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磁轮缓缓的转动着,七颗逗逼星最终又汇聚在了一起,我们一起招唤神龙吧!
所有人到齐后很快便迎来了元宵节。
这一天是2007年3月4日,星期日。
我们在学校旁边广场的小饭店里喝酒。
强奸犯:来,我们为宝源破处干杯!
大姨妈:来,我们为杜蕾斯干杯!
姚大吊:来,我们为恐慌慌干坏!
苦瓜:来,我们为谢依依干杯!
大朋:为什么要为谢依依干杯?
苦瓜:我们分手了……哦,不对,我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开始过!
宝源哈哈大笑:为了单身干杯!
我们六个人齐声喷了宝源一脸:滚!你没资格说这个。
然后我们就一瓶又瓶的灌酒,大家都喝的头晕眼花,估计连小弟弟长什么都快不记得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看到一个影子站到了桌子上,然后那个影子栽了下来,然后我听到人群的嘈杂声和瓶瓶灌灌摔碎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眼前一黑,不醒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学校旁边的公园里,头顶悠悠的下着雪,我转过头,看到了跟我一样躺在公园里的其他人。
还有两个姑娘在我们旁边。
姑娘一:你说他们不会冻死吧这样!
姑娘二:这个真说不好,这雪下个没完没了,再躺下去不死也废了。
姑娘一:那怎么办?
姑娘二:继续拍,拍醒了最好,拍不醒直接打119。
姑娘一:119?不是120么?
姑娘二:差不多差不多!
然后我看到他们两个抡起膀子在苦瓜他们脸上猛抽,一时间我耳边不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俩,忽然觉得女人好可怕。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姑娘一向我走了过来,等她走的近了我才发现原来是司琴。
我叉,司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迷糊之间我仿佛看到司琴一脸狰笑着看着我,抡起了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在空中连画了几个圆,然后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势向我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两只手猛拍地面,身子瞬间弹了起来,并且说出了第一个字:我……
然后我还是结结实实了挨了一巴掌。
司琴的手拍在我脸上的时候我说:……醒了!
我捂着脸看着司琴,一脸错愕与惊恐慌:你太暴力了!
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同志们……
你们记得你们喝多了是怎么回家的吗?
你们记得你们喝多了别人是怎么喊你的吗?
快回家洗洗睡吧,喝酒伤心!
司琴的手停在半空,嘴角尴尬的扯出一个笑脸:你……醒啦!
我噙着眼泪,看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醒了。
我叉!
为什么脸上这么疼?
你到底甩了我几个把掌!
虽然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偷看你弯腰后的衣领,但是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啊!
你醒了啊!
这是姑娘二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是圆真。
圆真个子高挑,举手投足之间风韵难挡,可惜就是长得有点胖,已经超出了风满的范畴,加上她的名字叫真真,于是我们习惯叫她圆真。
圆真跟我们是一个班的,由于我们不太上课,因此很少可以见到面。
这次她怎么会跟司琴在一起,而且我们为什么会在公园里?
我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好冷!
姚大吊嘟囔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迷茫的看着周围。当时圆真跟我打了个招呼之后,正好走到姚大吊身边,于是姚大吊结结实实的吃了一巴掌。
姚大吊捂着脸,泪流满面的看着我们,司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我和圆真也笑了,留下姚大吊迷茫的看着我们。
很快其他人也陆续醒了过来,对于眼前的一切,觉得有些奇异,谁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姨妈说:我就记得昨晚姚大吊喝多了跳到桌子上唱歌。
宝源说:然后呢?
大姨妈说:然后苦瓜在旁边开了个传送门,于是我们就来到这了!
我们齐声欢呼:那尼亚万岁!
说完我们七个人齐齐黑下脸:毛病!
最后还是得问清醒的人。
司琴说:不知道。
圆真说:不知道。
我们:我叉。
当时时间是早上七点,由于还在下雪公园里没有其他人。
大姨妈看着司琴和圆真说:你们这早上的不在家里跟男朋友造人,跑这里来干嘛?
