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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反常即为妖(六千字大章)


杜飞的手腕被绑在身后,勒得有些过分紧,这让他的手掌发了麻。他周身不断传来被人暴打后的抽痛,尤其左嘴角又肿又咸,显然给人打破了。他浑身的伤口因为颠簸的环境不断刺激着他,迫使他睁开眼。

他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学生,对现实还是有一定认知的。他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成长快人一筹的公子哥,也不是似乎一辈子走不出深山,心智低下的贫弱孩子,他只是一个有些软弱的,最最普通的,还没进入社会的葫芦糊涂娃。遭人绑架这等波澜,哪里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被绑成这样,怕一定是做梦了……”杜飞心想。

因为只要在梦里,就不用面对又琐碎,又黏糊,就是很难过的现实。所以哪怕身上大痛,杜飞依然感觉很舒心,没有丝毫不安感。

眼睛慢慢黑暗淡去,面前出现一张轻松微笑着的外国男人的脸。

这张脸在苦涩和风霜底下是颇有些英武气。

“啊——你终于醒了!”外国人笑着对杜飞说道,“你当时是要穿过边境,对吧?正好闯进帝国人的埋伏,和我们一样,还有旁边这个小贼……”

听闻这话,杜飞就感觉有些熟悉。他心想,“梦是现实的反应,我感到熟悉也是当然的了……可是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我好像和外国人也没什么交集啊……”

“先生,这是那里?”杜飞问。梦境是没有语言障碍的啊!梦境世界里的杜飞可是上天入地,唯我独尊的啊!

外国男人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里当然是佛克瑞斯领地啦!天际省(Skyrim)的福克瑞斯领地(FalkreathHold)!”

杜飞立刻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梦似乎是和一个他所熟悉的游戏有关……这个游戏名为《上古卷轴5:天际》,虽然游戏非常精彩好玩,但玩游戏的经历也差不多是半年前的事了,怎么今天突然冒出来和这有关的梦?

如果联想起那个游戏,对面这位微笑的,相貌粗犷,身形壮硕,鬓角扎了小辫的,北欧地区维京海盗似的男人,不正是游戏里主角第一眼见到的拉罗夫(Ralof)吗?拉罗夫是玩家的引路人,基本上是帮助玩家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最重要NPC(类似原住民)了。

“这么说来……”杜飞挑起目光,越过拉罗夫,果然看到了一片皑皑雪山,山尖纯白,山腰针叶林被白雪渲染得发灰,这正是常在游戏中见到的场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雪山,想不到这个梦这么逼真,好像真的一样!”

天际省在大陆的最北边,是气候最为寒冷的地区,这里的动植物都格外耐寒。而这里的山峰则往往都已经穿越了雪线,故而人们翻身越岭必将穿越风雪。就连这一大队的“敞篷”囚车,也已经是吃够了雪,甚至连人身上都已经积了一层!

风雪在杜飞家乡的南方小镇虽然也有,但却不是每年都能见到,所以这样壮阔的雪山景色还真是吸引住了杜飞的注意。

或许是因为在梦中的缘故,只穿了两件破布衫的杜飞并没感到冷,他直感觉这里空气清冷清新,纷纷扬扬的落雪遮掩了人们的视线,但是极目远眺,还是能看到那些曼妙连结的雪山……

在这个冷兵器时代的世界,坐在囚车上的杜飞感到了格外的悠然自在。

“这时候,按往常梦境的发展,我就该消灭掉这一大队的电灯泡,召唤一两个丰乳肥臀的姑娘,叫她们来和我玩‘用雪洗澡的游戏’才对了……”杜飞有些怅惘地想,“为什么我不能消掉这些电灯泡!?”

见杜飞有些发呆,拉罗夫俯过身来轻声问道:“嘿!其实你也是风暴斗篷(Stormcloak)的的一员吧?”

杜飞一愣,随即摇头。

“风暴斗篷”是游戏世界里一个很重要的,玩家可参与的组织,当然,玩家也是可以加入帝国军方面的。风暴斗篷被帝国方面称为叛军,但是风暴斗篷的人都自称是神圣的战士……成王败寇,这一切皆要取决于玩家加入谁

杜飞以往加入过风暴斗篷,也加入帝国军,但是时隔太久,具体他对两者有什么感受,这些他都忘掉了。所以他才否认拉罗夫的猜测:

“我只是普通人!我是良民!”

