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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一章 古卷典籍


  到了家里,我迫不及待的问爷爷什么时候能给我看书呢,爷爷说他早茶喝罢了再和我一起去看。我只好在院子里踢腿打拳打发无聊。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打拳打的头顶都见汗珠子了,爷爷才从房内出来,对我说:“小珂,跟我来吧!”于是带着我走进了那库房的石室,白天也是一样,要用蜡烛滴到地上,才能打开门,我问我爷爷这其中的缘由,爷爷说具体他也不知道,反正自从爷爷的大哥,我大爷传给我爷族长之位时,就是这么教的。爷爷推测这库房门口的石板,是能活动的,滴下的烛蜡具有润滑作用,正好让下面的机括运转,从而可以活动。爷爷又说我要想明白究竟,可以把这门给拆了仔细研究。

  我知道我爷就这么逗我玩呢,于是哈哈一笑,就跟着爷爷继续到了那放剑的最后一间密室。爷爷走到最后面的那道墙上,摸了摸墙面,然后猛地一推,其中一块石块就陷了进去,然后轰隆隆,响声大作,旁边的墙面其中一块竟然升了起来。爷爷说这叫断龙石,足有千斤之重,因为里面放着王家的所有秘密,自然就比较隐蔽。我跟着爷爷从里面进去,发现这个门后是一个通道,抬头看这断龙石,足有一米左右的厚度,我赶忙从下面跑过,这年久了万一掉下来估计活人得夹成饼子。

  穿过这条通道,是一个左转弯,转过去还是一条通道,比刚刚的通道略宽,通道两旁各有两个入口,走过才发现,每个门都由大铁门锁着,爷爷掏出一串钥匙,分别打开四扇铁门的挂锁。我忙去推门,一推之下才发现这门真的重,不使点力气根本推不动。费了九牛之力,才终于依次推开了其中三扇大铁门,然后我已经累得喘不上气来,加上这地下本来就闷,我额头此时汗如雨下,喘了半天气,就看最后一道门。没想到爷爷走到了门跟前,我赶忙说:“爷爷别急,这门真重,还是我来推吧!”爷爷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单手伸向铁门。

  我心中纳闷,难道老爷子要给我表演单手推开铁门?接下来的一幕真让我吃惊不小,只见爷爷手伸进锁门的插销的凹陷处,从里面揪出一只铁环,然后轻轻一拉,那百斤重的铁门随着吱呀呀的声音,竟然就开了!

  我突然感觉气血翻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爷爷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自己先进去了。我呆在原地喘着粗气,望着那门口的圆环,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喘着粗气也跟着爷爷进去了。

  刚进去就见爷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对着我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嘿,这我还真就明白爷爷的意思了,意思是凡事多动动脑袋,别莽撞之类。我此时就深刻地感受到哑巴吃黄连是什么滋味了。我这爷爷,年轻时也曾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说动手绝不动口,怎么老了还尽爱捉弄孙子...我叹口气,没办法,谁让我是真的孙子呢。唉,收了小心思,环视四周,我发现这间房子放着很多红木箱子,箱子上面都漆着红漆,漆面有少许剥落,但后来又补过,就有一个浅浅的疤痕,颜色比周围的都要沉,仿佛是漆调的太清了一样。

  爷爷说:“这间石室放的都是王家的族谱,以及家族中重要人物和突出人物,事迹的记载。你要看就得先从家族史看起来”

  我哦了一声以示我的不情愿,因为我想看的是记载仙术,剑术,武功的书籍,对家族史并不太感兴趣,再说爷爷已经给我讲过了。爷爷听出了我的不情愿,当然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就说:“孙子诶!”我赶忙哎了一声,爷爷又说:“我早上告诉你的那些,只能算是重要转折点的几件大事,几个人物,王家历史上厉害的人物好多,你不妨先看看啊,不要心浮气躁,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陪你看的。”

  我当然不干啊,于是据理力争:“爷爷,我说,这个历史之类的书籍啊,并不能急功求利,这个反而是茶余饭后慢慢观看,日积月累才能看懂,更何况,这历史因该是严谨的,应该是可以被求证的,所以我想是先把家族记载武功的一部分看了,就请爷爷您陪我,先把我最想了解的这部分看了,然后再看历史部分,这样我觉得更为妥当,您说呢?”

  爷爷摸着光头想了想,说:“啊,那好吧,那,那咱们就去看武功典籍这一部分啦?”我爽快的嗯了一声,于是就带我去了另一间石室。

  这边的箱子很少,没有刚刚的石室的箱子多,可能因为历史部分赘述太多,也可能对人物传记描写过于细致了,反而武功典籍,就那么一些。

  我看了看地上的四口箱子,不知道从哪个开始看,爷爷就问我:“这最左边的两口箱子,是仙术道法之类,我看过,内容根本无法解读,犹如读天书一样,这右边第二口箱子,记载的是剑术,里面也掺着仙术道术,也是无法看懂,这最右边的第一个,记载的是刀法和内功修炼方法,这部分大多是由王家走江湖的镖师所写,内容简易明了,而且刀法众多,所以你先看哪个箱子的?”

