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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狠狠体罚


  他的大脑不断轰鸣,似乎有无数柄锤子从各个方向砸来。

  他曾经拼命忍住,怎么也舍不得碰的女孩,竟这么随便地将自己摔碎,她将他的爱怜当作了什么,将自己的贞洁当作了什么?

  一步步走近她,将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扯下,眸中燃烧的怒火依旧炙盛,震惊,悲痛,愤怒……混杂在一起,整个人几乎濒临崩溃,一向从容优雅的步伐第一次这么踉跄。

  离堇颤了一下,支起身体,抽出梳妆台上的纸巾,拭去嘴角的血液,视线一片朦胧,心底升起凄惶无助之感,以及无边无际的愤恨,是他对不住她,如今他又在夜琅会卖,不知沾了多少个女人,为什么将所有的罪责都摊到她身上?

  她仓皇地下床,乱着发,捂住胸口向外跑去,他不紧不慢地伸手,将她胳膊拽住,一使力,提扔到床上,又将脱下来的衬衫随手抛到床上,接着是裤头,哗一下子褪下去,只留一根裤衩,到了床边,俯身按住她,双眼赤红,“白离堇,怎么,不好好表现了?”

  简直是一种刻骨的羞辱,她含泪盯着他,死死咬住唇,一句话也不说。

  手,伸向她胸口,用力向两边一拉,连衣裙从领口到下摆撕开,红色蕾丝内衣裹住的丰盈,乳白色的内裤,凝脂般的肌肤,仿若玉削成的肩背,修长莹白的直腿,盈盈一握的柳腰,燕雀回巢般的圆翘臀,勾勒出一副火辣辣的身材。

  “你要干什么?”她挣扎着,向他大吼,不,她不要给了这个至始至终对不起她的人,这个到夜琅会做牛郎的人,伪君子,不忠之徒,凭什么得到她?

  欧别洛冷着脸,膝盖将她两腿死死压住,不顾她雨点般落到他身上的拳头,动手解开她的内衣扣,紧塑的内衣倏而绷开,一对只显了一半的酥峰弹了出来,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欺身压了下去,手叩托她的下巴,“白离堇,你服侍千万男人的风情去哪了?”

  男人小麦色的身躯厚实,精瘦,宛如没有瑕疵的玉雕,却冰凉得厉害,她在他身下直哆嗦,用尽全力去推他的腰部,却怎么也推不动,那一处隔着小内,坚硬地抵着她的花径口,他神情带着满满的嘲讽,不等她回答,一个吻印到了她的唇上。

  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噬咬,吸吮,齿间鲜血淋漓,他浑然不觉,仿佛终于寻到多年的仇人,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摧毁,手在她身体各处游走,不断狠掐,狠拧,尽管死犟着脾气,她仍忍不住发出声声痛苦的惨吟。

  欧别洛,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

  大四那年的背叛,几年来反复不绝的痛,此刻重逢的残酷,大滴大滴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她紧咬的牙关被强烈的攻势撬开,舌头一阵剧烈的疼痛,想到这一条粉嫩与许多男人纠缠过,他毫不疼惜地重重咬下去,离堇身子微微痉挛了一下,想表达什么却无法说出,只能发出“唔唔”的模糊音,声声如泣。

  手,探入小内,用力一拉,褪去,而他的也随即脱下,不遗余处,严丝合缝地压紧她,那一处甫一接触,他寒冻的体温逐渐消融,眸中泛起两分混沌,尽管这个女人被那么多男人上过,他依旧想将她禁锢为他身下的唯一,永远,属于他。

  白离堇,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不然她为什么那么不顾廉耻地买服务,她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一直在找她?

  恨,更加恨,所谓因爱生恨,莫不如此。

  “唔……”离堇反抗得更大声,拳头不断砸到他脊背上,舌头被他裹住,由开始的粗鲁吮吸逐渐变成辗转腾挪,竟有了一丝柔情,她心底泛起一丝涟漪,又被他的残忍摧毁,手在酥峰上用力一拧,她疼得弓起了腰肢,一双眼水泽朦胧。

  委屈吗?竟然摆出一副委屈又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欧别洛勾起一丝冷笑,胸膛重重地挤压在上面,狠狠摩推,感到那一处生涩而干燥,分明不是一个久经男人的女人该有的反应,不过……舌头加了一把力,对其他男人有回应,对他就没有?

  这一次显然是痛到了神经,离堇的瞳孔猛地一缩,即便嘴被堵住,依然惨叫得特别大声,眸中转而泛起嘲讽来,好,欧别洛,你尽管折磨,我对你,从此真正斩决念想,所有的挣扎,绝望,愤怒,哀求在一瞬间消失,目光一片空洞。

  似乎是当一个陌生人在对她施行凌辱。

  她将眼睛缓缓阖上,也闭上了她的那一道心门。

  一接触到她的眼神,他猛地一惊,竟将舌头退了出来,手捧住她的脸,有些气急败坏地命令,“睁开眼睛看我,看着我……”

  那双眼睛紧紧闭着,修眉和睫毛一片平静。

  他颤抖着手,叩住她的肩头,猛地摇晃,“白离堇,你给我睁开眼睛!”

  声音在卧室内回荡。

  怒斥不断刺激着耳膜,她不但置若罔闻,身体也逐渐冰凉下去,仿佛是与那颗死去的心呼应。

  欧别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既然如此,你要怎样就怎样。

  “好,好!”男人终于颓然松开手,附在她耳边,“白离堇,让我好好地服侍你。”

  死死地盯着她,小别洛对准花径口,腰身一挺,直直进了去。

  白离堇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抓紧床单,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嘴唇又被咬出醒目的血迹来,身子微微痉挛,愈加的冰冷。

  守了那么多年的清白,就这样被残戾和报复毁了吗?本该在春宵旖旎的夜间,在柔和的灯光中,与托付终生的男人共赴巫山,肉体与心灵达到最完美的交融,现在,这一点未嫁处女的期待也被打破了,冷冰冰,只有发泄,只有恨,只有不堪的处境。

  他快速冲到一半,动作一滞,怔了怔,却嘲讽道,“保养得真好,难怪夜琅会的牛郎都以被朝慕楚挑中为荣,只可惜朝小姐对我有成见,一点润滑剂也不给,看来,我得努力了。”

  幻境一片碎裂响,现实残酷,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