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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楼谜影


回到地上,我对台俊辉说:“兄弟,你想那些文物吗?”r

“想,”台俊辉不假思索地说。待明白我的问话,他说:“放心,是你的我不要。”r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拍着台辉的肩膀说:“这里面有蹊跷,你想啊,这么一大批的文物咋没有人知道?就算商家不来人,真没外人知道?譬如说水海涛,现在他不见了,我们假想他知道,只要那东西还在他就会回来弄出去。”r

我对台俊辉说容容昨天晚上半夜曾听到有人下到密室里过,咋这么巧早上水海涛就不见人了呢?那人肯定是他。我忧虑地望着台俊辉:“他水海涛还好对付,我所想象的是这鬼楼后面一定有故事,那么多鬼的故事围绕着小楼,咋那么巧呢?是巧合还是有阴谋?”r

台俊辉甩头说:“你别绕那么多弯,兄弟我听得糊涂,你直说吧,你说咋办就咋办,兄弟我听你的。”r

“兄弟,说实话我做梦都想发大财当大款,但这外来之财咱要不得,要了会没命的。我们必须保护好这批文物不受损失,还要搞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你敢不敢?”我突然觉得有个影子隐在这座楼里,我已嗅到他的味道,必须揪他出来才能揭开鬼楼秘密。r

“行,没问题!”r

“我们得二十四小时不断人地守护着文物,”我说:“还得不能吓着她们uff08容容她们uff09,最好是瞒着。”r

“你得上班,我得做生意啊。”r

“是啊,关键是白天,白天我们都上班,这儿整个是座空楼。”我望着那女子的画像若有所思。容容说她父亲要来的,咋还不来呢?r

正说着,楼外一阵狗吠,我灵机一动,拉起台俊辉说:“问题解决啦。”r

打开楼门,任大胆的黄狗向我扑来,绕着我和台俊辉一阵猛嗅。r

“小光,是你哥,叫哥哥。”r

任大胆视小狗为儿子,他指狗叫我“哥”,到底是我是狗还是狗升级到了人?哪有把人和狗一起叫的道理?吗事啊!但和老人没法讲理。r

小狗朝我和台俊辉“汪汪”叫。r

任大胆手提一只旧式皮箱进来,说:“我说咋有汽车,原来你们在。”r

“这是我朋友台俊辉,”我作介绍:“任爷爷。”r

我去提任大胆的小皮箱,手还未触到,他的脸色立即大变:“去,一边去,别动我的东西。”r

“里面啥宝贝啊值当你这么凶?”r

“是宝贝,告诉你了就不是宝贝了,别动。”任大胆骂:“放在家里我不放心,老妈子uff08他老伴uff09和狗日的uff08他儿子uff09串通一气哄我,偷了我的房产证卖了楼,这些东西我可不能再弄丢了…”r

任大胆一通牢骚,发够了自己走向偏厦,我说:“老爷子你住这里屋。”r

“我哪也不去,还住那屋习惯!”r

拗不过他,我帮他搬进去,整理杂物。r

我想到密室中的那些东西,说不定任老爷子会知道些许的信息。待他收拾好屋子坐下喝着茶,我问:“老爷子,这楼里除了你讲的那些故事还有外人来吗?”r

任大胆不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甚至于是何年何月的事?我说:“在以前,除了商家的人,有没有过当兵的什么人来过?”r

老人盯住我足有一分钟,嘴唇翕动着,像是久远的记忆在回放,他喃喃地说:“有,很久了,你不问我打算再不提它啦…是有一群的国民党兵来这小楼住过一宿的,他们,他们在第二天早上全都死了,很惨的。”r

我和台俊辉对望一眼问:“啥时候的事?”r

“哦,具体时间大概在1949年的春天,是3月25,对,是那天,当时惊动了公安机关,他们来人察看一番…”r

于是,老人向我们讲起那雨夜发生的故事…r

老人沉浸在当时的恐惧之中,仿佛他们死时的惨状仍呈现在眼前。根据老人描述的细节,我和台俊辉推论这密室里的东西要么是商雨轩替国民党收藏的,要么就是国民党兵们遗留下来的,是哪一种呢?事不宜迟,目前我们首要做的是必须查清当时这伙人的具体身份。r

我向老人交代说:“老爷子,这楼里还住着我的一群朋友,容容来了你给招呼着点,注意一个长这么高的二十来岁的青年,瘦个,脸颊左耳边有一颗黑痣,一定缠住他别让他出这小楼。”r

台俊辉似乎也觉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说啥也要与我一起保护国宝。我拍着他的肩膀说:“也好,我们俩共同作战。”r

台俊辉当天搬进二楼书房。r

水海涛失踪,有一个人比我们更着急,那就是米雅文。r

星期一,水海涛贸易公司的人等不到他这个牵线人搭桥签约,白白丢了几十万元的合同。总经理很恼火,电话一个个地打向米雅文追问水海涛的去向,心急火燎的小文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在她看来一定是水海涛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因而故意不理她出难题,思前想后她觉得水海涛要真为这事和她闹别扭那也太小气了,散伙!小文想。小文一个个地电话打向水海涛,可电话里始终是那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方便接听。”r

小文鼓了一天的气回小楼。r

我们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小文的身上,但当看到小文的脸色,知道没戏了。r

果然不出所料,小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抹泪撒怨,一肚子的牢骚突突地像开闸的水往外涌。r

任老先生说:“我今儿一天没挪窝也没见着那小子。”他的黄狗挨个嗅我们,摇头晃尾,吓得几个女生打趔趄。r

任大胆呵斥小狗:“小光,老实点!”r

那狗老实一会又嗅,像嗅肉骨头。任大胆夸夸其谈向容容她们白话:“你们别怕,他这是闻味,闻过就认识了,再见了不会咬。狗儿看门好着哩,闻着生人味就咬。生人走在院外它会‘汪汪’叫吓唬;有生人进院它会‘汪—汪’叫警告;生人进了屋它就不要命地叫唤‘汪—汪汪—汪’,撒了绳准会冲上去裂人家…”r

我和水海涛听不进去,心想水海涛到底是去哪里?r

台俊辉问:“他会不会回家?”r

不可能!回家他得告诉小文一声啊。那万一呢?大家鼓动小文向水海涛济南父母那里打个电话问询。雪梅妍提醒她说:“别问急了,免得老人家听着着急。”r

小文以为大家都在关心水海涛的安全,只有我和台俊辉容容三人各怀鬼态。r

接电话的是水海涛的母亲,小文尽量轻松语气说:“伯母您好!我是水海涛的朋友米雅文。”r

水海涛的母亲一听是小文,热情度猛增:“哦,你是小文啊?海涛提起你的,啥时候来家里玩啊?…”r

听到这里,小文不再问下去,她敷衍说:“有空一定去,我和海涛商量好了过不久会来的,谢谢!”r

挂了电话,小文一脸忧郁:“不在。”r

突然,小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突变冲向阁楼,她边走边拨打水海涛的手机。一行人跟随其后。r

水海涛的手机铃声越来越清晰,歌声“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和台俊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向心头。水海涛的手机一直睡在沙发上响着动听的音乐。水海涛的衣服生活用具全部都在,只是不见了他人。小文喃喃地说:“他不会走的,他穿着睡衣,他只穿着睡衣。”先前的幽怨烟消云散,继而为水海涛的安全担心。r

我和台俊辉同时想到密室里的那条新绳索,一种不祥预感在滋长,但我们不敢说出来。r

水海涛真的失踪了!r

我现在既希望水海涛没事,又希望密室跟他无关,矛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