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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会师柳承恩试火小女婿


贺勰、凤岐鸣不可置否地笑着表示感谢。送走了柳承恩,贺勰、凤岐鸣坐上了车,苗种在后面攀着陈信发的肩膀,说:“娃儿,你侄儿哩事儿凑空给柳部长说说。”r

陈信发说:“木事儿,你娃子有钱,有了钱到柳部长那儿木有办不成哩事儿。”r

贺勰坐在车里,对凤岐鸣说:“凤镇长,这个女人太过张扬,以后她来了,咱招待她;不来,咱不去巴结她。为梓圩哩事儿,不去求她。现在领导干部们为女人出事儿哩多得数不过来。几乎每一个倒台贪官背后都有一个情妇在作怪。真要是出了事儿,她供出来说,谁谁为了升官儿,给我送了多少钱,跟着官儿干不成不说,还丢大人!”r

凤镇长笑道:“嗯。咱镇跟她好像就这买酒这一回来往,别哩木啥。”r

贺勰笑道:“说起来酒,她给咱镇最少,也算是体谅。她给农机局也送了两万块钱哩酒,给农机局局长说我知道你们木钱,我兄弟搁你那儿上班,你招呼哩也不赖。不过,别哩局都送了,就不给咱送,叫别哩局知道了,要说我偏心了,你先收下,钱给了,等年底多给你拨经费。到了年底果然比平常多拨了两万多块钱经费!”r

凤镇长滑稽地说道:“她就知道体谅她亲戚上班哩部门,不体谅咱!咱比他们困难多啦——”俩人笑起来。r

贺勰见苗种搂着陈信发说个不了,叫司机摁喇叭,司机摁了几声,俩人才走了过来,苗种一身酒气,坐到座上,就睡着了。r

苗种不停地给陈信发打电话要求单独见见柳承恩。苗种在梓圩也算是头面人物,陈信发知道自己得罪不得,只好答应了,连续约了几次,才约上。苗种准备了五万块钱的红包,领着苗王一块儿到了山晕子宾馆,与柳承恩见了面。柳承恩见苗王秃头谢顶、粗腰细腿,象是四十多岁,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苗种见状,笑着说:“我娃儿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那是因为他劳累哩了!”r

陈信发说:“就是,苗王成天押车,老是不睡觉,面老。”r

柳承恩说:“押车,押哩木石车?挣大钱哩活儿!”r

苗种笑着说:“说笑了。俺哩生意哪儿敢跟你比,一个芝麻,一个西瓜。挣哩是下力钱。”r

柳承恩脸色稍微有点缓和,说:“知道操心哩娃儿们搁哪儿都行,这次不久破格提拔了嘛!”r

苗种笑道:“他是非党干部,以后进步起来就难了,柳部长,你得帮帮忙。”r

柳承恩说:“白胡说!啥部长不部长!我是企业家,是自力更生哩劳动者!”r

苗种笑道:“是呀!全县人民都很敬仰你!”r

柳承恩笑道:“娃儿哩事儿我能招呼哩时候肯定招呼,这个你放心!”r

苗王从兜里掏出红包,递给柳承恩,说:“柳部长,这事儿你自己也做不得主,也得找人,这个你拿着,先活动活动。”r

柳承恩推辞了一番,说:“这也不是我能当着家儿哩,要是能,就凭我跟陈老板哩关系,坚决不会叫你花一分钱。”r

苗王说:“柳部长肯招呼事儿,我就感激不尽了,还说这些干啥!”r

柳承恩听了,说:“这娃儿也怪懂事儿。”r

陈信发说:“当然了!要不是也不值得我费这么大心,请您来!来,我替咱侄儿敬你一杯!”几个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大杯。r

宴会持续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六点多,柳承恩到了钓鱼巷门口,下了车,猛见两个人从门前的黑影里走了出来,柳承恩吓了一大跳,喝问:“谁!”r

前面的那个人说:“是我,张金银,柳部长。”r

柳承恩酒醒了一大半,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朝着自己谄笑,两个脸蛋上的笑容象是两大朵开放的线菊花,立即记起了这个人,脸丧了下来,说:“我醉了,要睡觉!”r

张金银说:“我知道柳部长忙哩很,我只打搅一会儿。”拉过站在一边的人说:“这是张红卫,咱哩娃儿。”r

柳承恩正想叫他们走,仔细看了看张红卫,只见他有一米八的个头,方面大眼高鼻,腰圆膀阔,一位标准的中国美男子,全不像张金银一样猥琐,笑道:“哦,进屋!”r

到了会客室里,柳承恩叫服务员沏了一杯上等的龙井茶,张金银有点儿受宠若惊,直说:“费心!费心!”柳承恩笑问道:“来干什么?”r

张金银说:“柳部长,我就这一个娃儿,你看模样儿有模样儿,才能有才能,可就是进步机会很少,要是按照现在镇里论资排辈,恐怕再有五年,也轮不到他,埋没了人才,你说是不是?”r

