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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日谈(2)


当我醒来的时候,丑丫就跟我说,她整整看了我整整两个小时。

我于是笑:“没吓着吧?”

丑丫只是笑,不语。这时护士推着“车子”进来了,又挂了几瓶,完成打滴作之后,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于是丑丫望着我。

我知道,该我讲故事了。我说

有一位叫志龙的农村青年,他父母出了车祸,双亡,而司机开车逃逸了。

就这样,志龙欲哭无泪。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将父母的骨灰送上了山。

从此志龙就成了一个孤儿。

每天他回到家里,都要到父母的房里去坐一坐,仿佛他的父母又回到自己的身边。

就这样啊,他父母终于还是没有见到。在空旷旷的屋子始终就他一个人。他终于清醒地知道:他的父母好狠心啊,招呼没打一下,就悄悄地走了。就留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

他绝望了,经常跑到父母的坟前坐着发呆。

但他还是个初二的学生呢。

在乡亲们、亲戚、政府的帮助下,寒云继续读着书。但,他一回去心理就空荡荡的,没有爱,没有关怀,也没有了读书的动力。

他终于放弃了学业,辍学了。

于是他15岁就开始了打工的生涯,在建筑工地上整整打了三年工,并且成了建筑泥工的师傅。

18岁的时候,村里就推荐他去当兵。他就去了,他很轻松地考上了。由于志龙擅长武术,体质过硬,表现良好,被成功加入特种部队。

他没有亲人,他把所有的爱都放在了部队上。他非常努力,基本科目全部达到要求。但,当他每次拿到荣誉的时候,没有亲人为他分享。

终于有一天,志龙在一次体能训练中手关节严重受伤。提前退役了。

因为志龙在部队里多次获得个荣誉,退役之后,被直接安排到市公安局。

志龙做了公安之后,就有人帮助介绍了个女朋友。从此以后,志龙就又有了自己的“亲人”,有时间了,就往女朋友的家里跑。

但,做公安的钱根本就不够用,于是志龙考虑到了下海。

从此,志龙开始了艰难的创业。但,他几次创业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被一位老板看中,做了老板的助手。

我的故事讲完了,丑丫沉默之后,于是肯定地说:“不错,这个故事很感人!”

“这个志龙不会是你吧?”丑丫说。

“是!”我肯定地说。

丑丫无语。

沉默了好久好久,终于说:“你的命比我的还苦!”

我笑了笑:“那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总算都挺过来了!”

最后一瓶也滴完了。待护士拔掉针头之后。丑丫又忙着去打开水,打饭,吃完饭,又忙着帮我擦洗,换衣(上衣),洗衣服。忙完之后呢,就又坐到我身边。

我知道,我的故事会令丑丫很失望。但,我必须说,这样她就会对我少一份幻想。我明显地感到丑丫跟我的心理距离愈来愈远。

但,丑丫说:“听了哥哥的故事,我的心像刀割了一样。为什么上天对我们这么不公平!”

我说,就用了民间常用的一句话:“那是因为我们的命,是我们的命不好。”

丑丫于是感叹:“一切总算过去了。现在我们总算都好了。”

“是啊,不过也好,有了这样的经历,我们比谁都坚强!”

过道里已经没有了脚踏的声音,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夜已深了。

丑丫于是上床,跟我并排躺着,丑丫一直在望着我,仿佛一直在好奇地打量在一个陌生人。

“望着我干什么?”我笑。

“我心疼你,我想让你幸福!”丑丫终于说。

我感动,想不到丑丫还能说出这样令人心动的话。

“现在花很好买,我想我们开个花店!”丑丫说。

“我们不要挣很多的钱,只要我们每天有钱赚就行。”

“我们再卖一部车,专门用于进送货。”

丑丫继续说:“这样我们就可以每天有事做,我们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过一辈子了。”

丑丫补充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对我好,有饭吃,有衣穿,有房子住,就够了。”

我无语,沉默了。

沉默之后,我就说了:“等我们的钱赚够了,我们就一起到全国旅游,到全世界旅游。到每一个国家去看看,看看跟我们国家的有什么不同。”

丑丫于是笑:“我什么也不要,只要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丑丫补充说:“我们一起养着孩子,看着我们的孩子成长,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

于是丑丫依偎着我,我轻轻地楼着她,就这样,我们都睡着了。

当我们终于醒来的时候,我们都有了那样的感觉。她吻我,这让我彻底突破了心理的防线,我也吻她。她让我销魂,让我的全身都激动。

一不小心,我的大腿动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疼痛终于让我的身体停止了一切亲密的接触,疼痛再一次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感谢上帝,是疼痛让我们终止了那样一次危险的冲动。我在不住地提醒自己,那样很危险,那样会让我无力自拔。

丑丫只是不语,待我恢复之后,我们再一次接吻丑丫再一次让我激动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我爱丑丫。

但在吻的同时,我还能够清楚地知道,我开始变了,变得不再是我自己了。因为我对丑丫的爱,我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过去,我必须面对自己因此带来的一切社会的问题。我已经铸成大错。

但,拥有丑丫的快乐,已经让我不顾了一切。我已经身不由已,我已经不再属于社会,因为欲望我已经变得极端自私。因为美,因为爱,因为那销魂的一刻。我放弃了人类道德的良心,放弃了人类最珍贵的友谊,放弃了我自己的一辈子的承诺。我已经背叛了我的“未婚妻”,我已经彻底变坏。

有了第一次吻,我们就有了贪婪的频繁的接吻,直到查房医生进来的时候,我们才在疯狂的接吻中清醒过来。

待医生走之后。

丑丫说:“我们该这么办?”

我说:“还是跟原来的一样!”

“不行!”

我无语。

“我们一起私奔吧?”丑丫补充说,“我们走了,就一了百了!”

“你让我好好想一想?”我完全彻底地被弄糊涂了,“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把病养好,一切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