说完这话,杜飞就感觉自己有点像抗日剧里的那些可怜的良民……他觉得自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这实在不好,“为什么不在梦里变强大一点呢?既然现实中的我这么脆弱?”

拉罗夫眼睛不相信地眯起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战事之中,何来良民?这场战争是必须的,是划分潜在敌人和真正朋友的重要战争!我家老大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就是要所有人都站好位置,非友即敌!!绝对不容许两面派!”

杜飞忍不住偷偷一扭头,果然在他右边就坐着那,反叛军“风暴斗篷”的首领,《上古卷轴5:天际》世界的重要原住民之一——乌弗瑞克。风暴斗篷(UlfricStormcloak)。他身披一件豪迈的黑羽大氅,即便被绑得严严实实,缠上了嘴巴,他也依然是气度不凡!他双眼闭着,自有一股稳若泰山的气势!

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因为他的“吼声之道(thewayofvoice)”太厉害,因为他能够用吼声杀人,所以被帝国军缠住了嘴巴。

杜飞此刻才感觉有些奇怪,“这手下有万千士兵的一军之长,竟然被敌人给活捉住了!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拉罗夫说是中了帝国军的埋伏……怎样的埋伏竟能有这么大的作用!?这乌弗瑞克又是怎样的脆弱角色,又不是耗子非要吃老鼠夹上的奶酪,怎么这就被逮住了?”

杜飞心中疑问无人关心,跟着拉罗夫眼露寒光,嘿嘿笑道:“小子,你如果是风暴斗篷的士兵,死到临头想要帝国饶你一命,嘿嘿嘿,这才倒戈反水,也太晚了吧?呵呵……摇摆者和两面派,实在是我拉罗夫生平最恨!”

杜飞心中对拉罗夫的威胁话语嗤之以鼻,他心道,“屁!老子是主角!我要想做这个梦,便是拯救这个世界的英雄!我说的话,便是金口玉言么金科玉律,早晚要载入史册的!你一个小小的组织的小小喽啰,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人生观、世界观、爱情观啊?老子分分钟能秒掉这个世界好吗……只要我关掉电脑……”

就在这时,杜飞吃惊地发现自己不能从这个梦中挣扎跳出来。

杜飞自诩梦神,做梦技术出神入化。除了入眠的过程有些艰难,以下几项都不是问题:

杜飞能决定做什么梦(甚至是****);

杜飞能决定自己在梦中有什么能力(和梦里神比起来,X战警神马的弱爆了);

杜飞能决定什么时候醒(随时能毁掉一个梦世界,进入另一个梦世界,这招用来躲避恶梦十分有用,一出现恶梦的兆头,梦神杜飞便会毁掉那个世界……)

正因杜飞做梦的造诣这般高超,所以他才能在这个天际世界中,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一般人可能直到恶梦出现,才会惶惶然惊醒,而不能像杜飞一样对梦的脉络有着清晰把握。

但是现在杜飞却不能从这个梦中挣扎出来!这实在是他一年来第一次遇到的尴尬情况!

“这个世界似乎不很友好,一开始就给了自己一个受伤的身体,就让一个原住民来威胁自己选择立场……还不能召唤裸体姑娘……”这正是杜飞想要从这个梦中世界跳出去的原因。

但是他跳不出去!以往只消他意念一到,便是“一个世界的死,一个世界的生”!但是今日他用尽办法,都不成!

甚至他还不能用手挣破绳索;不能消解身上伤口的疼痛;不能用眼睛放出光线,烧死这个挑事一样的拉罗夫;不能放个屁就飞到天上去……

“怎么个情况?”杜飞额角微微渗出一些汗来。

拉罗夫看着杜飞略微恐慌的模样,忍不住有些讽刺地笑了:“我见你身上受了这么多伤,还以为你是个好汉!想不到你和这个盗马贼一样,都是些没有原则的家伙!呸!”

