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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畜生书记的耳刮子


正在办公室想着,只听政府院子里有人大声地打着电话:“姐,你说,叫我参加考试,你给我招呼?哦,那好,我参加考试,不退了。”r

贺勰起身,拉开帘子往外看,原来是张性霸在给谁打电话。只见张性霸打完了电话,进了办公室。r

办公室的其他人都是事业编制,这几天要改革,都没心上班了,就剩郭黎明一个人在办公室值班,见张性霸进来了,也听见了张性霸的电话,笑着问道:“给谁打电话哩?”r

张性霸的声音提到了八度,说:“我不想上班了,我姐非叫我上不可!她说叫我参加竞争,有事儿她招呼着。”心里却在暗笑:“刚才我不过是给电话拿到耳朵上罢了,其实根本就木有给谁打。”r

郭黎明听张性霸说过不想上班的事儿,见张性霸的态度有所转变,又觉得奇怪,问道:“那你参加竞争了?”r

张性霸说:“肯定!”r

张性霸说完这话儿,小声说:“你知不知道,张白桦怀孕了!”r

郭黎明大吃一惊,说:“那咋办?”r

张性霸神秘地笑道:“我准备领着她跑!”r

郭黎明立即想起了张清玉,想起了张清玉的老婆,一家人过得可怜巴巴的,张白桦是根独苗。如果张白桦真跟着张性霸跑了,那对张清玉来说可是致命打击,就说:“你可白开玩笑!”r

张性霸说:“我这两天正跟赛凤闹着离婚,反正离不离婚,我也要领着张白桦跑!”r

郭黎明立即想到假如张性霸把张白桦领跑了,等到哪天玩腻了,以张性霸的本性,弄不好还会把张白桦卖到妓院里,就埋下头写东西,不理他。张性霸见郭黎明忙着,就走了。r

郭黎明想起臧天城跟张清玉是个亲戚,臧天城生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如果臧天城知道了,肯定会给张清玉说的,就立即给臧天城打了个电话,说了张性霸要领着张白桦跑的消息。r

臧天城慌忙到了张清玉的办公室,见张清玉和老婆都在屋里,急忙说:“您俩知不知道张白桦跟张性霸哩事儿?”r

张清玉的老婆最怕的就是这事儿,见臧天城这样说,急问道:“啥事儿?”r

臧天城说:“张性霸跟白桦好上了,她怀孕了,张性霸这回借着机构改革,不上班了,想领着白桦跑哩!”r

张清玉的老婆既惊讶又尴尬:“不会吧?”r

臧天城说:“咱是亲戚哩,我会骗你?”r

张清玉知道这个亲戚是不会拿自己的女儿开玩笑的,就说:“赶紧给她喊回来!”说完,飞也似得下了楼,到车站坐上班车,把张白桦喊了回来。r

张白桦到了屋里,见爸妈都黑着脸,笑道:“我正上着学哩,叫我回来干啥?”r

张清玉一家在政府院里住着,怕声音大了,别人听见,小声喝道:“你给我说清楚你跟张性霸哩事儿!”r

张白桦一听,有点儿慌乱,说:“啥事儿?我跟他会有啥事儿?”r

张清玉见张白桦的神情,就知道臧天城所说不假,一怒之下,皮带抽了出来,把张白桦摁倒床上,照着张白桦的屁股使劲抽几皮带,喝问道:“你说不说!”r

张清玉对这个闺女十分娇惯,这时候却下这么狠的手,张白桦知道躲不过去了,就哭着说:“他非要跟我……”r

张清玉听见这几个字,臧天城的话立即得到了证实,不等她往下说,接着狠狠地抽了几皮带,嘴里吼道:“叫你不要脸!叫你不要脸!”只把张白桦打得“嗷嗷”直叫。r

老婆在一旁见张清玉把张白桦打得狠了,就试着上前劝道:“事儿出来了,打有啥用?”把张清玉手里的皮带拽了过来,张清玉方停了手。r

两人坐到沙发上,张清玉气呼呼地说:“这该咋办?这该咋办?谁知道家里出了恁丢人哩事儿!都是你,开始都不应该叫她凑他哩车!”r

老婆见张清玉埋怨,哭道:“我不也想着能省俩,省俩哩吗!谁知道咱闺女不争气!”r

张清玉想想自己也有责任,当初就应该自己说不叫张白桦凑张性霸的车,可是自己从没想到张性霸居然对自己年纪还小的女儿下手,张白桦远近也是张性霸的侄女儿!想到这儿,就泄了气,看着躺在床上抽泣的女儿,说:“还哭!再哭揍死你!”r

张白桦强忍住了哭泣。张清玉则到了银河边儿,给张性霸打了个手机。张性霸早就看见张清玉怒气冲冲地把正在上学的张白桦领了回来,在屋里怕得要命。支着耳朵听张清玉屋里的动静,张白桦的哭声虽小,张性霸还是听见了,现在看到张清玉的电话号码,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也不敢不接,只听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呼喝:“到河边儿!”r

