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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卷 窃听器


  我们在XX小学也找到了很多的目击者,大部分人都只是看了一会儿热闹而已,没有太在意。但有一个母亲比较细心,她跟着孩子去领礼物。称当天见面的圣诞老人身躯魁伟,大腹便便,穿着大红色的棉袄,棉裤,脚蹬一双乌黑锃亮的皮靴,黏上了银白色的胡子,显得精神焕发,眼角上面有一些皱纹,但是看不出是什么年纪。他背着一个粗糙的麻袋,里面装着很多玩偶,在XX小学门外发了一个小时的玩偶,看上去很和蔼。

  母亲询问过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发礼物。他的回答是马上要到圣诞节了,给小朋友一些礼物。母亲想合照,但是被拒绝了。

  还有一个目击者称曾经在圣诞老人附近看到过一辆黑色的本田商务汽车,他当时还惊叹过圣诞老人为什么那么有钱。

  我们调动了很多的便衣警察到各大学校去蹲守,我们告诉他们凡是在学校周边采取了伪装,或是以什么理由吸引学生的,无论什么人都把他们带回警局。而我和吴智辉则是去张若轩家里去蹲守,这是一个笨办法,作为一个嘲讽类型的凶手,他们会始终如一地去执行他们的每一个步骤。我们是在简介提醒他,警方已经注意到他这个特征了,他如果不使用更加特别的方式是无法进行投弃尸体,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我认为这样可以延迟张若轩的死亡时间,不过相对的,张若轩会可能收到了更加残暴的对待。

  我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为什么嫌疑人会对小孩情有独钟?”

  吴智辉说:“可能是有什么恋童情节,就像阿尔伯特-费雪,他大约对三百位的受害者做出性侵行为,并杀害了其中十五名幼童。而他犯罪的原因很简单,他被自己的小孩抛弃了,令他对小孩产生憎恨的情绪,后面才发展到恋童癖倾向。”

  我没有接过话,而是内心对比了一下这两个人,我知道这个大名鼎鼎的罪犯,阿尔伯特-费雪犯案记录中的第一名受害者,是一名叫巴德的十岁女孩。当时阿尔伯特-费雪把名字改为法兰克-霍华后,到了巴德家去应征工作。在应征时他博得了巴德的良好的印象,因此阿尔伯特-菲什就谎称自己要去参加小侄女的生日派对,希望能邀请巴德一同参加,在这之后巴德就从此在世界上完全消失了。事实上,小女孩被吃掉之后,费雪将她怎样虐待小女孩以及吃她的详细经过写成一封信寄给小女孩的父母。

  不过,我们的对手更加残暴,除了两人喜欢的性别不一样外,这个“圣诞老人”选择是把整个尸体整理好,寄回去。

  我拿起手机,打电话给郑雅月,“雅月,测写已经出来了,我们要寻找的人在40岁到50岁左右,微胖,双重性格,他可能离异过,并且小孩也离他而去。他细心,认真,他把什么东西都规划好,很有并且文化水平很高。这种人应该会有一份良好的职业,也可能已经退休,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用来享受,但是他都并不开心,重点先放在最近有民事孩子纠纷的人上。”

  “收到。”

  我伸了个懒腰,看着外面忙碌的人,我们在各个平台发出了寻找张若轩的请求,还有圣诞老人的信息,发动大家的力量,虽然都是没头目的寻找,但比警方的力量大得多。消息传播得很快,一时间警局的电话都被打爆了。片警b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种信息,和分派民警去寻找。其中有一条留言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目击者m说,他曾经从“圣诞老人”那边拿回来一个老人扔掉的麻袋。鉴证科的同时很快拿到了这个,袋子的外观很普通,也没有留下任何文字信息,只能乞求上面会有嫌疑人的指纹。

  看着这些同事拿着各种试剂忙碌的测试,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点亮,怎么能忘记这个线索呢?有很多学生都领过了这个混蛋的礼物啊!

  我们来到了学校的广播室,里面还有一个学生正在念一些优美的散文,“迎着飒爽的的秋风,带着美好的心情,怀着青春的梦想…”吴智辉拍了这个小同学的肩膀,身上的警服很显眼,小同学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吴智辉用力地咳嗽了两声,在麦克风的作用下,放大到整个校园,这个时段是准备放学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吸引到了。“请中午或什么时候有在圣诞老人的小朋友,拿好礼物到广播室,警察叔叔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

  瞬间,操场上正在排队的同学就要热锅上的蚂蚁沸腾起来。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正义的化身,也就比奥特曼低了一个等级而已,对于那些拿到圣诞老人礼物的小孩就像变成英雄一样,在人群中炫耀。

  我们在广播室等待了一会,就看到有小朋友陆陆续续地赶了过来,我看着这些兴奋的小朋友,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我挤出一个笑容,尽量的表现和蔼一点,“小朋友,大家都是得到礼物的小伙伴吗?”

  他们拿出一些玩具,脚尖踮得很高,手也高高地伸起来,异口同声地答道,“是啊。”

  都是一些小玩具,塑料的超人和绒娃娃,男孩女孩都有,他竟然为了女孩准备了一些礼物,按照道理来说,小华有被性侵的痕迹,他应该不太喜欢女孩的。我们在掏开这些玩具的内部,在其中一个绒娃娃里找到了一个黑色的纽扣窃听器。我看了一眼礼物的主人,是一个小男孩,圆胖的脸蛋,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是机灵。

  我推断,他应该是通过这些方式来观察目标,我对吴智辉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把这个东西拿出去。凶手可能会通过这个来知道目标的信息。这种东西的监控范围大概是5米左右,很可能我们的信息已经暴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