说完拉罗夫啐出一口唾沫。

唾沫远远落在一个帝国骑兵的马蹄子上,那个帝国骑兵经人提醒后大怒,调转马头冲过来!这帝国骑兵“刺啦”一声抽出了长剑,犹豫了片刻,还是将长剑收起来,然后他飞快地掏出鞭子,狠狠抽了拉罗夫一鞭子:“狗杂种!!要不是将军有命令,我现在就能砍了你!!”

拉罗夫龇着牙,十分难看地笑了,他的眼神里有狠辣和杀意,他轻轻地念叨:“……抽吧!抽狠些吧!只是别太得意,有些话到时候再说……”

杜飞见状顿时心中寒冷,觉得这个世界残酷得可怕!

不要说不能和以往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左拥右抱,温柔满怀”的美梦相比!这个梦甚至比现实还要让人厌恶!

“赶紧跳出去啊!”杜飞心里焦灼,然而依然没有功效。

梦神竟然在梦中被禁锢住了,这也是奇了……

这时候那个同车的盗马贼颤着嗓音说话了:“我……我说!你们风暴斗篷危害帝国,真不得好死!”

这小贼满脸煞白,仅他的双手是被绑在身前的,他身上倒是没啥伤口。

盗马贼鼓起勇气骂完和自己同车的风暴斗篷后,难看地挤出恐惧的笑容,朝着马车外的帝国士兵说道:“大人!我跟他们不是一起的!我只是偷了一匹马,这个罪不至死啊!大人!大人,我是洛里斯泰德(Rorikstead)人!我有身份证明,在家中……”

“闭嘴吧你!”另一个烦躁的帝国军官用长剑在马车边上狠狠地磕了一下,吓得这个盗马贼一阵乱抖,差点从座位上滑了下来!

“哼!”拉罗夫见状将粗壮脖子一抬,像马一样打了一个响鼻:“竖子不可与谋!现在他们是要摘我家老大的脑袋,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走一个!怎么可能在这关头放你走!?求也白求!垃圾货色!没有尊严,没有原则……你这种家伙就算是我风暴斗篷的人,老子都要亲手斩你个临危投敌!”

盗马贼满脸惊惶,目光不能聚焦,冷汗雨一样地往下掉:“……我完蛋了!我完蛋了!我不过是偷了一匹马……”

杜飞感觉自己不能再看这个倒霉的盗马贼,他记得这个盗马贼是整个游戏第一个死的家伙……游戏是游戏,梦是梦,梦发生在大脑里,所以比游戏更真实几分!杜飞那学生的,软弱的心受不了这些场面。于是他开始质问:“为什么我还是不能挣扎出来!?到底怎么了这是!?”

拉罗夫却完全没有因为这个原因牵肠挂肚和痛心疾首,他用后背在马车边沿上“嚓嚓”地蹭痒,一边笑道:“按说我也不想看到有人为偷了匹马而死,那样太没价值,但是你这人却是例外!偷盗而死,‘死得其所’!哈哈哈!垃圾东西!”

杜飞心道:“他做盗贼营生确实不对!但又罪不至死,还不是受你们风暴斗篷殃及了……”

拉罗夫看杜飞没有反应,又是嘲讽问道:“你小子一直没反应,你不会是连自己立刻要死这件事都不知道吧?那样的话,你也是一个葫芦人物,算你不是风暴斗篷的人就是了!别跟老子说话!老子不想和你说一个屁……”

杜飞皱起眉头。梦中世界里,自来只有他说人,没有人说他的。以往身为梦神的杜飞何其了得,像拉罗夫这样嘴巴贱的,他瞪一眼就能将其杀掉……不想今日在梦里还被人恶意讥讽了!

当下杜飞忍不住说道:“我当然知道!我不但知道我们要死,我还知道你家老大乌弗瑞克就是我右边这位!唔,嘴上缠着步,是因为您的吼声太厉害了吗?传说用吼声撕碎至高国王的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大人?”

