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拿下向北,又提审梅子,她知道提审梅子并不是容易的,梅子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她能听自己的摆布吗?女孩子拿下向北后对小警察说:“我没想到向北对我说了实话,你说你们问他什么也不说,我一问他就说了……”小警察说:“对呀就是这个问题我想提醒你,我们问他什么也不说你一问他就说了他会不会没说真话,对你撒谎呀?”女孩子说:“你提醒的对,我还真没办法判断是对还是错,等等看吧,我下一个是梅子,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小警察说:“梅子是块硬骨头,老警察和秘书长灵魂都拿她没办法,估计你也是双手空空,不过你试验一下也好知道什么是犯罪嫌疑人……”
为了对梅子有所了解,女孩子做了很多功课,除了把询问向北的手段用上外,还增加了对付梅子的方式方法。对于审梅子女孩子是没有信心的,她对小警察说:“梅子是久经锻炼的犯罪嫌疑人了,我审她不是开玩笑吗?跟领导说由你审吧……”小警察笑逐颜开:“领导相信你怎能让我审呢,你好好准备吧,梅子会配合你的……”女孩子说:“希望如此……”
小警察知道审梅子不是轻活,别说是女孩子,就是老警察这种老手也未必能审清楚,他对女孩子说:“梅子的案子放了这样久,其中死了几位重要人物,现在由你来审也算是替你爸爸完成任务,希望你再接再厉……”女孩子说:“是的,我一定好好审为我爸爸完成任务,也为那些冤枉鬼申冤……”小警察说:“审这种案子首先要研究梅子的心态,以前她是有秘书长灵魂为靠山,还有市长为她指指点点,现在她什么靠山也没有了,为了她自己的尊严她会配合你的……”
女孩子说:“其实我早就想审她了,你我调查这样久好多事都围绕她展开的,如果她不是首脑为什么这样肯吃苦耐劳,其中必有隐情……”小警察说:“你一说有隐情我想起来了,她在个人生活作风方面是有问题的,先跟市长,后跟秘书长灵魂,还有关于她的真假姐妹,这也是关键,如果说案子有突破,真假姐妹就是典型的,你更要重点审一下……”
女孩子问:“如果她不听我们的怎么办?”小警察说:“她一定会听你的,在她身上的问题太多了,不论什么样案子始终离不开她,如果她说了对案子有帮助,如果她不说更加证明她是有重大问题的人……”女孩子说:“好吧听之任之……”
“不过你在审讯中一定要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争取主动性,不能以为审讯就是审问对方,要和她交朋友,让她知道你是为她着急,让她感受到你了解情况,她不说只能是加重判刑。另一方面,她可能会问你了解多少情况,有的你说了有的你不能说,一个优秀的审讯人员永远是让对方不知道情况,更不允许辩解,你在审讯中一定要注意到……”
小警察的提醒让女孩子有了信心,当梅子被带到问讯室时,一见梅子,女孩子大吃一惊,梅子还是以前那样漂亮,难怪秘书长灵魂为她神魂颠倒。她对梅子说:“你坐下说吧,我以前见过你,真的很漂亮……”梅子见是一个女孩子审总裁自己,她在些惊讶地问:“你是不是老警察的女儿,我看你眼熟,见到你时可能是秘书长灵魂带我见的……”
女孩子告诉梅子:“我的确是老警察的女儿,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说的这两个人都去世了……”梅子愉快的心情一下被打乱了,她问女孩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女孩子沉痛地说:“已经很久了,否则这案子能拖泥带水到现在吗?”梅子说:“是呀我说怎么拖了这样久,原来人没了……”梅子的精神一下就减了很多,不再有先前的振奋了,甚至有些萎靡。
女孩子说:“秘书长灵魂去世前多次提到你,说他对不起你,还让我告诉你他结婚了,有了儿子……”梅子脸色一变,随即问着:“他跟谁结婚了,是灵芝吗?”女孩子说:“是灵芝,还有一个儿子……”梅子说:“我早知道他有儿子,所以我没有给他生孩子……”显然梅子是有些生气,她对女孩子说:“我的确怀孕了,可是为了他我掉了孩子……”
女孩子说:“为了孩子他对你恨之入骨,否则也不能结婚……”梅子说:“他就是这种人嘴上说一套行动另有所指,别信他的了,他是怎么死的……”女孩子说:“他可能是中毒,可是查不出凶手是谁,至今也没凶手……”梅子想了想说:“他可能是被害死的,你爸爸是不是也被害死的?”女孩子问:“你怎么知道?你参与其中了吗?”
