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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求官儿做


  不管怎样,绝不能坐以待毙!容萱秀眉深皱,在房中走来走去。为今之计,一个法子,是做些更大的事情出来,分散旁人的心思,让大家渐渐忘了这事……可是容茵再等上一年半载可就真成了老姑娘了,这个法子行不通。另一个法子,就是索性把事情闹大,只是闹大之前,先得把容茵的名声保住……那么,赵二公子,对不住了!

  容萱转回身,温言道:“周叔,麻烦您再帮我打听一下,这位赵二公子有甚么爱好,平素都与甚么人结交,性情如何等等,另外,还要帮我查一下,他的父亲,赵大学士为人如何,与朝臣们有甚么来往,与甚么人有过节……总之越详细越好。”

  她一边说,周培盛便不住点头,笑微微的道:“谢姑娘,我马上去办,姑娘三日后来听信儿罢?”

  容萱轻声道:“周叔,我知道我是强人所难,可是我真的很急,能不能快一点儿?”

  周培盛道:“那我尽量快罢,姑娘明日来瞧瞧……”他顿了一顿:“姑娘,这位容小姐,究竟与姑娘有甚么关系啊,姑娘怎么这么关心她?”

  容萱轻咳,只得拿出个深沉模样:“其实,并不是因为这位小姐,是因为之后要发生的一些事情,总之,拜托周叔了。”

  周培盛见她不欲多说,也就不再问,笑道:“放心。”

  就因为出了这事儿,老王妃管家更是严苛,皇甫兰撷来了两次都吃了闭门羹,老王妃面上虽绝不失礼,但也绝对不允他进后院见容萱。幸好他起初也没指望真能从容萱这儿得到谢荏苒的信儿,既然不许见,也就转头另外想辙。这天一回了别宛,厅中一人便站起施礼:“侯爷。”

  “哦,刘老板,这么快?”皇甫兰撷一笑:“怎么样?这谢小姑娘是何方神圣?”

  那人是京城赌坊的刘东来,急躬身回道:“侯爷,小的没能查到。”

  皇甫兰撷微讶挑眉,对他上下打量:“不过是个小姑娘,就算跟鹤园有点儿关系……那楼独倚也不过是个有点儿名气的文人罢了……刘老板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年,黑白通吃,居然跟本侯说查不到?你不是在敷衍本侯吧?”

  刘东来急陪笑道:“小的哪有胆子敷衍侯爷……不瞒侯爷说,其实在天品坊刚开的时候,上头就有人来打过招呼,说是让街面上的人都照应着……此番侯爷特意吩咐,小的又暗中留神查了查,这位谢姑娘与天品坊都是突然出现的,之前谁也不知鹤园在制香,更没人知道这位谢姑娘是甚么人,从哪里来,长甚么样子,与楼公子是甚么关系……”

  “总之所有事情统统都没人知道是吧?”皇甫兰撷皱眉,想了一想:“你刚才说天品坊刚开业,上头就有人打过招呼?”刘东来点头,他微微眯起凤眼:“这所谓的‘上头’是哪里?官府的人?还是江湖的人?”

  刘东来轻咳,点了点头,皇甫兰撷有点儿不耐烦,正要再问,忽然一怔:“你的意思是说,官府和江湖的人都打过招呼?”

  他更是轻咳,皇甫兰撷讶然,皱着眉头细想,刘东来温言道:“侯爷,这显然是有人暗中护着天品坊,或者说,护着这位谢姑娘,否则的话,她再怎么聪明周全,毕竟来来往往的都是官宦显贵,总有照应不到处,哪能如此顺风顺水……”

  皇甫兰撷捏着下巴,“会是谁?”

  刘东来不敢再说,只呵呵陪笑,皇甫兰撷想了想,转手便拍拍他肩:“辛苦刘老板了,改天本侯请你喝酒。”

  “不敢,”刘东来恭谨道:“没能给侯爷办成事,小人惭愧的紧……不耽搁侯爷了,小人先告退了。”

  他点头,刘东来便施礼辞出,皇甫兰撷负着手在室中转了几圈,喃喃的道:“谢荏苒,你还真不简单呢,在京城还能找到这么根深的大树靠……只不过,这棵大树究竟是谁呢……”

  他在房中兜了几个圈子,左拳在右手上轻轻一砸:“谢荏苒!本侯还真就跟你杠上了!本侯定要叫你乖乖来见我!”

  …………

  皇宫,御书房中,皇甫帝瑨正在批阅奏折,贴身的大太监朱胜悄悄走进来,站在门边,隔了半晌,又向桌前迈了几步,皇甫帝瑨并不抬头,直到批完手中那道奏折,才道:“什么事?”

  朱胜急上前几步,躬身道:“万岁,逍遥侯求见。”

  皇甫帝瑨手一顿:“逍遥侯?”自从上次献香品打了他板子,他就没露过面,今天居然自己跑来了?皇甫帝瑨道:“他来干什么?”

  朱胜陪笑道:“侯爷看着倒是有点儿着急似的,风风火火的,也不知有甚么急事。”

  皇甫帝瑨看了他一眼,冷笑出来:“他哪回来不是风风火火的?却又有哪回是正事了?”低头又看了两眼奏折,还是道:“宣。”

  “是,”朱胜急退了几步,走到门口,才道:“宣逍遥侯觐见。”

  皇甫兰撷三步两步就进了御书房,嘻皮笑脸的行了礼,然后就凑过去,笑眯眯的道:“万岁爷,侄儿来求您个恩典。”

  皇甫帝瑨瞥了他一眼,随手就合上了奏折,他向来看不惯皇甫兰撷这副嘻皮笑脸的德性,但无疑,他愈是这样,便愈是叫他放心,所以态度尚算温和,“什么事?”

  “也没甚么事,”皇甫兰撷笑道:“万岁,您说我回来这么久了,整日在家无所事事……能不能给我个差使儿干?”

  这是在求官了?求官求恩,于皇家乃是大忌,可是皇甫兰撷没正形惯了,又求的如此直接,皇甫帝瑨倒也没生气,抬眼道:“怎么?你这算是浪子回头,还是良心发现?居然想到要差使做?”

  皇甫兰撷吭哧了一下,朱胜在旁,急凑趣笑道:“侯爷必是见万岁日整万机,所以才想分君之忧……”

  “分君之忧?”皇甫帝瑨哼了一声,“他不给朕添乱,便已经是分朕之忧了!”

  “万岁说的是,”皇甫兰撷毫无羞愧之色,“侄儿这样的,真没本事帮万岁甚么,所以呀……嘿嘿,万岁,您就给挂个名儿就成……”

  皇甫帝瑨顿时皱眉:“甚么叫‘挂个名儿就成’?你想要甚么差使,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