场面顿时静寂下来,连那个浑身颤抖个不停,牙齿打颤的盗马贼,这下都不敢发出一点响声,而是惊恐万分地看着乌弗瑞克。风暴斗篷。

拉罗夫瞪大了牛铃一样的眼睛,心里无限震惊地想:“这小子有几分眼力!虽说这群囚犯里面只有老大最为霸气,但是常人根本不敢相信老大会出现在他们身边!没有人面对老大会不胆怯不回避……这小子也有几分霸气!”

这时,乌弗瑞克缓缓睁眼,盯了杜飞片刻,似乎觉得不认识这厮,就又把眼睛闭上了。

拉罗夫笑:“你小子能认出我家老大,除了你是我风暴斗篷的人,没有别的解释了!嘿嘿嘿,你果然也是怕死,想要临时反水!”他话虽这么说,语气倒是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杜飞摇头:“我不是风暴斗篷的人!信不信由你!”遂不理会拉罗夫了。

拉罗夫这厮也是吃硬不吃软的,谁跟他卖乖讨好,他反而不喜欢,他的这种低情商的倔强性格决定了他在风暴斗篷里只能是一员斗将,而不可能是统帅。当下他见杜飞不理会他,越发觉得杜飞这厮不凡,当下他说道:“不管你是不是风暴斗篷自家人,要你死还是有点可惜,你也太年轻了一点……应该不到三十岁吧!”

不想说话的杜飞顿时又叫拉罗夫这话激怒了:“我长这么老!?老子二十岁混球!”

拉罗夫嘿嘿笑了,他少见到天际有这么在乎年纪的人。天际的男人总认为越强壮,力量越大越好,故而三十到五十岁的男人才是最强大的……二十岁只是豆芽菜,小伙子还没长开呢!

脱离不了这个梦境的杜飞心想,“就顺着做一遭梦吧,方正我每天二分之一的时间都用来做梦,这个梦只是个小小的插曲……何况我还能用自己的力量将这个梦往我想要的方向推动,我是梦神嘛,梦中没有我所不能做的事!”

杜飞遂问那盗马贼:“你是哪一边的?”

拉罗夫哼一声,抢道:“他这种人,即便是想加入风暴斗篷,我家老大也不要!格局太小!”说着他还吐了一口唾沫。

那盗马贼颤声不已:“哪一边又有什么重要……人都要死了……要是我不去偷马就好了啊!啊!要是你们不和帝国开战就好了啊!啊!本来一个人只要一口饭就能活着,信仰什么又有什么所谓了!?就你们非要信仰塔洛斯(Talos)!?造反造反,不让你们信仰塔洛斯你们就造反……这下好,信仰没得,现在连吃饭脑袋都要没了……”

盗马贼嘀嘀咕咕了一通,略略讲述了风暴斗篷造反的原因:帝国方面为了存活,同精灵签署条约,其中就有将天际的信仰九圣灵削为八圣灵,革除了天际本土诺德人(Nord)信仰的人类战神,塔洛斯。于是天际有名的激进党,鹰派人物,九大领地之一风盔城(Windhelm)领主,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借天际民众中的反抗力量,掀起了这次内战……

对这个游戏,杜飞只是过客,只是最普通的水军玩家,所以他并没有因为这些游戏背景形成什么深刻的认知。

说白了,杜飞这样不关心信仰的人,放到上古卷轴里,活脱脱又是一个盗马贼!一个连死亡的意义都不明显的葫芦家伙!

但是杜飞毕竟是游戏的玩家,毕竟是个对游戏情节有一些了解的“半全知者”!杜飞毕竟是这个梦境的主人,所以在梦里他信自己!梦神自信,不信神佛!

但是游戏世界的原住民们,他们可不能忍受盗马贼这样的行尸走肉!忽然杜飞就听见一种低低的嘶吼“唬——!”

嘶吼声低得几乎溢出人类听力范围,但是它仿佛引起了杜飞灵魂的共振!

在这种吼声下,杜飞双耳鼓膜猛然震颤起来,一阵针扎一般的刺痛从耳朵爆发出来,一直传遍他的全身,直刺得杜飞龇牙咧嘴冷汗直冒,连脸都青了!