大姨妈说完,冲我怪笑了一下,我听到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回去我保证不弄死你!
司琴说:我出来跑步。
她把这个话题撂过了。
圆真:造你妹,我没男朋友,我也是出来跑步的。
姚大吊忽然眼睛放了光:真的?
苦瓜:先去泡个澡,然后回宿舍睡一觉再说吧!
我们七个去学校澡堂洗了个澡,一直睡到天黑,醒来的时候七个人的肚子都在打鼓。
宝源:你们饿吗?
六人回:饿。
我们起床去那家饭店吃饭,老板娘看到我们,笑着说:过来了啊!
我们点头,老板娘伸过来一张单子给姚大吊,姚大吊准备点菜,找开单子一看满脸黑线。
我:怎么了?
姚大吊把单子交给我们,然后我们也是一脸黑线。
老板娘站在门口,关上了大门,怪笑着看我们。
这是一张欠款单,上面罗列了我们昨天吃过的菜、喝过的酒、还有我们喝多了打碎的酒和碗碟,关健是上面有我们七个人的签名,白纸黑字无可抵赖。
强奸犯:我操,我们昨晚都干什么了?
然后老板给我们放监控。
视频里最早是姚大吊跳到了桌子上,高举着酒瓶子不知道在喊什么,这种监控都听不到声音的,所以我们只能看默片。
姚大吊喊的时候,苦瓜一直在旁边抽默烟,抽着抽着忽然一拉姚大吊,估计是喝多了没注意劲道,姚大吊一把从桌子上摔了下来,然后各种鸡飞狗跳,场面混乱不堪。
最后是老板盯着我们签下了那场欠款单,好在我们跟老板还挺熟,不然肯定又得进看守所待一晚上了。
吃完饭,我们又多记得了一笔帐,因为出来匆忙谁都没带钱。
老板笑呵呵的说:没事,下次一起结。
离开饭店之后呢,我们都干嘛了?
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会睡到公园去了呢?
离开饭店的时候是半夜二点,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多,这中间的五个小时我们干嘛了,肯定不是在公园睡了一晚上,不然肯定冻死了。
我们研究了好几天,问遍了可能看到我们的人,但是还是没有找到答案,最后大家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这件事却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那天我们刚一走进网吧,下巴就惊讶的掉到了地上。我们看到精瘦的姚大吊坐在网吧的椅子上,腿上坐着圆真,姚大吊脸上的表情即兴奋又痛苦。
晚上我们问姚大吊,什么感觉,小朋友是不是立正了?
姚大吊不好意思的说:难受,真难受,动都不敢动,就怕小朋友吐口水了。
我们鄙夷的看着姚大吊:没出息看人家宝源,多牛逼!
宝源比划了一个V字,摸了摸姚大吊的头:慢慢来,要多向前辈学习经验。
姚大吊说:求师父指教!
之后几天我们一直在给姚大吊出谋划策,想着怎么让他告别保留了二十七年的童子身。
强奸犯说:那么麻烦干嘛,带回宿舍,直接霸王硬上弓!
宝源说:你就会强奸!
苦瓜说:你好意思说人家,你不就是这么干的么。
大姨妈说:拍晕了带走。
大朋说:你们都不是好人。
我说:我支持大姨妈。
我们讨论了九九八十一种方案,选择了宿舍、宾馆、教室、操场、公园、天桥底下等场地可供选择,根据不同的场地,时间也有很大的弹性。
半个月后,姚大吊却没有一点进展,还是继续在网吧让圆真坐大腿,终于有一天由于隔壁小朋友看岛国片,触动了姚大吊。
当时圆真不知道在看什么,觉得很好玩,转过身跟姚大吊说:姚……
然后圆真就感觉到了姚大吊身子颤抖了几下,圆真感觉到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软了下去。
意识到了什么,圆真脸刷的就红了。
然后圆真又笑了,笑得姚大吊惊慌失措。
当夜,姚大吊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