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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不是正牌淫贼


阿错吓唬着阿布,觉着确实又冷又饿,拿起炊饼放在嘴边刚要吃,发现阿布一直看着他。

“你老是看我干什么?不吃拿过来。还有,我为了救你,这好好的长袍变成了马褂,你得赔我。你看我像个什么样子,来来来,你把衣服撕下一块,让我把这几处伤口包扎一下,该死的怪鱼。”

阿布理也不理,径直走到一边,呆呆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大概因为发愁怎么才能出去,炊饼到了嘴边也忘了吃。

阿错好生没趣,把东西收拾一下重新背在身上,看看自己的狼狈模样,不由咧咧嘴。他拿起一个炊饼看了看阿布,笑了笑,朝阿布相反的北方走去,边走边吃着炊饼,走到一半的路程,忽然身子晃了晃,一下跌倒在地再无声息。

阿布只顾想自己的心事,过了片刻才发现阿错的情况不对,走进了几步高声问道:“喂,臭贼,我们总不能老待在这儿吧?听见没有?你要是睡着了,那老水怪爬上来可就把你吃了。”

阿错一动不动。

“喂?你是装死骗我吗?”阿布说着又走近了几步,几乎就要到阿错的跟前,仿佛有些顾忌,想要察看阿错的状况,又怕阿错暴起发难将她拿住。

“臭贼,起来了,我们想办法出去吧。你要是不起来我就一个人走了。”

阿错还是没动静,面部狰狞似乎很难受。

阿布犹豫了一下,忽然看见阿错手中的炊饼只剩了小半个,一缕喜悦掠过眼底。但她依然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见阿错双目紧闭依然不动弹,禁不住咯咯一笑道:“臭贼,任你再奸滑,还不是着了姑娘我的道。”她得意地俯下身去,猛然一指点出,看位置正是阿错记得不多的神阙穴。说时迟那时快,阿布刚一伸手,阿错蓦然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在阿布的神阙穴上,即时动弹不得,俯身伸手的姿势僵滞在那儿,看起来很是可笑。

这里面阿错也有个便宜可占,就是神阙穴考下在肚脐附近,阿错稍一伸手就能够着正俯身的阿布这个位置,而阿布正好相反,再加上阿布猝不及防、阿错出手速度快,结果可想而知。

阿错翻身坐起,看看身上的泥土皱皱眉,但转眼看见阿布的样子,禁不住高兴起来,围着阿布转了一圈,笑嘻嘻道:“臭女贼,到底是谁着了谁的道?”

阿布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她装糊涂反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小年级却有如此心机,真是可怕。哼,你以为老子我真就是一傻子?我明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还敢吃你给我放在包裹里的东西?”

“原来你都是装的,我还是上了你这臭贼的当。”阿布也不装了,牙咬得咯咯直响,因为一直弯腰,小脸憋得发红。

阿错脸阴沉下来:“好狠毒的的女子,我救你让你,你却一再害我,莫非老子真的不敢杀你吗?”说着将长风剑加在阿布的脖子上,然后高高扬起,看架势这一剑下去,阿布的头就骨碌碌掉了下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

阿布眼睛一闭,置之不理。

“不说,好,有骨气。”阿错长剑回鞘,一手揽住阿布的细腰,将她放在水潭的上边,几只怪鱼摇头晃脑游了过来,“说不说,不说就让怪鱼吃了你。”

几条怪鱼跳起来,差点就咬住了阿布,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脸蛋。

“嘿,还真行,罢了罢了,还是把你扔到沼泽里去吧。”阿错夹住阿布柔软轻巧的身体,大步流星来到沼泽地旁,“你要再不说,我就把你扔进去,左右是我救你的你,我再把你扔进去,权当我们互不相欠。”阿错说着手臂荡起来,一丢手阿布就会飞出去落到那凶险莫测的沼泽里。

阿布吓得小脸惨白,眼睛紧闭,眼睫毛不住地抖动,可依然紧咬下唇一句话没有。

“他娘的,我还真办法你了。”阿错气急败坏,将阿布放在地上,恶狠狠地望着她,不知道该拿这个倔强无比的小姑娘怎么办。

阿错是怎么认识自己的?身份低微,所以常怀一颗谦逊之心;不愿求人,故而时有桀骜之气。多年在江湖上的闯荡,让他有了更多的教训,但也有了一定的自信。然而对于阿布这么一个小姑娘,还真的有点无可奈何的感觉。真要面对面较量,他也许会毫不客气的痛下杀手。但现在,面对任人摆布毫无抵抗力的少女,他实在是无法痛下辣手,尤其阿布除了针对自己,也没见过或听说过有其它恶事恶行。

但要就此放过她,当然也不行。很显然,阿布所在的组织是一个异常神秘的组织,从盗取少林寺的经典秘籍、刺杀过星罗帝国重臣顾城、追杀过摩天教的莫莉莉这些事情来看,这个组织应当不属于摩天教既不不属于诛邪联盟任何一方,做事狠辣胆大,神出鬼没藏头藏尾,实在让阿错大起疑惑、心惊胆战。

他们屡次纠缠自己就算了,最让阿错担心的是,这阿布素日就在丰色师姐身边,这让他对师姐的处境堪忧,至于师姐会不会也属于其中的一员,阿错想也不想这种可能性。

这是一个疯狂而图谋极大的组织,阿错不想不知道,这一前后联系起来,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事关重大啊!