柳承恩看着张红卫笑道:“是呀,红卫一表人才,我看了就可耐烦。按照现行机制,真会埋没哩!”边说,边拿眼瞟张红卫,张红卫见柳承恩看自己,也对着她笑。r

张金银顺势说:“既然柳部长喜欢,这真是红卫几世修来哩福分!那样吧,把他认给你当干儿,好不好?”r

柳承恩笑道:“好呀!”r

张金银忙对张红卫说:“跪下,喊一声干娘!”r

张红卫朝着柳承恩“扑通”跪下,磕了三个头,喊了声“娘!”r

柳承恩忙说:“说着玩儿哩,咋当真了?”r

张金银说:“就这吧,娃儿认给你,我心里踏实多了!”从兜里摸索出一个红包,递给张红卫,说:“这点儿意思先孝敬给你干娘!”张红卫接过红包,恭恭敬敬递给柳承恩。r

柳承恩说:“这算啥?应该是我给你红包才是!”r

张红卫说:“这是干儿孝敬您哩,请干娘收下。”r

柳承恩接了过来,喊道:“承强,给我拿来一千块钱,给我新收哩干儿,算是见面礼。”r

不一会儿,柳承强从外面进了来,手里拿着一个红包,递给了柳承恩,柳承恩接过来,递给张红卫,张红卫恭恭敬敬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干娘”,方才起身。r

柳承恩笑道:“以后都是一家儿人了,客气啥!金银,你跟乌书记还有联系木有?”r

张金银说:“我俩是老关系了,经常联系!妹子你要是有啥事儿,给我说,我给乌书记说!”r

柳承恩笑道:“我能有啥事儿麻烦人家?小事儿不值一说,大事儿又木有!不过你也得经常联络着,万一有啥事儿,也有个人招呼。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r

张金银说:“那是!那是!一定!一定!我们走吧?”r

柳承恩笑着说:“你走吧,红卫留下,我还想给新认哩干儿好好说说话儿哩!”r

张金银起身说:“那好,我走了。红卫,你要好好跟你干娘聊聊。”柳承强俩人一块儿出了门。r

柳承恩说:“干娃儿,过来,我喝多了,扶我浴室里洗一下。”r

张红卫乖巧地扶起柳承恩,柳承恩娇弱不胜,整个身子黏到了张红卫身上,****像两座小山般压在张红卫身上。张红卫小心翼翼地把柳承恩扶到了大浴室里,里面没有一个人,柳承恩哼唧道:“好儿子,我喝多了,木劲儿脱衣裳,帮我脱掉。”r

张红卫还没有结婚,虽然没有少脱女人的衣服,给这么老的女人脱衣服还是第一次,有点儿犹豫。柳承恩以为张红卫害羞,说:“怕啥?我是你娘!儿子替娘脱衣裳,这是孝顺,怕啥?”r

张红卫只得哆哆嗦嗦把柳承恩的外套脱了下来,柳承恩示意他把内衣也脱掉。张红卫是风月老手,从柳承恩在门外看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不怀好意,事已至此,索性把柳承恩剥了个干净,柳承恩小声说:“我哩儿,你也脱了,咱俩洗个鸳鸯澡!”r

张红卫有点儿恶心,可不敢表现出来,脱得只剩下内裤。柳承恩看着粉红灯光下的张红卫,鼓励道:“脱完,叫干娘看看。”r

张红卫“唰”一下把内裤脱了下来,男根“噌”一下子从内裤里面蹦了出来。柳承恩惊呼一声,娇喘着扑了上去,双手攥定,嘴里娇喘道:“我哩儿!这么大哩家伙,哪个女人能承受得起!今晚你要好好孝敬孝敬你干娘!”r

张红卫轻轻推开柳承恩,把她抱起,进了浴池。r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承恩睁开醉眼,搂着张红卫的脖子,说:“我哩儿,你是我见过哩男人中最棒哩!”r

张红卫笑道:“干娘,你真会浪!”r

柳承恩笑道:“不准这样儿说干娘,这可是对长辈儿不尊敬!”r

张红卫笑道:“算了吧,以后在外人跟前,我称你为干娘,难道上了床,还叫你干娘?”r

柳承恩捏了张红卫一把,笑道:“你真油嘴滑舌,干娘爱死你啦!”说完还要,张红卫二十出头正当年,见柳承恩还要,立即开始配合。r

早上七点,张红卫起床要走,柳承恩摸着张红卫宽阔的脊背,说:“不要走,今儿个就在这儿陪我。”r

张红卫扭过头,说:“白恁贪心嘛,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我还得上班。”r

柳承恩说:“今儿个我给贺勰打个电话,替你请个假。”r

张红卫说:“你不怕王书记吃醋?我怕!”r

柳承恩笑道:“胆小鬼!这个房间除了他进,就你进来过!”r

张红卫说:“不敢叫他知道,知道哩话,我不完了?”r

柳承恩笑道:“放心,我哪儿会叫我干儿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