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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名花不忘绿叶痴


如我所料,这帮口口声声爱国,无私奉献的人们,不过是借着大仁大义的说辞掩饰内心的极度自私,此时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再不成就抱怨,“说来说去还不是一样,王爷您倒是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啊!”r

“永漱,道理他们都听明白了,你再讲讲你的想法。”未歆暮笑脸盈盈,看向我的温柔眼神着实又让我烧红了脸,完全忽视了那眼神里除了温柔更多的是高深莫测的含义。r

“咳咳!我……我是建议两种方法合二为一,既以和亲之道表现我未朝胸襟博大,以和为贵,借此安抚民心,另一方面苦练用兵,与嫁入寒噤的王室之女里应外合,能掌握一手的王宫机密不说,也有足够兵力与之正面抗衡。”r

我的观点经由另一番激烈讨论与细节修改后,全票通过。我暗自舒了口气,想着平时学政治老是说道“中国不放弃使用核武器,但绝不第一个首先核武器”,便就使了个同理可证。大道理可以说上几天几夜,可是政论与兵法彻底一窍不通,只好恭恭敬敬候在一边,最终得了大臣们的认可,才放下心来。r

“今天就到此吧!爱卿们没事便退下吧!永漱王留下。”末了,未歆暮又将我留了下来,带去了偏殿。r

我心里砰砰直跳,想来上次一别已有一个余月,心里每每想起他的温柔他的那句“泽合要的,我都会给”便两颊泛红,只是牵过一个片刻的手而已,却比那日误与宿人亲吻来得更窒息。我安静的坐在他对面的榻上,一如上次与他谈论玉石一样。r

“泽禾,这一月,你受苦了。”r

“是朕太粗心,想着你在江南,有薄度他们赶去帮忙,就不会太过操劳,却没料想那白谬之……”r

“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吗!”见他一脸的担心后悔,我是脸红又慌张,却不想被他觉察出来,忙扯开话题,“王兄,江南一事我耽误得久了,还望你不要怪罪。”r

“怎么会!”又是那般宠溺的动作,伸手捋过我的头发,王者气息依然被旧时的温柔亲切淹没,我竟是依旧不敢直望他的眼睛,只是这样兄妹间的暧昧反而让我异常兴奋,迟钝如我也早已觉察出自己对这个异世的兄长萌生出了爱意,只是我尚且危机四伏,他又当我作他亲妹妹,这爱意不过是水中浮萍,雾里看花罢了。r

“为了犒劳薄度和泽禾皇妹在江南贪污案中的功劳,今晚朕特意准备了一场歌舞盛宴,你就当个玩乐,好好放松放松!”见我刻意回避他的目光,他凑前牵住我的双手,恍然间他说话的气息我都感受得真切,耳根都发烫起来。r

“王……王……王兄,我这只是身为朝臣……为国尽责罢了……不用特意……”r

“你想说不用这么浪费是不是,为了我最亲爱的皇妹高兴,浪费一次又如何?”他点了点我的鼻尖,不再理会我的矫情,笑着说了声“乖,听话”,又喊来太监总管姚不得,“去背些永漱爱吃的桂花叠来!”r

“既要留我看歌舞,怎么这会儿子就要填饱我肚子了?”我也不再扭捏,取了糕点一口一个地吃。r

他一边放下君王的架子,像个普通的兄长一样为我倒了杯水,一面还轻拍我的背,“傻丫头,朕知道你嘴停不住,最是贪吃,这会儿吃点垫垫肚子,到时候歌舞开始按规矩百官要敬酒进言的,还不把你个小馋鬼饿坏了!”r

“哦,也对,呵呵!”我也不知怎么的,任我平时再精明,到了他面前却总是傻乎乎的。r

“你上犯险上寒山寺,就为了不让苏半夏出家?”未歆暮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由不得我一块糕点噎在胸口。r

“王兄……你当真是神通广大!”r

“真心喜欢上他了?”怎么又是这个问题,一月前我便已否定了他这个猜想,为何他反复提及?难道外人看来我这对苏半夏就有这么好?还是说身在古代,举手投足都要收敛忍性?r

“王兄,您多虑啦,我和苏半夏是朋友,看他一时糊涂想入空门,多管闲事一把而已,而已!”r

“既只是朋友,你便不要再待他那般好了。”是我眼花,怎的看出他说话的神态有一二分的醋意。r

“王兄莫不是吃醋了吧,难不成还舍不得小妹觅个郎君?”我开他玩笑,有猜着苏半夏哪里惹着他了,偏生要被这一国之君阻拦在外。r

“朕吃醋有何不可,你能单枪匹马赴苏家抢新郎官,活生生气病了刘家小姐,你虽是朕最宠爱的妹妹,又是朝中功臣,但江南一事便可看出,大商贾与官宦勾结,势力不容小觑,得罪了苏刘两家,朕再想保护你,也怕个万一。”r

“多谢王兄提醒,以后我自会小心谨慎。”r

“对你,朕是觉得再多关心也远远不够。”r

“尉迟兄!”晚宴上,我正被迫与周围的大臣们虚情假意地互相奉承着,突然见着一到熟悉的身影,竟是那日最后不辞而别的尉迟阡陌,急忙招呼他,好解我无聊乏味之苦,“来来!坐我这里!”r

“帅兄……啊应该说是帅姑娘,你为何会身处此地?”他见我一身正儿八经女儿装,愣是还未改过口,“皇家盛宴,姑娘怎能居此上位?”r

“啊哈哈哈,有熟人有熟人,什么地方都是有熟人便好办事,不是吗?”我继续和他打着哈哈,若让他知晓我便是让他远赴苏州贴身保护却始终未露一面的永漱王爷,他不又举杯浇愁个几宿不可。r

“也在理。”尉迟阡陌的确称得上文武全才,却还是欠些心机,一次能被糊弄过去,两次三次依旧不在话下,也正是这样洒脱直率的性子,方显得格外可爱真实。r

“歌舞伎快上来了,你怎么一点没有兴奋喜色?”我这第一次看新鲜的人激动难抑,他却仍是自顾自有一杯没一杯得灌自己酒。r

我暗自庆幸今日没答应要和他一同喝酒,不然怕是又要一杯下肚,被人扛回王府的份,“尉迟兄,有心事闷在肚里可是万分伤身的。”r

“帅姑娘,你可曾有真真得对着一个人心动,并非倾倒于那人的美色,而是那时突然感觉,那种与之眼神交会片刻便想……便想着,若那人也同我一般感受该有多好。这样的感觉……有过吗?”他双颊已泛了微红,我却也当他仍是说我,也闹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