梅子说:“我被关押怎能参与其中,可是我能决定是有人害了他们,因为在此前就有人张罗要害死他们……”女孩子说:“谁呀?他们敢这样做吗?”梅子说:“有什么不敢的,他们以为手里有权力,有钱可以为所欲为,害人算什么……”
女孩子紧紧地问:“你说谁有这种能力和这种胆量呢?”梅子问:“你们没有调查吗?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女孩子说:“我们查了,可是没有人告诉我们实际情况……”梅子说:“他们都在位在岗谁敢告诉你们呀,可能刚告诉你们他们的小命就没了,没人敢说是正常的……”女孩子说:“可是我们查不出来是不正常的,我们着急呀……”
梅子冷笑着:“查不出来说明你们没有本事,这种人命关天的案子怎能说查就能查出来呢?”女孩子趁此机会问:“你说他们还在位是吗?”梅子说:“截止目前你们不是没抓住为些人吗?不就是把我关在这种地方遭罪吗?你们是真正犯罪嫌疑人抓不着,我被陷害的人倒是紧紧押着不放,你说还有什么平等公平……”女孩子顺藤摸瓜地说:“你揭发他们不就是行了,有了线索我们抓他们还怕他们的不交待?”梅子嘲弄着:“市长你们抓了吗?听说不是放了吗?如果说凶手市长是最大凶手,还有他的兄长三脚架,都脱离不了干系……”女孩子说:“你能说具体一点吗,我们要证据确凿……”
梅子想了想说:“秘书长灵魂以前就怀疑市长,可是市长偏听偏信把他打下去了,还说他神经有病,如果不是我对他关心照顾他可能早被他们逼疯了,为什么他对市长穷追不舍,为什么市长犯罪事实清楚没人敢抓……”梅子说到市长时怒气冲冲,女孩子劝告:“你喝口水,慢慢说……”女孩子为梅子倒杯水,嘱咐梅子喝了,平静后梅子说:“其实有些事不是老百姓的事就是当官的事,你看看现阶段的官哪个是好东西,没有几个好官了,如果你们不能管告诉老百姓让他们管……”
梅子说得很有理,也很动情,这让女孩子出乎意料,她没想到审讯这样顺利。可是接下来她有些担心了,不知梅子还会不会配合自己,如果配合她的审讯就算是成功了,如果不配合她的审讯还需要改进,而改进谈何容易。想来想去,女孩子想到在学校里学到的审讯技巧,她现在是不是用一下,如果用好了可能会有意外效果。女孩子琢磨梅子有没有不愿意交待的问题,比如她跟秘书长灵魂的爱情,与市长的关系,还有与其他人有没有关系,这些看似无关紧要实际上都很重要。
“你还知道什么能告诉我们吗?”女孩子提出梅子最不想说的问题,比如与市长的关系,与其他人的关系,所有的事她都想问,都想有答案,顿了顿她问:“秘书长灵魂最生气的是说你侵占了他的公司转移了他的钱财这是怎么回事?”梅子马上反感地说:“这种事怪不得他,是三脚架和小燕子爸爸合伙陷害了他,我划钱给他们是因为我也是受骗上当者,当我知道受骗上当时,他们害怕暴露就陷害我了,趁我与乡下人讨价还价时强奸****了我,而且是杀了十几个人……”
女孩子知道这是关键所在,她轻轻地问梅子:“你知道是谁杀了十几个是吗?你看见了现场的人是不是?”梅子说:“是的,我当时被他们强奸****已经是晕头转向了,可是谁杀了人我还是看得清的,现在想来还是记忆犹新……”女孩子很高兴,梅子终于肯说实话了,如果继续询问会有意外效果。然而这时意外发生了,梅子忽然口吐白沫昏过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是这样,女孩子感到情况复杂瞬间即逝,她马上询问其他人员:“我们怎么办?”