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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明夜新月染旧花(2)


不过州府大人你嘴上不把关,顺带说出的话价值很高啊!r

“州府大人,本王可从未提到苏家的案子啊,你这是……”r

“啊!王爷今儿外头阳光真好,不如下官带王爷在这苏州城四处转转?”居然学我转移话题!祖师爷爷在此,你也敢班门弄斧,胆子不小,想必胃口也小不到哪去!r

“州府大人又说笑了,本王此次微服出巡是有公务在身,哪来的空闲陪你闲逛,倒是大人您,堂堂一州之府应该公务繁忙,怎的会如此空闲?”我咄咄逼人,若是平时拿出半点这样的气势,和宿人吵嘴便绝对输不下阵了。r

“……王爷,您真的冤枉奴才了!”那边州府大人已经完全拿不住碗筷,直直跪上了地。r

“奴才?”我也放下碗筷,微笑着看他。r

“啊啊?我刚刚说什么了?王爷您听错了!王爷您一定是听错了!”r

我加重了语气:“呵呵,多日来的你真当本王歇着空,游山玩水还是怎么的?不好意思,州府大人,我该查的还是都查得到。”r

这句我承认是赤裸裸的谎言,看出他不是个性能完整的男人是他的穿着和行为举止:正常男人大多忍受不了走路的时候衣袍卡在腿间,古人裤子都穿在长袍里面,袍子卡在腿间必定有碍行走,可他这身青袍衣袖衣襟已有泛白,说明洗得多了,这衣服又长穿,明知袍子会卡进腿里却依旧穿得频繁,那必定是习惯了这感觉并且不觉得妨碍;他舀汤时右手小拇指一个劲儿颤抖,小拇指平时应该很少用大力,所以不会是用力过多而颤抖,必是强忍着某种动作,除了兰花指需要它小拇指翘着,还有什么?这下跪也是,必是长期呆在宫中习惯了时不时要跪下,才会养成这么标准的跪姿,双手欲作拍打袖子的动作,勉强掩饰着这个动作却又把掀前襟的姿势暴露出来。r

“王爷!下官……下官……”他额头已经完全渗出了汗,可周身依旧哆嗦着。r

“曹伯你们都先退下,师爷也请先堂屋休息一下。”r

“是,有事您再吩咐。”曹伯见势领了一干众人出去,还给反关了门。r

“半夏、宿人都是本王的宠倌,州府大人不用在意。”我见杂人已退,上前去扶那吓作一滩的州府大人,“大人快快请起,这里没的别人,你若愿敞开了心思与我之言,我便不再追究你宦人的身份。”r

“王爷,王爷英明!奴才全招!”他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虚汗,勉强忍住没尿裤子。r

“州府大人,真的别再吓着了,再说不管你原先什么身份,这当上苏州州府,必定也是与我一样想为朝廷效力,想为王上分忧不是?”这么被他害怕着,总也得不出几句要听的,我得与他更为亲近些。r

“是是是,我对王上的忠心天地可表!”r

“那是绝对的,本王看得出。那你,可有什么想说与我听?”r

“王爷,若是您想听苏家的案子,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r

“州府大人,你看今天的汤,是不是少了放些什么?味道有些奇怪是吗?”r

“王爷,汤,确实是味道有些……”他也低头思索半晌,认真地回味那汤里缺了什么料。r

“本王告诉你罢,这汤确实没少放什么料,却是多放了某些料。”请叫我狼外婆。r

“王爷!莫非汤里有?我说,我说!是原先的苏州州府与那苏家老头苏启要银子填补他贪污年税的亏空。”r

“很好,接着说。”r

“我那上任以前仗着朝廷里有人撑腰,用苏家茶道违禁堵苏启的生意路,苏启每年都给他些疏通钱,只是这次被要的数目太多,苏启气不过,便不再依顺着他,又正好朝廷下令要明察江浙官吏贪污一事,原州府怕自己索贿的事情败露,先反咬苏家一口,说他贿赂官员,抓了几个小官小吏供上面的人拿。”r

州府提及苏家老爷的时候,苏半夏眉头微锁,愁绪直白,眼神也失了焦,很是伤感。宿人一面安抚他,一面道:“那也只该有个贿赂的罪名,何来后头的私自贩盐?”这倒卖私盐的罪名可是更为严重,苏老爷一辈子为商公正,最后落了个贩私盐的头衔,怕是郁闷之极。r

“奴才这就不知道了!王爷,奴才知道的真真都告诉您了,奴才也当这州府没多少日子,这些话都是从原州府那听来的!”r

“你一个宦人,怎生出得了宫?还能混到苏州州府的高位?”r

“王爷,奴才是家中老母重病,向上头请了辞,老母却没赶上我回来便蹬了腿,我这一回苏州才知原州府派了人安善了老母的丧事,便去府里道谢,却不巧让我听见了他与其他官员的一席谈话,我想着以此为藉让他给个小职位当当混混银子,谁料他事发了,我也莫名其妙给推上了州府的位子。”r

“哟,那你的州府高位可是捡的大便宜啊!”r

“王爷,奴才知道的真就这些了,请您高抬贵手,不要杀了奴才啊!”r

“不杀,但也不会轻饶,等过些天,自己去上头领个罪,我答应你会给你求个情,多少不会要你的命!”r

“苏公子,你觉得这案子还有什么吗?”待那州府离开了,我与他二人商议。r

“王爷拿主意才是。”半夏拱手,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r

“我总觉着光给苏家洗了冤还远远不够,那些官吏贪污的依旧贪污,洗黑钱的还是洗黑钱,况且这贿赂的事儿可以拿了那原州府的罪,贩盐的事儿没有眉目,说是被人陷害也拿不出证据。刚刚那人难道还有什么没说的吗?”r

“你都把人家成那样,怕是一日两日要呆在茅房了,还嫌不够老实?”宿人调笑,走到我身后,取了一绺我的头发放在鼻间。r

我快要被他这些暧昧动作弄疯了,而且为什么在不断闪出与他亲吻的画面时,还会间插着一张别人的脸——未歆暮。r

“头发臭了。”他又把我头发扔回。r

我要疯了,“混蛋颜宿人,我们这讲正经事儿,你不想帮忙就一边儿玩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