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无赖,你赶紧起来。压到我啦,那么重。两个大男人抱成一团,像什么样子。让我爷爷知道,有人抱我,肯定打断我的脚,永不让我出屋,杀死欺负我的人。”苏凝潼边推开南宫凌风边说。
南宫凌风接着说:“你不说,我也不说。你爷爷离我们那么远,不会知道的。如果你爷爷知道,我护着你；不让他打你。你这小板身体,能打不!!”
“是呀,你不说,我也不说。爷爷不知道有人抱过我。你的身体那么硬,咯得我很痛。起来,起来。”苏凝潼慢慢从南宫凌风身上爬下来。
活了二十年的南宫凌风刚对女人有情感,又暖玉在怀,不舍得放手。幸好陈珂林与陈管没注意他们,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单纯认为南宫凌风只是见苏凝潼要掉进水里,拉一把而已。
“陈伯,今晚在这里做野炊吧。我爷爷年年春天与秋天,经常带我进山里摘野菜,摘野果,打猎,改善生活。有时候赶不回家,就地做饭吃。”苏凝潼建议道。
“将军,少爷,你们看这行吗?在这里吃饭。”陈伯问能拿主意的人。
南宫凌风长年在外,对吃的没什么要求,只求填饱肚子。应着:“好。”
陈珂林生活在大家族,在家有人服侍,出外面也是上馆子。野炊从来没的事,感觉很新鲜。也同意了。
四个人,要吃的东西不多,陈伯很快就准备好了。鱼是现成的,青菜厨房还有,再捉一只鸡。
苏凝潼只会挑青菜与烧火,杀鸡与剁鱼这么复杂的事,爷爷苏沾银从来不让她做。陈珂林大公子一个,粗活从来没做过,只能在边上看着大家做。
南宫凌风一手捉鸡,一手拿刀。三两下二就把鸡杀死了。先挖个洞把鸡的内脏掏出,用水冲出血水,再填盐进鸡肚子里,封好洞口；抹泥巴在鸡身上,最后拿叶子果着鸡。
陈伯管理整个院子,没有其他下人做饭与打扫院子,一切都自己一个人做。厨艺不用说,肯定过得去的。不一会就把鱼弄好了。
南宫凌风在地上挖洞,正好能放进一只鸡。把鸡放进洞里,再把泥土填回原处。开始在洞面上升火。
“凌风,你什么都会做。以后谁做你的夫人真有福气。”苏凝潼看着南宫凌风正在认真烤鱼的样子叹道。
“凝潼,不如你帮我挑一个夫人。”南宫凌风顺着苏凝潼的话道。
“你表妹采莲温柔又美丽,对你痴心,都不理人家。漂亮的公主追到家里,居然离家出走；也不在家陪。天下还有女子,你看起上眼的。如果其中一个对我青眯,就觉得上天对我不错。可我太穷,只能心里想想,养不起别人。”苏凝潼喃说。
“我觉得上次你画的,不错。介绍给我。事成后,你想要多少银子都给。”南宫凌风要求着。
“我都不认识,偷偷进爷爷房间看到的画。后来问爷爷,爷爷不说,只哭。从后不敢再问,也找不到那画。”苏凝潼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凝潼,那么厉害。还会画画,谁教你的?”陈珂林插话进来。
“我爷爷呀,可我不喜欢画画。爷爷看到我会画了,就不逼我。”苏凝潼道。
南宫凌风:“凝潼,鱼好了。给你。没见过主人服侍手下。”
苏凝潼拿到烤鱼,挑最好一块塞进南宫凌风嘴里。让南宫凌风说不出话来。
“凝潼,偏心,我的呢。”陈珂林张开嘴巴等。
“烤鱼又不是你烤的,为什么给你吃。在家,全是爷爷做好。我都挑最好的给爷爷吃。”苏凝潼骂说。
“少爷,鱼好。”陈伯见少爷被打击,忙把手中烤好的鱼提给陈珂林。
“凝潼,拿毛巾过来。”南宫凌风觉得很热,吩咐苏凝潼。
“你不会自己拿呢,我正在吃。”苏凝潼满嘴鱼,不想动。
“苏凝潼,你胆子大了。身为书童,主人的话也不听。要你有何用,明早赶紧回你爷爷家去。工钱一分也不给。”南宫凌风用钱吓呼苏凝潼。
苏凝潼这个钱迷果然上当,听说没工钱了。马上拿毛巾过去帮忙擦汗。
“你大爷,就知道扣工钱,等那天哥有钱了。谁还稀罕帮你工作。”苏凝潼冷哼一声。
“凝潼,你在凌风那做得不开心,过来帮我吧。随便你吃香喝辣的,不用干活。”陈珂林当着南宫凌风的面挖人。
“凝潼,是我带回来的。做梦也不给你。”南宫凌风反驳。
“凌风,你不好好待人家。整天呼三喝四,能受得你的坏脾气。”陈珂林不服气道。
“你欠揍。”
“来呀,来呀,揍这里。”陈珂林嬉笑着把脸靠进南宫凌风眼前。
南宫凌风不客气把眼前的脸打了。
“王八蛋,居然下手。”
你来我往,打起来了。
“陈伯,这样子打,他们没事吧。”苏凝潼担心有人受伤。
“没事,他们是我看着长大的。经常这样子打闹。打累就会停了。”陈伯漫不在乎说。
不到十分钟,终于停了。不再打。
“凌风,我们多久没这样痛快打。人前要装不和好的样子,你又常年累月不在家。想找个人玩都不行。”陈珂林躺在地上喘气。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父母的立场不同,我们不能走近。”南宫凌风也躺在地上。
“在京城,是非多。等我奶奶过寿完,准备回边疆守护。”南宫凌风直脾气适合在军队,提前与好友约时间。
“你走了,凝潼。跟着一起去吗?留在家,不怕家里的狼豹吃也。”陈珂林提醒南宫凌风。
“不知道,反正我走了。凝潼不是回去陪她爷爷,就是带着一起去边疆。”南宫凌风没跟陈珂林说他与苏凝潼的约定。两个月后送苏凝潼回深山她爷爷处。
不知不觉,夕阳要下山了。
“陈少爷,你在哪里呀?快回来!”大门外又传来慕容雨的呼喊声。
“弊了,我要走啦。”陈珂林忙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