一个警察说:“先抢救,再送医院,然后再向领导汇报……”于是,女孩子给梅子扎针,掐她人中,忙忙碌碌后,梅子终于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梅子问,眼神仍有飘移,女孩子说:“你可能是过于激动昏了过去,喝点水就好了……”梅子说:“没关系你问吧……”女孩子说:“先不问了,我们送你去医院,你的身体不是太好,以后你要锻炼身体了……”梅子说:“你看我这种样子锻炼身体有何用啊,说不上哪一天就把我拉出去枪毙了……”女孩子说:“现在不是没判刑吗,你不必太伤感,有些事是身不由己……”梅子说:“能不伤感吗,秘书长灵魂死了,我的心也彻底死了……”
女孩子一惊,梅子是悲伤过度昏过去的,她建议停止审讯,领导同意了她的要求。晚上回到家时,女孩子对小警察说:“不知为什么今天审讯梅子时,她忽然昏过去了,好久才醒……”小警察问:“送医院了吗?”女孩子说:“没有,她不去,还要求继续审,可是我们于心不忍,让她回去休息了……”小警察说:“可惜一次机会了,下次不可能这样顺利了……”女孩子问:“为什么?”小警察说:“她是因为秘书长灵魂死了才伤心过度,过几天当她缓过来后还能这样吗?”
女孩子恍然大悟:“可是我们也不能趁火打劫逼她说吧……”小警察说:“没有逼她说呀,可是逼上梁山是可能的,如果你不趁热打铁以后想趁火打劫都没机会了……”女孩子嘲弄:“有这样严重吗?不就是昏了一次吗?下次注意好了……”
小警察说:“我担心她是故弄玄虚,如果真是这样你们的审讯不会顺利了,有可能是半途而废……”女孩子问:“我们还能避免吗?”小警察说:“这种事避免不了,可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是可能的,你忘记了,女人最情动情,你就以情打动她,千万不能说硬话,她不吃这一套……”女孩子说:“干脆你跟我们一起审吧,或多或少有照应……”小警察说:“这是领导安排你不能推三阻四了,抽空好好对梅子说些什么,一定记住不能用审这种办法,否则前功尽弃……”
小警察也是有很多审讯经验的,可是面对女孩子提出来的要求他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他想了很多有关梅子的事,可是没有一种能利用上。梅子现在最怕什么,小警察反复琢磨,可是梅子没有最怕的事,她现在没有孩子,没有爱情,还能怕什么,唯一的希望就是求死。可是求死也是有条件的,没的客观存在哪能死呢,尤其是在有人看守情况下是死不了的。
审讯不是请客吃饭,对于犯罪嫌疑人要不留情面,可是也不能蛮不讲理,要让她有压力,可是对于梅子来说她已经没有压力了,甚至感受不到是生是死,她的感情淡而无味,对此,小警察也是力不从心。如果不能让梅子完全交待问题,就是失败,女孩子千辛万苦换来的审讯就将一败涂地,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为了女孩子他必须忍受。
吃饭时,女孩子问:“你想到好办法了吗?”小警察若有所思:“没有,可能没有对付她的办法……”女孩子说:“我们不是白费力气吗?”小警察说:“也未必,有可能时来运转别有天地,看机会吧……”女孩子说:“还能有机会吗?”小警察说:“机会是有的,你不是学会一些审讯语言吗?讯问方法你不知道吗?误区询问法,限制询问法,训斥法,造势法,如果你掌握这些审讯技巧就会有办法对付梅子了……”女孩子说:“这种办法我是懂的,可是对梅子有用吗?”