  我这还能选择吗?于是只能看记载刀法和内功的部分了。这刀法部分,足足有几十本之多,我是看了整整两个星期才看完,里面内容繁多,但好处是多由镖师所写,而且这表示可不是一般表示,那都是王家的著名的几个总镖头写的,其中有好几个都当过族长,所以他们写内容,一般都图文兼修,内容简明易懂,看够了全部,我心中也就明了了好多,对王家武功的奥秘也是窥得一些究竟,且听我慢慢说来!

  王家的武功,虽代代流传,但却传活不传死。什么是传活不传死,不是说传给活人不传死人,而所传授的,都是最基本的东西,比如身法,出招技巧,用数字来形容比较简单,如果把武功以强弱境界综合一下来划分,分成5级,1最低,5最高,1代表基础功法,2代表招式,3代表绝妙招式,4代表成套的武功招式,5代表出神入化。那么王家所传授的,永远都是1,绝对不会教2或者3、4、5。这样的好处就是,因人而异,因材施教,绝对不死灌输,比如阳刚之人却传他阴柔之术,阴柔内敛之人却教他金刚拳,这反而是不好的。因为王家先辈对武功的造诣,从而使这样的概念流传,所以王家祖辈传授的,那都是最基础的腾挪扑击、闪躲推拿的最基本的方法。再通过模拟实战,训练战斗技巧,找到自己的出招方式,再慢慢进入实战,练就属于自己的战斗技巧。

  所谓无招胜有招,并不是没有招,而是说以招出招,不以固定招式应对所有、才是好招。这恰好和王家的武功概念相同,所以王家在历史上,并没有受过多大的挫折。

  看完了刀法部分,又花了一个月才看完内功部分,这内功部分,比较难懂,好处是在爷爷的帮助下,我基本明白了大部分内容,内功总结起来就是一种内息吐纳之法,呼吸之法,修炼方法也很简单,但是要持之以恒。

  内功,并不是影视剧里那种奇异的功力,什么聚气成刃,气弹等等,真正的内功,单单是不能发挥效力的,比如你不会武功,却有内力,一巴掌就能打死牛,这是不可能的。内功可以说是武功招法的附加值。修炼方式有很多,有行、禅、聚、放等方法,所谓行,也就是跑步、走路的时候练习。这里说的跑步走路不是跑两步走两步,而是行十里以上也就是长途。而且行进之时,气不可乱,招式忌大开大合,同样内息不能乱,不可大口喘气。禅,那就是打坐,打坐之时,静心呼吸吐纳,感受身体随着呼气而起的变化,慢慢的放慢呼吸,感受心跳,再加快呼吸,再感受心跳。而聚、放,也就是闭气和大喝,这里要配合招式,起招的同时聚气,行招之时闭气,爆发之时的一声喝,这就是三步。

  久而久之的练习内功,对武功的帮助有多大?古人说化腐朽为神奇,用现代科学来分析,就是耐力好,练同样的招式,一个练过内功,一个没练过,对决起来,猛出三招,一个气喘吁吁再打不动,另一个气息稳定,力量仍然充沛,那高低胜负立现啊。

  看完这个石室的部分,时间已经一个半月过去了,整整四十五天,接下来,我的好奇心更为重,我心中对内功的兴趣更浓,另一方面,我一直以为爷爷不给我教高招,看完书籍才明白,原来已经是把基本都教完了,所以练成了一种潜意识的反应状态,出招其实也是游刃有余。当然只是对招平凡人游刃有余,真正的高手,我没见过。可我也没有可以对手练习的人,也没有实战练习的机会,所以究竟会怎么样,那我就想象不到了。

  时间又过去半个月,这期间我天天试炼内功,学习吐纳之法。这天正值十五月圆之夜,我突然记起爷爷说过。每逢月圆就得给剑“寐”以兵刃忌之。于是就找到爷爷了解,爷爷点头说是,说是非得午夜三更天才可以,于是就和爷爷等,趁闲就向爷爷请教内功修炼的事情。

  到了爷爷说的时间了,我办了案桌,爷爷拿了剑,准备了被“寐”侵蚀的那把铁剑形成的粉末,对着祖宗牌位磕了头,于是就把剑寐取出来,让它一下子吸光了铁粉。就在此时,我的右手掌心突然火辣辣的疼,这一下给我疼坏了,就好像突然一把烧红的烙铁搭在手上,而且一直在烫。我疼得额头汗豆子都出来了,捂着手直接趴倒在地。爷爷看此情景,大吃一惊,放下剑就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了情况,爷爷问:“怎么会这样疼?难道你小子被剑寐割伤过?”我摇摇头,强忍着疼痛把我拿手刮剑刃的事情说了,爷爷吃惊不小,说我胡闹,于是赶忙收了剑,带我去地下密室,说再看看古籍,看有没有记载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