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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城市之惑一一一、暗埋隐患


滨海是国内几大金融中心之一,中国银行滨海分行在中行系统也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其行长职位是热门,惹来很多人觊觎。行长这几天焦头烂额地,但坐在第一副行长位置的人却欣欣然有窃喜之意,不但不主动出主意想办法,私底下还与平时关系密切的几位中层吹风,暗示行长因为业绩不佳,很有可能受到总行的理麻(批评质询之意),地位是岌岌可危,副行长的这一番举动意在中行滨海分行内造成,行长即将下台的假象,让行内的其他同仁胆寒,感到再与行长绑在一块,就像是还要跨上大海里即将沉没的一只船,谁跳上去,谁就成为殉葬品。这多少会直接影响部分人的积极性主动性,反过来造成业绩更快滑落,也有一箭双雕的作用。

滨海分行行长平日很注重细节以防不测,但今天不知是疏忽或是性太急,没像以前去夜猫那里提货,都是来回打车坐出租,去的地方不是住宅或是在宾馆开房,他都认为这些地方存在不可估计的风险。其实行长不是本地人,家属还在北京坚守,但他宁愿花一点钱去市郊租一套单家独院的民房,根本就不想因小失大在阴沟里翻船。

当行长开着牌号为滨海AA0666的奥迪A7高档豪华轿车直接去夜猫那里接那个小姑娘,夜猫这个老板娘,也是混社会这么久,一看以前此人如此这般低调,今天却开高档的奥迪来,知道非贵即富,以前不过是留了一手,防自己也好防别人也罢,这不,一不小心就露出狐狸尾巴。也就多了一个心眼,牢牢地记住了这个车牌号码。行长还未问,夜猫开口一口价,比平时行长来要货的价格提高了一半,只解释说最近风声紧,货源紧,像行长要求的,更属稀缺资源,没办法。行长眉头也没皱一下,问也没问,把钞票一数,就准备带走小姑娘,只关心地轻声询问夜猫,想知道小姑娘是否自愿,思想通了没有。夜猫把行长拉到一边,说妹儿太小,希望温柔一点,不要太用强,要诳。说完,行长打开车门,让小姑娘进去车里,车内灯光下,他回转头仔细盯了一眼,小姑娘眉清目秀的摸样儿不赖,是自己喜欢的那种要开未来的花蕾。夜猫来送妹儿,叮嘱小姑娘一定要听话,不然挣不了钱,也帮不了家里,行长一问原因才知道是女孩的爸爸出了车祸正急救,肇事司机逃逸后,为了筹集医疗费,在妈妈泪流满面的无奈下,自愿卖身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