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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蛇女的由来


关于《阳县民间传说》中卧牛村的故事似乎并不完整,还有许多细节没有交代,所以它一直回响在我的脑海里,现在想来这个故事跟方家似乎有一定的联系,又或者是巧合?

人生或许就因为有这么多巧合才注定成为一个个离奇的传说!

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写这个故事的作者——莫雨!一个很忧伤的名字!或许他会了解的更加清楚一些,这本书是阳县某出版社出版的。我上google搜索到了这家出版社的电话号码,急急忙忙的打了电话,询问到了作者的地址。我赶到了一个叫无余巷的地方;相当古老的街道,路面上泛着油腻的光,两边的房子都是木制结构。在无余巷转了一圈后,我在一处大一点的宅子里找到无余巷50号,大着胆子我敲开了这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戴着一副眼镜,人长的极其消瘦,冷俊的脸上有一双深邃而又充满智慧的眼睛。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则如实地向他说明了来意。

他就是莫雨先生,写卧牛村故事的作者。莫雨先生对于我突然的来访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我的到访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邀请进入了他的宅子,我迈步进入,门内出现一片宽敞的院子,两座木制结构的二层楼窗户紧闭,整个院子显得异常的安静。潮湿的地面散发着的异样的气味,这种气味似乎我在哪闻到过,但一时想不起来!还未等我思考完,莫雨先生到屋子里拿出一张凳子招呼我在院子里坐下说;“屋子里太暗了,我们就坐在院子里聊吧!”我欣然应允。

开门见山,莫雨先生告诉我说;“这个故事写的是真的,而很多人只是把它当成是一个传说,我相信有缘的人会读懂里面的故事,并且他会找到我,没有想到这一等就等了30年才把你等来!”

“等了30年?为什么?”我用诧异的眼神问。

“也许你没有找上门来,它将永远是个秘密,不但蛇女的传说是个秘密,卧牛村也会永远是个让人恐惧的地方。”

我听了立刻瞪大了眼睛心里马上紧张了起来问;“究竟是什么事情有那么严重吗?”

他的声音明显在颤抖着缓缓说道:30年前我外出经商在途经黑蛇岭的时候,又饥又渴,慌不择路,无意间闯进了黑蛇洞,在里面我看见了两个又大又圆的蛇蛋。我没有考虑那么多直接把蛋煮起来吃,可吃完后发现洞里面写着“食我族类者,子子孙孙为我族类。”当时也没有太在意就直接赶路了,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直到我赶路到了卧牛村,投宿在一户人家里,后面的故事你都知道了吧!

“是的,后面的内容就是你写的那个传说。”我回答道!

“但是既然那次你离开了后就没有回去,你又怎么知道后面的那些事情?”我反问着。

莫雨先生接着道;“那次我离开后,响午又经过黑蛇岭,这时候一条大蛇拦住了我的去路,并且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只听见耳边不断传来:“食我族类者,子子孙孙为我族类”的声音,我连滚带爬的逃出了黑蛇岭,连家也不敢回,我知道这事情是真的,不能娶了那女子,只能悄悄的潜在卧牛村边,看着她被家人赶出门,直到生出了一条金蛇!

“那后来呢?”还没有等莫雨先生说完我着急的想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莫雨先生一声长叹,抬头望着天,喉节不停的在颤动。

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肩膀在激烈地抖动,我知道他是在独自哭泣,我一阵茫然。

莫雨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女子产下蛇之后,因为失血过多,没有及时得到抢救,不久便去世了,我悔恨自己没有及时救她,悲痛万分,不想独自活在这世上。想毁灭了蛇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当我看到了蛇又想起了它的母亲心生不忍,最后还是把它给放了!而我也一个人回到了这里。不久在卧牛村就有一个传说;关于蛇在死亡前会把她的灵魂附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我联想到了我放走的那条金蛇,于是暗中又悄悄回到了卧牛村查找真相。

原来,那日我放走小金蛇后,它一直往山下游,在山路上正巧遇上阿财的父亲上山砍柴,他看见金光闪闪的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死蛇,而阿财的父亲也因此不慎掉到悬崖之下,粉身碎骨!

蛇在死亡之前,拖着受伤的身体游到山下,正当它奄奄一息的时候,恰巧有一女子经过,她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而蛇死去的灵魂便附在了她的身体上。

从此之后她的青春不会老,她可以变成人也可以变成蛇,又或者她会变成一个蛇身人面,她的脸变的洁白,她的眼睛会散发寒冷的光......

而看见他的人会含着微笑逝去,嘴角带着一丝丝血迹,身上毫无伤痕。

我明白了那天晚上,我在小完房间看见的蛇变成一个跟小完一样的女人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似乎很难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