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担心企业的人到了信访办，会不会某些心怀不满的当场还揭露出企业里什么，或者有什么人私下里的告状，结果是，好像什么特别的情况也没有发生。
所谓的环保局突击的检查也不过虚惊一场，大概是久了没有看到企业的表现吧，一些人耐不住，想着花样的要求单位里孝敬。
还在厂里的付厂长兰总工程师也不好决定什么，便和他们几个负责的一道的作了研究，结果还是打点。现在是水电气加上环保，如果想要正常生产的话，没有哪个衙门还可能惹得起。
电话上，卫驳同意了让财务支一笔钱。然后是在家的领导，其中也包括了棍殷富贵等人，陪同着到餐厅吃喝上一顿。除了晚上的卡拉ok，并且还每个人都包了红包。
马轻舟在和卫驳通电话的时候，虽然也尽可能的解释了，可老小子仍然还是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满，这让他感到心里很有些不痛快。陪酒没有了兴趣，生产也懒得去看了，自个喝了几口闷酒，然后是倒下的蒙头大睡。再醒来，淘气包已经是无数次的在擂门。
也许是打开门他还在打哈欠，小青年说道；“老大，你还真的能睡啊，再不叫你，就他妈快半夜三更了！”
“有那么玄乎！”马轻舟看了看已经是黄昏的外面，向脚上套起了袜子。
“怎么样，现在就向你汇报吧，当时的情况？”
马轻舟似还没有从那种倦意中恢复过来，又一次打了哈欠，懒懒的摇头；“再说吧，现在可没心思听那些！”
接下来，他让那淘气包的青年跟上他，也不说去哪里，甚至也不是招的士，就这样一阵快速的疾走。
渐渐清醒的头脑里难免的奇怪，人他妈这种怪物真的是不可思议，刚刚脑子空荡荡的心情不错，可一回到实际的现实中，那些烦人的问题出来，这心情就又变味了。
信访办应该是没有出现担心的麻烦，那么现在还是马禄花，由于气愤之下的关机，也不知道她是否就打电话找过自己。当然，这样的女人不难应付，最大的麻烦还是那个坏事的刘常德。今天的情况就看得出来，一步步在争取人心的他，想让他很快走路的话，这并菲易事。
赶到天波府的时候天已经是全黑了，楼上楼下都灯光明亮的情形说明，今天的顾客应该是不少，而这也让马轻舟一下子来了精神。
“舟哥啊，你现在才来！”
看见马轻舟离开进来的顾客在走向自己，彩玉也向他露出了她那总是愉快的笑脸，就好像彼此之间没有过上午的那种不愉快。
马轻舟难免又看了她的胸口，由于是生意的黄金时间，这时候她的那胸口拉得也更低了。马轻舟想起捏她的那感觉，似乎那种柔软而滑溜的快感依然还在。
看见彩玉的目光看向淘气包，他介绍的说道；“认识一下吧，是我的兄弟，小陶。当然，叫淘气包也行。”
彩玉和旁边的姑娘都捂了嘴，却说道；“淘气包呀？当真的，好像还有些孩子气是吧！”
“所以，自己人嘛，彩玉，你得帮着我招呼一下。”
彩玉点点头，又上下打量的看了小青年，一张脸笑得灿烂了起来的说；“遵命，舟哥吩咐的，哪敢不执行！”
马轻舟客气的一笑，然后征询的向淘气包小陶说道；“怎么样，这里的情况你自己也了解一下吧。彩玉这里算一个落脚点，我忙完了回头还找你？”
彩玉向着小青年爽快的说道；“舟哥可是个大忙人啊，小陶！待会我叫人带上你熟悉一下环境，省得舞厅上面那些保安拦着的盘问！”
大约没有见过这样的世面，小陶甚至还涨红了脸的急忙点头。马轻舟要来了账本的翻看起来，刚好有人来找他，简单的交谈，他便随着那人的离开了。
马轻舟离开，彩玉便带着小陶的来到了柜台前。在向其中一个姑娘说了几句之后，她含笑的对小青年说道；“小陶，这位是小红，你喊她小红姐行了！”
小陶点头的说道；“小红姐啊！”
小红微微的点了头，彩玉又说道；“上楼的话，得有小红领着你。当然，如果是跳舞，她帮你招呼了就可以不必还掏钱？”
小陶拘谨的摇头；“不会，可不会这种事！”
“什么，连这都不会吗？该不是客气话吧！”那看上去小巧玲珑的姑娘说话，甚至还笑了的摇头。小陶觉得她的笑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
接下来就像参观一般的楼下看了：的确是颇具规模的经营，从理发美容，到按摩洗脚房，以及麻将室，果然是休闲娱乐应有尽有，而且生意也不错。甚至就连占据了不少面积的火锅餐厅，也是客人不少的生意相当的火红。
小红虽然是带了他的参观，却并没有和他怎样的说话。不过，再上楼梯的光线就显得暗淡了，而歌舞厅的里面，却更是光线半明半暗的，闪烁出舞厅那特有的迷离恍惚的光芒。
也许是他没有提出，小红也没有问他是否还进歌舞厅。走进对着歌厅门口那巷子一般狭窄的通道，接着就看见这里面的两边，原来是有着不少门的房间。而这里的灯光也不同于刚才，明显是明亮了许多。
小红这才向他介绍的说道，都是高级的包间，但至于是什么包间，她并没有再具体的说明。只是从其中的一间半开的门，小陶看见房间里的面积并不大，因为只是麻将桌就占据了不少的面积。
接着将听到了一声呻吟，小红凑近虚掩的门看了，又让他去看。
那里面的情况的确是很不一般，因为一个光着上身的女子，正抱了男人的一只脚在送入自己怀中。而这女子甚至又是穿有短裙，并且又是连裤袜。