阿布依然俯身撅腚伸手,阿错不敢解开她的穴道,这小女子花样颇多不由他不小心。他将阿布身体慢慢扶直面对自己。阿布睁开眼,毫无感情地看着他,眼神冷冷的,带着一丝嘲笑。

阿错暗暗叹口气,这个组织太可怕了,竟让这么一个小姑娘都能这么视死如归。但此时不是感叹的时候,他坏坏一笑道:“阿布,知道我为什么不舍得杀你吗?这水怪谷中就我们两人,杀了你就剩我一个人了怪孤单的。现在呢,你要是说了,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把什么都说出来,我就解开你的穴道放你一条生路。你要是不说呢,实话告诉你,那什么凌波仙子我都能下手,你这个小姑娘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好让你尝尝淫贼的味道了。”

阿布终于露出一丝慌乱:“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阿错笑着,脸上的小疙瘩上下滑动着,他伸手开始解阿布腰带,然后解开纽扣,把阿布的外衣敞开了来,冷风与寒意见缝插针地扑了进来。

“不说我就开始脱你的衣服,然后嘛,你想想看,你一个姑娘,我一个男人,会干什么?”

“你,你不能这样?”一似泪线滑出。

“我当然能这样。”阿错开始解阿布的****纽扣,趁机向她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气,贱嘻嘻地笑着,十足的淫贼模样。

“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见阿布不肯屈服,阿错一咬牙解开了阿布胸前的衣服,一阵白光闪过,阿错刹那间呆住了,眼睛被牢牢地锁在了一双颤巍巍的东西上。

白嫩光滑的胸前,两只柔软的馒头样的东西挺翘着,上面各有一朵嫣红在风中轻轻颤动,晃得阿错站立不稳。

他娘的,这就是女人吗?

“好看吗?”

“好看!”阿错随口答道,忽然觉着不对,抬眼看阿布带着泪痕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睛深处藏有一丝慌乱一丝羞涩一丝深深地恨意,阿错不禁大怒,“你怎么不知羞啊?”

“遇见你这种淫贼,知羞有用吗?”阿布冷冷一笑,“好看就多看两眼吧,像你这种人,想看到这样的美景,以前恐怕只能在梦中吧?”她笑着,脸颊上的泪痕犹在,或许可以用一枝梨花春带雨代替大量的文字描述形容,虽然还有些许青涩。

阿错打个冷颤:“你不是人,是妖女。”他无论如何不敢想象,在黄鹤派中,那个好斗嘴而不失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一位毫无羞耻之心的女子,一种美好的破灭感让阿错深深地失望,是对女人的失望。

难道女人都这样吗?朵朵,莫莉莉,英子,可爱的果果……不可能不可能,阿错使劲摇摇头。

“不错,我就是妖女。你还等什么?要干什么快点吧,阿布都等不及了。你是不是不懂啊?不懂我可以教给你。”

阿错像看怪物一般看着阿布,一时呆住了。

“哎呀,你不是人们常说的那些没用的男人吧?嘻嘻,看来你这个淫贼罪名果真是假的啊,可怜啊可怜,欲做淫贼而不能,真的是好可怜啊。”

阿错的怒火腾地升上来,“他娘的,你以为我不敢。”他气哼哼将阿布的衣服一把拽到小腿,阿布有些娇嫩的酮体,除了兜肚掩盖的部分,都暴露在浓雾掩盖下的阴沉之中。

慌乱掠过阿布的面颊,但瞬间又消失不见。

“说不说?不说我就开始解了。”

“解啊,你还等什么?要不要你把我穴道解开,我自己动手。”

阿错死死地看了阿布一眼,手颤抖着,始终下不去手。他真恨自己不是花正开那个正牌淫贼,无法摆脱那层心理上的障碍。

他感到自己被这个小姑娘打败了,阿布的笑容让他恼羞成怒,他抬起手给了她一耳光,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觉着不妥,回转身来也不看阿布,提起她的衣服要给她穿上,然而,阿布冷风中愈加刺眼的雪白肌肤、窈窕的躯体、圆润挺翘的臀部,让他难以下手。他犹豫了一下,略微一瞧,一指点出,如同被烫着了一般迅即收回手指,起身离去。

他走了数步,愣了愣,然后扭身来到潭边,俯下身去掬起清水又放下,回头将那条尽是污泥的腰带拿来洗干净束上,又伸手将面具扯掉放进怀里,痛痛快快洗了几把,在几条怪鱼赶来之前抬起了身,无名的憋闷烦躁让他想给这些怪鱼数剑,又担心把那老乌龟引来,只好恨恨作罢。

他感觉窝囊透了,拿一个小姑娘无可奈何,几条鱼也不能杀,怎么沦落到这一地步!