小警察说:“有用啊,对任何人都有用,梅子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受到伤害的女人,如果你用心良苦就有收获……”女孩子说:“过几天我就试试吧,希望达到我们的目的……”小警察说:“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小两口边吃饭边谈话,奶奶听见了便问:“你们说的是梅子吗?她不是有真假梅子吗?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你们搞清楚了吗?”女孩子说:“搞清楚了,真的梅子是犯罪嫌疑人,假的梅子我们没有动,她们住处不一样……”女孩子感到奶奶问得奇怪,小警察也感到奶奶反常,可是奶奶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提出假梅子,难道奶奶别有用意。
当警察的连自己的奶奶都怀疑,真不是东西,小警察就在自己心里骂自己,可是面对现实他也是无能为力。他问奶奶:“你说梅子为什么死去活来爱着秘书长灵魂,难道他们之间真有什么惊心动魄的爱情,真有什么高不可攀的爱情生活?”奶奶说:“人生难得有情人能爱得死去活来,梅子和秘书长灵魂也是多年爱情了,两人能没有感情吗?”
忽然,女孩子问奶奶:“如果让奶奶审梅子,奶奶如何审她呢?”奶奶笑逐颜开:“我审不了梅子,可是我能审小燕子,如果是小燕子这种案子就好审多了,加上小燕子爸爸也是好审的,可惜你们并没审他们父女俩……”奶妈本来是无意说的,可是小警察听了心中一动,是呀,在这些人中小燕子还没得到审判呢,她能是一个什么样人物呢?
小警察不在与女孩子商量梅子的审讯问题了,他想到奶奶的公司看看小燕子在干什么,他想这种人是不可能甘于寂寞的,一定会与小燕子爸爸跳出来做自己的事。可是她们能做什么事呢?小警察想到小燕子可能会与小燕子爸爸同流合污夺取奶奶的公司,或者说与三脚架联合夺取其他人的公司,向北不是被抓起来了吗,何不问问小燕子对此有何看法。
此刻,在奶奶办公室,小燕子坐在椅子上打着电话,见小燕子警察来慌忙关了手机站起来问:“你是找我吗?”小警察说:“我不找你,我是路过这里看见有灯光在闪就走过来了,你听说了吗,向北被抓起来了……”小燕子说:“我听说了,我还听说是你妻子审的向北,你问我是夸你妻子还是问我其他什么事,如果不能说我可要走了……”
小燕子做出要走的样子,小警察说:“向北说了三脚架有问题,还说其他人也有问题,你说他说得是真的吗?”小燕子说:“这种事我怎能知道你还是问他吧……”小警察说:“问问你怎么样,你不是也当过侦察员吗?”小燕子一听小警察嘲弄自己她恼火地说:“你可不能给脸不要脸,我刚刚说你这几天没来找我的麻烦,想不到才说几分钟你就来了……”小警察说:“我来也不是找你,我是检查一下奶奶的公司是否安全,碰到你了打一下招呼没有意见吧……”小燕子说:“我是没有意见,可是这样晚了你来找我你妻子知道吗?她不会吃醋吧?”小警察说:“不会,关心你是我们共同的责任……”
“想不到离开我这些天成熟了,变得让人认不出了,有妻子是好每天有人管着……”小燕子仍旧冷嘲热讽,她根本不把小警察放在眼里,可是心里又很在意他的态度,她知道自己和小警察结婚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她不甘心失去机会。
小燕子要夺回奶奶的公司,城回奶奶的别墅,以此报复小警察对自己的背信弃义。本来,小燕子的爸爸多次劝她抓紧抓好老太太的公司,必要时可以提前进入,何况她现在每天都在安排员工做各式各样工作,目的就是架空老太太。
小警察来了,小燕子不能没有妒忌,他每天围在妻子面前让她看了心烦意乱,可是她又无奈只好忍气吞声。为了照看奶奶的公司,小警察有必要问小燕子:“奶奶的公司销售量如何,红葡萄酒如何?”小燕子说:“这种酒由灵芝负责,你想问她吗?”小警察说:“不必了,我只是随随便便问问,随随便便看看……”小燕子说:“看我也这样随随便便吗?”