张性霸本来不想去的,可是害怕张清玉嚷嚷起来,自己正跟赛凤闹离婚,赛凤娘家就在梓圩街上,叫赛凤知道了,离婚的原因也就大白天下,那时候即使离了婚,恐怕家里财产是一分也得不到了!何况现在张清玉知道了自己要领着张白桦私奔的事儿,看来私奔不成了,要是叫赛凤知道了,恐怕是小媳妇儿也得不到,家里财产也得不到,最后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想到这儿,就硬着头皮到了银河河边儿,只见张清玉脸朝着银河,张性霸悄悄挪到了张清玉的身后,小声说:“清玉哥,你喊我?”想象中,张清玉听到自己的声音,就要大喊一声,转过身来,把自己摁倒在地,抡起拳头,朝着自己一阵猛打。r

谁知道,张清玉没有回头,鼻子里“哼”了一声。r

张性霸见张清玉没有打自己的迹象,胆子大了些,说:“清玉哥,啥事儿?”r

张清玉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张性霸,说:“你真哩跟张白桦那个……”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好像说不下去的样子。r

张性霸小心翼翼地说:“那是白桦自己愿意哩,不是我强迫哩。”r

张清玉怒道:“你真是个禽兽不如哩东西!你自己哩侄女儿呀,你就敢这样儿!”r

张性霸嗫嚅着说:“木啥。”r

张清玉见张性霸这样说,举起了拳头,对着张性霸,恶狠狠地说:“我打死你!”r

张性霸说:“哥,哥,你白打我!我赔钱,我赔钱!”r

张清玉连杀死张性霸的心都有了,可事到临头,想起了一双老爹娘,想起了跟着自己受了大半辈子苦的老婆,强压着冲动,说:“赔多少!”r

张性霸知道张清玉家里很穷,就说:“一万!”r

张清玉想:“如果把这事儿宣扬出去,那对我一家儿,对张白桦以后都不好,算了,暂且饶了这个畜生一回!”就说:“你麻利拿到我屋里,以后你要是再找张白桦,我就杀了你!”说完,转身走了。r

张性霸冷汗直流,万想不到是这个结果,等张清玉走远了,朝着张清玉的背影,“呸”地吐了一口吐沫,骂道:“啥鸡把当爹哩,我还想着会揍我一顿,谁知道一万块钱就给自己亲闺女卖了!”r

回到了家里,偷偷回到出租车上,拿出了一万块钱的存折,到银行里取了钱,装进贴身口袋里,溜到了张清玉的屋里,见张清玉、张白桦和张白桦的妈坐在沙发上,张清玉低着头,张清玉老婆用手捂着脸,张白桦则趴在沙发的边儿上,像是在抽泣,说:“清玉哥,钱放这儿了。”r

张清玉喝道:“滚!”r

张性霸巴不得张清玉这样说,迈着小碎步跑到了出去。刚进了屋,手机响了,一看,是贺勰办公室的固定电话,一怔,摁了接听键,只听那头传来贺勰低沉的声音,说:“你到我办公室来。”r

原来,臧天城知道张清玉秉性懦弱,怕张清玉处理不了张性霸,就给凤歧鸣说了,凤歧鸣给贺勰说了。贺勰从办公室的门口看见了张性霸从张清玉屋里出来,料想张清玉已经跟张性霸交锋过了,就把他喊了进来。r

张性霸平时很少进贺书记的办公室,见贺勰阴沉着脸,坐在大老板桌后面,就知道不好了,陪着小心问道:“贺书记,您找我啥事儿?”r

贺勰猛地站起身,走到张性霸跟前,手指捣着他的额头说:“你真是禽兽!连你哩侄女儿都不放过!”r

张性霸小声说:“那是她自愿哩。”r

贺勰骂道:“自愿你妈了个B!她还是个小孩儿,你都好意思!我不想打你,害怕脏了手,自己扇自己耳巴子,扇!”r

贺勰见张性霸有点儿犹豫,喝道:“扇!你不扇,我就叫全体梓圩上班哩同志们过来,一人一耳巴子!”r

张性霸知道贺勰的性子,害怕惹怒了他,真的说到做到,就抬起巴掌,照着自己的脸扇了起来。贺勰则上网看着新闻,约莫过了几分钟,贺勰抬起头,喝道:“处理好!处理不好,当心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滚!”r

张性霸听见“滚”字,如同听见了赦令一般,小跑着出了门,约莫脸肿了,也不敢回家见老婆,就开着车,到了梓圩县城,把手机调到了无法接通状态,找了个旅馆,住了下来。r

老婆赛凤见晚上九点多了,丈夫还不回来,害怕丈夫出门沾花惹草,婚姻无法挽回,不停地跟张性霸联系,就是找不到他,就到了办公室,见郭黎明在写些什么,问道:“郭秘书,你知不知道张性霸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