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濯进来时,正看到这一幕。r
“何必烧了它,留着做记念也好。”r
舞雪如朝他一笑,“留它做你的尾巴?”r
“女人太聪明了,就不可爱了。”风流濯坐上炕,把手中提着一包东西放在炕桌上,“这是外面给你买的蜜枣,你身子偏寒,吃些对身子好。”r
“你说,这雪会下到什么时候?”舞雪如意有所指。r
风流濯沉吟,“来年春天。”r
“融雪前是最寒冷的时候,做好御寒准备了?”r
“这是男人的事,女人,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r
炕上有一砚墨,一叠纸,一支笔,风流濯随手翻了下,“又在练字?”r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舞雪如翻出一张她写得最满意的字,“瞧瞧,我的字写得如何?”r
风流濯摇头,不客气地说:“真丑。”r
舞雪如一眼瞪过去——明明就是很漂亮!“你仔细看看,哪里丑了?”他要是再敢说她的字丑,她有他的好看。r
风流濯唇畔勾起一道好看的笑弧,闲适洒意。拿一张白纸铺好,提笔,醮墨,一挥而就。眨眼间,一张和舞雪如相同的字体和字就漂亮地亮了出来。r
舞雪如拿过来看,再一对比自己的字,顿时泄气。r
他的字,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管是落笔还是收笔,干脆利落。字与字间,更有一股潇洒的灵气蕴藏其中。r
风流濯卖弄过后,又安慰起舞雪如:“你习字不久,能达到这种程度,算是不错的了。不过,要想追上我的境界,再修个二三十年,也就马马虎虎了。”r
舞雪如白了他一眼,“你要臭美到外面去,省得污染这里的空气。”r
“看来你不欢迎我来,好,我走。”风流濯站起就走,一点也不留恋。r
“你——给我站住!”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她这里是什么?r
风流濯回过头,笑得既狡猾又得意,“爱妃舍不得本王?”那邪魁的神态与语气让人气恼到极点,却发作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