停手。

  “殿下说过,天塌下来也有你顶着。”她侧目看他,看得他燥热难耐。

  林馥心道此处是二楼,跳下去也无妨。只是身前紧绷之人忽然揽住她的腰肢,不由分说撕扯她的衣衫,而后连推带搡将她按到在卧席之上,伸手去捉她的腿。

  林馥不知他对她的腿有什么执念,从前在碧海城那一次,便是低头看她的一瞬见色起意。而今她在他眼前衣衫尽褪,他更是爱不释手地捧着她的腿来回摩挲,直摸得她开始战栗。

  他急忙附身去吻她,三分贪婪七分凶狠,咬得她嘴唇都在痛。她偏过头去躲闪,他便追着她不放,更是提着兵器去攻她最柔软那一处。无奈敌暗我明,隐蔽太深,燕榕几次三番刺探敌情,都不得要害,灰头土脸地碰壁而回。

  他这般鲁莽,直撞得林馥腿根生疼,她一边躲闪一边道:“不是……”

  不是这里?那是哪里?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是着急得原地打转,“你扶一下。”

  扶一下?林馥觉着好笑,伸手便触到剑拔弩张的管状火器,似是填多了火药,马上就要爆炸。

  她未曾扶得住,只是用力捏了捏。许是掌心的茧太粗糙,直捏得那物件在她手中走火,一时间控制不住准度与方向,只是冲着她突突个不停,似是要将天地炸个窟窿。

  林馥偷偷看了他一眼,尴尬地别过脸去。燕榕深呼了一口气,这下完了,早知不教她碰他好了。

  一时间室内静谧如无人之境,只听林馥忽然道:“等白薇姑娘回来,你还是去看看吧。”

  “林馥!”燕榕气得脸色铁青,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她倒是会以牙还牙,也不管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林馥与他对视的一瞬,却又心虚地移开眼。燕榕静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语气渐渐缓和下来,“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竟是这样调皮?”

  林馥年少之时,仗着自己比同龄的男孩子长得高,又有一身武艺,从来都是打架斗殴、上树下水无所不能,父亲曾斥责她说,你这丫头为何如此调皮!而后数年过去,她一直记着父亲的教诲,成大事者,须稳重、平和、内敛。

  发觉林馥在走神,燕榕不由抱着她蹭了蹭,“若是你以后同我生个孩子,岂不是要顶破了天?”

  “谁要同你生孩子?”林馥拒绝。

  燕榕笑得愈发欢愉,“那你与我在做什么?”

  “还不是在做生孩子的事?”

  “你脸红什么?”

  胡说八道,天色这般黑,他怎么可能看到她脸红。林馥闭着眼不肯看他,却听他仍是笑道:“又害羞了?”

  这人好不要脸,林馥气恼,“你可别得寸进尺。”

  燕榕按着她的腰,“你寸土不让,我何来进尺?”

  事到如今,他竟还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这女人铜墙铁壁,便是躺在他眼前,也是一派固若金汤、难以撼动的姿态。燕榕觉着,只要她不愿意,这世上没人能勉强得了她。

  “本王待战俘一向宽厚。”燕榕低头看她,“太傅大人既已丢盔卸甲,何不再让步几分,将你的领土也一并交出来。”

  他的手在她腰间徘徊了许久,而后顺着身后的起伏线条向下探去,她不松口,他便一直来回游走,搔痒似的轻轻抓挠她的肌肤。林馥觉着,他仿佛在等着她让步,她不由深吸一口气,“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我怕你吃不消。”她闷声道。

  燕榕并非要闹着她不停地说话,只是怕她又紧张到不知所措。她倒好,事到如今还在嘴硬。他低头吻上她的嘴,吮着她唇上的柔软。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窗外便淅淅沥沥落了雨,那声音软软绵绵的,一如她温热急促的呼吸。

  “浑身上下都交出来,看我吃不吃得消。”他轻声诱导她。可是每到这种时候,她便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同上一回一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动情成何等模样。他贴着她试探了一番,果真又被她沾湿了些许,索性打开她的柔韧身体,凶狠地挤入幽静昏暗的深处,将最后一条退路也堵死。

  林馥猛地一颤,却是紧紧咬着牙关不松口。燕榕不敢动作,只觉她抱着他后腰的手忽然收紧,而后慢慢松弛,如同身上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被抽走。

  他进无可进,她退无可退。

  分明只是下了雨,可是四周却地动山摇得厉害。林馥已近乎头晕目眩,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骤然被他从地上带起,不得已坐于他腿上、伏在他怀中。身后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自她的肩颈轻轻划落,一边抚着她一边道:“若是难受便告诉我,不要忍着。”

  林馥当真没有再忍着,对准他的肩膀便咬了下去,咬得他浑身震颤,双手捏着她的腰,愈发张狂且凶狠起来。

  她被他颠得骨头都要散架,抵着他的胸膛不肯再继续。他哪里会教她占了上风,复又将她推到在地。林馥起身便躲,被他一把攥住脚踝,大力拖回身前,而后用力推开双腿不准她再合拢。

  这凶悍的女人,今日不教她心服口服,他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他摇散了她的发,撞红了她的脸,便是连她身上起伏的柔软也跟着颤动。他卯足全力驰骋于她,逼着她说喜欢他。

  “你这疯子!”林馥恼道。

  “你这悍妇!”燕榕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折断这悍妇的一身傲骨,教她哭着向他求饶。

  可是这悍妇生得好看,咬着牙不肯服软的模样又勾人得紧,燕榕虽是发了狠,渐渐地却有几分力不从心,便是连动作也柔软了些许。直到最后他也没能弄哭了她,这硬骨头自始至终一声不吭,他却贴着她柔软的胸脯忍不住吟出声来。当那火器终于有了准头,能够收放自如之时,燕榕不由想到,若是这世上有人能给予他灭顶的愉悦与舒爽,也唯有林馥一人。

  可是这种事情好比洪涝决堤,一旦冲破了一角,便迅速地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过去那十年没能尝到的,他会从她身上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第二日早朝之时,太傅与庆安王双双告假。听闻太傅近来政务繁忙,入了夜也休息不好,因而操劳成疾。

  至于庆安王殿下,似是策马之时伤了腰,今日起不来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