杜飞强忍住没叫唤出来,他目瞪口呆地转过头,看向那恐怖声音的来源——乌弗瑞克。风暴斗篷!

这家伙在用龙吼(shouts)!

在这个世界里,乌弗瑞克曾经师从“吼声的大师——灰胡子(Greybeards)”。乌弗瑞克凭借向灰胡子学习以及自己的刻苦研习,对吼声之道达到了极为高深的理解。他的吼声在气势和实际功效上,都是极其骇人,可说是威势无匹!坊间传闻乌弗瑞克用吼声震杀了天际省的至高国王(HighKing),这似乎也不是妄言……

此时的乌弗瑞克似乎没用那种杀伤极强,声势恐怖的龙吼,他用的仅仅是一种震慑的低吼。

更重要的是,这吼声似乎就只有杜飞和盗马贼两人听得到!再看盗马贼,这厮已经口吐白沫,两眼一翻背过去了!

拉罗夫在有些诡异地微笑着,而在马车周边的,全副武装的帝国卫兵们丝毫没有特殊反应!

杜飞脸色极为难看,他的心里好像给什么东西炸了似的……发毛!

他心想:“见鬼了!我记得游戏不这么来的啊!乌弗瑞克这家伙虽然缠着嘴,但他还是能发出龙吼!!帝国军方怎么搞得!对天下第一号罪犯的警备级别就这么低!?竟然以为用条破布就能控制乌弗瑞克的吼声!?至少应该用水泥砖将他的手脚封住,再用药剂破坏他的喉咙,让他不能发声啊!!”

杜飞的腹黑邪恶,自私卑鄙,由他这些想法也是可见一斑啦……

“你怎么啦!表情看起来好像丁丁被狗咬了一样?嘿嘿嘿!”拉罗夫嬉皮笑脸问道,他这样让杜飞越发觉得他在和乌弗瑞克串通起来戏弄人。

而乌弗瑞克此时也是睁开了老鹰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满脸惊愕,脸色难看的杜飞。

看着拉罗夫的轻松嬉笑,再看到乌弗瑞克的故作惊讶,杜飞心里有了一个不妙的想法,

“记得玩游戏的时候,情节里,在我的手还是被绑着的时候,乌弗瑞克和拉罗夫早已经挣脱了束缚,成为自由人了……难道事情原来就不是游戏描述的那样?一开始就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难道说……”

“这俩厉害家伙,根本没被困住!!!”想到这点,杜飞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自己竟然被和一个能用吼声杀人的家伙关在一起!搞不好这家伙一冲动,朝自己狠狠吼了一嗓子,那我不是嗝屁了的?

但随即,他又想,“不过就一个梦!嗝屁了也无所谓,我还能重新来过……或者说,尽早嗝屁了才更好些,这样就能尽早换一个大****!”

但是也没必要找死,“虽然不能强退,但我怎么说也把‘上古5’玩了个通透,只要小心翼翼,事情就不会太坏……而我只要等到天亮,就自然会醒过来的……也不一定要死!”

为了度过这种场面,杜飞决定伪装。于是他“嘶嘶”叫唤着,摆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茫然四顾着,仿佛在寻找震伤他的声音来源。

他的这种表现让乌弗瑞克很满意,于是这个叛军的首领又合上了眼睛……

这时起,杜飞隐隐觉得,过去他抛弃现实而走向了梦,而从今往后,梦却要把他抛弃了。

为此在隐约的悲哀中,杜飞不得不稍稍认真地思考下,要怎么度过这难捱的梦:

《上古卷轴5:天际》虽然拥有自己的魔法世界体系,但是不考虑魔法和精灵这些非科学的存在,参照地球发展历史,这个世界大概相当于人类冷兵器时代的欧洲。而且游戏里人物打砸抢烧啥的,特像北欧海盗(连武器和大部分衣甲都是维京式的),连神话体系也极其类似北欧神话。

“不管魔法的话,一个还没有枪械的野蛮社会应该不会让我头疼到哪去。”杜飞想,“怎么说我也是个上过好几年大学的,新时代的学生呢,怎么能让这个梦为难到我!这个梦不过就是有点反常,反常为妖,看我梦神如何斩妖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