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二表。
南宫凌风跟着张老大他们三兄弟往深山远处寻。先来到老虎咬小花爹案发处,满地血迹,野草倒地,连小颗的树木也被推翻,零星躺着几块骨头。血淋淋的情景诉说着,当时小花爹为了活命而拼命。
南宫凌风沿着血迹翻山越岭,血迹终于消失。他们在血迹附近小心翼翼寻找老虎踪影,找不着,打算去别的地方再找。
忽然远处传来老虎咆哮声,应该是老虎闻到陌生气味而发出警告。不要靠近它的领域范围内。
南宫凌风顺着老虎声的方向快速飞跃,张老大三兄弟跟着后来慢慢走。
老虎闻到气味越来越近,更加爆躁,咆哮也越来越大,吓得张老大三兄弟满头大汗,不敢再向前。
张老二说:“哥,我怕。回头吧。”
张老大:“老虎不死,也许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其中一个。老虎一天不除,谁敢进山打猎；不打猎,我们吃什么,活生生等死。”
“二哥,大哥说得对。你们看,那位大人快到老虎跟前了。有大人帮忙,我们再从旁协助,应该能打死害老四的老虎。”张老三应道。
“老二,老三,快走。跟上大人帮忙。”
南宫凌风与老虎对持着,谁也不想先进攻。张老大他们上来,打破僵局。只见老虎猛向南宫凌风扑去,打算先撕掉离它最近的。
南宫凌风轻轻向一边挪步,老虎扑空了。老虎见一招不着,马上再扑。南宫凌风依然向一边闪,没反击。
老虎一直向南宫凌风扑去,可连南宫凌风的衣角也碰不着。
南宫凌风见老虎的攻势缓慢下来,准备反击。老虎又一次扑上来,南宫凌风站着不动,双手握拳,迎着老虎的头打去。轰,击中老虎啦。
老虎没扑到人,还挨打。脾气更火爆,恨不得咬死南宫凌风。
老虎站起来,再扑向南宫凌风。
南宫凌风老样子,又一拳头打中老虎肚子,老虎向着张老大他们方向倒下。受伤的动物更厉害,老虎怕南宫凌风,不敢再找南宫凌风的麻烦。转向靠着它最近的张老大扑去。
张老大被吓着,不知道动。老虎就要扑到,只见南宫凌风轻轻一提就到张老大前面,挡住老虎的进攻,当面又一拳到老虎的头上。
这次,老虎倒下很久也没爬起来。
南宫凌风整理自己的衣服,准备回去。
“大人,老虎死了吗?”张老大不敢相信那么快,老虎被大人三拳打得不起来。轻轻问道:
“不知道,你们过去看看。到底死了没,没死补几刀,扛回去。”南宫凌风吩咐。
“好的,大人。多谢你帮我们打死咬人的老虎。你的大恩大德,不知道怎样报答。”张老大感恩着。
担心老虎忽然跳起来,张老大叫两个弟弟跟着一起过去看老虎。
来到老虎旁边,张家三兄弟小心翼翼,慢慢靠近老虎。老虎大口气吐着,咆哮声也发不出来,无边看着张老大他们靠近。
张老大他们看到老虎这样,放心多。抡起手中的家伙,狠狠向老虎招呼。
老虎终于没气出。
“凝潼,你在哪。”南宫凌风回到小花家,开始找苏凝潼。
“凌风,我在这里。”远处的山坡上,苏凝潼闻到南宫凌风的呼叫声,一蹦一跳跑回去。
“小心,跑慢点,地面有石头。”
南宫凌风的话刚刚停,苏凝潼就踢到石头,向前倾。就要跟地面接吻时,南宫凌风幸好赶来接住。
“你神算呀,乌鸦嘴。害得我摔倒。”苏凝潼瞪着南宫凌风埋怨。
“你乱摸什么,拿开你的脏手。”苏凝潼推开南宫凌风放在脸上的手。
“别乱动,你脸上脏,帮你擦擦。”南宫凌风轻轻抚摸着苏凝潼的脸。
南宫凌风把苏凝潼的头发拨好,红粉发亮的脸蛋,像熟透的水果,诱惑着人品尝。南宫凌风不知道自己的情感来到那么快,那么烈,找不到地方发泄。南宫凌风强忍着,怕吓到苏凝潼。只能紧紧抱着苏凝潼,什么也不能做。
“凌风,你受伤了,那么难受。”苏凝潼见南宫凌风一脸难受的样子,关心地问。
“没事,老虎已经扛回来。你要去看吗?”南宫凌风转换话题。
苏凝潼听到老虎回来了,挣开南宫凌风的手。
南宫凌风与苏凝潼前后走回小花家。
“爹爹,你出来呀,我是小花。畜生,吐出爹,还我爹爹。”小花趴在老虎身上捶打。小花见伯伯们扛回老虎,没见自己的爹爹回来。早就听到爹爹是被老虎叼走,为以爹爹在老虎肚子里。
“小花,下来。你爹爹不会再回来了。好可怜的娃,以后就跟大娘家一起过。”张妈抱下小花。
“大人,你是我们张家的恩人。天色已晚,进来住下。等我把虎皮剥下来,给你们带走。”老实的张老大,不贪不是自己的东西。
这样,南宫凌风留下过夜。
张老大他们开始处理老虎。小心把虎皮剥,恐怕把虎皮弄坏,不是整张。完整的虎皮价格贵多两倍以上。
张妈也带着弟妹一起帮忙,把肉与骨头分开。留够晚上的肉,其余的肉全装在缸腌制,等到没吃的时候再拿出来。骨头就扔进大锅里煮汤。
饭桌上,南宫凌风了解到:
朴实的张老大把打猎到的动物带到集市交换,价钱比南宫凌风知道的价格少两倍,还经常不收。没换到东西,经常他们家里有上餐没下餐。现在再加上没爹的小花,日子不知道怎么过了。
南宫凌风的手下大部分是穷苦人家的娃,知道他们的苦。有心帮他们一把,写下一张纸条,交待他们以后要拿出去换的东西到城里找纸条上的人。价钱公道,不会压低价钱。
剥下的虎皮,南宫凌风最后没收。留着张老大卖掉,养小花。
还没到天明时候,张老大家就起床准备早饭。
南宫凌风是练武之人,警惕性很高,有微小动静也会醒过来。起床,悄悄到山上练工。
吃了早饭,继续向苏凝潼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