看看百丈左右的水面,对面黑黝黝的悬崖上面,就是那不知道多长的陡坡,自己是没这个胆量游过去的,那悬崖也没有办法上去,上去了拿那滑极了的陡坡也无可奈何。

看了上面也不会下来人了,该走了,得想办法赶紧回去通知师姐。

他回头偷偷瞧了瞧,发现阿布已经穿好衣服,正站在那儿发楞。

随她去吧!阿错先走到北边的悬崖,又走到南面的悬崖的,壁立千仞,浓雾之中不见尽头。中间向东,就是大片的沼泽地,随时准备吞噬一切侵入者。

真是没天理了,都说草原上才有沼泽地,没听说山上也有,阿错撮着牙花,想着对策。

这地方是不能呆下去的,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那老乌龟也不知道什么时间会上来,得赶紧离开。

他比较了一下,觉着紧贴北部悬崖的地方相对干燥些,有不少风吹落下的树枝、石块、骨骸等杂物,说不定可以试试。说走就走,阿错开始沿着北部的悬崖边,踏着石块枯枝小心翼翼向东前进。同时手提长风剑,万一遇到什么东西突然攻击也好有个防备。

一开始还顺当,虽然有几次都险些连石头陷进去,好在反应及时都有惊无险。他也发现一个办法,就是紧贴悬崖,一旦情况不妙,就凭借长风剑的锋利****石头里稳住身形。中间斩了三条蛇,身上被十月里垂死挣扎的飞虫咬得又疼又痒,尤其只有****的下肢更是深受其害,这又让他暗骂了阿布好几句。

在一次惊叫声中,他发现了阿布早就不远不近地跟在他的后面正躲一条蛇,一只手里还提着一根大一些的木棍探路,再加上阿错这个前车之撤,倒也有惊无险。着让阿错恨得牙痒痒的,真是个狡猾的女子,真会捡便宜,这么年轻,怎么就这么狡猾阴险呢!

光线逐渐亮起来,头上的浓雾越来越淡,可以影影绰绰地看到天空,这让阿错大为振奋,就加快了脚步,很快视线豁然开朗,前面三四丈远就是极大的硬地,都是被雨水冲刷的相对干净的黑黝黝的石头,让人安心不少。两边的悬崖忽然断裂,斜眼看去,还有不少树木,以及地上半青半黄的野草和灌木丛。

阿错高兴之余紧走几步,又赶紧停下来,眼前的情景让他直想破口大骂,眼看距离安全地带就剩下三丈多远了,中间的路却被一寸多的水面全覆盖了,就是靠近悬崖的地方阿错试了试,也是一踩就沉。

他的轻功是不错,但三丈多的距离还有太远了一些,中间还必须有个过度的地方才行。

“站那,别过来。”阿错听见脚步声响,这一迟疑的功夫,阿布就离自己只有几步远了。这小丫头的剑虽然被自己扔进水里了,但从她两次对自己的偷袭来看,这小丫头也懂点穴术,让她靠近了可是如芒在背,大不安全。

阿布甩甩脚上的污泥,看见阿错的模样先是一愣,继而呵呵娇笑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老婆吗?你怕老婆干什么?咦,这就是你现在的模样吗?嗯,还说得过去,就是那道疤像蚯蚓爬到脸上怪恶心的。”

“你趁早离我远点,你这等不知羞耻的女子想做我老婆,哼,上辈子吧。”

“我不知羞耻?我可做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情?倒是你,阿错,曾经的帝国英雄,竟然将一个小姑娘脱得光溜溜的,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阿布,你别逼我啊。”阿错火冒三丈,不是急于出去,有些心虚,真恨不得回去找阿布算账,虽然怎么算他也不知道。他威胁着阿布,一边心中想着办法。他用长风剑使劲在悬崖上切削了几下,半天却只弄下一块小石头,扔到水里就没了影。

忽然,他扭头向回冲去,“你想什么?”阿布惊叫着扭头就跑。谁知阿错顺原路捡起了几条大一些枯枝又回来了,将这些枯枝扔到水中间,枯枝一下飘起来了,阿错退后两步,一跃而起,快落下时脚尖在枯枝上轻轻一点,枯枝沉入水下,他借力一跃,来到了安全地带。

“哈哈哈,阿布臭丫头,你自己想办法吧。”阿错估算了一下,阿布的轻功不如自己,而这段路必须一气呵成,或者说只能借一次力才能勉强跨过,以阿布的功力显而易见做不到。

“你不能丢下我,我是你老婆啊。”阿布当然知道自己的能力,就是这水里都是枯枝,她也未必能冲过来,一脚不慎就万劫不复。

“你是谁老婆都行,千万别是我老婆。你这小丫头心如蛇蝎,谁要是做了的相公,半夜三更都得睁着三只眼。”阿错见阿布早就有样学样弄了许多枯枝扔在水里,可就是不敢过来急得团团转的样子,不由大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