小警察意识到什么马上改口说:“看你怎能随随便便呢,我是认真对待不能有丝毫大意,你可不能多想……”小燕子说:“我哪能多心呀,是你们多心了,你看看你妻子来了……”小燕子手一指,小警察转身看见妻子走了过来,他上前问:“你不是吃饭吗?怎么出来了?”女孩子说:“我在屋子里闷了出来散散心,看见小燕子我想起了什么就走过来了,打扰你们了吗……”小警察慌忙说:“没有,我也是想了解奶奶公司的销售量,恰巧碰上小燕子就谈了起来,我们回吧……”
小警察想拉妻子回去,可是妻子不肯回去,这种情况怎能离开呢?妻子不回去是有原因的,一是她看不惯小燕子的作为,二是她想研究一下小燕子的性格特点,她知道小燕子迟早会成为自己审讯对象,现在就算提前进行了。她问小燕子:“你知道吗梅子今天受审了,你对此有何想法?”小燕子说:“她受审与我有关吗?你问我是什么意思?”女孩子说:“我问你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知道她受审了,问问你有什么想法这种问话错了吗?还是你做贼心虚不敢回答?”
小燕子冷笑着:“你也太小看我小燕子了,别说是梅子受审就是我受审也不可能被你吓倒的,你算什么充其量是一个审讯员,告诉你我就是犯罪嫌疑人也用不着你审我回避你……”女孩子一惊,小燕子果然不同凡响,有个性。她说:“我也没什么想法,就是见到你随随便便问一下听听斧想法,你对梅子的事不关心吗?不怕她供出你爸爸的事吗?”
小燕子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可是听到供出爸爸的事她还是心有余悸,她知道爸爸与梅子是有关的,如果梅子供出爸爸无异于是一种破釜沉舟,可是对爸爸也是有影吭的,而且是有害的。想到此,小燕子态度端正下来问女孩子:“她跟你们说了什么?”女孩子说:“说了很多有关你爸爸的事,你看我是对你说还是不对你说?”小燕子说:“还是透出一些哪,毕竟我们在一起这些天了,彼此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小燕子这样一说,让女孩子迅速抓住她的弱点,对她说:“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自己说呢算是投案自首,如果是别人说呢是落井下石,你看如何是好……”
女孩子巧妙地把小燕子装了进来,让她摸不着头脑跟随自己走进审问中,果然不出所料,小燕子慌了,她不知如何应付自如,她问女孩子:“梅子还说什么有关我爸爸的事了能对我说说吗?”女孩子说:“这种话不好说吧这是秘密,我不能随随便便透露的,不过看在你我都是小警察的好朋友的面子上我可以透露一些,你要有心理准备可能会涉及到你了……”
小燕子终于被吓唬住了,她问女孩子:“你有什么办法帮我吗?总不能看我的笑话吧?”女孩子说:“我帮你是一定的,可是你知道现在案子到了关键时刻很多事是要有人举报的,你已经是被举报的人了,还有你爸爸……”女孩子似乎是漫不经心,实际上是针对性提出来吓唬小燕子看她的反应,此时此刻,小燕子的脸都吓白了,第一次失去了趾高气扬的神态,她问女孩子:“你对梅子说了什么,梅子对你说了什么,梅子对你说了我爸爸什么,你能对我说说吗?”
此时,小燕子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跟随在女孩子身边,想听听审讯结果。女孩子高兴起来,小燕子终于受骗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