小陶觉得看不明白，因为不知道女的这样是什么意思。但自己的身体里已经有反应，除了脸颊泛红，那下面也不那么安分了。他还想着再看，谁知道小红却拉了他的走开。
也许是通道里没人，小红几乎是贴了他脸的低语，是问他；“说吧陶哥，是不是让干鸭子？”
“鸭子啊，什么意思？”
“舞厅里的伴舞郎啊？当然，运气好的话，这相当的来钱！”
小陶连连的摇头；“不会吧，这样也算是男人啊！”
“笑贫不笑娼，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因为有那种上年纪的富婆嘛，她们特好你这种！”
小陶正想再问她，小红却是羡慕的说道；“运气好的话，要遇上带你出去过夜，那票子可是迷死人的呐！不过，这要看你那老二能不能顶事！”
小陶没有想到，小红说着话，她却是非常熟练的，一把就将他那已经硬着的家伙从外面的逮到了手里。
也许是小陶本能的挣扎，小红松了手，却是嬉笑了的说道；“不错，你玩意儿还真的货真价实！”
虽然是这样的在肯定，但这也足以让小陶感觉到侮辱。难道这就是马轻舟所谓的赚钱吗，像过去常听人谈论过的人鸭，在松弛的一身吞吃人的赘肉玩弄下，干那种根本就没有快乐可言的勾当。除了没有面子，而且还非常的让人笑话。
但再回到柜台的地方，小陶也不敢现在就走人。毕竟舟哥是企业里威风八面的生产领导，又是厂长的心腹，假如自己要想在他手下混，像别人说的，还得一切以小心为妙。
舟哥出现了，并且是在招呼他，于是小陶也跟着的又去了楼梯。但也只是刚刚到了楼上，就看见那狭窄的通道里，有身材苗条，胸口拉得极低的女子在笑着的向他们迎了上来。
“舟哥，事情考虑了吗，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芸芸你说吧？”
“还是上午那女孩呀，得给她机会是不是？”
“苏姐呢，你们几个都什么意见？”
“可以一试啊，我们几个主管都这样认为，但总得有你点头吧！”
马轻舟想了想，说道；“具体的，她什么情况？”
“当然，也不是就没有担心？”
“担心啊，这就不明白了？”
“直说吧，情况是有些特别，刚刚生了的有些儿放浆的情况。所以，如果是惹得客人不满的话”
“这样的话，那就等一下嘛。因为来这里串工我们需要，也欢迎是不是，机会也一直都存在！”
谁知道，芸芸的一张脸就有些阴了，她着急的说道；“实话说吧，缺钱呐？要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芳妹这样的情况谁想啊，不在家里而来受这份罪！”
马轻舟当然不会是同情，他所有的考虑，出发点都只是生意。到底洗脚房太缺少这种串工的女孩，而女子人又是非常的年轻，因此犹豫后他说道；。
“这样吧，她得让我认真的看看，要能凑合的话，我并不是就反对。”
芸芸高兴了，几乎趴在了马轻舟身上甜甜的说；“我就在想，要有客人好那个的话，也可以给他吸啊？说不定小费还不少！”
谁知道马轻舟却涎皮涎脸的调侃道；“是吗，哪一天，把你那玩意儿也让舟哥吸一口怎么样？”
“找死啊，真不想活了！”
“当真的，又不是要做那种事！”
也许是淘气包一直跟在了身后，芸芸回头的看了他，说道；“咦，这个人他是”
“是我请来的，是让他先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
芸芸狐疑的又看了淘气包，却向他点了点头。
也许是看见他还在犹豫，在进房间门的时候，马轻舟又回头的对小陶说道；“你也一起见识一下吧，因为这也是工作。”
非常年轻的一个女孩，要不是刚才听他们谈过，小陶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的女子居然也有了生育。
而更加让他惊讶的，是马轻舟只是说话，这女的就开始脱去了外衣。然后双手捞起的，露出来那一对正在哺乳的，既又大又圆，又青筋毕现的。
虽然已经是满脸羞得绯红的不敢看人，但对于马轻舟替她完全的捞起衣服，露出整个的胸脯的行为，她却是任何的表示也没有。
马轻舟开始还只是抚摸的两个都捏了，但没有想到，突然间，他却是一双手压住其中的一个，而且还是明显的用了力。
接着的乳汁的喷射，这种瞬息的情况，来不及反应的马轻舟西装上就有了白色的黏液。但就在他慌忙丢开跳到一边的同时，空气里却响起了女子那疼痛的喊叫。
但没有同情，甚至马轻舟还非常的生气。而这时候的芸芸，也只是无奈的显得失望的摇着头。
“舟哥，怎么样啊？”通道上，明知道结果的芸芸还在追上来的问了。
马轻舟几乎是愤怒的诘问道；“如果你是花钱的客人，说吧，还可能怎样？”
“那么，舟哥的意思”
马轻舟甚至又忿忿的说道；“不可能真的就不明白吧，那玩意儿断了再来就不行吗，找钱并不差这几天吧？”
“当然不是，舟哥？好像那种有钱人，不是喜欢稀奇古怪吗，小芳这样的情况要有的客人他愿意呢？”
“你可以这样想当然！可得罪了客人，那二十块保底钱我们还必须照给她不误，是不是这样？”
淘气包不发一言的只是听着，他虽然有许多的不了解，但也已经是因此而大开了眼界。和他过去生活大相径庭的这里的一切太新鲜了，感觉上就像是另一个世界。虽然陌生，却又让人难免兴奋的全新的世界。